“大哥你怎麽在這裏?”半路上文空隻瞧見自己的大哥低頭慢悠悠的走著,身邊根本沒有端木槿的身影。
文海對於自己弟弟的詢問,倒是疑惑多餘其他:“難道我應該在別處?”
文空瞧著自己哥哥心情不好,趕忙笑著道:“不是,不是。隻是哥,那端木槿還在衛生間?”
這下輪到文海驚訝了:“怎麽,她沒有回到宴會上?”
“沒有。這不我來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我剛從衛生間過來,那邊好像她不在衛生間了。”
“不會吧,咱們回去再看看。”
端木槿離開的時候,臉色發紅,很不正常。不會是在衛生間暈倒了?
當下讓來衛生間的女士幫著在衛生間裏麵查看過,裏麵根本就沒他們要找的人。
文空和文海兩個人此時有些不確定這是什麽情況?
“哥,端木槿這是什麽情況?會不會她有事先離開了。”
“應該不是,不是她的做事風格。”
說話間,有一個傭人拿著一個手機從拐彎處走了來。
“打擾一下,文空少爺,文海少爺,這手機的主人您們認識嗎?”傭人邊說邊把一部低調風格,價錢天文數字的手機遞了過來。
這一下,文空和文海不淡定了,這手機她們都認識,就是端木槿一直拿在手裏的那一部。
以前,他們兄弟兩個人還都向端木槿介意換部手機,這一部也太老款了。
實際上這部手機也不老,剛去年出來的版本。
可是端木槿每一次都是那句能打接電話就可以了。因為這事他們兩人沒少鄙夷她的摳門。
“你從哪裏找到的?”文海心道,端木槿一定是出事了。
“就在前麵通往臨時休息客房的拐角後麵。”
劉家的傭人各個都是在劉家工作有十年之久了,這麽大的宴會上。有這麽名貴的手機掉了,借她們十個膽子,她們也不敢自己私藏起來。
再說了,能來參加自家小姐訂婚宴的人,非富即貴,那都是人尖上的人。手機對於她們來說可是十分重要的一個通訊和信息儲存的工具除非睡覺。平時就不可能離身。
“這部手機的主人我認識,這裏沒你什麽事了,你可以下去了。”文空作為未來劉家的男主人,對於指示一個下人輕而易舉。
文空原本想要傭人幫著尋找,人多力量大。
轉念一下,她覺得事情不簡單,從端木槿進門他就瞧見了,她可是一直隻喝了酒,沒吃任何東西。
如果端木槿是生病昏倒了。傭人不可能不知道。見到她的人不會不聲不響的把她帶到別的地方。
但剛才端木槿的神情如果不是生病,那就是另外一種可能――被算計了。
“哥,我看這人就在這些客房內。咱們分頭尋找。小心晚了......”
文空下麵的話沒有說,但文海怎麽會想不明白。會把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帶到客房,那裏麵可是跟三星級酒店差不多。床,衛生間一個也不少。
這樣的事情她們也不是沒有見過。想想端木槿被人算計到了床上,他心裏這道坎就過不去。
文空自己的話音剛落,自己的哥哥箭一般的衝了出去。無語的扶了扶額,轉頭也跟了上去。
一間。兩間,三間......好幾間下來,依舊不見端木槿的身影。
文空和文海停了停,尋思自己是不是找錯方向了。
“我去看監控室,哥你繼續找,你一定不要急。”
“我知道。你趕快去。有事電話聯係。”
“好。”
在文海尋找到最後一間客房的時候,文海拿鑰匙打開門,裏麵一股熱氣撲麵而來,中間還夾雜著人體的味道。
一時間,文海血往腦袋上衝。三步兩步跨進臥室,端木槿赫然在被子裏麵,地上、桌子上到處是衣服。
衛生間裏還有流水聲,文海走進衛生間就瞧見一個男人哼著不著調的歌,仔細擦著他的身體。
細腰,嫩肉,唇紅齒白,一頭短發濕漉漉的搭在額頭,一派風流。
臉上那抹笑,就好像他得到了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一般。
文海怒到了極點,一腳踹在他的下半身。
殺豬一樣的疼痛聲撕裂開了衛生間,傳到了客廳,就連端木槿也有清醒的跡象。
“你是......”
從極樂世界,突然趴在了地獄的門口,端木珠的男伴兒下半身疼痛之餘,忍不住想要把踢他的人狠狠教訓一頓。
隻是隔著眼淚,一抬頭,他就嘴巴好像上了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前的男人他可是一百個認識,自己跟著的那些太子女,沒有一個人不念叨這個男人。
當然有些人是嫉妒文海這個男人好福氣,作為一個男人卻可以順利成為一個家族的家主。
有的女人垂涎他的容貌和魅力,做夢都想把他壓在下麵。
聽聞,端木槿跟他很熟稔,難道自己什麽還沒做就被發現了?
“你出來。”文海麵對眼前的男人沒有再動怒。他現在想要知道端木槿怎麽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這個男人是不是跟端木槿發生了關係,拿到第一手真實的資料,也好在端木槿清醒以後,讓她定奪。
男伴兒現在心裏不甘心,可又沒有辦法,從地上爬起來,身上裹了浴巾,走了出來。
“這是怎麽回事?”
麵對文海的利目,想想文海身後的勢力,男伴兒哪敢再有隱瞞。
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你的目的達到了?”
“沒有,我準備把自己洗幹淨再......”
“端木槿什麽時候能夠醒來?”文海瞧著端木槿中的藥,不是平常能見到的那一種。
“再有半個小時就可以。”
“這是?”
就在客廳說話中間,端木槿有點犯迷糊的從臥室走了出來。
見到客廳黑著臉的文海,一個頭發還在滴水。身上隻圍了一塊浴巾的男人。
而且自己從床上起來也是隻穿著一條內褲,貌似自己好像被人上床了。
“你喝了帶料的酒,被這個男人帶到了這裏。”
自己當真被人上了床,心裏怎麽都覺得變扭;下一秒,她的腦子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貌似吃虧的好像是男人才對。她的情緒才好了許多。
事後,想起自己此時的真實心裏反應,端木槿才真是的感受到了。不同的社會地位,麵對同一件事的不同心境。
任何時候,作為主動一方都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
“結果怎麽樣?”
端木槿身體依舊發虛,憑感覺她覺得自己沒有被人動過,不過小心為上,她要準確的結論。
“我已經通知相關醫生了,她們會給出準確的結果。”
“嗯。”對於。文海的安排,端木槿十分認同。畢竟她不喜歡自己有個私生子。
在這個世界上,要驗證兩個人是否發生了關係?不會從女人這邊入手,她們有技術可以從男人的身上確定他最近一次“幸福”生活是在什麽時候?
稍微清醒了許多,但是身體還是十分燥熱,看見男人的身體,就好像貓聞到了魚腥味一樣,讓人蠢蠢欲動。
還好她的耐力夠硬。還能忍得住,除了雙眼迷離。身體還不能使大力,大腦倒是可以清醒的控製身體。
“我先去洗洗。”
在端木槿去了衛生間以後,文海又狠狠的瞪著光著身子的男伴兒。
端木珠的男伴兒頂不住她的注視,找話說道:“端木槿小姐這麽快就能醒來,剛才也沒有任何異樣顯出來,說明她定力好十分好。”
“當然不會跟你一個樣。”文海沒好脾氣道。
端木珠的男伴兒此時眼裏都是擔憂。麵對文海的壞脾氣,依舊張嘴為自己辯解:“那杯酒我不是為端木槿小姐準備的。端木槿小姐誤打誤撞喝了那杯酒後,我才起了心思。還好什麽也沒有做。”
“你這些話跟我說沒用,你等著跟裏麵那位說,跟那位的夫郎說吧。”文海白了他一眼。直接不瞅他了。
瞧著這個男人的神色,初步判斷剛才是真沒有發生什麽事?
那麽他就沒有心情繼續跟他磨嘰,汙了自己。
不大一會兒,客房的門響了,文海親自去開門,進來的是他通知的私家醫生。
剛準備關門,他又瞧見經常在端木槿身邊出現的一名保鏢往這邊來。
端木珠的男伴兒被醫生帶去檢查了,端木槿的保鏢進來跟文海打過招呼,沒有詢問其他事,直接把為端木槿準備的從裏到外的衣服整齊的放在了衛生間外麵的凳子上。
文海在一旁瞧著那神情淡定的保鏢,隻覺得她不是簡單的一個保鏢。她家的保鏢可沒有人家這素質。
其實這個女人是黑暗公關部人員,平時沒事就從當她的保鏢。
從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以後,端木槿就給她打去電話,吩咐她來處理這件事。
穿戴整齊,從衛生間出來的端木槿立馬詢問自己的保鏢。
“調查清楚了?”
端木槿坐在客廳,詢問事情也沒有避著文海。
“主子,已經查清楚了,端木珠小姐的確不知道那杯酒裏有東西。從那個男人的朋友也證實,那東西是他準備給端木珠小姐準備的。
您的這件事,沒有屋子以外的人知道,消息已經處理,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
隻是裏麵那個男人,您準備怎麽處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