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心計

溫馨暖暖

第二百六十四章 飛上枝頭

書名:嬋心計 作者:溫馨暖暖 字數:8350

最後他便借口稱淩環喜靜,隻讓她們逢初一十五才來請安,可嬋兒卻是時不時的就來一趟,不為別的,就為了氣氣她!

“太子妃安好。”

看到淩環嬋兒屈膝行禮,淩環看到嬋兒的時候心中恨的咬牙切齒,可麵上卻是笑著說:“妹妹今日好早呢,這大過年的,虧得妹妹還記得來看看姐姐呢!”

“太子妃說的哪裏話,妹妹我可是時刻都在記掛著太子妃呢!這不,前兩日太子去我那,跟我說起太子妃最近晚間總是睡不好,可巧了,我那有如清給我的茶葉,如清說,這可是以前側妃親手種的呢,有助眠的功效,這不,今兒啊,我特意帶來些給太子妃一試。”

淩環惡狠狠的瞪了嬋兒一眼,然後對周圍的人說:“你們都下去吧。”

“喏。”

眾人都下去了,屋內就隻剩下嬋兒、淩環、如清和小玉四人,淩環這才冷冷的說:“好了,現在沒人了,你也不用假惺惺的了,不就是想來挖苦我嗎?嬋兒,說到底你也不過就是個孺人,而我則是太子妃!哪怕太子再寵你又如何?他不還是無法升了你的位分嗎?”

“太子妃,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第一我沒有建樹,他自然是不能無緣無故的升我的位分的,所以他不升我,是在保護我。第二我也沒想要升位分,不過是一個孺人和良娣的區分。”

嬋兒的意思很明顯,她就算升位分也隻能從孺人升到良娣。她還不在乎!更何況現在在這太子宮中,算上太子妃,沒人比她“大”。

這麽說是因為太子寵著她,可又跟別人的寵不一樣。

那是嬋兒剛剛到太子宮半個月的時候的事,因為太子從來不會宿在她那,而且平素也極少去看她的,隻是有好的東西會往瀾月閣送,所以不知實情的人都以為太子隻是想讓她做個擺設,這樣太子想起他的側妃的時候,他可以去瀾月閣看一看“她”。

而實際上太子也“確實”是這樣的。他隻偶爾會去瀾月閣走一走。在那裏用上一頓膳,從不多留,甚至對嬋兒也沒有多麽熱情。

一開始瀾月閣的宮人們都懶懶散散的,伺候嬋兒也伺候的不周。司徒曄知道這件事卻也不曾管過。漸漸的就有那大膽的人。想要欺負一下嬋兒了。

那一天嬋兒正在煩憂尹江王的病情,如清看她心情不好,想帶著她出去走走。畢竟嬋兒說過,樂觀的心境有利於思考,別看嬋兒平時挺精挺靈的,可到她自己身上她總是忘。

比如嬋兒就經常會說,愉快的心情讓人身心健康,頭腦活躍,可她卻經常把自己弄的不愉快,雖然如清知道她是該煩心的,可嬋兒也說過,她不喜歡做費力不討好的事,然實際上她是經常做。

看她現在就知道了,她縱使這麽煩心下去,尹江王的病情依然是那樣,不可能因為她煩心尹江王就突然好了,所以煩心就是費力不討好的事,可嬋兒偏偏在做。

於是如清就拉著嬋兒去了太子宮中的後園賞花,誰知正好碰到了吳良娣,吳良娣也是個笨的,她隻看到太子表麵上的不常去看嬋兒,卻沒想到嬋兒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就算嬋兒不是嬋兒,太子也會因為嬋兒的長相而對她另眼相待的,可是吳良娣卻不這麽想。她覺得太子都不常去瀾月閣,就是去了,也是用一頓膳食就走了。

她想,也許太子隻是想看看她,如果不是她長得像側妃,他恐怕連看都不願意看吧?

可她既然知道嬋兒長的“像”司徒曄念念不忘的“側妃”,她依然傻傻的衝撞了嬋兒。

當時她看到嬋兒和如清的時候,她就走上前,嬋兒本來心情就不怎麽好,而且她此時也不想多生枝節,於是向吳良娣褔身請安:“吳良娣安好。”

吳良娣冷冷的看著她:“妹妹好興致呢,喲,看妹妹怎麽似乎有些愁容呢?”

“多謝姐姐的關心,隻因最近有些睡不安穩,是以有些精神不濟罷了,難得姐姐能看出來,這可讓妹妹好生感動呢!”

如清知道嬋兒並不想跟她多說,隻是她不好直接提出要走,“嬋孺人,太子吩咐奴婢,早些帶您回去,莫要讓您再受了風寒。”

嬋兒知道如清這是特意給她尋台階呢,可她也怕吳良娣因此而為難如清,於是她開口冷哼的說:“哼,感情太子是把你放到我身邊來監視我的嗎?我見到姐姐跟她說說話都不行嗎?”

如清一愣,隨即就明白嬋兒的意思,她是怕吳良娣為難她呀,如清不由得感動於心,嬋兒總是這樣,她總是會為她身邊的人著想。

說吳良娣是個笨的,絕對是不錯的,她笑著說:“可不是嗎,一個奴婢而已,竟然也敢這麽對主子說話,如今你是伺候妹妹的,又不是伺候太子,難道你還想飛上枝頭嗎?哼,山雞喲,就算你長了翅膀,能飛了也是變不成鳳凰的!”

如清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她根本沒這樣的心思,而且嬋兒的意思也不是這樣,嬋兒的意思是對如清說的管她什麽時候回瀾月閣的事不滿!

“吳良娣,姐姐,不要生氣,如清到底是側妃身邊最得力的人,姐姐說話可要三思。”

嬋兒雖然不能明著幫如清,可她卻知道如何暗中幫如清,可惜人要笨起來真是會讓豬都顯得聰明了。

“側妃?她不過是一個已經隕了的人,難道她還能從棺材裏蹦出來對我怎樣嗎?”

吳良娣的貼身宮人拉了拉吳良娣,吳良娣說:“做什麽?怎麽,難道你也想學如清那賤蹄子肖想自己成主子不成?你若想。伺候好了我,說不定我就求太子收了你。”

“良娣,奴婢…”她驚恐的跪下,她隻是想說,如清確實是側妃最重視的人,而且在太子那也是很有分量的,甚至跟太子宮中的大護衛賀一若的地位相當。

賀一若誰不知道啊,他是大將軍的關門弟子,是太子的左膀右臂,更是未來的大將軍!

“喲。妹妹呀。你這宮女也太不知禮了,得罪了主子此時還這麽直挺挺的站著,也不知道是她原本的主子教育的不好呢,還是妹妹你太縱容她了?”

說縱容還是好聽的。她的意思就想說如清不懂禮。不管是前主子的沒管教好還是現在的。總之如清是不懂禮,她丟人就是丟的現在的主子的人!

嬋兒臉色不虞,她不是生氣吳良娣質疑她沒有“教導”好如清的話。而是因為她說如清的那句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還有就是她現在這句話,她憑什麽要如清跪她?

如清本是著不想替嬋兒惹事的心,於是她正準備跪下去,嬋兒眼疾手快的伸手提住了如清,然後聲音不再似剛剛那般柔和。“良娣,你與我不過是太子身邊的一朵不起眼的小花,似乎做不到主宰太子的想法吧?太子看中側妃,進而看中如清自然有他的道理,良娣還是莫要胡亂猜測,胡亂說話的好。”

吳良娣看著如清,冷哼:“喲,妹妹這算什麽?討好如清,討好你的宮女嗎?”

如清憤怒的看向她,可也隻一瞬,她就掩下眼中的怒意,她不能給嬋兒惹麻煩。

“不得不說,你倒是很識相,如清得側妃的看中,所以你都寧願被如清欺負著是吧?”

“良娣這話從何說起?如清固然是側妃看中的人,可到底現在側妃不在了,她現在的主子是我,我相信她可能忠於太子,卻也不會不忠於我,而且我很放心她,她不會有你說的那般心思的。”

吳良娣冷笑著說,“哼,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倒是聰明呢。”

雖然她沒明說,可意思卻很明顯,她的意思其實就是在說,如清有心上位!

而嬋兒也想捧著她上位,因為此時的嬋兒她不受寵,她怕有一天連這容顏都失了魅力,所以她想要靠著如清,起碼如清會念著曾經她對她的好,或許還能幫她一把。

“良娣,”嬋兒擋在如清的麵前說:“還請你說話放尊重些。”

說完嬋兒向前一步,不知為何吳良娣竟然心升恐懼,她不自覺的後退幾步,可嬋兒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一步步緊逼,吳良娣就後退,直到吳良娣退到水池邊。

她腳下踩空差一點掉進水池中,是嬋兒伸手拉了她一下,然後她邪惡的一笑,“知道我為什麽救你嗎?我告sù你,就算你今日掉進去,你信不信太子不會責怪我?不過我卻是不願的,畢竟現在天氣…雖然咱們晉城的氣溫是挺高的,可是到底不是夏日。”

她頓了頓說:“良娣,我再教你一個道理,以後不要來惹如清…”說完她俯身到吳良娣的耳邊說:“我不是討好她,而是因為她是我的姐妹,知道為什麽我與側妃那麽像嗎?”

說完嬋兒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你可以盡管去說,可你看看後果是什麽。會不會有人信?”

吳良娣一怔,難道她就是側妃本人嗎?

可如果她是,那麽太子妃應該是認識的,她為何也從來不說?

還有太子,他為何也不說?而且他也不曾如傳聞中那般,沉迷女色呀!

“月兒,你怎麽在這?剛剛我去瀾月閣找你卻不見你,問人也都不知道你在哪,你可是讓我擔心壞了呢!”說完才看了一眼吳良娣:“吳良娣,這麽巧你也在?”

吳良娣見到司徒曄的時候,臉色微微泛紅,她從第一次見到司徒曄的時候,她就喜歡他了,隻是他對他的側妃太過深情,他隻去過她那裏一次,還是跟她分床而睡!

“太子,我剛剛路過,看到妹妹也在…”

嬋兒嗬嗬的笑了,“可不是巧合呢,良娣還很好心的讓我多多留心呢!太子,月兒有一事不明,不知太子那麽看中如清,可否是有心讓如清上位呐?”

司徒曄一愣,賀一若就在旁邊,嬋兒怎麽會這麽說?

可轉瞬他就明白了,嬋兒說良娣讓她多留心,如今嬋兒又這麽說,那麽她說的留心能是什麽事就不言而喻了。

嬋兒對如清還真是好,她不願意主動去得罪人,可她卻不能容忍別人來得罪她身邊的人,尤其是如清,別人可以質疑如清的能力,她可以不在乎,但不能質疑如清的忠心與為人!

因為嬋兒是最懂如清的人,就像如清懂嬋兒一樣。

而此時如清聽到嬋兒這麽說,跪了下來:“奴婢從來沒想過要上位,請太子明鑒。”

“如清,你起來吧,你的事,我知道的,對於你的忠心與為人我可是看的很清呢,若說別人有這樣的心,我也許會信,可是你嘛…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我知道,你不削。”

“吳良娣,是不是本太子最近對你太好了?如清是嬋兒身邊最重要的姐妹,哪怕此時嬋兒她…可不管嬋兒如何,如清始終是她重視的姐妹,我豈會肖想她的姐妹?更何況如清的為人可比有些人強的太多太多了!”

司徒曄說的有些人自然是吳良娣,吳良娣也知道,可她就是因為知道才更生氣,她起碼也是個二品大員的女兒,卻被太子說的一無是處,而且如今還說她不如一個宮女!

“太子!太子,既然您那麽看中側妃,又如何肯讓她墮了身份,隻做一個小小的孺人?”

司徒曄一聽,眼眸微眯,他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別人,“你…這話什麽意思?”

“怎麽太子當真不知道?還是說她,”吳良娣抬手指向嬋兒:“隻是在說謊?我就說嗎,太子怎麽會是那麽愚笨之人,豈會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呢,原是你騙我的。太子,她竟然說她就是您最牽掛的側妃!”

司徒曄一愣,嬋兒怎麽會說?看來這人是把嬋兒氣到一定程dù了,而能讓她生那麽氣的,隻有可能是她侮辱了如清,而且言語間絕對是肮髒不堪,下流至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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