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心計

溫馨暖暖

第一百六十一章 信件對峙

書名:嬋心計 作者:溫馨暖暖 字數:6147

政王看著麒麟殿中的個人,現在人是聚齊了,就差事情沒理清了,不過這些事情怎麽看著好像都有關聯似的,首先是司徒章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瀾月閣,而且還指控說的如清寫信約他去的。

這就有問題了,如清為何給太子司徒章寫信?難道如清和司徒章有什麽關係嗎?

然後是龐丁山說要等司徒曄和嬋兒來了,才能當麵把事情說出來,而且龐丁山說他要說的事也牽扯到了太子。

“你們,誰先說,到底是怎麽回事?誒,龐將軍,既然你說要等曄兒和嬋兒回來,然後才說,而且還牽扯到了章兒,這…難道是很嚴zhòng的大事嗎?”

說完眼角掃了一眼皇後等人,幾人立刻會意,於是準備起身告退,政王卻又說:“如果是重要的事,那麽就等會再說,朕先處理一些小事情。”

龐丁山眉頭微隴,“陛xià,老臣已經在路上聽鄭公公說了事情的始末了,依老臣之見,這事完全應該由皇後去徹查,畢竟太子也是皇後的兒子,而皇後乃後宮之首,豈能讓所有的事情都由陛xià親自處理?一次兩次還好,但次數多了,老臣不得不懷疑,皇後真的有能力繼續勝任皇後嗎?”

龐丁山說完厲眸射向皇後,皇後心一驚,龐丁山乃是戰場上的英雄,雖然他本不應該說這話,但他就是說了政王和她也拿他沒辦法,更何況長期下去。別人難免不覺得她這個皇後隻是一個花瓶,中看不中用!

是以龐丁山的話雖然難聽,卻也不乏忠言逆耳的成分在,所以皇後有氣也無出可撒。

嬋兒無語,這話也就她爹敢如此說出來吧,別人哪有當麵就這麽說的,這話若傳出去,還會讓別人覺得龐丁山不會說話,不懂察言觀色,不諳圓滑。可殊不知。隻有突然這麽說,才讓皇後毫無招架之力,然後有個好的開始。

雖然他們現在不是要跟皇後鬥,但也怕皇後背後使絆子。畢竟她的地位在那呢!

政王知道龐丁山已會意。兩人君臣這麽多年。自然是很默契的。

剛剛政王那麽說,又話鋒急轉,其實也就是這個意思。隻是他不好直接說出來,所以由龐丁山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了。

隻見政王點頭,也不甚在意,揮揮手道,“既然來了就一起解決了吧。這後宮的事自然該由她來解決,但現在這件事畢竟涉及到朕的兩個兒子,兩個兒媳,朕也想親自過問一下。”

龐丁山沒再說什麽,反正話已經到位了,隻要以後皇後不拿這個當作借口來給嬋兒和司徒曄使絆子就好了,畢竟若真的讓她查,她難免不弄出點事來。

雖然龐丁山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卻知道這事一定是嬋兒和司徒曄做的,當然是套好了的,說不定跟著今天他來到目的都差不多,甚至…他可能都是被自己這閨女給算計來的呢!

不過是與不是,他是不在意的。

原來他對於政王立儲這件事不表態,也不站隊,是因為他隻是一個將軍,隻要國家有戰事,他隻要誓死也會保衛國家的安定就行了。

沒錯,在別人的眼裏,他就是一個愚忠之人,可那一天政王的那一番話卻讓他有了別的心思,政王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卻單單要跟他說,讓他留意一下他的幾個兒子,而且還在說話的時候單獨的留下了齊美人,他的意思不言而喻,是希望他輔佐司徒曄的。

曾經龐丁山也糾結過,可後來他想開了,尤其是在見過司徒曄的真實性情之後。

司徒曄在人前就是一個痞痞的性子,卻能把一個老嫗的話記在心上,而且不在乎別人怎麽看他,尤其是他這個舉足輕重的人,這樣的人若是做了皇上,他應該如政王一般是個明君。

那一刻他似乎有點能理解當初聞相國為何要為了當時一點優勢都沒有的政王而四處奔波了。

如果說龐丁山是保家衛國的忠勇之士,龐丁山覺得他還及不上聞縛,聞縛的做法才是真的保家衛國。隻有上位的人正了,國家才可以享受更多的安寧。

所謂攘外先安內,若一個上位者不仁,或者無才無德,那麽這個國家縱使有一個可以戰無不勝的將軍,那也隻有衰敗然後滅亡的下場,而且其速度之快,是絕對想象不到的。

後來他又遇到了嬋兒,一開始他隻希望嬋兒能讓司徒曄安穩下來,然後偶爾幫他出出主意,隻是事趕事的,嬋兒認了他做義父,他也算是有了女兒的人,以後也有人養老送終了。

而且嬋兒又是個很聰明的人,她不僅能幫著司徒曄出出主意,甚至她可以自己完全主導這一係列的事情,然後拉倒太子司徒章,隻要今天的事爆出來,在加上這宮中的事,司徒章隻有被廢的可能了,甚至他可能會被永久圈進,不過他不會被放逐到封地的。

畢竟政王也會怕等他百年之後,司徒曄若上位,倒時候他反而變的心狠了,殺了司徒章,畢竟是兄弟呀!

就像當初他下令殺了他的兄弟一樣,他當時是毫不猶豫,可是隨著時間的推進,他開始後悔了,畢竟那是自己的手足,雖然他們之間沒有那麽親厚的感情,卻終是血濃於水。

所以政王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悲劇再次發生在自己的兒子的身上,可若是圈進則不同了,圈進等於永久的與人隔離了開,他就算有心想要謀反,可在司徒曄的眼皮子地下,司徒曄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所以司徒章能活命的幾率要大了很多。

“章兒,你既然說這件事你是冤枉的,那你把事情的始末都說說,也讓曄兒和嬋兒知道知道,順便看看有些人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行為。”

政王這個“有些人”指的自然是如清了,畢竟司徒章可是口口聲聲的說是如清給他寫信。

於是司徒章又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邊,當然省去了他是去瀾月閣找尋如清說的證據,而是變成了如清說她發現司徒曄有意圖要謀儲。

謀儲和謀反聽起來差不多,但實際上還是有不同的,謀儲,隻要不拿到台麵上來,是被允許的,可若是拿到了台麵上那便形同與謀反罪了,按罪當誅。

然後聽完這話的幾人麵麵相覷,嬋兒幾人自然知道這是莫須有的,但如清確實給司徒章寫了一封信,可是信現在在碧蓮的手中,恐怕此時早已經毀了,而且就算沒毀,那也沒事,畢竟裏麵可一點與謀儲的意思相近的詞都沒有。

“如清,你是當事人,你可有寫信給章兒?你可有說過這些話?”

如清跪地叩首,然後恭敬的回到:“回陛xià,奴婢從不曾給太子寫過什麽信件,如清自知身份,是不敢如此肖想太多的。更何況奴婢隻是一介女流,如何入的了太子的書房?雖然如清曾經在太子宮呆過,卻也沒多久,奴婢隻是調去太子宮不到半月就被發落到了雜役房。”

“曄兒,你可有話說?”

司徒曄行禮道:“父皇,兒臣可沒想過,更何況為何是如清說的?哦,是如清寫信的,如清對於嬋兒是忠心耿耿,若是如清寫的,那不是說兒臣的人要合著兒臣的兄長一起來害兒臣了?父皇,您覺得可能嗎?先不說別的,就說嬋兒和我的感情,父皇也是知道的。”

知道,當然知道了,現在你都是眾人口中的沉迷女色,荒淫虛度的王爺了!而嬋兒現在已經被說成是恃寵而驕的禍水,甚至挑撥的司徒曄和司徒軒兄弟失和。

政王有的時候都非常佩服這些言官們,他們的腦洞總是能如此的大開,什麽都能想到。

而且人家還聯想的有理有據,你一說吧,人家還能告sù你一個有事實根據!

這挑撥兄弟失和的事,自然就是指之前司徒曄和司徒軒在瀾月閣拳腳相向的事了。

“那嬋兒你覺得呢?”

“回陛xià,嬋兒覺得,如清可信。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清是我身邊的人,我自然會相信如清,我相信以如清的為人她是不會如此陷害我和王爺的。而對於太子…嬋兒不敢說什麽,可卻也是寧可相信如清的。”

嬋兒的意思就是她跟太子不熟悉,她憑什麽要相信太子而不相信如清呢?

政王點點頭,“好,看來事情的關鍵就是在於如清有沒有寫這封信,唔,如清,太子以前曾見過你寫的字嗎?”

如清搖搖頭,“奴婢在太子宮伺候的時候,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宮女,負責灑掃等工作,根本不可能碰得了筆墨,其實如清之前已經好幾年沒有寫過字了。”

“哦,好幾年?那也就是說哪怕是章兒見到了你以前的字跡也沒關係,畢竟現在的字跟以前的不同了吧?”

如清點點頭:“如清有幸,能得嬋妃的青睞,而且在書房侍奉王爺和嬋妃,也曾有幸得到王爺的指點,字是比以前好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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