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章、我能說不麽？

意識到自己的失控，衛斯理咳咳兩聲。“我的意思是，如果她病了就讓醫生來檢查一下，免得到時候病死在家裏，讓別人說我們對下人不厚道。”

“好啦達令！管家會處理好龗的，我們快點吃飯吧！我肚子好餓哦！”

衛斯理的看向安妮腹部的位置，眼神柔和。“好，我們現在就去吃飯吧，你現在可是一人吃，兩人補，餓不得的！”衛斯理摟著安妮，小心的扶安妮去餐廳，擔心安妮會營養不良，衛斯理每天都會讓廚師做些補身的藥膳給安妮吃，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安妮果然圓潤了不少，原本為了愛美減肥而瘦得有些凹陷的臉，如今也紅潤了，比起之前靚麗的氣質，現在更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難怪狂刀麵對安妮的時候總是不能自持。

擔心安妮會動了胎氣，自從知龗道安妮有了身孕之後，衛斯理就沒再和安妮同過房，即使是睡在一個房間也隻是單純的摟著安妮睡而已。

深夜，整個衛家陷入一片寧靜，空氣中隱約響起幾隻知了的叫聲。

衛斯理來到心怡的房間，心疼的看著消瘦的心怡，不知龗道為龗什麽自己隻是幾日沒有好好看看心怡，心怡怎麽就憔悴成這樣了。

衛斯理低頭攫取每夜想念的甜美，心怡在睡夢中，本能的回應著衛斯理。衛斯理下腹熱流竄過，掀開心怡的被子鑽了進去。

“不要，好累！”衛斯理加深了吻，手不安分的在心怡身上遊移。心怡睜開眼睛，意識到衛斯理準備要做的事，雙手撐在衛斯理的胸膛，開口想要阻止衛斯理。卻不知，自己因為疲憊而軟糯的聲音，更加激發了衛斯理體內的欲望。

“讓我好好抱抱你！”也許是現在的心怡太瘦弱，瘦弱的讓衛斯理心疼，衛斯理難得的開口征求心怡的意見。

“我能說不麽？”心怡皺著眉看著附在自己胸口上的大手，拜托，這雙手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好咩！

“當然不行！不過我會溫柔的！”心怡穿的是睡裙，衛斯理輕輕一撥，就把心怡給剝了個精光。心怡臉紅紅的承受著衛斯理，心裏還在為自己狡辯道，反正反抗也是沒用的，還不如接受。

“不要了！”說好龗的溫柔呢？衛斯理就是個大騙子！心怡嘟囔著想要衛斯理停下來，她真的很累。

心怡的拒絕卻讓衛斯理更加的瘋狂。他這一次是真的打算要溫柔的，可他也不清楚為龗什麽隻要他碰觸心怡的身體，身體就會自然的亢奮，什麽溫柔全都成了狗屁，隻知龗道瘋狂的占有。

“你可以的，再堅持一會！”衛斯理沒有放慢自己的動作，不斷的啃咬著心怡的耳垂。

“不要真的好累”似乎是為了應正自己真的很累一般，話還沒說完，心怡就雙眼一閉會周公去了。

“嗬嗬！”衛斯理發出低沉的笑聲，扶著心怡的細腰，沒打算這樣就放過心怡。

天還沒亮，衛斯理躡手躡腳的幫心怡蓋好被子，回到和安妮一起的房間。好在安妮現在比較嗜睡，不容易醒，知龗道衛斯理鑽進被窩也沒有發現。以前衛斯理沒有因為自己去找了心怡而感到愧疚，也許是因為安妮正懷著自己的孩子，衛斯理不能像以前一樣理直氣壯的麵對安妮，隻有選擇在深夜的時候去找心怡纏綿然後再小心的回來。

他知龗道維持這樣的關係不對，不好，卻不能阻止身體對心怡的需求。這樣的日子到底還要維持多久？他隻能說，維持到他對心怡徹底厭惡時。至於具體要到什麽時候衛斯理才會對心怡厭惡，這是個連衛斯理自己也不知龗道答案的問題，就連一開始為龗什麽一定要把心怡留在身邊的答案他似乎都已經忘記了。

“你是誰？”心怡皺眉看著站在眼前全身穿著白裙的女子，最近她總是在夢中看到她，卻總是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你很想知龗道我是誰麽？”

“你到底是誰？為龗什麽我總是能看見你？”在夢中心怡試圖過多次問那名女子是誰，那名女子都沒有回應自己，這一次心怡也沒想到她會回答自己。不自覺的上前兩步，也許，今天她就能知龗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女子緩慢的轉過身，熟悉又猙獰的臉惡狠狠的瞪著心怡。

“你！”心怡嚇得連連後退，她記得這張臉，就是當時案發現場的那名受害女子。

“你不是想知龗道我是誰麽？你現在知龗道了麽？嗬嗬！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女子步步緊逼。

女子飄然的長發，蒼白猙獰的臉讓心怡有種落荒而逃的衝動，剛升起逃跑的衝動，心怡的腳步就已經飛快的開始開始逃離。心怡不知疲憊般一直跑一直跑，心裏有個聲音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被她追到。

麗莎身子微微前傾，向心怡逃跑的方向飄過去。

就在麗莎準備追上心怡的時候，心怡的後麵出現一塊巨大的玉佩，玉佩上散發著淡淡的佛光。

麗莎躲避不及，撞到玉佩上，玉佩上的佛光閃爍，將麗莎反彈的跌落在地。

玉佩上的佛光本來已經很黯淡了，經過剛才反彈麗莎那一下之後，玉佩上的光黯淡的幾不可見。

“哼！這點佛光還想幫那個賤人擋道！”麗莎輕蔑的冷笑一聲，大手一揮，玉佩就產生了一絲裂痕。沒多久，玉佩全都布滿了細碎的裂痕。嗙！玉佩瞬間碎裂，消失。

心怡聽到身後傳來奇怪的聲音，不過她不敢回頭看到底發生了什麽，隻知龗道一直跑一直跑，心怡實在跑不動了，停下來扶著膝蓋喘著粗氣。

“跑了這麽久，她應該沒有追上來吧！”心怡邊喘著氣，邊小心的回頭。

“嚇~”心怡一回頭就對上了麗莎惡毒的眼睛，心怡還想繼續逃跑，才發現自己的腿根本就動不了。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麗莎默念著，雙眼發出青光，對著語柔漸漸迷離的雙眼的吹了口氣。

語柔閉上眼睛，嘴裏也開始默念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是我~我是你~”說完，碰一聲倒下。

“醫生！她怎麽還沒有醒？”衛斯理神情緊張的看著家庭醫生。

醫生皺著眉頭，沉吟片刻，無奈的搖搖頭。“沒有發燒，沒有感冒，甚至也沒有收到過任何的外傷，對不起！我實在是不知龗道她為龗什麽到現在還沒有醒。也許你應該送她去醫院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也隻能這樣了！”衛斯理惆悵的看著床上的心怡，心裏感到內疚。都是他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沒注意到心怡的身子已經虛弱到會暈倒。昨晚還需索無度，今天中午管家給他打電話，說心怡一天都沒有出房間，擔心心怡在房間裏出事了，衛斯理讓管家找來家庭醫生，之後就一路飆車趕了回來。

如果不是心怡呼吸是微微起伏的胸腔，別人還以為心怡已經死了呢。

安妮今天和姐妹淘越好要去血拚，所以一大早就出門了，也在她出門了，不然不知龗道心怡還要受什麽樣的苦。

不管衛斯理怎麽呼喚心怡，心怡就是陷入深深的沉睡中，像是和整個世龗界隔絕了，無論外界有什麽聲音都聽不到一樣。

“管家，送送醫生！”

管家送走醫生後，衛斯理坐在心怡的床邊，握著心怡的手，感覺一夜之間，心怡又憔悴了很多。

“我該不該放開你？如果你沒有遇到我，現在有會怎麽樣呢”

“不是這樣，一切都是你處心積慮的想要靠近我才會變成這樣的我”衛斯理神色複雜的看著心怡，如果當初留下心怡是為了懲罰心怡，那心怡這段時間受到的苦應該已經足夠讓他消氣了，為龗什麽還要強硬的把心怡留在身邊，難道真的就是因為留戀她的身體麽？

算了，這些問題太複雜，他還是不要想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送心怡去醫院。

“我這就送你去醫院，你不會有事的！”衛斯理目光堅定的看著心怡。

“你不用上班麽？”心怡困倦的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衛斯理。

衛斯理震驚的看著心怡，不敢相信心怡竟然醒了。“心怡！你”

“我？我怎麽了麽？”心怡本能的摸摸自己的臉，以為自己臉上沾有飯粒。

“哎呀！我還沒有做早餐呢！現在幾點了！”心怡慌亂的從床上跳起來，抓過床頭的鬧鍾一看，嚇了一跳，竟然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你管家說你今天早上一直昏迷直到現在！你沒有一點映像麽？”衛斯理覺得奇怪，自己剛才幾乎是貼在心怡耳邊大聲的喊著心怡，心怡都沒有清醒，現在怎麽可能像個剛睡醒的人一樣，看上去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不會吧！我記得是就是那個”心怡說到一半突然扭捏起來，臉上紅彤彤的。

“記得什麽？有什麽你就說，不要支支吾吾的！”衛斯理那個心急呀。

“就是你來過我房間之後我就睡著了嘛！之後我就不知龗道了啦！”心怡吼完後，幾乎是把頭低垂到地上，不好意思到了極點。

衛斯理滿頭黑線，敢情這小妮子是累的咯！

“走吧，我帶你去醫院。”不管怎麽樣，還是帶心怡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他才能放心。

“不用啦！我真的沒龗事！不要去嘛！”她才不要因為是“床上運動”累到昏倒去醫院，真的很丟臉耶。

“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