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婦重生

Sword羽

271 死鴨子嘴硬

書名:妒婦重生 作者:Sword羽 字數:4348

271死鴨子嘴硬

當天夜裏,冉智柔醒來了一次,此時孫慕白早已動身前往如意山莊了。

“主子,你醒了?”月痕連忙跑到旁邊問。

冉智柔看了看四周,都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心下不禁有點失望,幹啞地問:“他呢?”

月痕有些猶豫,不知道如何回答,冉智柔的傷已經很嚴zhòng,五髒六腑都被震傷,若沒及時拿回血如意,她就必死無疑。可是若告sù她孫兄去了如意山莊,主子就不可能放心,到時候隻會橫生枝節。

“月痕,我記得你從來不會對我說謊的。告sù我,孫慕白去了哪裏?”

月痕抿緊了嘴唇,終於道:“孫兄他去了如意山莊。”

“如意山莊,孫慕白他去如意山莊是為什麽?難道他是為了我?”冉智柔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意山莊那是什麽地方,她比什麽人都清楚,那個地方哪怕是他的師兄無魚公子,也不敢輕yì進入。

“主子受了重傷,三日之內必須拿血如意救命,孫兄得知這件事後,便趕往如意山莊了。”

冉智柔一聽便急了,“這怎麽行,他的傷還沒有好,怎麽可以隻身闖如意山莊,那些人會要了他的命的。”冉智柔說著就要起身,可她剛一動全身劇烈的疼痛,讓她狠狠地抽了一口氣。

“主子你受傷了,現在不能亂動。”

“我不能留在這裏,孫慕白會有危險。我要去救他。”

“主子你現在這個樣子,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麽去如意山莊?若主子實在不放心的話。就讓屬下去,屬下拚了性命,也會將孫兄帶回來。”

“謝謝你月痕,可是答應我不要戀戰,你自己的命也很重要,一定要給我安全回來。”冉智柔鄭重地對月痕道。她雖然不放心月痕去冒險,可是都到這個時候她實在顧不得這麽多了。

“但屬下走了主子怎麽辦。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照顧不了自己,若這時有人來為難主子。主子又當如何?”這也是月痕最不放心的,孫慕白讓月痕留在冉智柔的身邊,為的就是防止皇甫奏中對冉智柔不利。

“我沒事,你們快去快回。在這段時間裏。我不見任何人。”

見月痕仍有遲疑,冉智柔催促道:“去吧,月痕。”

月痕握住劍柄,毅然轉身去了,他要用最快的時間趕回來,這樣主子才會安全。

月痕走後沒多久,冉智柔便倒了下去,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胸口。疼痛得無法忍耐。

月痕在臨走前,讓掌櫃的不時上去看一看。他不放心主子,若她身體有什麽狀況就趕緊去請大夫,千萬不能耽擱。掌櫃的應下了,一轉背對夥計打了一個眼色,夥計捉了一隻雪白的信鴿,放飛到空中,其方向正是大焰皇宮。

冉智柔睡得迷迷糊糊,睡夢中依然不斷咳嗽著,肺部嗆的難受,似乎有血液流出。那一掌,拍向了她的胸口,讓她體內劇烈翻騰,氣息鼓蕩。

一口氣沒喘過來,冉智柔死死地揪著自己的胸口,呼吸困難。喘息越發的劇烈,冉智柔的手,混亂地敲打著自己的床鋪。會不會她今日就這樣死在這裏?冉智柔從來沒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性命,還真是窩囊。就在她要被一口血嗆暈過去的時候,一隻大手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對著她的背部拍出一掌,一口血噴出,而冉智柔那口氣總算是喘過來了。

是誰救了她?冉智柔心中疑問。想要回頭看,一根食指點住了她的睡穴,冉智柔軟倒了下去。

皇甫奏中托著冉智柔軟倒的身體,望著懷中這個傷得隻剩半條命卻還是咬牙一聲不吭的倔強女人,神色複雜。

“冉智柔,朕就知道你在裝腔作勢,經曆這麽多大戰,怎麽可能會受一點輕傷,朕這一趟果然沒有來錯。”

可是,就算來了又怎麽樣?他會趁人之危嗎?皇甫奏中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君子,但是,看著受傷中的冉智柔蒼白著臉,虛弱得好像一碰即碎,皇甫奏中居然覺得有些不忍。曾經想過的,用來對付她的一百種一千種辦法,也全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看在你今日大命不死的份上,朕就饒過你這一次,再有下次,朕定不輕饒。”再次遇見還是敵人,他還是會不擇手段的對付她,這一次,隻不過是他一時心軟,皇甫奏中勸慰自己道。

冉智柔睡得並不安穩,受了這麽重的傷,身體每個器官每個部分都在呼叫著疼痛,又怎麽可能踏實?看著她這個樣子,準備離去的皇甫奏中,還是留了下來。

她要是就這麽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她,而朕又找誰報仇去?所以,他幫她隻不過是不想讓她死的太輕鬆,並不是不舍得這個女人。

皇甫奏中拉起冉智柔,用自己純陽的內力,為她調息,氣息所到之處,冉智柔全身經脈都舒暢了不少,就連臉色也有好轉。這套獨門心法,是專門治內傷的,天下還沒有幾個人會,用在這個女人身上可惜了。

但這一qiē,他會加倍讓她還回來的,讓他這樣對待可不容易,準備著死在他手上吧!

似乎不甘心自己竟這樣救了她,皇甫奏中使勁掐了一下冉智柔蒼白的臉,看到她白白的小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又覺得有趣,手指輕輕戳了戳,冉智柔毫無反應。

“該死的女人,膽敢與朕作對,你就要做好承受的心理準備,朕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你要小心了。”說著,皇甫奏中又使勁掐了她幾下。

英明的大焰皇朝賢陽帝,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幼稚,對這個女人似乎還有幾分寵溺在裏麵,不由臉黑了,黑得徹底。

在睡夢中,甩了冉智柔一巴掌,仿佛要消滅罪證。但看著她的臉上留下自己的指印,又覺得自己破壞了什麽美的事物。如此矛盾的心情,從未有過,而這一qiē居然是對著他最恨的這個女人,皇甫奏中一時有些無法接受。

呼啦起身,皇甫奏中走出了客棧,再也沒有回頭。

床上的冉智柔,仍然在沉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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