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與暖男付終身

過路人與稻草人

第二百一十章 毒蜂出現

書名:不與暖男付終身 作者:過路人與稻草人 字數:6526

大為氣得七竅生煙.怔了半響.竟不知道如何反駁.最後.隻得漲紅了臉說了一句老掉牙的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甄陽撲哧笑了一聲.大為是醫生.十分毒舌.但是現在竟然被明朗逼得隻能出動老夫子的名言.可見也是詞窮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他推了大為一下.笑道:“好了.你跟她吵什麽啊.她有個綽號叫潑皮.你就是吵到牙齒全掉光了也吵不贏她.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嗎.出去談.”

大為瞪了他一眼.“瞧你這老婆奴.是個潑皮你還往家裏領.你是有多缺女人啊你.”

“走走走.一會母老虎要發火了.”甄陽推著他往外走.

大為掙脫他.指責道:“你這麽怕她真的好嗎.大丈夫何患無妻.女人就是不能驕縱.一驕縱就出事.你看我.從來隻有我對女人大聲.哪裏有女人敢在我麵前放肆.”

“當然不敢在你麵前放肆.因為.那些是你的女病人.”

“放屁.我是男性泌尿科的.哪裏有女病人.你該不會忘記你四年前來找我.讓我幫你嗚嗚嗚……”

醫院的走廊裏.甄陽一手捂著大為的嘴巴.一手圈著他的脖子往外麵拖行.可憐了大為那早上用了半個小時才梳好的大背頭.就這樣在甄陽的辣手之下風中淩亂了.

醫院的花園裏.兩個大男人並排著坐在長椅上.

大為蹙眉問道:“我給你打了好多次電話.你怎麽不聽.”

“我手機沒電了.”甄陽道:“找我有事.”

“就是有要緊事.”大為眸光一閃.四處瞧了瞧.壓低聲音道:“我昨晚救了醫治了一個女子.這女子指定要見你.”

“女子.這女子也患了男性泌尿問題.”

“廢話.當然不是.她是深夜來我診所拍門的.昨晚我住在診所裏.診所的醫生和護士都下班了.”大為自己在醫院上班.但是卻斥資出來開了一個診所.請了兩名醫生和護士在診所.一般就是幫人看看感冒發燒之類的小問題.

“你為什麽要住在診所裏有家歸不得.”甄陽把側重點放錯了地方.

大為一愣.旋即哼哼地道.“你管我.我這種無主孤魂.喜歡住哪裏就住哪裏.哪裏像你這些結了婚的.到點就要回家交人.我跟你說.你已經沒有了靈魂.沒有了自主.連軀殼都不是你的了.你快死了.”

“是啊.我快死了.你再不說重點我真快死了.這女子叫什麽名字.受了什麽傷.有沒有說為什麽要見我.”甄陽放棄戲弄他了.直接進入主題.

“名字不肯說.她受了槍傷.也沒說為什麽要見你.”大為道.

“中槍了.中槍了你怎不報警.還敢私下治療.你瘋了你.”甄陽一驚.“她人在哪裏.”

“我倒不願意醫治她的.但是她拿槍指著我.我沒辦法.隻得救她了.”他一臉無辜地道.

“那她現在沒有拿槍指著你吧.你怎麽不報警.”

“她在我診所裏安了炸彈.她說隻要看到警察就立刻引爆炸彈.”他伸手撓了撓頭.哭喪著臉道:“這給你打好幾通電話也不聽.給賽琳娜打電話.一同過來問秦阿姨才知道你去了太平鎮.”

“我的天.這麽要緊的事情你剛不立刻說.還在跟我媳婦鬥嘴.你真夠可以的啊你.”甄陽不由分說拉著他就往外走.

大為不忿地道:“還不是因為你媳婦太過分了.我瞧人家賽琳娜比她強多少倍.你怎就看不上賽琳娜.偏看上了這麽一個潑皮.這不合邏輯啊.”

“你守著你的邏輯過日子吧.活該你三十出頭了還沒媳婦.在愛情裏從來不說邏輯.”甄陽一邊說一邊把他推車上.

“如果要娶一頭河東獅.我還不如單身.看你.像個愛情專家那樣.活像經曆了多少似的.在這段感情裏受委屈了吧.連哭都不敢哭了吧.我就不說賽琳娜了.那真真還有張巧曉也比她強啊.你的眼睛是長在屁股上吧.”

“我會把你的話原封不動地說給我媳婦聽.”甄陽也學了明朗那招背後說人壞話的手段.

“說去.誰怕.頂多以後不見她就是了.以後咱們聚會.避開你那母大蟲.不許帶出來.帶出來一次罰酒三瓶.”

“拜托.一個大男人去跟潑皮計較.你丟臉不丟臉.”甄陽發動車子.車子駛出停車場.出了馬路.他便開始加速.

“開慢點.那女人跑不了.我不是愛計較.你知道我這個人的.人家夫妻吵架我一向是勸和不勸離.但是你呢.我勸你早離早著.否則有你苦頭吃.”

“離什麽啊.我們都還沒扯證.”

“啊.那太好了.趕緊地.分了.”大為一拍大腿.但是隨即慘叫起來.甄陽一個急刹.大為差點就撞擋風玻璃上去了.

“閉嘴吧.狗嘴吐不出象牙.沒聽過嗎.婚姻就像一雙鞋.合穿不合穿.舒服不是舒服.隻有穿的人才能感受到.”甄陽在紅燈前等著.神定氣閑地道.

“哎.你真是中毒了.那女人是東南亞來的吧.你一定是中了降頭.我得幫你找個美女巫師解了才行.”他一邊搖頭一邊歎息.“否則挺好的一個人.就這麽斷送了下半輩子.叫人瞧著可憐心酸啊.”

甄陽幹脆就懶得跟他廢話了.綠燈.開車走人.

去到大為的診所門口.門口貼著一張“東主有難.休息一日”大紅紙張.字的下畫了一個骷髏骨頭.

甄陽無語了.一邊伸手撕開那紙張.道:“開門吧.”

大為掏出鑰匙.打開了診所的門.然後鬼鬼祟祟地瞧了瞧四周.甄陽已經跨步進去了.他隻得連忙進去把門關上.

診所裏亂七八糟.垃圾簍裏放著一堆帶血的紗布.手術器皿丟在一張病床上.但是.診所裏空無一人.

甄陽蹙眉道:“你這裏不是隻看感冒嗎.怎麽連手術刀都有.”

“偷偷備下的.頭一遭用.”大為四處瞧了瞧.“奇怪.人呢.走了.”

甄陽謹慎地推開藥房的門.藥房裏沒有人.他轉身.正要出去.忽地一根針劃破空氣疾馳而來.甄陽反應敏捷.電光火石般閃開.一根閃著銀色光芒的針悄無聲息地沒入他剛才位置前的一隻紙箱裏.

“甄陽小心.”隨著大為的一聲驚呼.一管黑洞洞的槍支對準了甄陽的腦袋.一個身穿緊身黑衣的女子緩緩地出現在甄陽麵前.

這女人長發挽成一個幹淨利落的發髻.一張冷若冰霜的臉上不帶一絲溫度.眸光冷凝得像寒冷的潭水.診所燈光迷離中.那潭水仿若還騰著白色的寒氣.

她很漂亮.像一尊冷麵瓷娃娃.五官挑不出一絲瑕疵.丹鳳眼微微上揚.眼鋒淩厲.鼻子高聳.臉色和嘴唇有些蒼白.但是依舊難掩國色天香容貌.

甄陽的手微微一動.那女子語鋒淩厲地道:“不想腦袋變成蜂巢的話.你就動一下試試.”

甄陽唇瓣勾起一抹淺笑.“你讓我來.就是為了讓我變成蜂巢.”這個蜂字讓他聯想到毒黃蜂.莫非此人就是毒黃蜂.剛才她襲擊自己的針.就是一直她的武器毒蜂針.不是說毒黃蜂隻用毒針.不用槍嗎.那她手上此刻拿著的是什麽.

“我不排除我會這樣做.”女子把槍收了回來.口氣淡漠地道:“讓你的部下.不要再查我的事.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

“你是毒黃蜂.”甄陽盯著她問道.

“哼.知道太多.對你不是一件好事.”女子左手手臂上纏著紗布.紗布有血跡斑駁.她的槍收回腰間.又冷冷地道:“不要說我沒有警告過你.如果你不想你的部下無端送命.還是不要多管閑事.我毒蜂所殺.都是該死之人.”

“你果然是毒黃蜂.”甄陽沒有想到找了這麽久的人.她會自動出現.隻是.莫非她以為就這樣警告幾句.他就會怕了麽.她未免自視過高.

毒蜂仿佛是瞧出了他的心思.手上的左手快速一動.一根針從甄陽的耳邊擦過.她瞧著甄陽絲絲毫沒有慌亂的臉.不禁有些詫異.口氣中便和緩了兩分.“你是第一個聽到我的名字和看到我出手而不害怕的人.”

大為瑟瑟發抖地走過來.苦著臉道:“這位毒蜂小姐.人你見到了.可以把炸彈拆了吧.”

“滾.”毒蜂陰沉著臉.冷冷地道.

大為嚇得連忙躲在了甄陽身後.

對於享譽國際的頭號殺手.甄陽自然不敢掉以輕心.她剛才出手很普通.出針的手動作太大.而他們距離這麽近.他要製止她其實很容易.但是.他料定她不會殺他.所以.並未出手.

不過.她出手緩慢和動作過大也是有理由的.她左手受傷了.

“你在境外殺人.我管不著.但是你在我國國土上殺人.不管你殺的人是不是該死.那我便非管不可.”甄陽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毒蜂冷凝著一張臉.丹鳳眼上揚.更顯得殺氣騰騰.

甄陽不管她.回頭問大為.“炸彈在哪裏.”

“就在這裏.”大為拉著他的手.走向洗手間.炸藥就綁在洗手盤下麵的水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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