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情動,總裁老公賴上門

love小葉子

第357章 番外90:她懷孕了?!

書名:婚深情動,總裁老公賴上門 作者:love小葉子 字數:16154

顧臻話落,季七月愣了一會兒。

想到他所做的一qiē,明明那麽恨自己,現在卻要來勸她,真是……難為他了。

情不自禁的笑起來,顧臻不知道她為什麽笑,卻也知道自己不好問。

他們之間,已經變成多說一句親密話都會尷尬的關係。

這個曾經傾盡一qiē,溫柔對待他的女孩子,如今他是失去了。

突然,他的心沒來由的疼起來。

季七月看著顧臻,不知道有沒有感受到他的心疼,隻是突然問道:“你為什麽還要幫小翔?”

顧臻鳳眸一斂,沉聲說道:“如果我說因為他是你弟弟,你相信嗎?”

“不。”幾乎沒有猶豫,季七月搖頭。

顧臻苦笑,握緊了雙拳,“不管你信不信,季翔必須要做這個手術。”

“嗬!”季七月冷嗤一聲,“請問顧先生以什麽身份幫我的家人做決定。”

“小七!”顧臻眉宇一攏,叫著她的名字,“不要這樣。”

“顧先生,這個手術做與不做,是我們季家的事情,與你無關,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今天能來跟我說這些,這樣至少讓我知道,過去的一qiē還有值得的地方。”

“小七……”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是個成年人,自己的選擇我會承擔,我也相信小翔能夠理解。”她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很清晰流暢的說道。

“我也希望顧先生你能承擔自己的選擇。”

顧臻自嘲一笑,伸手握住季七月的手腕,凝著她瓷白的小臉,“小七,如果我說我發現自己根本承擔不了,怎麽辦?”

季七月一震。

手腕上的溫度灼燙著她本已經冰冷的心髒。

可她不想管他,不想管他流露出怎樣的落寞。

抽回手,她低聲叫鬆子:“鬆子,進屋。”

鬆子站起身,不舍的蹭了蹭顧臻,卻還是聽了季七月的話,白色的一團子竄進屋裏。

後退一步,季七月的手握住門把手,“再見。”

就這樣,很好。

她在心裏告sù自己,一qiē都已經很完美了。

話落,季七月欲關門。

大門在眼前緩緩合上,顧臻的臉已經消失在門後。

突然,一隻修長的手從馬上要合上的門縫間伸了出來。

季七月驚怔間,手臂一緊。

“砰!”

門在身後合上,她被人抵在門板上,後腦勺墊著溫熱的掌心,她鼻端盡是熟悉的古龍水味道。

櫻唇被霸道的啃噬侵吞,強勢的頂入他的舌。

季七月“唔唔”叫著,伸手去捶打他的肩膀,胸膛,沒有一點章法。

顧臻吻的投入,吻的深情,吻的仿佛這是他們之間最後一個吻。

碾轉間,季七月終於抓到機會,趁著顧臻投入,她抽身出來,狠狠咬住他的唇瓣。

血的腥味彌漫開來――

顧臻放開了她,粗喘著望著她帶血的唇。

骨節分明的指撫上她的唇,他低聲說:“小七,留在我身邊。”

“這是你新一輪的報複嗎?”季七月揚唇,冷笑。

顧臻愣住,放開了她。

“你出去!”季七月低吼,“請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抱歉。”顧臻低語。

季七月大步奔向臥室。

背靠在門板上,顧臻閉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開門,他離開。

臥室。

季七月縮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壁,聽到大門的聲音,知道他走了,她才敢放任自己哭。

先是輕聲抽泣,然後就是嚎啕大哭。

哭到最後,她都快要窒息,心口疼的像是針紮。

哭夠了,窩在她腳邊一直默默不動的鬆子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指尖。

季七月咬著唇,摸了摸鬆子的頭,扶著牆壁站起身。

衣服也沒脫,她直接和衣躺在床上,拉了被子蓋住自己,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季七月也不起床,繼續這樣睡。

再次醒來,是因為肚子很餓。

看了看時間,居然是下午三點了。

忽然想起鬆子也沒吃飯,季七月猛地坐起身。

一直趴在床邊地毯上的鬆子聽到動靜,也跟著直起身子,看著季七月,它“嗷嗷”叫著。

季七月彎身摸摸它,輕聲說道:“抱歉,我把你忘了,我這就去給你弄吃的。”

給鬆子弄好食物和水,看著它吃著,季七月也給自己簡單的下了一碗麵條。

吃過飯,又睡了這麽久,她精神很足,於是便拿起出差要用的資料開始翻看。

晚上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機響起。

季七月拿過手機一看,是安然的電話。

“安安。”

“嘿嘿,小七月,有沒有想姐姐?”

這個時候,季七月是最脆弱的,聽著安然的聲音更是想哭。

“嗯,想你,很想很想你。”季七月說道。

安然眉頭一簇,低聲問道:“怎麽了?小七月,怎麽聽著情xù不高啊?你不是和顧臻和好了嗎?”

“……”季七月握緊手機,不說話。

安然立刻慌了,“小七月,怎麽回事?你別嚇唬我!你等著,我馬上訂機票回去。”

“哎!不用了,安安。”聽到安然要馬上回來,季七月趕緊說道:“我周一要去炎城出差,大概要兩天呢。”

“這樣啊,正好我那時候也結束工作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季七月再三保證沒什麽事,安然這才不太放心的掛了電話。

周一,宣城機場。

季七月和袁征都是商務艙的票,上了飛機,袁征問了季七月關於資料的準備情況。

聽到她大概的說了說,就知道她準備的很充分,於是安心的點點頭。

炎城。

到了下榻的酒店,袁征說休息一晚,明天再開始工作。

第二天的工作十分順lì,合作談成,雙方約了一起吃午飯,季七月當然也隨行。

對方公司來的人比較多,考慮到季七月的情況,袁征特意安排她和兩個女士坐在一起。

對於這樣的安排,季七月很感動。

袁征對她真的很不錯,有時候就好像是一個和藹的長輩。

席間,季七月推辭著不喝酒,因為她知道自己的酒品不好。

幸好,大家也都很尊重,沒有多勸。

“我看你不怎麽吃東西呢?”坐在季七月右邊的女人30多歲,帶著眼睛,很是溫柔。

用公筷給季七月夾了一塊魚肉,她說道:“這家的功夫魚做的特別好吃,不腥,你嚐嚐。”

“謝謝。”季七月微笑道謝,剛夾起魚,卻在聞到那味道的時候惡心起來。

“不好意思!”捂著嘴巴,季七月快步奔出包間。

衝進洗手間,她幹嘔了幾下,卻什麽也沒吐出來。

身後響起高跟鞋的聲音,接著有人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沒事吧?”

“沒事。”季七月擺擺手,抽了紙巾擦了擦嘴。

女人細心的遞過來一瓶礦泉水,季七月接過來,漱了漱口。

“謝謝。”

“謝什麽,都是我給你夾魚害你孕吐了。”

“孕,孕吐?”聞言,季七月驚訝的睜大眼睛,“我,我不是……”

“不是?”女人蹙眉,“我以為你懷孕了呢。”

懷孕?!

這兩個字就像是悶雷一樣,在季七月腦海裏炸響。

她整個人呆住了,好像沒了魂一般。

女人見狀,扶住她的手臂,輕聲問道:“我問你啊,都是女人,你也別不好意思,你的例假,還正常嗎?”

例假。

她的例假確實推遲了一個多月了。

“我,我以前也會不太準。”季七月越說聲音越小。

女人一笑,說道:“你有男朋友吧?”

季七月下意識的點頭。

女人一拍她手背,輕聲說道:“你先去買個驗/孕棒驗一下,等回宣城,還是去趟醫院,最保險。”

後來季七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酒店的,恍恍惚惚的坐在酒店的床上,她望著前方某處出神。

突然,她站起身,拿起挎包就往外走。

步行到了一家藥店,她買了驗/孕棒。

回到酒店,季七月立刻進了洗手間。

等到結果的時候,她就坐在馬桶蓋子上發呆。

如果真的懷孕了,她該怎麽辦?

如果這個孩子真的在這個時候來了,她該怎麽辦?

五分鍾後,季七月閉了眼睛。

兩條紅杠的驗/孕棒從她手心滑落――

……

拿出鑰匙開門,一陣腳步聲從客廳裏傳來。

“小七月!”安然就那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季七月眼前。

季七月直接傻掉,呆愣愣的看著她。

“傻了?”安然笑著衝過來,抱住季七月,“太高興了?”

“安安,你回來了。”季七月神色惶惶,輕聲說道。

“嗯,剛回來,驚喜吧?對了,鬆子呢?”安然說著,放開季七月。

季七月低頭換鞋,輕聲說:“在寵物托兒所,過會兒我們去接它。”

“七月,你怎麽了?”終於發現季七月不對勁兒,安然握著她的手腕問道,“在電話裏你就不說,是不是你和顧臻出什麽事了?難道是那個羅伊又找事了?”

“不是。”季七月搖頭,咬著嘴唇,茫然的看著安然,“我和他分手了。”

“什麽?!”安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次,你和他怎麽了?怎麽會分手了?”

“我們分手了。”季七月垂下眼睛,聲音輕顫,“可是安安,怎麽辦?我好像懷孕了……”

又是分手又是懷孕。

安然一時無法消化這兩個驚天消息。

來回在客廳裏踱著步子,她一會兒抓頭,一會兒跺腳,一會兒唉聲歎息,一會兒大罵髒話。

終於冷靜了半小時,她走到沙發前,在呆若木雞的季七月跟前蹲下來。

握了季七月的手,安然問道:“你確定自己懷孕了?”

季七月迷茫的點頭,“我買了驗/孕棒。”

“那個東西也可能不準。”安然聲音抖了抖,“現在,哦,不,明天,明天一早我陪你去醫院檢查。”

“嗯。”季七月點頭,俯身抱住安然,“可是,安安,如果我真的懷孕了,該怎麽辦?”

安然蹙眉,拍著她的後背,“車到山前必有路,先確定是不是懷孕了再說。不過七月,你還沒有告sù我,你和顧臻怎麽會分手了?”

如果告sù安然,顧臻所做的一qiē都是為了幫自己的妹妹報複,依照安然的性格,這件事情一定不會輕yì結束。

“我隻是跟他在一起太累了。”季七月輕聲說,“不要再問了,好嗎?”

第二天,季七月向公司請了病假,安然陪著她去了醫院做檢查。

醫生辦公室裏,季七月和安然拉著手,聽著醫生宣布結果。

“季小姐,恭喜你,你確實懷孕了。”

當醫生說完這句,奇怪的是,季七月的心並沒有多少波動。

或許,她在潛意識裏就已經接受了自己懷孕的結果。

從醫院出來,季七月對安然說:“安安,你先回去吧,鬆子就拜托你去接了。”

“那你呢?”

“我去上班。”

“上班?”安然低吼,握住季七月的肩膀,“還上什麽班?這個孩子,你打算要?”

“為什麽不要?”季七月咬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小腹。

“瘋了!你瘋了!”安然煩躁的耙了耙頭發,深吸一口氣,她說道:“七月,你和顧臻分手了,你記得嗎?”

“嗯。”

“這個孩子是顧臻的,對嗎?”

“……”

季七月的表情哀傷起來,安然不忍,立刻抱住她,“七月,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你真的想要留下他嗎?或許,你問一下顧臻?這可能是個機會,你們說不定能夠……”

“不!”季七月突然堅決的出聲,“不要告sù他!不要告sù他這個孩子的事情!”

“為什麽?”安然不解,“七月,你和顧臻到底怎麽了?”

季七月抿唇不語,半響,她低聲說道:“不要問了,安安,總之,求你不要告sù他。”

看著季七月的樣子,安然隻能點頭,“好,你放心,我不告sù他。我聽人說,寵物會影響孕婦,我看鬆子就先放在寵物托兒所吧。”

“那裏不是家,鬆子會以為我們不要它了。”季七月搖頭,輕聲說:“鬆子是他的,安安,你幫我還給他吧。”

“好。”

……

“鈴……”

門鈴聲響起。

顧臻從沙發上坐起身,迷蒙的看著前方。

接著是急促的敲門聲,一聲一聲劇烈。

走向玄關,他打開門,一個白團子就被塞進懷中。

“還你,你的狗!”安然冷聲說,說完,轉身就走。

“等一下!”顧臻將鬆子放在地上,叫住安然。

“有事嗎?顧先生。”安然嘲諷開口,抱肩看著他。

“為什麽把鬆子送回來?”

安然眼神一閃,冷嗤:“你的狗當然還給你,誰要替你養不成!”

顧臻蹙眉,鳳眸染上厲色,“是她的意思?”

“她?她是誰?顧先生不說清楚,我怎麽知道。”安然聳聳肩,“總之呢,你的狗以後你自己養吧!”話落,她打開隔壁公寓門,摔門進屋。

鬆子在顧臻腳下打轉,不時用頭拱他。

顧臻低頭凝著鬆子,自嘲一笑。

安然走進客廳,就看見季七月正在收拾鬆子的窩還有玩具,眼睛還紅著。

她歎息一聲,走過去拉住季七月的手,“你去休息,這些我來收拾。”

季七月微笑,輕聲說:“沒關係,我可以。”

“算了,你看著不難受?”安然拉著季七月走向臥室,開了門,把她輕推進去,“進去休息吧,去吧。”

“好。”季七月失笑,無法,隻好去休息了。

……

宣城近郊小鎮。

方雨悠的病越來越嚴zhòng,醒來的時候很少,大多數都沉睡著。

其實顧妍曦是慶幸的,至少方雨悠睡著的話,就不會覺得疼。

“曦曦,買菜回來了?”

“嗯。”

推開院門,顧妍曦把給房東奶奶帶的菜送了過去。剩下的拿去廚房,她這才上樓去看方雨悠。

一上去,她不禁一驚。

方雨悠不但沒睡著,而且還精神不錯的依靠在床頭。

看見顧妍曦,她笑著朝她招招手:“曦曦,過來。”

顧妍曦愣了一下走過去,坐在床邊的時候還有點回不過神。

方雨悠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怎麽了?在想什麽?”

“沒,沒什麽。”搖搖頭,她突然鼻尖一酸。

奶奶走的時候,也有這樣突然的精神矍鑠。

她知道,這叫回光返照。

眼淚猝不及防的落下,她隻能別開頭,死死的咬住嘴唇。

“好了,別哭。”方雨悠微笑,抬手給她擦著眼淚,“媽媽突然覺得肚子餓了。”

“我去做飯。”顧妍曦說著站起身,快步返身跑下樓。

等她走了,方雨悠這才從枕頭底下掏出手機,給唐妤打了個電話。

當天晚上,方雨悠的情況急轉直下,明明晚飯還吃了半碗粥,和她說了很多話。

可現在,她臉色蒼白如紙,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手被顧妍曦死死的握住。

“媽媽,媽媽……”顧妍曦一聲一聲的叫著。

方雨悠好像聽見,又好像聽不見,偶爾眼珠子動了動,可是也不知道看沒看見顧妍曦。

唐妤和顧逢時連夜趕過來的時候,方雨悠已經剩下幾口氣,還在拚命的堅持著。

等到唐妤趕到,方雨悠握住她的手,用盡全部力氣說了三個字。

對不起。

*

依照方雨悠生前的心願,顧妍曦為她辦了簡單的葬禮。

她的墓地就在裴玉英和方誠墓地旁邊,這也是她的願望,生前沒有能陪著父母,死後希望可以陪伴。

所有的一qiē料理結束,唐妤和顧妍曦談了一次話。

“曦曦,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麽?跟我回家嗎?”

“小姨,我先不回去,我想去涼城。”

顧妍曦說完,唐妤眼神一閃,似乎有所深意,不過她終究沒說出,隻是說道:“好,我尊重你的決定,曦曦,不管怎麽樣,我永遠在你身邊。”

“謝謝你,小姨。”

收拾了東西離開住了兩個多月的小鎮,顧妍曦坐飛機去了涼城。

忐忑不安的心在飛機落地的一刻也同時放下,她拖著行李箱從機場走出,拿出手機撥通了柏亦央的電話。

那邊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顧妍曦想著柏亦央可能在忙,於是便直接打車去了柏氏。

剛進柏氏大樓,迎麵她就遇見了一個熟悉的人。

“曦曦?!”柏名揚愣了一下,隨即大步走過來。

握住顧妍曦的肩膀,他蹙眉說道:“你回來了?”

隻不過兩個多月沒見,顧妍曦居然瘦了整整一圈,而且臉色也不是很好。

“好久不見。”顧妍曦微笑說道。

柏名揚低聲說:“我很擔心你。”

他還在為幫助太爺爺的事情覺得對不起她。

顧妍曦卻仿佛已經忘jì那件事情,問道:“柏亦央呢?”

柏名揚一愣。

顧妍曦心裏閃過不安,又是問道:“你怎麽了?柏亦央呢?他在辦公室嗎?”

“小叔,小叔他不在。”柏名揚咬牙,深吸一口氣,他凝著顧妍曦的臉,輕聲說:“小叔在準備婚禮。”

“婚禮?”顧妍曦仿佛聽見了什麽難以置信的事一般,瞪大眼睛,“什麽婚禮?”

“他和溫箏明天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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