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係統征天下

碼字狂兵

2,誤區

書名:帶著係統征天下 作者:碼字狂兵 字數:4815

第二天,我和我的軍隊繼續前行。

外麵的信息再怎麽爆炸,有一點是不得不承認的,那就是我的軍隊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因為消息傳不進軍隊裏麵。

在我認為,倘若相應的訊息在隊伍裏擴散開,那將會是十分不利的,因為隊伍裏有很多新兵蛋子,雖然他們得到了一定的戰爭洗曆,可是他們的成色還不足以讓他們能夠做到處變不驚,在他們之中,很多人是慕名而來的,原因就是我的強大。

我會很擔心自己在某個時刻,被我的對手們所真正的狙擊到。

我並不是怕輸怕失敗,而是我根本不能真正的失利,究其原因是,軍隊裏很多人已然把我當成了一種信仰,一種精神上的圖騰。

一旦我倒下,這對軍隊的影響是巨大的。

可問題是,在江天華他們軍隊遊擊戰似的襲擊中,我必須要做出強有力的回擊,再繼續下去,我和我的軍隊會被其折騰死。

但若是如此,我就是在給我的對手們一次重創我的機會……

這讓我感覺到肩上的擔子是那麽的沉重。

不過,我卻還是借著領土係統不斷的認真推演著。

我在尋覓著相應的機會。

有時候,有些事,不是你想不想做的問題,而是你不得不做,這也是為什麽“明知山有虎,還偏要向虎山行”的原因所在!

這一天,當我帶著軍隊要去附近的西湘城時,我突然靈光一現的想到了關於長征的一些東西。

“1934年10月,由於博古、李德等人左、傾冒險主義的錯誤領導,以及敵強我弱,先後逃離追蹤。中央革命根據地第五次反圍剿戰爭遭到失敗,紅軍第一方麵軍主力開始長征,同時留下部分紅軍就地堅持遊擊戰爭。8月,中共中央和中央請、軍委為了給中央紅軍戰略轉移探索道路,命令紅六軍團撤離湘贛蘇區,到湘中發展遊擊戰爭。10月,紅六軍團與紅三軍會合,並創建了湘鄂川蘇區。”

“1934年10月上旬,中央紅軍主力各軍團分別集結陸續出發,中共中央和紅軍總部及直屬縱隊離開江西瑞金。10月21日,中央紅軍從贛縣王母渡至信豐縣新田間突破國民黨軍第一道封鎖線,沿粵贛邊、湘粵邊、湘桂邊西行,至11月15日突破了國民黨軍第二、三道封鎖線;然而李德等領導人一味退卻,消極避戰,使紅軍繼續處於不利地位。中央、軍委決定從興安、全州之間搶渡湘江,經浴血奮戰,於12月1日渡過湘江,由於連續苦戰,紅軍由8萬餘人銳減5萬餘人,剩餘3萬餘人。”

“12月中旬,抵達湘黔邊時,毛、澤東主力軍隊放棄原定進入湘西與第二、六軍團會合的計劃;2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黎平開會,接受了毛、澤東的主張,決定向以遵義為中心的川黔邊地區前進,使紅軍避免了覆亡的危險。1935年1月7日,紅軍占領遵義。1月15~17日,中共中央在遵義舉行了政、治局擴大會議,著重總結了第五次反圍剿失敗的經驗教訓,糾正了王明左、傾冒險主義在軍事上的錯誤,確立了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共中央的正確領導,製定了紅軍爾後的戰略方針,從而在最危險的關頭挽救了紅軍和中國共產黨。這次會議是中國共產黨和工農紅軍曆史上一個偉大的轉折點,是中國共產黨從幼稚走向成熟的標誌。”

我自己都不明白,腦海裏怎麽會突然就聯想到這些東西,如果一定要尋找到一個合理的緣由,可能就是附近的西湘城反過來就是湘西,抑或者在前兩天我收到了另一個消息,就是蔣烈等統率的軍隊再一次收獲了失敗。

這有一點類似於長征上的左、傾,但又有一些不同。

雖然我自己也並不喜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可是在我仔細考量過後,我卻還是發現到這裏麵的一些共同之處。

而且往後來看的話,長征的先跡還是給了我一定的啟發,因為在我想到的這些東西之後,大抵內容是這樣的:“遵義會議後,鑒於川敵布防嚴密,中央紅軍確定撤離遵義後,在川黔滇邊和貴州省內迂回穿插。特別是在四渡赤水的過程中,中央紅軍靈活機動地創造戰機,運動作戰,各個殲敵,以少勝多,從而變被動為主動。隨後出敵不意,主力南渡烏江,直逼貴陽,迅即西進,4月下旬以一部在翼側策應。5月初,搶渡金沙江,擺脫了幾十萬國民黨軍的圍追堵截,取得了戰略轉移中具有決定意義的勝利。由於執行了正確的民族政策,紅軍順利通過大涼山彝族區。接著強渡大渡河,飛奪瀘定橋,翻越終年積雪的夾金山。6月中旬,與紅四方麵軍在懋功會師。”

據三胖子幫我所搜羅到的消息,現在對付我的敵軍也有幾十萬之眾,他們偏布我現在所在的區域四周,隨時要對我展開嚴密的攻擊。

在這種類似的境地裏,我在想我是否應該學習一下南渡烏江、翻越終年積雪的夾金山等強大的戰略。

不想還好,一想,最近一直在深研兵法書的我就赫然醒悟到一點,那就是我在不知不覺中赫然走進了一個連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誤區裏!

要知道一直以來,我算是隸屬於“天賦異稟”的奇才,這是源於我不同一般的現代來曆和腦海裏的強大領土係統所致。

對於戰爭,我雖然會思考的更加嚴謹和深遠,可是在不斷的勝勢之中,我還是會是想當然的認為“我可以”或者“我能行”,我覺的我是無敵的,哪怕再困難,我也能利用相應的辦法解決問題。

可實際上是怎麽樣呢?

沒有錯,現代的身份和近乎無解的領土係統是給予了我極大的臂助,讓我披荊斬棘,可是任何事情都是有一個度的,正所謂過猶不急,如果我還一味的去信奉相應的東西,那麽我可能進入到一個怪圈子裏無法自拔。

我的對手們可是在我的手上嚐盡了好幾次失敗,他們那麽多人聯手而來,他們不是傻子,他們肯定是接受了教訓,吸取了前人的之鑒,然後算準了我的應對做出一個又一個的嚴密部署。

在這種情況下,我再去想要逆天改命,就完全的過於自我了。

我必須給我對手一定的尊重,我也必須承認一點,就是我和我的軍隊現在形勢很艱難。

而在這個時候,我不能再以過往那種勝利者的姿態去麵對所有的一切問題了,我需要擺低姿態,真正的以一個弱者姿勢去麵對現在對我和我軍隊來說並不利的局麵。

沒有誰是能一直站在巔峰的,是個人,就會有低穀。

而人生本當就是如此,起起落落,方顯生活真風采。

我所需要做的是:凡事順其自然,遇事處之泰然,得意時淡然,失意時坦然。

一念至此,我本來有些幹涸的思想就變的活躍了起來,之前困擾我的各種事情,在此時都變的不再那麽讓我頭大,一切的一切,仿若都是必然一樣!我隻覺的曾經的我像是又回來了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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