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蜜愛:厲少太傲嬌

唯洛洛

024 不肯把照片還給她

書名:暖婚蜜愛:厲少太傲嬌 作者:唯洛洛 字數:4415

林白淺麵色微微發紅,這次不是因為羞澀,而是覺得不好意思,他肯定被她的吃相嚇到了吧,她真相找個地縫鑽進去,捂臉,局促對厲莫庭說:“厲老師,謝謝你的麵,那我先走了。”

厲莫庭打量她因為不好意思而羞紅的臉,水潤潤的眸子裏,泛著一層淡淡的氤氳,紅潤從眼瞼下方蔓延到脖子根部,還有那小巧圓潤的耳垂上。

她正好站在光影中,窗簾的紗簾被風拂開,午後的陽光灑進來,淡淡的金色籠罩在她的臉上,照的她臉上都絨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像是有一隻手,輕輕抓過他的心口。

他往後靠在背椅上,目不轉睛望著她,語氣慵懶而隨意:“不打開看看裏麵少沒少東西?”

“不用了,肯定沒少。”林白淺幹幹一笑。

“是嗎,不打開看看怎麽知道,萬一少了呢,等出了這個門我可概不負責了。”

林白淺秀氣的眉頭輕輕聚攏,想了想,還是把錢包拉鏈拉開了,隻看了一眼,她就麵色丕變,有些不敢置信的把錢包裏外都翻了一遍,這會兒,她已經確信她是真的少東西了!

“怎麽?東西少了?”厲莫庭的語氣如此淡然,林白淺麵色青白交錯,卻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問他,他就會說嗎?他麵上波瀾不驚,不辨喜怒,林白淺緊咬著下唇,開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整個人被一股無形的愁雲慘霧所籠罩。

“如果東西沒少的話,那你走吧。”他站起來,頎長的身軀如修竹,端著碗朝廚房走去。

“還給我!”林白淺猶豫再三,終於開了口,“把東西還給我。”

“什麽東西?”厲莫庭停住了腳步,站在那裏,身姿修長,兩道淩厲的視線落在林白淺身上,令她心口一顫,腳步都有些虛軟。

但她不允許自己退縮,她伸出手,態度也十分堅決:“你從我錢包裏拿了什麽,就還給我什麽。”

“我沒有拿。”他回答的十分順暢。

林白淺呼吸一窒,望著他決然的猶如刀劈斧削般的鋒刃麵龐,眼眶突然有些發紅,但態度依然十分堅持:“厲莫庭,你還給我!”

厲莫庭修長的黑眸微微一眯,帶著不易察覺的冷厲:“我的東西,為什麽要還給你?”

“你還說沒有拿,厲莫庭,你這個騙子!你把照片還給我!”此時的林白淺,態度是執拗而蠻橫的,她一心想要拿回厲莫庭的照片,哪怕此刻他的真人就站著她麵前。

因為她心裏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會屬於她,而那張照片,卻是可以被她日夜珍藏的,她放在錢包裏,隨身帶在身上,就是想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看他一眼,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

這張照片已經陪伴她走過兩年多的時光,對她來說,是非常珍貴而無法割舍的,所以她的態度十分的堅決:“厲莫庭,把那照片還給我!”

她的眼眶泛紅,眼底的執拗讓人看了十分震驚,厲莫庭真的沒想過林白淺對他竟然有這麽深的執念,於是輕攏了眉頭:“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從哪裏弄到的照片。”

“這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你隻要把照片還給我就可以了。”

“你的事情?跟我無關?林同學,知不知道你這是在侵犯我的肖像權,我可以告你的!”

林白淺麵色一僵,嘴唇一哆嗦,眼神微微有了瑟縮之意,厲莫庭這個人,向來說話算話,言出必行,他若說死了,就絕沒有轉寰的餘地。

林白淺掩著心疼:“那你要怎麽樣才跟把照片還給我?”

“不可能,我不會給你的。”他真的把話說死了。

再濃密的睫毛,也承受不了眼淚的重量,兩滴晶瑩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啪嗒一聲,從林白淺的眼眶裏滾落,滴落在地板上,暈染開。

厲莫庭心頭一震,就見林白淺默默斂了眼睫,濃濃的失落掩不住的悲傷:“厲莫庭,我都已經那麽努力的不喜歡你不打擾你了,為什麽你連我這點小小的希望都要拿走,你知不知道,對我來說,那是屬於你的十八歲,我的十六歲。”她胡亂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算了,你要拿回去就拿回去吧,我走了。”

語畢,她便跑出去胡亂套了鞋,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厲莫庭站在桌邊,林白淺落淚的那一瞬間,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呼吸,他竟然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哭著跑出去。

把女孩弄哭這種事情他沒少做過,多少女人對他表白過,他從來都是不近人情的冷言冷語,有些女人受不了,就會歇斯底裏的大哭大叫,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林白淺這樣,會讓他覺得心裏有一絲絲難過,內疚,與鈍痛。

他站在窗邊,看著她跑出單元門,再看看被他留在褲袋裏的那張照片,一時,心口難言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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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城今天狀態不好,跟父母說了幾句,說不到一起去,索性就騎了自己的哈雷機車出來,一路狂飆。

路過警方蘭苑時,下意識放慢了車速。

沒想到竟然讓她看到林白淺慌不擇路從裏麵跑出來,於是他油門一轟,就帥氣利落的停在了她的跟前。

林白淺嚇了一大跳,倒抽了一口涼氣,有些怔忪望著跟前線條流暢的重型機車,機車上的男人,帶著頭盔,穿著薄薄的襯衫,陽光下,勾勒出他優美的肌肉線條,引得不少路過的年輕女孩投來驚豔的崇拜目光。

林白淺剛想掠過他往前走,頭盔拿下,她看到了笑容張揚恣肆的徐景城。

黑色的哈雷,線條簡潔明朗,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帥氣不羈。

在林白淺的詫異中,他將一個頭盔丟給她:“怎麽樣,敢不敢坐?”

她沒有坐過這樣的車子,卻也是見過的,那狂飆的速度,在隨意穿梭在城市中的恣意妄為,好像脫了束縛的鳥兒。

她把頭盔往腦袋上一扣,有些賭氣的成分:“有什麽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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