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棺有喜:冥夫求放過

吞鬼的女孩

全部章節_第202章 她是我的逆鱗

書名:開棺有喜:冥夫求放過 作者:吞鬼的女孩 字數:6878

我臉色大變,狠狠地瞪著他,往他臉上猛地吐了一口口水。

他抹了一下口水,居然放到嘴裏舔了一下,我惡心得快要吐了。

這混蛋真特麽是個變態啊,他們周家怎麽老出變態啊?

他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抓住我的衣襟一撕,裙子就被扯開了,露出光滑潔白的皮膚和玲瓏有致的身材。

他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將我一條腿抱了起來,忽然,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麽,轉過頭去,發現桌子上那隻樹籠子裏的金甲將軍正在不停地撲騰翅膀,它的身體開始一層一層地往外輻射金色的光圈,如同漣漪一般不斷地往四周蔓延。

周禹政臉色一沉,徑直向樹籠走去,就在她的手就要觸碰到樹籠之時,金甲將軍的身體突然長大了一倍,樹籠寸寸崩裂。

金甲將軍飛了出來,背上的甲殼上出現一層意義不明的符文,周禹政感覺胸口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朝後飛了出去。

我不敢相信地看著金甲將軍,它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沒想到卻在這種時候晉級了。

周禹政噴出一口鮮血,眸中殺氣彌漫,快要撞到牆壁的時候,雙足在牆上一蹬,然後雙手猛然往前一伸,無數的樹根像觸手一般射向金甲將軍。

忽然一隻手橫了過來,將那些樹根全部抓在手中,周禹政一驚,擋住他的,居然是周禹浩。

周禹浩的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複原了,那些樹根纏在他的手臂上,還在不停地蠕動。

“周禹政。”周禹浩說,“你可以害我、殺我,但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小琳,她,是我的逆鱗。”

說完,他手上一用力,將那些纏繞著他的樹根盡數捏斷,然後手掌一翻,一團火球凝聚在掌心,手指一彈,火球落在那些樹根上,樹根立刻便熊熊燃燒起來。

那火焰與普通的火焰不同,是青色的,順著樹根快速往上爬,很快就竄到了周禹政的身上。

周禹政臉色驟變,立刻驅使著靈氣包裹自己的手掌,那青色的火焰並沒有繼續往上蔓延,隻是將他的雙臂燒了個透,他盡力用靈氣保護,才沒有將經脈燒毀。

“地獄火!”他驚道,“你居然能禦使地獄火!你的等級已經達到了攝青鬼?”

周禹浩冷漠地看著他。

他臉上現出一抹惱怒和屈辱:“你剛才是在讓著我嗎?”

周禹浩仍舊冷漠,並沒有回答。

無論他用什麽辦法,都無法將火焰熄滅,他狠狠地看了周禹浩一眼,轉身衝了出去,消失在街道盡頭。

周禹浩也沒有追,將我身上的樹根全都拆了下來,金甲將軍也飛回了我的身邊,親昵地跟我撒嬌。

我疼愛地摸了摸它的背,說:“禹浩,我體內堵塞我經脈的植物怎麽辦?”

話一出口,就得到了金甲將軍的回應,它告訴我,它能夠清除那些植物。

我心中一喜,讓它鑽進我的身體,它立刻縮成極小極小的一點,鑽進我的經脈之中,開始一點一點清理裏麵的植物。

它有一對極為鋒利的口器,快速地咀嚼啃噬那些植物,不到十分鍾,經脈就被清理幹淨,我頓時覺得體內靈氣流轉,毫無阻礙,非常舒服。

我忍不住問:“禹浩,周禹政也煉化了一顆怨氣團嗎?竟然這麽厲害。”

周禹浩冷著臉說:“之前聽說那個人親自獵殺了一隻高級厲鬼,得到了一顆怨氣團,想來是特意為他準備的。”

我聽著有些心酸,他叫周雲沐“那個人”,顯然是已經不把他當做父親了。

想他天賦極佳,生來便該是天之驕子,卻爹不疼娘不愛,如果不是爺爺還護著,估計還沒成年就已經不在了。

我連忙轉移話題:“那個地獄火……”

“還記得上次我在寺廟裏獵殺的那個高級厲鬼嗎?”周禹浩打斷我,“那次我也煉化了一個怨氣團,地獄火這個技能就是從哪怨氣團裏得到的。不過這並不是完整形態的地獄火,真正的地獄火,瞬間就能把他的雙臂燒成飛灰。這個隻地獄火的初級形態。”

我心中默默想,其實你並不想殺他吧,隻是想給他個教訓,否則那火不會隻燒他的手臂。

我翻了個白眼,說:“你們周家是不是有變態的基因?看來我得考慮考慮了,我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將來的孩子著想。”

周禹浩臉色一沉:“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有些危險,我打了個寒顫,還真有點不敢再說。

他的目光也變得危險起來:“別忘了,你現在沒有穿衣服。如果你再不穿上,我就不能保證我會不會當場將你法辦。”

我臉部肌肉抽搐了兩下,老臉一下子就紅了。

幸好隔壁就是服裝店,賣的是一些文藝範的民族風服裝,我找了一套上衣下褲穿上,大紅配大綠,穿上跟唱二人轉似的。

周禹浩看著我,眼中有了幾分笑意,我白了他一眼:“醜就說出來,沒什麽丟人的。”

“大俗即大雅。”周禹浩說,“我覺得很好看。”

“哼。”我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理他。

周禹浩沉默了片刻,說:“你在生氣?”

“沒有!”我語氣很衝地說。

“你為什麽生氣?”他疑惑地看著我,我更生氣了,冷嘲熱諷道:“你那個青梅竹馬的救命恩人嬌滴滴的,你不保護她,就不怕她被鬼給吃了?”

周禹浩又沉默了片刻,說:“你在吃鳶央的醋?”

“誰說我在吃醋!”我立刻打斷他,“你願意跟誰在一起是你的事,我憑什麽管你?”

他忽然笑了,從身後一把抱住了我:“小琳,你偶爾吃起醋來,還是很可愛的。”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吃醋!”我憤怒地說,想要將他推開,可是掙紮了一下,沒能掙脫。

他將我抱得更緊,緊得我都有些疼了,他將下巴放在我的頭頂,說:“我和文鳶央從小就認識,她也的確救過我的命。文家一直想攀附我們周家,所以即使知道我有著殺父克母的惡名,也上趕著想要將文鳶央送給我。我爺爺之前也的確有些心動,不過一直沒有鬆口,後來我人都死了,這件事自然也就作罷。”

我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看向他,他還固執地抱著我,我認真地問:“那麽,你呢?你對文鳶央是什麽感情?”

周禹浩淡淡笑道:“鳶央是我小時候的玩伴,那個時候,隻有她願意陪我玩,雖然知道她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但我一直將她當成我最好的朋友。”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也僅僅是朋友而已。”

他的目光垂下來,在我臉上流連:“而你,對我來說,你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

我怔怔地看著他,他的眼神從來沒有這麽溫柔。

他的瞳孔是深褐色的,仿若一汪深泉,讓人情不自禁地沉溺進去,淪陷其中,無法自拔。

長得俊美就是有好處,哪怕他惹我生氣了,隻要用這雙眼睛看著我,我就不得不消氣。

這個時候,我聽到一聲咳嗽,我嚇了一跳,連忙從周禹浩懷中掙脫出來,轉頭一看,張宏泰等人已經來到了門外。汪樂用賤兮兮的眼神看著我們:“兩位真有閑情逸致,我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周禹浩沉著臉說:“既然知道不是時候,你還來?”

汪樂噗嗤一聲笑出來:“我說表弟,你也太實誠了,不如我們等你們十分鍾,讓你們先去樓上找個房間那啥了再說?”

“汪樂,你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瞪了他一眼,然後看向文鳶央,她的臉色很不好,黑得快要滴出水來了,眼刀子能把我給千刀萬剮。

我故意對她露出一道得意的笑容,她臉上肌肉抽搐了兩下,麵色有些猙獰,隻是她站在眾人身後,因此沒人看到這白蓮花的真麵目。

張宏泰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衣服,估計也猜到了什麽,並沒有深問,隻是說:“薑女士沒事就好,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我們還是早點找到出路,免得入夜之後,會有更多髒東西爬出來。”

我們在鎮上又找了一陣,始終沒能找到出口,通往外麵的路全都被無形的屏障封死了。

那個叫黃海的年輕人甚至還跳上瓦房,想要從房子上出去,誰知仍然遇到了那道無形的屏幕,它就像一口巨大的鍋蓋,將整個古鎮全都罩了起來,我們根本無路可逃。

太陽西斜,入夜了,在這樣一個空寂無人的夜晚,我們誰都不敢亂走,便找了一家飯館歇腳。

飯館裏有現成的食物,但是誰都沒有動手,開玩笑,這裏的東西誰敢亂吃?

好在我們都是修道之人,身體裏有靈氣,就算幾頓不吃,也餓不死。

我站在飯館窗戶旁看著窗外,外麵是一條小河,河道隻有十幾米寬,房子與房子之間流過,然後匯入幾百米外那條更大的河流。

從這裏,可以清楚地看到大河對麵的那些高樓。

這場麵好熟悉,我以前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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