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絕對控製

原非西風笑

第301章 統一W市

書名:末世之絕對控製 作者:原非西風笑 字數:9223

天很快就大亮了。

陸決就對外宣布,陸家已經改換門庭,由他陸決當家作主了。

整個基地轟動,陸家這麽一個大家族,一夜之間就被端了?

陸決接下來給出證據,被俘虜的要死不活的陸百川、大喊大叫的陸敬濤、渾身浴血的陸敬琛、安安靜靜的陸敬人,還有陸然陸辰兩個。

祖孫三代都有了。

在逃的隻剩下陸敬嶽、陸敬國和一個陸、昊了。

左安安這才知道陸決昨晚的戰績多麽好看,把陸百川這個首腦給抓住了,還抓住了陸敬琛和陸敬人兩個,要知道他們一個是陸離的老子,一個陸望的父親,讓他們在外麵逃竄,對陸離他們來說也是一件為難的事。

至於逃掉的陸敬嶽和陸、昊,左安安覺得陸決是故意的。

陸敬嶽因為陸昱之死,對陸、昊恨之入骨呢,偏偏又一個是長子長孫,一個是二子,兩人年齡、職務都相差甚大,但就地位來說,陸、昊在陸家的地位還要更高一些,陸家那些仍保全著的勢力到底聽誰的?

這兩人還有的爭吧?

除了這些俘虜,陸決還降服了陸家麾下的一些人馬,其中就有一個陸家旁支叫做陸統的,手底下足足有一個團的人馬,現在都歸了陸決了。

左安安表示非常地佩服加羨慕嫉妒,看看人陸決一晚上做了多少事,她又幹了多少事?

不過她也沒什麽時間計較這個了。因為雖然陸決聲稱和陸家是家族私人恩怨,請其他人不要插手,但基地中還有大量的人對陸決抱有強烈的敵意。

這個年輕人躥得太快了。去年冬天還隻能在外麵的小基地裏,用恐嚇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向陸家宣戰,讓人看了不過一笑置之,可這才半年多過去,就已經把陸家拿下了,簡直太可怕了。

這此是陸家,下次誰知道是不是整個首都基地?

兼之陸決以前的名聲實在有點嚇人。於是幾乎整個基地都抱成團,以為陸家鳴不平的名義聲討陸決,想要將陸決趕出去。

對於這個陸決自然早有準備。

陸決馬上就找上了一個相對較弱的勢力。這個勢力叫做曉天工作室,他們末世之前就是專門給人服務的,給人當槍說寫小說,辦假證件。倒賣掛號單、電影票。扮黑社會恐嚇釘子戶,上門討債,改裝武器,甚至走私一些禁品,反正就是一群三教九流的人聚在一起,還起了一個曉天工作室這樣文藝的名字。

不過雖然是三教九流上不了台麵,但文武雙全什麽都能幹啊,人脈又挺廣的。末世之後這個工作室的人沒死幾個,沒地方可去。也沒什麽活計可幹,就繼續為人民百姓排憂解難。

以前的陸家就看上了這麽個工作室,讓他們給做那些陸家自己不好出手的髒活黑活。

後來大概是因為陸家老是克扣他們的工錢,這工作室不幹了,鬧了起來,然後就成了陸家的眼中釘。

當然,這背後種種人們是不知道的,人們隻知道這個工作室被陸家壓得好苦,都快活不下去了。

陸決就讓人給工作室注資,也就是注晶核、物資,幫助他們渡過難關,另外曾經所有被陸家欺壓過的大小實力,他都給予補償和幫助,和陸家敵對的勢力,他也派人去接洽,至於曾經和陸家好得好像一條褲子的,他二話不說,直接去找麻煩。

給人看起來,這個陸決真是個二貨,做事不問對錯,不問前因後果,反正隻要曾經是陸家的好朋友,那就是他的敵人,曾經陸家的敵人那就是他親兄弟。

被基地的人暗中嘲笑了好久。

可是所謂的共同抵製陸決聯盟,就這麽無形中解散了。

不解散不行啊。

陸決態度那麽好,給的補償也好,禮物也罷,都優渥得讓人無法不心動,首都基地自從陸家的轉基因食物種植田被陸決從中做了手腳,讓人給轟炸了,今年的糧食問題就很大,人們非常擔心會吃不飽,陸決這剛從地裏弄出來的新鮮得能滴水的糧食,誰看了不心動?

所以有送上門的好處,誰他媽有好日子不過就願意和人為敵啊。

你們那些個當初和陸家怎麽怎麽好的,跟親兄弟一樣的,不知拿了人多少好處,現在陸家倒台了,你沒好處拿了反而被尋仇了,就想起大家夥了,要拉著別人給你去當槍使?

當大家都是白癡啊!

反正人家陸當家的說了,隻找你們做敵人,咱就樂得輕鬆,一邊看熱鬧唄,說不定還能弄個漁翁得利呢……

於是乎,沒有花多少力氣,陸決就把全基地的敵人分化成了一派“自己人”、盟友,另一派少數的那些才是真正的敵人。

一麵和人家打打架,一麵迅速處理陸家內部殘留的問題。

看起來輕鬆的不得了。

但事實上,壓力很大啊。

至少在左安安看來,壓力實在不小,主要表現在物資方麵。

陸決跟白撿的一樣把晶核和糧食送給別人,拿著晶核和糧食哪裏來呢?晶核先不說,這糧食基本上就是勝利基地、未亡人基地還有一個W市裏生產出來的。

但勝利基地和未亡人基地自己糧食壓力也很大,隻能勒緊褲腰帶挪過來先用,量最大的還是在W市那裏。

結果偏偏是W市那裏給你出問題!

左安安要氣死了,那些刁民居然弄了什麽遊行示威,什麽大規模抗議行動,硬是守著糧食不肯讓陸決的人搬上貨機,本來還隻是西邊兩個區鬧起來,後來感染得東邊二區也人心浮躁起來。

弄得衛四那些人都壓不住。

左安安冷笑一聲。親自飛了回去,她倒還有些理智,沒有上去就打打殺殺。而是和那些鬧事的人當麵理論:你說這糧食是W市所有人民的救命糧?行啊,也別說什麽W市了,哪來這麽多憂國憂民的情懷?你就顧好你自己家就行了,拿錢出來,我任你先買個夠,買夠了總沒有那麽多話好說了吧。

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誰家有那麽多錢啊。現在的硬通幣就是晶核,那是從喪屍腦袋裏挖出來的,不是從土裏自個兒長出來的。來的多不容易啊!還要買這個買那個,租房子用水,穿衣服看病,哪個不需要用到晶核。哪裏就能都拿來買糧食了?

而且大家都不是傻的。之前敢鬧也是仗著人多,法不責眾,現在最高領袖趕回來了,凶神惡煞地站在你麵前,那氣勢一打開,能把人嚇得腿肚子哆嗦!

於是左安安就抱著雙臂杵在倉庫前,盯著人們一天之中就把糧食給搬空了。

那貨機不知道有多少架,來來回回也不知道飛了多少趟。

東邊她自己的地盤解決了。第二天她直接跑到西邊去,直接就說要買。

於秀其實也被下轄的人鬧得頭大了。這批糧食就好像一個禍源一樣,留著就是個麻煩,還不如沒有,大家一起窮一起餓,也一起奮鬥。

所以他爽快地把糧食賣給左安安了,至於林晟,左安安感到很奇怪,他居然不在,不過他的副手一字擺開,都是很能幹的人,左安安也不廢話,就一句話:“你要賣就趕快賣,不然就給我滾出W市的版圖!”

左安安說這話是有底氣的。

現在的W市雖然人口有七八百萬了,但也還算不上很密集,東邊二區就還有很多空地,隻要她先弄個戶籍製度,然後給出足夠吸引人的條件,讓西一區的人都跑到東邊來,入了東邊的戶籍,那麽人口日益減少的西一區就會一天天弱勢下去,把當權的那一個團體趕出去喂喪屍,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最後這些人垂頭喪氣地答應賣糧食,左安安毫不客氣地把價格又壓了兩成下來。

左安安回去氣呼呼地和陸決說這些事。

陸決眼眸深了深,那些人應該知道隻要左安安親自出麵,強勢地要買糧食,誰也攔不住,但他們還是要鬧,恐怕最終目的不是為了把糧食吞掉,而是要拖延時間。

他們知道這個時間點他要是拿不到這批糧食,穩不住首都基地中各路人馬,以後的路就不好走了。

這是獨獨針對他的,還一針見血。

能拿到這麽準確及時的情報,並且能夠做到扣押糧食這一點的人,在W市裏可沒有幾個。

而對他有這種恨意的人,也隻有那麽一個。

林晟!

他問:“你說林晟不在W市?”

“是啊,也不知道去哪了。”左安安也不傻,想了想皺起眉來,“你和他有過節,他會不會來給我們添麻煩?之前你不是找他談過話了嗎?”

“恐怕是還放不下心結吧。”陸決雲淡風輕地說,“既然他不在,你再去和於秀談談,讓他加入你的團隊,把W市徹底掌握在手裏。”

左安安皺了皺眉,然後點頭,不過她又說:“於秀最初是同伴一樣的存在,我們一起把W市穩住,一起搞建設,他和其他人到底不一樣,我不想控製他。”

陸決笑意加深,他和大能一樣,都很欣賞她這種品質,不貪心,不狠心,也不忘初心,不會因為自己有能耐就不擇手段。

隻是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一點,她沒有野心,沒有野心的人,又沒有人在上麵護著,位置越高麻煩越大,他擔心她有一天會摔下來。

所以她不願意做的事,他來做好了。

他說:“我和你一起走一趟。”

“這不好吧,這裏局勢這麽緊張,你怎麽能離開?”

“沒關係,就一天沒事,我去和於秀談談。”

他們到底談了什麽左安安不知道,隻知道最終於秀吃下了一顆樹根精華。

她很意外,陸決卻告訴他,這是於秀自己同意的。

“不過條件是西二區還是他管轄,隻不過他和你之間永遠也不會有猜忌,這樣很好。”

左安安想了想,這樣確實很好:“那西二區還是由他一個人管著吧,除非必要的話,我不會去幹涉他。”

陸決笑著點頭,心想於秀應該會很滿意吧。

他不過是走到於秀麵前,跟他說是選擇死亡,還是選擇成為左安安的附庸,一個有野心有誌氣的男人大概都不會願意選擇第二條,可於秀以前榮華富貴享受慣了,生死也看得太多,恰恰也沒有太大的野心。

“而且我相信左小姐不會虧待自己人,那我就成為自己人好了。”這是於秀的話。

真是一個通透的人。

陸決心想,若是再強一些,將安安托付給他倒也不錯。他要不要幫他一把?

可是隻是這麽想一想,心就好像被千萬根針刺著,疼痛難忍。

解決了於秀,那麽那下西一區也是非常容易的事了,控製幾個有能力的,左安安看得順眼的人,來個釜底抽薪,西一區就改了姓,當即昭告全市,今後以左小姐馬首是瞻。

林晟一定想不到,他隻是離開了那麽幾天,他的老窩就被人給端了。

左安安就想給W市換個名字。

想了半天跟已經回到首都的陸決商量:“就叫安全基地好不好?”

很平庸的名字,不過寓意不錯。

陸決知道她這是紀念他們兩個,她叫安安,他當初叫做阿全。

或許給他取名叫做阿全的時候,她心裏想著的也是“安全”兩個字。

她看起來很堅強獨立,也日益變得活潑開朗,可是骨子裏是個非常沒有安全感的女孩子。

陸決忽然覺得喉嚨有些哽住,默了一刻才說:“很好的名字。”

左安安嘻嘻地笑:“本來我還想過叫‘安氏基地’的,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爸爸姓左,我媽媽姓安,所以我才叫這個名字,所以我化名也才用安平這個名字,不過想想,叫安氏的話好像有點奇怪……”

陸決卻心中一動,他道:“真沒聽你說過叔叔阿姨的事。”

左安安歎了口氣:“也沒什麽好說的,我媽死得早,我爸……死得也早。”以前她不提,是因為童年太過不愉快,她不願意揭開傷疤,而現在麽,是覺得無所謂了,爸爸的仇,前世今生她都報了,一本《穀木春秋》就好想爸爸一直陪伴著自己一樣,而媽媽,她早就記不清了,哪怕是最痛苦的時候,她想起來的也不是媽媽這個稱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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