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絕對控製

原非西風笑

第248章 他和正常人不一樣

書名:末世之絕對控製 作者:原非西風笑 字數:8768

左安安看了陸決一眼,回頭問宋瑞宇:“能否詳細說一說這個地堡基地是怎麽回事?”

宋瑞宇忙點頭:“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據說本來是上個世紀的一個軍事暗堡,拿來放炸藥也不知幹嘛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被人改造成一個地堡,裏麵聽說很大,裏麵的人也每天出來補給食物,打喪屍,我們一個兄弟尚華偷偷盯了幾天,說是進進出出很多人,從補給物資上看,裏麵少說也得有上千人吧。”

“不過我們都知道的是,地堡裏的人都很厲害,前幾天U城出現了一頭五階喪屍,正好當時我帶著幾個人在那找物資,躲在一棟樓裏動也不敢動,正好看到地堡裏的人組隊過來,前後夾擊著幾下就把那喪屍給弄死了,有一個人都不用動手刀子那飛得叫一個快,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精神師吧。”

宋瑞宇說著滿是向往崇拜,末世裏誰不想擁有至高無上的實力啊,誰的拳頭大誰的權力也就大,可他沒那個命,隻是個三階的小武者。

不過三階也不錯了,在這個小營地裏,他已經是第二強的人,在大家的眼裏也是保護他們的一棵參天大樹。

忽然外邊一陣嘈雜,宋瑞宇皺皺眉,對左安安笑著說:“應該是我們兄弟從城區回來了,我去看看,你們先坐。”

左安安一等他出去就小聲問陸決:“這個地堡有什麽問題嗎?”

“我小時候還在陸家時,曾聽說家裏要造一個地堡。現在想來,位置差不多就在這裏。”陸決說,“而且陸離也說過。首都的通訊無法直接連接到未亡人基地,中間有好幾個信號中轉站,最近的一個,位置也差不多在這裏。”

陸家在C省弄了一個省會基地,在D省弄了一個未亡人基地,兩個基地位置都在該省經濟或地勢上的要緊處,而W市因為無喪屍的特點。他們才能看得上,想要將其掌握在自己手裏。

這麽看來,一個省份應該至少有一個根據地。

算算距離。這裏附近也差不多是該也有一個根據地了。

這樣結合起來,要說這個地堡基地沒有陸家的影子,都不大可能。

左安安卻有些憂慮:“陸決,我們說好目的地是首都的。”

陸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放心,在沒恢複之前我不會冒險的,隻是既然來了,看一看這個地堡的虛實也不耽誤什麽。”

左安安這才放心。

雖然她是很不忿陸家的那些人,但之所以選擇去首都人家的老巢,主要還是因為首都路途遙遠,中間這段時間應該也能讓陸決恢複過來了,如果到了首都他還是這幅身體。那她也一定不會和陸家有任何接觸的。

反正一切以他們自身安全為先。

他們坐在這裏,外麵的鬧聲卻越來越多。好像很多人在哭罵著沒良心什麽的,接著就聽到一個聲音粗聲粗氣地說:“人往高處走有什麽錯?也別說提什麽良心不良心的,要不是有我們尚哥,你們這些人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現在那地堡基地慧眼識英雄相中了我們尚哥,難道為了你們這些人,尚哥還要把大好的前程往外推?你們有沒有為尚哥想過,我看真正沒良心的是你們!老的老小的小,連打個喪屍都不會,隻知道吃吃吃,知道你們像什麽嗎?像一條條寄生蟲!覺得日子過不下去就去死好了,誰攔著呀!”

說著一個人高馬大的平板頭青年氣匆匆地闖了進來,看到屋裏還坐著兩個人,他愣了一下:“這倆是誰?”

宋瑞宇臉色陰沉地走進來:“是我們的客人,你不是要走嗎?趕快拎著你們的包袱走得遠遠的!”

平板頭被冷言冷語說得臉上也掛不住,心說老子要跟著尚哥發達去了,識相的不趕緊巴結,還敢跟老子吼,等著,有你們苦頭吃的!

他陰陰地看看左安安,皮笑肉不笑地說:“又來了兩個寄生蟲,小妞,這裏撐不了幾天了,不如跟著哥哥我走吧,包你吃好喝好。”

左安安還沒什麽反應,陸決的眼神已經冷了下去。

宋瑞宇知道左安安十有八九是大有來頭的,生怕這人把她得罪了,然後她把這份氣算到他們留下來的人身上,連忙擋在平板頭前麵,聲音都抬高了好幾度:“劉輝你個小鱉孫說的是人話呢!滾滾滾!”

劉輝一梗,怒氣騰騰地瞪了宋瑞宇一眼:“老宋,你等著!”

說著上樓稀裏嘩啦不知道收拾了什麽,再下來時手裏拎著幾個大包袱,邊走還邊盯著左安安,粗黑的拇指在嘴角抹了抹,這才有些意猶未盡地離開了。

陸決放在腿上的兩根手指撚了撚,好像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像一隻螞蟻一般地捏死,冰冷的目光看了過去。

那劉輝在跨過門檻的時候不知怎麽就摔了出去,也不知怎麽前麵地上正好有一塊大磚頭,他一嘴巴磕在上麵,登時就滿口流血,門牙都掉了出來,痛得他打滾慘叫起來。

宋瑞宇連忙出去看,雖說恨不得把這家夥恨恨揍一頓,但這劉輝跟了尚華有了個好去處,跟他們這些人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了,要報複回來很容易,他也不想平白得罪人家。

左安安暗暗瞪了陸決一眼:“你跟這種人計較什麽?”

還沒完全恢複呢,就動用精神力,為了這種人也值得嗎?

陸決沒說話,沒把人眼珠子戳爛,已經是他克製了。

好歹把劉輝送走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都回來了,破破爛爛的營地裏一派愁雲慘淡。

宋瑞宇有些惴惴地進了屋,見左安安還沒走。而且也好像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既放心下來,又有些不安。

這人到底是什麽人?

如果是個好人。對他們來說是好事,可是如果有什麽企圖的?

隨即他自己搖頭失笑,他們這樣的地方,有什麽值得人家企圖的?

他小心地說:“這位……”

“我姓安。”左安安攬著又有些昏昏欲睡的陸決,問,“你們遇到了大麻煩?”

“是啊,尚華……就是剛才我說的那個人。他不但自己走了,還帶走了今天跟他一起出去找物資的十多個人,他們一走我們這裏就空了下來。”宋瑞宇倒苦水。期盼地看著左安安。

左安安又問:“所以你們現在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了?”

“那也不是,隻不過走了的十幾人是我們這最強、最有戰鬥經驗的人,剩下來還有七八個青壯年,除了我還有兩個武者。”

左安安點點頭:“那這樣我就在你們這借住一宿。放心。費用我會給你的,你把那七八個人集中起來,我來安排一下今晚的崗哨順序。”

語氣神態間,完全是理所當然的態度,這不是輕蔑和自大,而是基於絕對實力上的主導氣勢。

宋瑞宇愣了半天,直到左安安微挑眉眼神詢問,才恍恍惚惚地跑出去。

陸決揉了揉眼睛:“留在這裏有諸多不便。你……”

“不過勝在安穩啊,跑來跑去跑了三四天了。我現在就想妥妥當當地睡個大覺,晚上有這麽多人給我們站崗,不比隻有我們兩個人來得好嗎?”

單他們兩個倒是方便的,跑到一個誰都看不到的小角落,烏尼莫克拿出來,發電機拿出來,各種鍋碗瓢盆、吃的喝的拿出來,還能好好洗個澡,怎麽用水都行。

但是要時刻警惕著被人發現,要時刻警覺著有沒有喪屍出沒,其實確實挺累的,左安安自己不敢睡不說,陸決也都不能睡熟。

而現在他不知道為什麽,特別缺覺,動不動就犯困,還是需要一個更穩固一點的環境來修養,這也是為什麽左安安要到這個營地裏來。

現在倒也正合心意,宋瑞宇他們沒有自己的依仗,所以會格外聽話,又不是完全脆弱得跟豆腐一樣,能派上用場,用來站崗放哨再合適不過。

陸決看了看她,要不是為了他,她其實寧願自己累些,也會選擇獨來獨往。

左安安上了樓,上麵幾個房間算是這裏最好的,應該都是那走掉的十幾個人住的,被那劉輝翻得亂七八糟。

左安安選擇了一間最幹淨的,讓兩個婦女來收拾了一下,忍了忍,還是在床上墊上烏尼莫克裏她和陸決睡的被褥,把睡著了的陸決小心地放上去,摸了摸他的臉,然後關上門下去。

下麵院子裏已經站著八個青年,個子高低不一,一樣的是都瘦得跟柴禾一樣,左安安詢問了他們的特長和以往在團隊裏擔任的角色,宋瑞宇是三階武者,還有一個皮膚黑黑的小子是二階,其他人都是普通人,她寫了個輪值表,上半夜誰誰站崗,各自在什麽方位,下半夜又是誰誰,什麽時候交接,都製定得一清二楚。

左安安了解到,這裏還是偶爾會出現一些喪屍的,因為喪屍的主要部隊都在城區,所以這裏荒郊野嶺,就算有喪屍也隻是零星幾頭,實力也就在一二三階的樣子。

她最後給八人每人都發了一袋餅幹和一瓶八寶粥,這不僅讓八個人欣喜若狂,更是讓周圍圍觀的人激動萬分,有幾個青年很後悔自己一開始沒站出去,不就是熬夜放個哨嘛,也不是難事,被一個小丫頭指揮雖然有點丟臉,但比起能得到這麽多吃的,那點丟臉又算得了什麽?

左安安安排好,又問宋瑞宇:“U市是什麽布局,你們平時都到是地方搜羅物資,末世前的繁華地段在哪裏,你都跟我說說。”

雖然有非常詳盡的地圖,但哪裏比得上本地人親自介紹,左安安做了一些筆記,心裏製訂了明天的計劃,這會兒天就暗下來了,小小的營地裏開始做飯,左安安對那些從荒田裏挖來的野菜、抓來的髒兮兮的老鼠和蟲子一點興趣也沒有,就上樓去了,草草吃了點東西,就躺在陸決身邊睡覺。

……

夜風在窗外呼呼地吹,越發透出凜冽的味道,從窗縫吹進來一兩絲,都是寒沁沁地直往人皮肉裏鑽。

天氣越來越冷了,尤其現在半夜,更加寒嗖嗖得讓人受不了。

黑暗裏傳來遙遠而細碎的聲響,抱怨著,翻箱倒櫃找著能夠禦寒的衣物往身上蓋。

陸決睜開眼,被窩裏暖乎乎的,他陷在一個柔軟而溫暖的懷抱裏,被保護得結結實實。

他側過頭,幾乎完全漆黑的夜色裏,他的眼力非常好,還能隱約看到左安安的五官輪廓,沒有了色彩的幹擾,竟然比白天時候更為秀麗精致。

有溫熱的氣流噴拂到臉上。

哪怕用的是一個幼兒的心髒,陸決此刻的心跳仍有些快。

不過好在他還記得自己是為什麽醒過來的。

他又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了喪屍的氣息。

白天還沒有的,現在又逐漸清晰起來,這說明在他的感知範圍內,有喪屍在接近,而且數量還不少。

他微微皺起眉頭。

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喪屍都是衝他來的。

之前在山裏,用盡了辦法也不能完全甩掉,總是晚上沒睡個幾小時,耳邊就又傳來喪屍的吼叫,陰魂不散,執著無比。

他很早就知道的,他和正常人不一樣,不過迄今為止,除了會“返老還童”這一點外,還沒有其他特別和詭異的表現,可是那些喪屍的緊追不舍,似乎在提醒著他什麽,這種感覺可真糟糕,讓他覺得自己是非人類。

他往左安安懷裏靠得更緊了些,想以此來消除那種無形的隔膜,左安安驚醒過來:“怎麽了?”

下意識就在他背上拍了拍,感覺到他安靜下來,她朦朦朧朧又要睡過去,忽然一個激靈坐起來。

側耳等了等,沒有聽錯,外麵是在喊喪屍來了。

她連忙下床,取過外衣套上,對也完全醒過來的陸決說:“你呆在這,我出去看看。”

說著直接從窗戶裏跳出去。

輪到下半夜站崗的宋瑞宇此時已經快凍成冰棍了,見左安安出來大大鬆了口氣,但是還止不住驚慌:“安小姐,喪屍,好多喪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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