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絕寵:紈絝醫妃

古小萌

第269章 事情敗露

書名:鬼王絕寵:紈絝醫妃 作者:古小萌 字數:4722

事情還得追述到當初長江水災,刑若悠被濮陽軒害得中毒落江,生死未卜的時候。

濮陽澈便在那時提前對濮陽軒進行報複,打壓了他在長江沿岸和山西的勢力,意在皇帝麵前揭濮陽軒的老底。

誰知濮陽軒察覺後,卻先一步來了個棄車保帥,對王家口蜜腹劍,也算是對濮陽澈的反擊。

雖然最終坑王家的人是濮陽軒,可起因卻是刑若悠。

撇開她的內疚不說,就王少卿與她的交情,這事兒她也絕不會袖手旁觀。

濮陽澈怎會不知她的打算,可近日他隱有察覺她體內的毒素有擴散的趨勢,不忍她太過操勞,便道:“你不必再插手此事,本王會盡力保王家安然無恙,但王家恐無法再於京中立足。”

刑若悠一聽王家濮陽澈能保住王家上下的性命,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了大半,卻又有些不放心:“王爺,王家最輕會被如何處置?”

“就算能追回銀兩,能讓王家免去死罪,也會被逐出世族之列,貶為庶民,發配邊關!”說話間,濮陽澈見刑若悠的眉心越皺越緊,也跟著微凝了眉,“怎麽?若是對這樣的結果不滿意,本王不出手也行。”

王太守和其嫡長子王少凱早年便已投靠濮陽軒,讓家族勢力在山西一代搜刮民脂民膏。

絕大部分是孝敬了濮陽軒,可他們從中也獲利不少,這父子二人並非善類。

若不是看在刑若悠和濮陽鈺的麵子上,濮陽澈絕不會出手相救。

因為這般,又得暴露他在朝中不小的一部分勢力。

刑若悠一聽濮陽澈不想出手,忙收起愁容,軟身貼了上去:“王爺,你都說幫了,怎麽可以出爾反爾呢!”

頓了頓,竟抱著他的腰身蹭著耍賴:“我不管!你既然答應了,就得幫到底!”

濮陽澈素來不喜耍賴癡纏之人,可對於刑若悠,她那百般姿態,他是百般都愛。

他最後還是頷首同意,卻不忘提醒刑若悠另一件要緊的事:她與濮陽瑾的“大婚”將至,不能被人看出任何破綻!

・・・・・・

七月初六,是魏皇嫁女的大喜日子。

因濮陽瑾是魏皇嫁出去的第一個女兒,場麵甚是熱鬧浩蕩。

雖說濮陽瑾未婚先孕為多數世族所不齒,但魏皇的麵子不能不給。

況且濮陽瑾與“止憂”在大理寺受審時的畫麵著實感人肺腑,不少貴女心中其實都在暗暗期待自己也能遇見“止憂”這般深情專一、長相卓絕的“男子”。

新建的瑾瑜駙馬府門庭若市,百官爭相道賀,皇帝、皇後還有瀟妃更是親自為濮陽瑾主持了婚禮。

流水席足足吃到傍晚才收場,幸虧刑若悠在這之前吃了醒酒丸,否則還真得被這些家夥給灌得昏睡三天三夜不可。

幾人歡喜幾人愁,且不說知曉刑若悠是女子身份的人看這場婚禮有多別扭,還不知刑若悠是女子的南宮棣,更是黯然神傷,撕心裂肺!

親眼看著所愛之人與其他的“男子”攜手洞房,南宮棣恨不得先殺了刑若悠,再拔劍自刎!

可他什麽都沒有做,深夜回府後,坐在庭院中不斷地灌酒,卻怎麽都喝不醉。

若細看,還能看出他麵色難得陰沉,不僅是因濮陽瑾今日大婚,更因他收到了濮陽軒的密信!

南宮棣不知濮陽軒如何得知南宮怡私自混入軍營一事,而且還尋到了千真萬確的證據。

寫信於他,語氣雖客氣,卻不免威脅之意。

可濮陽軒在給南宮棣的信中,對威脅南宮怡嫁他一事隻字未提,隻“單純”露了拉攏南宮棣之意。

南宮棣看完信之後就將信毀了,事已至此,他也沒打算讓南宮怡知曉,避免徒增煩惱。

殊不知,濮陽軒就是料定他們兄妹二人關心則亂,會相互隱瞞,才來了這招雙管齊下。

他們兄妹二人還真就中計了。

今早南宮怡就發現南宮棣麵色一直不善,擔心他出事,夜裏專程來到他的住所,正好見他麵色陰鬱地灌酒,心疼不已,上前奪過他的酒壺,憤聲道:“二哥,事已至此,你就是將自己喝死了,也無濟於事!”

何況刑若悠是女子,還是濮陽瑾的親三嫂,根本不會將濮陽瑾如何。

成親,不過是權宜之計。

可南宮怡卻又不能告訴南宮棣真相,急得心肝都冒煙了。

殊不知,南宮棣根本沒醉,乍一聽南宮怡的話便覺不對勁,回味之後赫然一驚:“你・・・・・・什麽意思?!”

“能有什麽意思!就是讓你看開些,別再去想瑾瑜公主了!”南宮怡經曆了柳兮卿的背叛,突然間成熟了不少,竟還對南宮棣苦口婆心,“這於你於她,於我們南宮家,都是好事。不過倒真辜負了瑾瑜公主對你的一片苦心。”

雖然南宮怡對濮陽三兄妹無甚好感,最後一句卻是客觀陳述。

南宮棣再度一驚,瞠目咋舌:“你都知道了?!”

“小暖跟你是一個巴掌打下來的,我又是你親妹妹,能看不出來?!”南宮怡說著,突然將聲音壓低道,“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讓爹爹・・・・・・”

話還沒說完,兄妹倆就被院外“吧嗒”的倒地聲驚掉了半條魂。

定睛一望,二人更是麵無血色,飛速跑到倒地的左相南宮曜身旁。

“父親!”

“爹爹!”

二人同時驚呼,他們方才情緒太激動,根本沒有察覺南宮曜的到來,更不知他在這裏站了多久。

此時南宮曜的情緒也異常激動,略顯蒼老的國字臉上是一陣青一陣子,費力地顫著手給了南宮棣重重一巴掌,喘息道:“你・・・・・・你這個逆子!竟敢做出侮-辱公主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南宮曜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南宮曜雖恨濮陽澈,可為人正直剛毅,即便知曉南宮棣作此隱瞞是擔心他這副老身子骨消化不了這個消息,還是無法接受。

“父親!”南宮棣星眸通紅,不知該如何解釋,他懷中的南宮曜卻劇烈地顫抖起來,竟是舊疾複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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