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絕寵:紈絝醫妃

古小萌

第214章 冷言蜜意

書名:鬼王絕寵:紈絝醫妃 作者:古小萌 字數:4720

濮陽鈺剛起身,大腦突然傳來一陣暴戾的痛楚,哀嚎一聲飛出了手中的長劍,刺死了布陣之人的同時,自己也無力倒地,不省人事。

刑若悠想過去扶她,心頭突然也傳來一陣劇痛,暗道一聲“糟糕”,竟是方才被那黑衣人一掌激發了好不容易壓抑的毒素,如今她根本壓抑不住,隻能任由其入侵骨髓。

蝕骨般的痛楚自心頭沿著周身經絡傳遍周身骨骼,她在徹底失去意識的前一秒,看到船外的景色逐漸恢fù了晴空萬裏。

······

再次睜眼時,頭頂熟悉的帷帳讓刑若悠一時無法回神。

直到身側冰寒的氣質瘮得她渾身一冷,她才微微一愣,眨巴眨巴了幾下水眸,略顯呆萌:“王爺?”

濮陽澈不語,而是伸手替她把脈,確定她的毒性壓抑下去後,雖稍鬆了口氣,板著的臉卻依舊沒有鬆開。

看著濮陽澈足能刮下三尺冰渣的容顏,刑若悠略顯心虛地咽了咽口水,弱弱問了句:“他們人呢?”

當時蘇秦劍傷在身,濮陽鈺爆發異樣昏迷不醒,南宮怡和王少卿二人還在船頭與那群黑衣人激戰。

她一覺醒來見到的卻是濮陽澈,怎麽可能不擔心。

濮陽澈依舊沒有開口的意思,而是不怎麽溫柔地將她扶起靠坐在床頭,端了碗放得都有些冷的藥送到她麵前。

刑若悠嘴角輕抽,雖然內心強了一陣,行動卻是老老實實將苦澀的藥悶了一大口。

跟著臉也苦了,強逼著自己生咽了下去,齜了齜牙,小聲抱怨:“這誰煎的藥,居然糊了大半!”

頓了頓,一抹嘴角,忿忿道:“真該將這人抓出來打一頓才行!”

“嘭!”地一聲,濮陽澈將碗直接頓在了床邊的桌案上,周身冰寒的氣焰比方才又上了一個台階。

刑若悠被凍得顫了兩顫,才後知後覺推斷出這藥應是濮陽澈親自煎的。

眉頭猛跳了一陣,垂首咬唇忍住笑意,心間微甜,麵上依舊嫌棄,爪子卻悄然朝那碗黑不溜秋的藥伸了過去,不斷叨念著:“好好好,我喝不就成了麽!”

頓了頓,見對方沒反應,她已將碗端到嘴邊,作出一副慷慨就義狀,張嘴便要再喝。

下一瞬,手中的晚再次回到了一旁的桌案上。

濮陽澈颯然起身,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半響後,他重新回到她床頭,手中端著碗冒著熱氣的藥。

那模樣,分明顯示著,若是刑若悠不將它喝見底,他決不罷休。

盡管這次他煎的藥還是有那麽點點糊,可比第一碗卻是強上了許多。

擔心他一而再地重新煎藥,刑若悠這回沒敢再抱怨,乖乖地將藥喝得幹幹淨淨,才重拾剛剛的問題:“王爺,他們人呢?”

濮陽澈惜字如金地隻說了“安全”二字,刑若悠懸著的心總算是掉進看肚子。

濮陽澈卻在這時猛然逼近,眸中墨翠和血紅交織變幻,顯是情xù異常不穩。

感覺到他周身森然的殺機和怒火,刑若悠沒有害怕,隻是心虛,緩緩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柔聲喚著:“阿澈,我不是故意的,保證不會有下回!”

這回,濮陽澈的怒火不僅沒有下去,反而蹭蹭直上,冷聲道:“你喂蘇秦吃東西,也不是故意的?”

刑若悠再度心虛地搖了搖頭,突然仰頭將他定定望著,一本正經道:“王爺,若是我能讓蘇秦為你效命,船上的事情可不可以就此一筆勾銷?”

濮陽澈神色微凝,蘇家一門明裏暗裏效忠的隻有當今皇上,這是京中所有勢力都知曉的。

這一輩中,以蘇家二公子蘇秦才學武功最優,若是入朝為官,此時至少能官拜正二品。

可他卻在十五歲那年就放棄仕途,不上朝參政,隻以一介布衣身份為國家大事出謀劃策。

其中緣由,並無人知曉。

見濮陽澈的模樣,刑若悠便知曉有戲,從衣袖轉而扒著他的手臂,笑出兩分俏皮:“隻要王爺不做殘害百姓之事,我有把握搞定蘇秦的!”

濮陽澈微眯了的眸中再次閃動殺機:“搞定?”

刑若悠忙打了下嘴,解釋著:“我的意思是,我有辦法讓他心甘情願效忠王爺,很正當的方法,絕不會做對不起王爺的事!”

得到她的連聲保證,濮陽澈冷哼一聲,沉默一陣才道:“萬事小心,再不可單獨行動。”

刑若悠再度愣住,她以為濮陽澈會來個大張旗鼓的興師問罪,沒想到這麽快就完事了。

她那般放肆頑劣,濮陽澈原本真有興師問罪的打算。

可當他最終還是忍不住趕去龍亭湖,見著她不省人事倒在船艙中,臉色慘白的可憐模樣時,先前的憤怒和妒火全被心疼掩蓋,竟還有自責。

若是他不跟她慪氣,早些派人前去助她破陣,她便不會受傷毒發。

別看濮陽澈從刑若悠醒來後一直冷著一張臉,那不過是麵子拉不下去的虛張聲勢,內心早想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疼惜。

回神的刑若悠突然勾住他的脖頸,飛快地在他臉頰上“吧唧”了一口,笑容得意中竟帶著些許傻氣:“我就知道阿澈最心疼我,舍不得我受傷!”

濮陽澈的身子有一瞬的僵,別開眼,以免被她純碎不含任何雜質的笑顏感染,讓自己的心一陷再陷。

刑若悠卻在這時突然想濮陽鈺在船中的異常表xiàn,將其一五一十與濮陽澈說了一遍,末了還不忘補充:“王爺,既然六爺的眼睛也會變色,雖然顏色與你的有些許差別,但或許說明你眸色變化不是中毒所致,很可能被毒性激發了體內原本掩藏的某種血統。”

“還有誰看到了小鈺的異樣?”

濮陽澈因在寒潭時,刑若悠看到他“血痕”的無心之言,便已開始懷疑自己的血統。

如今見到濮陽鈺也有這樣的情況,越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zhòng性。

刑若悠回憶起當時的畫麵,神色突然一凝:“那個逃脫的黑衣人看到了!而且······他應該是濮陽軒身邊的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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