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絕寵:紈絝醫妃

古小萌

第199章 身心契合

書名:鬼王絕寵:紈絝醫妃 作者:古小萌 字數:5212

濮陽澈這才滿意得又放慢了節奏,極盡柔和地與她纏-綿。

即便隨心所欲的時候,他都能與她周旋良久直至她求饒。

何況此時他還得顧著她的傷,壓抑著不敢大動。

誰知這一磨,到了後半夜,他還絲毫沒有要結束的跡象。

可刑若悠卻已暗暗丟了好幾回,渾身無處不軟。

她不知如此下去何時才是個頭,小手抵住他汗濕的胸膛,略嗔道:“你究竟要到幾時?”

水柔的嗓音帶著歡-好時才有的特殊慵懶和柔弱,足以讓人酥了全身骨頭。

濮陽澈的腦門一陣緊麻,動作的幅度不自覺地大了一些,也快了很多,卻時時注意著她的反應:“還行麽?”

“唔!”她因他的加速嬌喘不止,完好的那隻左腿卻主動纏上了他的腰身。

用行動告sù他,她沒問題。

他知她確實無妨,身下那處因她主動抬腿縮得厲害,絞得他忍不住預全力衝刺,卻又顧及太多,憋得渾身肌肉都緊繃著,額角的青筋凸起跳動,瀕臨爆發的邊緣。

幾個來回後,他終隱忍不住,將她纏在她腰間的腿赫然朝上拉起,再往前對折過來,壓在二人身體中間,竟是讓她呈了側著的一字馬的姿勢!

“啊!”

刑若悠從來沒試過這種姿勢,驚呼著有些無所適從。

她不知濮陽澈是從那本春-宮-圖中看到了這麽高難度的姿勢,竟然選擇在這個時機在她身上實踐。

也虧得她是習武之人,柔韌度極佳,才不覺疼痛。

隻是這般比起先前越發深入,脹得她有些難受,忍不住扭動著身子想讓他退出些。

濮陽澈還在緩解她那處窄緊給他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感,怎料她竟還一陣不老實的扭動,榨得他那處生疼。

一聲低吼,他赫然微抬了上半身,雙手分別固定著她左右兩腿,身子往後緩緩退開,在那處即將與她分離時,卻是猛然向前一挺,盡根沒入!

“啊!你!”

猛然的刺入讓她微微有些不適,可更多的卻是羞人的快意。

濮陽澈因她的驚呼微微停住,硬憋著的神情難得顯出幾分窘迫,他真的忍不住了。

刑若悠怎會看不出來,其實方才那般動作雖大,他卻一直牢牢把著沒有晃到她的右腿。

在這種情難自禁的情況下,他還能時時顧及到她的傷勢,讓她一陣感動。

她唇角上揚,眉眼間春色盡顯,細聲道著:“方才那般,也沒問題的。”

言罷,她因羞澀,麵上的酡紅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渾身都泛著薄粉,卻還主動抬著下-身迎合著此時按兵不動的他。

見他仍有些猶豫,她環住他的脖頸將他拉近,在他耳畔用更細的聲音道:“再快些,再狠些,我也受得住的。”

一句話,濮陽澈的所有理智幾乎盡數瓦解,低吼一聲,重複著方才的深入淺出。

腦中重複著她的話,隻想著再快些,再狠些・・・・・・再快些,再狠些・・・・・・

良久,濮陽澈終於低吼一聲釋放了憋了一晚上的快意。

刑若悠的巔峰餘韻還未消失,被燙得再次登入雲海浪尖,不知身在何處。

兩具汗濕的軀體緊擁著齊顫了良久才停歇。

念念不舍地退出後,濮陽澈第一時間便是檢查刑若悠的右腿。

確定無事,才暗鬆了口氣。

最後他還是沒控zhì住,仿佛隻要遇見她,他所有的冷靜機智根本不值一提,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

雖然感覺有些氣惱,可更多的卻是身心契合的愉悅。

緩過神的刑若悠,正好瞥見濮陽澈那一臉饜足的神情,嘴角一抽,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嗔道:“難受!”

濮陽澈眉梢輕挑,側身躺在她身側,大掌卻又不老實地在她周身流連:“怎麽了?”

他的聲音不似以往那般冰蕭,竟是頭一回在她醒著的時候展現了柔情。

刑若悠聽得一愣,連先前自己要說什麽都忘了,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嘴角上揚的弧度。

他在笑,還笑得那麽溫和。

是她被累得太狠產生了錯覺,還是幻覺?!

感覺到她的愣神,濮陽澈才意識到自己竟這般笑了,比她驚得更厲害,卻很快恢fù了原狀。

正巧刑若悠擦了擦眼睛,再看,見他又恢fù了以往的麵癱形容,越發肯定先前的笑是自己的產生的幻覺。

二人躺著歇了一陣,濮陽澈才抱著她又去了澡堂,將周身的汗漬洗淨後,才重新回了房間。

刑若悠突然萬分慶幸濮陽澈不喜下人伺候的習慣。

在三國中,一般世家子弟日夜門外都有人伺候著,就算上等木料的隔音效果極佳,可她還是覺得不自在。

而且,世家子弟還喜歡在與妻妾完事後,讓下人備洗澡水伺候什麽的,幾乎等同沒有隱私!

濮陽澈這人脾氣雖差了點,好歹這點她很喜歡。

濮陽澈見她仰躺著看著床頂出神,時而還傻笑兩聲,心下好笑,卻自然地將她摟進懷中:“想什麽呢?”

“想你呀!”刑若悠說著,也自然地在他懷中尋了個舒適的姿勢,單手還環住了他的腰身。

對於她的“信口雌黃”,濮陽澈已見怪不怪,並不當真。

可她這份自然而然的依賴,卻讓他心情明媚。

刑若悠本是累極,在要睡不睡時,卻赫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睡意一下去了大半,半支起身子道:“王爺,昭陽公主被刺身亡,與吳國聯姻之事還需再議,不會又讓你去吳國當質子吧?”

上回若是沒有長江沿岸的那次水災,濮陽澈作為質子去吳國的通牒,指不定都到吳國皇帝手中了!

濮陽澈卻不答反問:“你不想去吳國?”

“也不是不想。”刑若悠本就是魂穿而來,對魏國倒是沒有太多留戀,隻是覺得她的悅容坊正經營得風生水起,突然得換地方,難免有些不舍。

濮陽澈怎會不知她所想,輕拍著她的肩膀:“一qiē都還未知,不必憂心。”

“哦!”刑若悠撇嘴點頭,身子又趴了回去,手指卻有一下每一下地點著濮陽澈胸膛。

濮陽澈卻突然抓住了她搗蛋的小手,問著讓她險些炸毛的問題。

隻聽他道:“你與本王歡-好有些時日,為何還不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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