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絕寵:紈絝醫妃

古小萌

第142章 寒潭強歡

書名:鬼王絕寵:紈絝醫妃 作者:古小萌 字數:7099

刑若茗不知,就算她當初攔在柳兮卿前頭,山賊抓的也不會是她。

如今她覺得柳兮卿成為燕王正妃已成定局,隻想著跟柳兮卿繼續把關係弄好,將來才有機會成為濮陽軒的側妃。

刑若悠自覺失禮地退開兩步,賠笑道:“是在下唐突了,這就去尋絲線,再給柳四小姐和眾小姐診脈。”

刑若悠轉身欲走時,柳兮卿卻出言挽留:“止憂大夫留步,兮卿知大夫眼中並無男女貴賤之分。如今我們剛自虎口脫險,條件苛刻,若是還在意這些繁文縟節,豈不是僑情。我們大魏國貴女向來沒這些毛病,姐妹們說是也不是?”

言罷,柳兮卿再次主動將皓腕伸向刑若悠,笑得溫婉:“止憂大夫隻管診脈吧。”

刑若悠笑著點了點頭,也不避諱地伸手給柳兮卿把脈,心中覺得此女著實不簡單,三言兩語就化解了刑若茗和“大夫”之間的矛盾,還讓眾貴女聽著心裏舒服,心甘情願配合刑若悠看診。

唯一不爽的就是刑若茗,柳兮卿越優秀,她的危機感就越強大,擔心就算自己有幸能嫁給濮陽軒為側妃,有柳兮卿在,也難以得到濮陽軒的寵愛。

殊不知,濮陽軒如今想娶的人是南宮怡,而心底的那個人卻一直都是刑若悠。

刑若悠確定這些貴女們都隻是受了些驚嚇,給了她們每人幾粒定心丸,交代她們需注意的事情,就退出了房間。

由於將士頗多,濮陽軒先前安排刑若悠是要去睡大通鋪的。

可在濮陽鈺和南宮怡的極力維護下,刑若悠有幸得到了一間獨立的房間,卻讓濮陽軒對她的敵意更甚。

是夜,刑若悠隻覺渾身邋遢地厲害,不能去大澡堂洗澡,若是單獨弄一桶水在房間裏沐浴,萬一有個人闖進來,她就真玩完了。

所以她硬是端端坐在床邊等到半夜,才偷偷摸摸潛出了房間,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離山賊窩有好長一段距離的山澗天然水潭旁。

雖是夏中,可夜半山澗的潭水卻冰涼得絲絲入骨。

刑若悠剛一下水,先是打了個寒顫,接著便舒服地哼出了聲。

這真是她這麽多日來洗得最舒爽的一個澡。

身後卻突然傳來輕微的水聲,刑若悠立刻警惕起來。

可就算借著月光,周圍的景色也看不太清晰,如夢似幻。

依她此時的功底,最後隻能感知方圓十米之內的動靜。

若是對方功力遠勝於她,那情況就更不樂觀了!

最要命的是,她如今一絲不掛,連保命的銀針都放在了岸邊,隻能與對方肉搏!

刑若悠正凝神靜氣感受對方的動靜,卻發現對方像是消失了般,仿佛剛才的一qiē隻是她的幻覺。

她還來不及鬆口氣,突覺腰間一緊,那人竟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靠近並鎖住了她的腰身。在她回身預反擊時,對方更快地扼住了她的雙手。

心跳還來不及亂,刑若悠就覺後背貼上了一個強健有力的胸膛,耳邊是熟悉的低語,含著引而不發的怒火:“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野外這般沐浴,你是忘了自己是女子麽?”

冰寒空冥的聲音隻有一個人能發出,刑若悠漏掉心跳的同時,心間一鬆。

可感覺到背後那人與自己此時的形容一般無二,心跳的頻率以火箭攀升的速度飆升,原本的清涼去無蹤,渾身如架在火上烤般冒火,說話都結巴了:“王・・・・・・王爺怎麽會在這?”

濮陽澈冷哼一聲,他還沒問她為何會在此,她竟好意思先開口!

想著若不是今夜他正好在此借助寒潭水練功,她的身子很可能被他人看了去,濮陽澈周身的冰寒更甚,聲聲如冰削:“今夜之事,沒有第二次!”

刑若悠被禁錮在他懷中,訕訕地點了點頭,略顯不適地扭動了一番身子,竟意外地碰到了某人身下正在急速膨脹的那處,渾身一僵,一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王爺,臣・・・・・・臣妾有事稟報。”

濮陽澈冷著的臉讓人看不出他是否尷尬,不過倒是放開的刑若悠。

刑若悠趁機忙往後退出好幾步,微蹲了身子讓潭水沒過脖子,才緩緩道:“王爺,山賊窩是燕王的軍事基地,不過如今算是廢了,可他的部下卻都逃脫了。”

“本王知道。”濮陽澈的語氣略顯不耐,是對她剛剛遠離他的舉動很不爽。

刑若悠覺得他的語氣向來如此,也不慎在意,繼續道:“燕王這次劫持貴女的真正目的或許預迫使某人嫁他為妃,如今柳家四小姐不得不嫁給燕王,可臣妾卻覺得燕王先前的目標似乎不是柳家四小姐。”

“哦?何出此言?”

刑若悠將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分析著,柳太守雖也是官拜一品,其家族在西北一帶也有著不容小覷的勢力。

柳家與皇族的關係向來不差,而濮陽軒又是當朝皇後的長子,將女兒嫁給他,應該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濮陽軒就算想娶柳兮卿,也沒必要用上這種非常手段。

再者,白日刑若悠給柳兮卿診脈時,發現她的脈象平穩,毫無受過驚嚇的跡象。

照常理說,柳兮卿險些被山賊頭兒“強-暴”,該是受驚最大的人才對。

由此可見,柳兮卿很可能先前也猜出了些許端倪,才會如此平靜。

而柳兮卿似乎並不因知曉自己是被算計而要嫁給濮陽軒有所不滿,反而滿麵春風。

刑若悠就越發斷定濮陽軒先前算計之人不是柳兮卿,很可能是發誓不讓女兒嫁皇族、不讓兒子娶公主的南宮世家之人――南宮怡!

畢竟南宮世家能文能武,在朝中和西南邊境的勢力較之柳家有過之而無不及,道是京中世家之最,也不為過。

聽完了刑若悠的分析,濮陽澈沉吟一晌,緩緩開口:“你負責破壞濮陽軒娶南宮怡的計劃。”

頓了頓,繼續道:“暫且也不能讓他娶柳家四小姐。”

前一句刑若悠明白其中的意思,可後一句,卻讓刑若悠略顯不滿地蹙起眉心,心中猛然泛起一股酸澀。

她怎麽能忘了,柳兮卿曾是濮陽澈的“青梅竹馬”!

那般優秀的女子,濮陽澈對她餘情未了,舍不得她嫁給濮陽軒,也很正常。

念及此,刑若悠垂眸掩去眼中的情xù,聲音如常:“王爺既舍不得柳家四小姐,倒不如先下手,將她娶進門就是。”

“你說什麽?”濮陽澈這四個字問得極緩極慢,四周空氣的溫度驟降。

明明是夏夜,卻比寒冬更讓人刺骨。

絕大多數人在這樣淩厲的威壓下,都會有所驚顫。

刑若悠卻自始至終都一派從容,抬眸時眼中已一片淡漠,還帶著絲絲戲謔:“臣妾這是勸王爺莫錯過心悅之人,難不成還有錯?”

頓了頓,繼續道:“依臣妾所見,柳家四小姐似乎很滿意嫁給濮陽軒,濮陽軒也願意娶她,二人情投意合,王爺讓臣妾暫時阻止這段聯姻也沒什麽大作用,還不如做得徹底些,讓她隻能嫁給你。”

濮陽澈沒有說話,可他某種翻滾的墨青,卻說明他已瀕臨爆發的臨界點。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讓他娶別的女人,說得這般冠冕堂皇,毫無妒意!

她就真一點都不在乎他,不在乎到可以將他拱手讓人!

難不成是她已心有所屬?

濮陽澈突然想起那日刑若悠說過“不喜歡他這一款”,再回憶她這一路與濮陽鈺談笑風生,今日濮陽鈺與她重逢時那滿是關切、焦急得險些將她擁入懷中的情形,濮陽澈越發肯定方才的猜測。

濮陽鈺是她喜歡的那個人!

而濮陽鈺・・・・・・似乎也喜歡她!

該死!

刑若悠喜歡上誰,濮陽澈都能下殺手,可為何偏偏是濮陽鈺?!

他不可能做出任何傷害濮陽鈺的行為!

但他也絕不會對刑若悠就此放手!

是以,濮陽澈周身的氣焰顯得暴戾起來,墨翠的眸子迅速化作血紅,閃耀著極其詭異的光澤,如暗夜中恐怖的修羅。

刑若悠以為是剛剛提起柳兮卿與濮陽軒情投意合,才導zhì濮陽澈火焰如此之高,一口悶氣憋在胸口不吐不快,也跟著紅了眼:“王爺不必覺得讓柳家四小姐嫁進門當側妃委屈,待臣妾助王爺成就大業,自會功成身退,不會礙你們的眼。正妃的位置也是她的,你倆就可以雙宿雙棲,百年好合。”

“你・・・・・・當本王是什麽?”濮陽澈的聲音已接近暗啞。

他一再控zhì自己不要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傷害刑若悠,可她的每句話如同利刃刺入他的心髒,前所未用的痛楚自心間蔓延全身,比任何利器的傷害都大!

人在盛怒時往往是不理智的,刑若悠此時根本沒注意到濮陽澈聲音中的沉痛,隻感覺到他周身鋪天蓋地的怒火,冷聲回道:“王爺與臣妾隻不過是一直契約的關係,就連與王爺行夫妻之事,也是白紙黑字也得清清楚楚。難道王爺還覺得有其他關係・・・・・・”

刑若悠的話還沒說完,濮陽澈已毫無預兆地欺近,將她牢牢鎖在懷中,啞聲道:“既是契約關係,王妃如今就好好履行!”

言罷,濮陽澈不顧刑若悠反抗,將她背過身子,身下的堅挺近乎粗暴地刺入她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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