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嫡女

朱衣公子

226 打臉(三)

書名:重生之填房嫡女 作者:朱衣公子 字數:4151

俞蕁更是得意洋洋,越發來勁了,抱著胳膊斜眼看向孟玄琬,大聲道,“這男人可不能光能看不能用,要不然郡主娘娘也不能天天盯著別人有沒有帶男子私贈的物品不是?”

靖王妃對溫修懷的隱疾心知肚明,一直在籌謀怎的讓周叢出手,隻周叢現在名氣極大,又在替連玉治病,她也沒膽子明目張膽動手,隻暗中等待機會,不想竟被俞蕁以更加不堪的方式就這麽嚷嚷出來了,一時眩暈欲倒,不想還沒暈過去,就見靖王貼身的小廝小跑著過來了。

那小廝見人群神色怪異,紛紛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隻好提高聲音道,“王爺請題字的姑娘前去問話!”

這話一說出來,眾人也都清楚了,他們就說嘛,聖上親封的含丹郡主,怎麽會做出那樣的事?

孟玄琬不敢置信看向那小廝,“父王說姑娘?”

那小廝摸不著頭腦,“回郡主的話,王爺是這般說的,請題字的那位姑娘前去回話,奴才一個字都沒記錯”。

孟玄琬拔高聲音,“姑娘?怎麽會是姑娘?”

那小廝平日跟隨靖王,耳濡目染下對詩書詞琴也算是略懂皮毛,靖王與靖王世子討論時說的話還記得一些,此時老老實實答道,“王爺的確是說的姑娘,奴才也不大懂,隻記得王爺說那位姑娘的狂草寫的極好,隻到底是閨閣女子,後力不足,隻要王爺稍加點撥,定能更上一層”。

話說到這一步,事情一目了然,眾人心中也都有了章程,想必是宛陽郡主乍一見含丹郡主檀扇上的題字是懷素狂草,因之前含丹郡主曾與溫十三郎有婚約,想當然的以為是溫十三郎所贈。嫉妒憤恨下沒有看清楚就橫加指責。

含丹郡主無故被退親已是可憐,想不到竟又遭此橫禍,真真是倒黴至極,隻不過一個深閨女子所寫狂草竟能得靖王青眼。倒是不易,之前就聽說文昌侯府的大姑娘才貌雙全,竟真有其事!

“不可能不可能,那明明是她勾著十三哥送她的……”

靖王妃見孟玄琬瘋魔了般雙目渙散,不停念著什麽不可能、十三哥的。忙命婆子將她拖回去,本來以為孟玄琬定會掙紮,不想她竟乖乖讓婆子拖走了,靖王妃又使了個眼色讓溫修懷跟過去。

溫修懷知道自己再留下去也得不了什麽好,狠狠瞪了俞蕁和舒莫辭一眼,跟著走了。

靖王妃這才鬆了口氣,朝遊昀之、舒莫辭深深一福,“遊二爺、郡主,小女無狀,衝撞了二位。還請恕罪,王爺想見郡主,請郡主這邊來”。

“靖王爺相邀,含丹不敢不從,隻宛陽姐姐似乎對含丹頗有誤解,今天是宛陽姐姐的生辰,含丹再強留於此,平白壞了宛陽姐姐心情,纓絡,將賀禮奉上。我們走——”舒莫辭說著朝靖王妃行了一禮,“那柄檀扇乃是含丹心愛之物,還請王妃改日遣人送還於含丹”。

靖王妃心下暗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哪裏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舒莫辭設計好的,如今她女兒女婿的名聲算是全毀了,她自己反倒落的一身幹淨,見她說要走,也不挽留,這樣的禍害早走早好!

俞蕁大聲道。“表妹,我和你一起走,這樣的醃臢地方,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還不如去尋三皇子打打獵!”

舒莫辭朝在場眾人一禮,點了點頭,他們剛過影壁,此時要回去倒是方便。

幾人先去遊國公府,將遊晴之送回府,舒莫辭本來以為有俞蕁在,遊昀之必不會再送她回府,不想他竟是一臉理所當然的吩咐下人將遊晴之送回去,自己則騎著馬跟在舒莫辭的車駕旁。

舒莫辭聽俞蕁提起與三皇子打獵,想起之前俞蕁就是因為與三皇子打賭輸了折斷了自己的手,又想起三皇子日後的下場,想提醒俞蕁一句,本來是準備等遊家兄妹都走了再說,如今遊昀之賴著不走——

舒莫辭想了想,她在遊昀之麵前露出破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遊昀之才一直派人跟著她,如今再多添一項也沒關係,日後她想再見俞蕁可不容易。

“表哥——”舒莫辭掀開車窗的簾子叫了一聲。

俞蕁催著馬靠近,“怎麽了?”

“表哥似乎與三皇子頗為熟稔?”

“還行,經常在一起打獵玩——”

俞蕁咽下餘下的話嘿嘿一笑,舒莫辭知道他下麵的肯定不是什麽好話,裝作沒發覺,低聲道,“表哥,三皇子,不可深交,你且記住我的話”。

俞蕁正要問為什麽,舒莫辭已放下車簾,俞蕁摸摸頭,其實他與三皇子也不是什麽深交,不過玩的來而已,朝堂上那些彎彎繞繞他不懂,可他出身俞國公府,又怎麽會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舒莫辭如此慎重的說了這麽一句,定然有她的理由,他小心些總是沒錯的,事關皇子,再小心都不為過,不然,他還是跟老頭子說一聲好了,說不定老頭子一聽就聽懂了呢?

“她說的不錯,不能掉以輕心”。

俞蕁斜了一眼遊昀之,心中越發慎重起來,隻麵上卻痞痞道,“遊二爺,你跟過來做什麽?”

遊昀之笑笑,“遊某三日後約了與友人狩獵,俞五爺若是不嫌棄,不如一起?”

第二天,溫修懷罷官的消息就傳遍了京城,據聞乃是聖上親批“無德為官”四字,但群眾的眼光都是雪亮的,眉眼交匯處都是心照不宣的曖昧,“無德”不過是聖上為溫家豎起的一塊遮羞布,不能人-道,形同宦官的人怎麽能在朝中為官?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這樣的事越描越黑,溫修懷也不能跳出去說自己隻是無法孕育子嗣,並不是世人以為的那般不堪,隻好默默咽下這口氣,越發恨毒了俞蕁與舒莫辭。

孟玄琬的日子也不好過,聖旨下來了就意味著這頂帽子是永遠的扣在了溫修懷頭上,以後別想摘下來,誰有哪個膽子說皇上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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