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有些苦澀，拍了拍牛笨笨的腦袋不知道該說什麽，最終一切都像是堵在嗓子眼上了，除了一聲輕歎外再也沒有任何話。
“李大哥，我經常聽我爸說你很厲害，他說你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牛笨笨抬起頭盯著我說道：“你會功夫嘛？”
“不會！”我沉聲道。
“那你是不是能指揮會武功的人？”牛笨笨接著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麽武林高手。”
“那你為什麽厲害啊？”牛笨笨似乎有些失望的說道。圍嗎土劃。
“或許是因為我能洞穿未來。商海風雲變幻莫測，錢財之下白骨累累，十多年了唯獨我一人能夠屹立在財富之上，而不是被錢財埋沒化為腐骨，武功再過高強也打不破這世間的欲望，能夠掌控方才為一方雄主。生財有道，運籌帷幄方才是厲害。”我捏了捏牛笨笨的笑臉說道：“長大後要做一個思想上高強的人，而不是一個拳腳上高強的人，懂嗎？”
牛笨笨點了點頭，看樣子估計是不懂！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我隨口說道：“進來！”
狗哥穿著一身保潔工作服走了進來，朝著牛笨笨說道：“爸爸明天給你找學校，乖乖的去上學。”
長毛、田大壯、劉絮走了進來，看著我估計有很多話想說。牛笨笨跑過去拉著狗哥的手小聲的說道：“李大哥不厲害，他都不會功夫。”
狗哥拍了拍牛笨笨的背，朝著我說道：“李總，我今天就上班了，入職手續都已經辦了，我先去忙了。”
“不著急，先把住處安排好，給孩子把學校安排好，你弄完這些再上班吧。”我沉聲道。
“謝謝李總。”狗哥說著帶著牛笨笨出去。
長毛把門關上後叫道：“搞什麽？保潔員？李總，你......”
“他自己選的，從副總到保潔員那張表格上都有，若是你要怪我，那我也無話可說。”我站起來走到窗邊。腦子裏有些混亂，也隻能說狗哥會當保潔員是我想象不到的。
“那現在怎麽辦？”劉絮坐在沙發上有些頭疼道：“狗哥這種人才來我們公司打掃廁所？明天這件事情就會上報了，剛才接待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一些認識的朋友也打過來電話問這件事情的真假，這些人的鼻子太靈敏了。”
狗哥麵試的時候那麽多公司的人圍觀，一些八卦的人肯定說出去了，加上最近狗哥比較受關注，四個小時內消息擴散比較大很正常。
“至少他回來了，不是嘛？”我深吸了一口氣道：“最近沒什麽事情吧？手機市場上重點打壓小異手機，今年年底房地產方麵要努力建成，餐飲、酒店方麵也要抓緊。”
劉絮低歎了一身沉聲道：“今年整體發展良好，其中手機行業最為突出，預計年底收益足夠還完十個億的貸款，而且最近一段時間由於在國際市場上打開局麵，所以紀元的市值也一直在飆升。引起國際上不少人關注。”
“商業間諜方麵怎麽樣？”我沉聲問道。
“目前正在緊張培訓，核心研發技術部門已經被嚴格監控，並且定期進行灌輸企業理念，目前還沒有任何情況出現，而且所有的技術都是分開的，核心研發小組共有七十餘人，就算是有一半的人泄密也會造成什麽影響，謝鵬也隻不過了解一些概括性的理念，具體的研發、執行、等等都是由這七十個人共同完成。”劉絮沉聲道：“目前商業間諜的具體負責人就在公司，要不要見一見？”
“好啊，你把他找來。”我說完劉絮出門去了，我扭過頭朝著田大壯問道：“紀元大樓具體項目怎麽樣了？”
“目前正在和杭州方麵的土地管理局磋商中。今年也隻能規劃整體圖紙，由於計劃是三十層高的大樓，所以工期較長，預計2003年完工。”田大壯說完想了想說道：“前段時間我們現在的大樓已經有點超負荷了，三樓的互聯網小組前幾天還跟我申請把四樓也讓給他們，結果被電腦研發小組給駁回了，租金已經續到了2003年。”
“其他事情還有嘛？”我沉聲道。
“關於明年和後年手機工廠建分廠以及工廠升級方麵的報告我已經遞交，而且關於國外代理商這方麵我注意到一些合同存在問題，也已經交代給法務部門，其他的嘛，我就是想知道，狗哥難道要一直當個清潔工？”長毛盯著我眼神有些質問的神色。
我想了想道：“這方麵我心裏有數，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去忙吧，回杭州的回杭州，回保定的回保定。”
長毛站起身來出去了，田大壯看著我低歎了一聲沒說話，扭頭走了，我突然想起關於奧運會的事情，急忙問道：“關於奧運會讚助的事情怎麽樣？”
“招標會雖然還沒有開始，不過很多大頭已經被人占據了，可口可樂、三星、等等，我們這段時間正在努力拿一個小的商投，這方麵我已經交接給劉總了，最近一段時間正在洽談，不過能不能成功還不太確定。”田大壯沉聲道。
我擺了擺手讓他出去了，坐在沙發上我已經能預見明天的報紙和互聯網上的一些報道，不過現在互聯網還並不普及，隻能說報紙依舊有很重的地位，估計紀元又會因為狗哥的事情登上頭條吧。
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劉絮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這男人穿著一身休閑西裝，帶著黑色眼眶的眼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至於和商業間諜這四個字似乎不沾什麽邊。
對方看著我也有點發愣，不過隨即就恢複了自然，站在那臉上掛著笑容，身上的氣質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大型企業的老總，我端詳了好一會兒隻能用溫文爾雅這個詞來形容。
“這位就是紀元的總裁。”劉絮介紹完我後又說道：“這就是間諜組的組長，也是國際上國人中最資深的人。”
“不敢當，不敢當，想不到李總如此年輕，實在是讓我大開了眼界。”對方沉聲道：“我叫周家輝，能為紀元出力十分榮幸。”
我站起身來走到沙發邊說下來說道：“周組長坐吧，商業間諜這方麵還需要多費心，不過周組長的氣質可絕非一般，就算是你說自己是金融界的大亨我也深信不疑啊。”
“這些都是作為我們這行業必備的。”周家輝坐下來笑著道：“還有就是，李總可別叫什麽間諜了，萬一被旁人聽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軍事間諜，到時候我可吃不了兜著走啊，我們這行業其實一般人都叫老K，也是從軍隊中演變而來的。”
老K？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不對裏好像有些人被稱之為老A，這怎麽還按照撲克牌排名了？”我納悶道。
“軍隊中老A是指衝鋒陷陣，敢死隊，亦或者執行較為重要任務的人，而老K則是一些軍事間諜的別稱，這種職業一般危險性較小，而在撲克牌中，A是第一個，有些玩法中也算是最大的，而間諜有些時候可大可小，就好像手裏的牌，沒了A，那麽留著K可能會出奇製勝一樣。”周家輝笑著道。
“那我想了解一下，關於老K現在的人員，以及除了防守一些間諜的混入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用處。”我好奇道。
“目前隻有八十三人，由於這方麵涉及到很多機密的事情，所以現在很多大型集團的做法一般都是自己培養。”劉絮沉聲道。
“沒錯，沒有哪個公司原因把後背交給一個說不定曾經給敵對公司當過老K的人，也很可能會造成雙麵間諜的出現，這種案例有很多，所以我隻是一個負責培訓的人，培訓方麵主要是氣質，涉獵方麵要廣，這些老K要擔任任何角色，在任何場合都能應付自如，最惡劣的情況下打入敵方公司內部獲取信任，從而獲得對方的核心科技，或者一些其他的東西。”周家輝沉聲道：“再有半年的時間相關培訓就會結束了，而我也會離開。”
顯然這是最保守的辦法，周家輝接著介紹了一些這方麵做了很詳細的介紹，對方離開後劉絮沉聲道：“今年年底估計這方麵就會完成，而且明年我提拔上來的一些人準備給他們升職，人才係統正在做最後的完善。”
“人才方麵多和學校合作，給那些剛畢業學生實習的機會，好的留下，壞的走人，把關係網撒開，盡可能的挖掘人才，尤其是中流砥柱這一塊，非常重要。”我深吸了一口氣道：“就這樣吧，這些事情不用我親自去做吧，你自己完善，以前我和你說過，學校和企業之間的聯係，以及人才培養方麵的事情。”
關於奧運會商投方麵聊了一會兒，一轉眼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出了辦公室看到狗哥在打掃樓道，我頓了頓說道：“樓道其實不用你打掃的，而且你現在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狗哥掃著地頭也不抬的說道：“我記得有人說過，工作中如果你覺得自己幹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那麽你這輩子隻能幹你現在的工作，若是你把別人的工作也做了，那麽你遲早是那個人的領導，一天到晚替想著領導想的事情，那麽你遲早是領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