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隱婚

望晨莫及

第216章 那些年,蕭至東養著她2

書名:完美隱婚 作者:望晨莫及 字數:8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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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怪的是,顧麗君所描繪的那個男子,根本就不像她所認得的靳恒遠。

被她喜歡的他,是一個有點壞,喜歡笑,愛逗她說話的陽光男人,並不像顧麗君所看到那樣的又冷又酷。

好奇怪,為什麽同一個男人,展現在她們眼裏的形象,會截然不一樣呢?

她沒問,隻靜靜聽著。

顧麗君呢,已然跌進了自己那美好的過去,嘴裏輕輕的表達著她對蕭璟珩的一往情深。

她說:她很喜歡很喜歡蕭璟珩。

喜歡到一見到他那張酷酷的臉,就雙眼發亮,笑容止不住掛臉膀,並且特別特別的想去招惹他,逗他說話,惹他發笑。

雖然每一次,都是她用笑臉去貼他冷屁股。

沒關係。

他越是冷,她越是纏。用足心思的纏。

那個時候,蕭璟珩剛開始做律師。

他辦案子,她給送愛心便當,做他喜歡吃的飯菜,討他喜歡。一次不成兩次,兩次不成三次。

他被人打,她讓櫟華去幫忙,一旦打不贏,她在邊上報警。

他受傷了,她給他上藥,包紮……一遍一遍的叮囑他,千萬別忘了吃藥,就像一個嘮叨的老太婆樣。

他打贏了官司,她去給他送花,為他人生的第一場勝利喝彩。雖然那花被他扔了,可沒關係啊,在他高興喝醉酒之後,他卻給她打來了電話,讓他去領他回家。

有了一次登堂入室的機會,她便天天去蹲點,給他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

為此,他還刻意損她:“你很喜歡當保姆?”

她笑笑:“我隻喜歡給你當保姆。”

就那樣,她纏了他大半年,他才承認了她是女朋友。

那一天,他去應酬,喝高了,直接給她打了電話來讓去接人。

她去了。

那會兒,他的女伴問他:

“這是誰?”

蕭璟珩勾著她的肩,眯眼看了又看,給了三個字:

“女朋友。”

那一天,她真心高興壞了。

午夜,在街頭漫步時,他帶著幾分醉意笑她傻:

“那女的是我姑介紹的,我受不了,拿你擋了擋,你能別那麽開心麽?”

話說得真是很不中聽。

可她賴上了他:“不管不管,你親口承認的。不許賴。”

他笑笑,沒再賴,就這樣兩人走到了一起。

那年春節,蕭至東終於知道她和蕭璟珩談了戀愛。

過年前一天,他來到她家,帶著過年的禮物上門來,隻是那看她的眼神,比平常不知冷了多少倍。

午後的溫暖陽光下,他吸著煙,坐在陽台邊,將局促不安的她叫了過去,淡寡寡的看她:

“談戀愛了?”

“嗯!”

她怯怯的點頭。

“知道璟珩是誰嗎?”

他問話的語氣,不陰不陽,讓人怕。

她再次點頭:

“知道。他是蕭叔叔您的小兒子。”

他扯出了一抹冰冷異常的笑:

“小心眼倒是越來越多了啊——知道你還敢去招惹他?”

她堅持:“隻是偶然間遇上的。後來知道他是您兒子,我打心裏就喜歡上了。叔叔,璟珩也喜歡我的。”

她如何敢承認,她是把璟珩當作了逃脫他虎口的籌碼。

當然,那個時候,她也是真的真的愛上了他。

“喜歡?有多喜歡?”

他冷冷的問。

“想陪他走到地老天荒。叔叔,請允許我做您的兒媳,來報答您多年的栽培,您說好不好?”

那一天,她鼓起勇氣請求,想為自己的未來爭取另一種無限的風光。

那一天,蕭至東狠狠將那沒吸完的煙給擰滅在了煙灰缸中,穿上外套後,一句話也不說,匆匆離去,就此再沒有出現在她的世界。

計劃,就這樣成功了,她終讓這個男人打消了染指她的想法。

如果一個人太在乎另一個人,她(他)就會產生患得患失感。

這大約是因為那個人,沒能給予這個人太多的安全感。

那年春節,顧麗君和蕭璟珩確定了戀愛關係,可她並不因此覺得踏實了。

因為蕭璟珩對她總是忽冷忽熱的。

也沒有說過要帶她去見家長。

當然,那個時候,他倆的關係,也的確沒有達到該去見家長的火候。

對於這段戀愛關係,顧麗君異常珍惜,私下裏,她挺害怕蕭璟珩會查出她和他爸的關係。雖然那時,他們隻是純萃的資助人和被資助人的關係,但她還是緊張。

所以,她特意從公寓搬了出來,另外租了一間出租房,和櫟華在外頭住,正式和蕭至東在經濟上脫離了關係。

那段日子,過的清苦,但很輕鬆。

那個時候,蕭璟珩工作很忙,不過每周都會和她見見麵,喝咖啡,看電影,去吃一些他不喜歡的垃圾食品,教櫟華跆拳道……他們的生活過的有滋有味。

戀愛談了三年,璟珩知道她是孤兒,知道曾有好心人資助她,知道現在的她,必須靠自己養活自己。

他看她過的那麽辛苦,就給她和櫟華安置了一套公寓,房租他付。

有時他也會去住一兩晚。

節假日,他要是不回京,就會拉他們一起過節,還會和櫟華搶飯吃。

相戀第四年,他們二十六歲了。

春節的時候,她在家發了一場高燒,櫟華給他打了電話,他接了後,大年初四,從北京趕回來陪她。

那幾天,她高燒不退。

他看在眼裏很急,托關係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治她。

昏昏沉沉當中,她覺得自己要死了,依在他懷裏,提了一個請求:

“什麽時候娶我?要是沒嫁給你我就死了我會死不瞑目。”

他安撫她說:“隻要你病好了,我就娶你。”

七天之後,她燒退了。

他沒有賴賬,真的把她帶去見了他父親,真想著要結婚了。

蕭至東看到他們雙雙而來,並沒有道破顧麗君是他在外資助的孩子。

他隻說:“璟珩,你二十六歲了,不是十六歲,你想娶怎樣的女人,你自己作主。至於出身什麽的,不是特別重要。蕭家不需要再錦上添花,重要的是,娶的這個人:一定要是自己喜歡的、並且還是你願意愛她護她的女人。娶了之後,就該好好的和她過一輩子。別學我……我是個壞榜樣。”

他還說:“你們的婚事,隻要你媽媽那邊同意,我這邊絕不會反對。你還是把小顧帶去見你媽媽吧……”

蕭至東的欣然同意,讓顧麗君很高興。

幾天後,璟珩又把她帶去拜會他母親。

戀愛的這幾年,璟珩一直說:他母親怎麽怎麽好相處。

顧麗君總以為,既然過了他父親那一關,他母親那邊,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了。

三月十二日,蕭璟珩帶著滿懷歡喜和期待的她去了北京。

在一處高雅的私人會館,顧麗君見到了那位雅致高貴的酒店女大亨。

含羞答答的會麵,迎來的是一張冷若寒霜的怒臉——靳媛不給他兒子任何情麵,當場就給了她難堪:

“小遠,你要是想娶她,這輩子別認我這個媽。我可以當作從來沒生過你。”

這樣的否定,令顧麗君即時即刻花容失色、手足無措。

蕭璟珩是一個很奇怪的男人。

他敢和他父親大吵大鬧,卻不會去忤逆他母親。

見麵不歡而散之後,他將她送去了酒店,而他被他母親叫了過去。

據說,去了之後那是好一番教訓。

三月的後半個月,靳媛把蕭璟珩看得很緊,以至於他倆都沒什麽機會見麵。

因為這件事,她很生氣,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被這麽否定了。

曾想找靳媛理論,可璟珩阻止了她,並且還滿口答應,先偷偷把婚給登記了,來個先斬後奏,她這才轉怒為喜。

四月一日,蕭璟珩和她約好要去登記。

她歡天喜地的去了,他失約了:因為臨時有事,他被靳媛帶走了。

事後他來找她解釋。

她氣不過,沒接電話,任性的跑去夜店和好朋友範春燕喝酒買醉。

結果,正是那一次,她們被梆架了。

顧麗君一口氣說了很多很多,嘴巴幹的不得了,心裏則苦的不得了:

“要是那一次我沒有任性跑出去,也許情況不會變得那麽糟糕。”

眼底有眼淚,慢慢聚集了起來。

蘇錦什麽也沒說,隻靜靜聽著,心頭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畢竟,顧麗君深深愛過的的男人,是她現在的丈夫。

與她,聽得自己的男人,曾和另一個女人如漆似膠的愛過,那是一件多麽讓人別扭的事。

就好像,如果讓靳恒遠聽蘇慕白說他和她從小到大相戀的故事,那必定也會不痛快。

除了沉默,她真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了。

顧麗君繼續往下說,嗓音帶著濃濃的痛苦:

“那一趟綁架,是一次痛不欲生的經曆……”

一處荒山野嶺,十來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一間破破爛爛的屋子,顧麗君和範春燕被梆得結結實實,扔在稻草鋪成的地麵上,一天隻有一頓飯吃,一碗水喝,可以在那燒飯的阿婆的照看下,上一次茅廁。

足足半個月,那些人將她們隨意扔在邊上,不理不睬也不放。

他們心裏究竟打的什麽主意,她們不得而知。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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