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金牌冰人

優悠樂

第190章 小欣和朱平安結冤家

書名:重生金牌冰人 作者:優悠樂 字數:9242

突然間,人群中傳來一聲鏗鏘有力的女聲。

眾人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是一位很普通平凡的女子。

而這個女子正是梁悅欣。

梁悅欣也是圍觀的一員,她和眾人一樣,心裏都是偏向小露。

但卻眾人不同,梁悅欣不是因為小露是嬌小的女子而偏向她。

是因為梁悅欣不相信朱平安!

這是梁悅欣第一次見到朱平安。不過之前已經聽過有關朱平安的許多事情了,心裏早就斷定了他不是什麽好人。所以先入為主,今天便偏幫小露了。

“欺負一個小女孩,算什麽男人?”梁悅欣一上前,便狠罵朱平安一句。

朱平安還來不及反駁,圍觀的人已經憤怒了,紛紛附和著梁悅欣大罵朱平安。

在眾人眼裏,朱平安就是一位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當街欺負小姑娘。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嘛?”朱平安也是慌了,他何曾見過這種場麵?

小露依然在抽泣著,不過心裏卻是非常得意,有那麽多人幫她,她是一點也不害怕了。

管事見如此,害怕場麵失控,連忙勸說道:“公子,還是放了這位姑娘,咱們走吧。”

“她是小偷,怎能放過她呢?”朱平安不能勸說,明明他是對的。

但管事卻由不得朱平安了,招來兩名店小二,三人合力硬是把朱平安拉回了客棧。

總算解脫了,小露長長的舒了口氣。精明的她也不忘記向從人道謝。

“謝謝大家!謝謝你們!”

眾人擺擺手也就散去了。梁悅欣走在最後麵,小露把她叫住了。

“姐姐,謝謝你,你長得真美,聲音也非常動聽。”

梁悅欣一愣,下意識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蛋。還好,麵具還在。

這是梁悅欣易容後,第一次被人稱讚。她還以為麵具掉了呢。

待梁悅欣反應過來,小露已經離開了。梁悅欣微微一笑。還真是一個討人歡喜的孩子。如此一位姑娘又怎麽可能是小偷呢?聳了聳肩膀也回客棧裏去了。

朱平安雖然是被拉回了客棧,但心裏還是不服氣。明明錯的不是他,為何眾人卻不相信他呢?氣得直跺腳。

“公子,喝口落茶水順順氣吧。”店裏的夥計為朱平安倒了茶水。

朱平安沒心情喝茶。一抬頭就說:“那個人真的是小偷,是她偷了我的銀子!”這句話他已經重複許多遍了。

夥計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應。轉過身就離去忙別的活了。

“喂——”從夥計的眼裏,朱平安就想出了夥計也是不相信他。為什麽?他不甘心啊。

為什麽?因為平常他說的慌話太多了,多得如今連真話也說不動人家了。狼來了的故事。他一定沒有聽說過。慌話說多了,人家就覺得你說得全都是慌話。

有口難辯的感覺可真是難受啊!

梁悅欣回到客棧,繼續悠然地喝著她的茶。朱平安一看見她,心裏就更氣。怒發衝冠便衝到了她的跟前。

梁悅欣一抬頭就看見了黑著臉的朱平安,倒也不吃驚,而是淡定地直視著他。

“你跟那個小偷是不是一夥的?”如今在朱平安看來,凡是幫小露的人,都是她的同夥。

梁悅欣冷笑一聲,根本懶得理朱平安,低頭繼續喝茶。

見梁悅欣一副高傲不理睬他的樣子。朱平安更是怒了。一手就拍在桌子上,吼道:“請你離開,我們客棧不做你的生意!”

梁悅欣吃了一驚,竟然趕客?還真是一個敗家子啊!如果是在別的客棧,梁悅欣肯定頭也不回的走了,可是這裏是叔父母的客棧。她剛剛才知道掌櫃夫婦是親人,可真的舍不得離開呢。

梁悅欣孤身來到這裏,還真的挺渴望親情的。雖然和叔父母不能相認,但起碼可以常常見麵,內心還是暖和的。

所以。梁悅欣不願意離開。白了一眼朱平安,就說:“我就喜歡這裏,趕我也不走。”

朱平安也沒有想到梁悅欣會賴著不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什麽接話了。

話說。管事看見朱平安竟然在趕客,心裏暗罵。但也不敢上前阻止,趕緊跑回內堂請來了掌櫃夫婦。

“真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這間客棧可是我……”

朱平安正想對梁悅欣說這間客棧是他的,怎料身後傳來一聲令他懼怕顫抖的聲音:“你想說什麽?”

朱平安顫抖地轉過臉,笑嘻嘻地看朱慈炤。撓著頭回應:“爹,我是想說這間客棧是我爹的。”

梁悅欣撲哧一聲笑了,原來這小子還是懼怕爹娘的。

朱平安瞟了一眼梁悅欣,一臉的怨恨。都是她,都怪她!而旁邊的綠綺卻是笑著跟梁悅欣道歉:“小欣,真是對不起,這孩子給我們寵壞了。”

“確實是被寵壞了!”

梁悅欣很直接地回應了一句。她這麽一說,朱慈炤和綠綺都倍感尷尬。雖說朱平安是不生性,但畢竟是自家的孩子,這話聽著心裏就是不舒服。而且麵前的女子也隻是一個外人,憑什麽這麽說他們的孩子呢?

“爹、娘,你看她……”

“住口!”

朱平安正想罵梁悅欣幾句,卻被朱慈炤喝住了。隻能低下頭,不敢多言。

“今天晚上,家法伺候!”

“爹,不要啊!”

朱平安的一聲慘叫讓梁悅欣於心不忍。一聽到“家法伺候”四個字,就讓人覺得是很殘酷的體罰。梁悅欣隻是從電視上見過家法伺候,她很好奇,朱家的家法伺候到底是什麽體罰呢?印象中,養父還從來沒有對他們動過家法伺候呢。

朱平安跟梁悅欣想的卻是不同的一回事。朱家的家法伺候不是殘酷的體罰,而是丟麵子。更何況要在這個高傲自大目中無人的女人麵前丟麵子!不要啊,爹怎麽可以這麽對他?他到底是不是爹親生的?

梁悅欣還在猜測著朱家的家法伺候到底是什麽,是夾手指還是夾腳指呢?不對,好像電視上並沒上演過夾腳指一幕呢。任梁悅欣的想象力再豐富,她也是猜不到的。不過,謎底即將揭曉了。

朱慈炤瞪著一雙燈籠眼直直地盯著朱平安不放。在堅持了片刻之後。朱平安最終還是妥協了。乖乖地走向大廳中央,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梁悅欣目瞪口呆地盯著朱平安。這傻瓜在幹嘛呢?不止是梁悅欣,在場的客人無不各朱平安投去注目禮。隻有客棧裏的夥計是見慣不怪了。

還好,此時太陽快要下山了。客棧裏的客人不算多,朱平安也不至於顏麵盡掃。

此刻,朱平安心裏除了委屈還是委屈。他沒有做錯,但全世界都認為他錯了。如今還得被罰家法伺候。但是無論心裏憋得多難受,也沒有辦法。因為他沒有任何證據。

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那個小偷。可別讓他再見到那小偷。不然一定不給她好下場。朱平安把家法伺候的恨都怪在了小露的身上。

看著兒子如此不爭氣,朱慈炤沒眼看下去,長歎一聲便轉身離去。而綠綺則留了下來跟梁悅欣說說話。

“小欣,今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綠綺深感抱歉。她不明白,他和朱慈炤都不是惹事生非的人,為何就生了這麽一個兒子呢?

“夫人,其實也沒有什麽。朱平安他畢竟已經大了,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跪著不太好吧,要不……”

梁悅欣是想幫朱平安求情的,卻被綠綺擺手拒絕了。

綠綺長歎了一聲。便把家法伺候的由來細細道來。

原來朱家並沒有什麽家法伺候,這家法伺候是朱慈炤為了教育朱平安還想出來的。

朱平安從小到大都很頑皮,朱慈炤打過不少,綠綺也罵過許多,但根本沒有作用。

到了玩的時候,朱平安還是會去玩。跟人鬧不愉快了,還是會打架。哪怕已經打到頭破血流,下一次還是繼續。

為此,朱慈炤夫婦苦惱不已。於是,這種家法伺候便產生了。而且這種家法伺候還真的能治朱平安一些日子。起碼。家法伺候過後,他會有一段安靜的日子不出去鬧事。

聽完綠綺說家法伺候的由來,梁悅欣也不禁搖頭歎氣。前朝皇子的兒子,明明擁有良好的基因。樣子又長得不錯,怎麽會是這個樣子呢?

梁悅欣想起了弟弟田佳傑。田佳傑雖然也愛玩,但從不鬧事。人聰明,也能管理著養父的生意,處事一絲不苟。而朱平安,也就是田佳傑的堂弟。怎麽卻是完全不同的樣子呢?

再看綠綺,見她一臉的愁容,梁悅欣便想到了家庭教育。朱慈炤夫婦隻有朱平安一個孩子,也許真的是因為過於寵愛他了,才導致他今天的樣子。

所謂子不教父之過,不無道理。

“夫人,你們可以把他送到書院裏,讓教書書生好好教他。”梁悅欣提議道。既然爹娘教不好,就交給別人好好教吧。在她看來,朱平安不過是十五歲,現在好好教還是來得及的。可是她忘記了,在這個時代,十五歲不小了,可以成親生孩子了。

“沒有書院願望收他。”綠綺搖搖頭。

原來,朱慈炤也試過這種方法。但朱平安實在是太頑皮了,他連教書書生也捉弄,如今根本沒有書院還願意接收他,出多少銀子也不收。

梁悅欣張大了嘴巴,沒想到朱平安劣性到了這種地步。不過朱平安終究是她的堂弟,不得看著他這樣子不管吧?

於是,梁悅欣拍著胸膛說:“夫人,把朱平安交給我吧。我來當他的師傅,保證一定好好教育他!”

綠綺愣了一下,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梁悅欣以為綠綺是不相信她有才華,急著證明自己:“四書五經我都是學過的,琴鍵書畫也沒有問題。”

“可是,平安這個孩子太頑皮了,我怕……”

“沒有教不好徒弟的師傅!”

梁悅欣打斷了綠綺的話,信心十足。

隨後,梁悅欣又繼續吹鼓自己,說她在鄉下就是一位教書書生。綠綺竟然還真的相信,完全忘記了女人怎麽能當書生呢?

綠綺千言萬謝謝過了梁悅欣,還免了她在客棧裏食宿的一切費用,把希望就放在梁悅欣的身上了。

梁悅欣還叮囑綠綺,在她教育朱平安期間,還望得到他們夫婦兩人的支持。她是需要恩威並重的,必要時罵朱平安幾句也是不可避免,還望綠綺不要插手。

綠綺滿口應著,並承諾朱慈炤也不會插手。難得有人肯教自己的兒子,她感激都來不及了,怎麽會幹涉她的教育呢?

還跪在大廳中央的朱平安萬萬也想不到,他即將會麵臨一個大劫。這個大劫會比家法伺候殘酷一千倍、一萬倍。

梁悅欣本不是好管閑事之人,之所以主動請纓,還不是給臉叔父母嗎?養父就隻有這朱慈炤這麽一位弟弟,梁悅欣幫助了朱慈炤,就等於幫助了養父,也算是報答他的養育之恩了。

不過梁悅欣並沒有立即實行師傅的權利,她得好好整理思路,整理出一套教育朱平安的方法。且這套方法隻能成功,不許失敗。

不過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到什麽好的方法。都說腦子不夠好使的時候,就應該出去走走,走一圈回來腦子也就靈活了。於是,梁悅欣便離開了客棧,在外麵閑逛著。

走著走著,就住董小宛家的方向走去了。幾天不見小宛,梁悅欣有些掛念她,幹脆就去探望她了。

還沒走到小宛的家門前,就看見迎麵走來一名女子。女子跟梁悅欣擦肩而過,步伐很快,而且一直是低著頭。

通往小宛家裏的這條小路很狹窄,梁悅欣來過幾次,但每次都沒看見有行人。所以今天看見有人,她便多留意了幾分。

盡管女子是低著頭走的,但梁悅欣還是能看見她的側麵,就連女子臉上的淚痕也能看得見。

這姑娘是剛剛哭過嗎?而且看這步伐邁得快,應該是生氣了。但梁悅欣關心的並不是女子為何而哭,而是覺得這女子臉熟,她好像曾經見過。但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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