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恒強

小無相公

第二百三十九章:問出來的秘聞

書名:強者恒強 作者:小無相公 字數:7656

“死鴨子嘴再硬,也不過是鴨子,禽獸之輩。”

趙山河牽著黃牛,走到了西冶村麵前,狠狠一口唾沫吐在了西冶村臉上,說道:“先前還死活不肯服軟,裝什麽忠貞不屈之輩,如今趙鵬讓我將黃牛牽來,準備在你麵前施展一下刺刑,讓你觀摩觀摩,如今刺刑尚未開始進行,你就已經軟趴下了,簡直令人太失望了。我還以為,你真是一個寧死不屈之輩,還以為今日能借著你的肉身,親眼觀摩這種刑罰到底有多厲害,沒想到你到頭來竟是個繡花枕頭!”

啪!

趙山河又在西冶村身上踹了一腳,怒道:“狗日的雜毛,浪費老子表情,讓我白開心一場。似你這等侵犯我趙家之輩,本該讓你受了刺刑,再千刀萬剮,才能消減我心中怒氣,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沒有顧忌,你這雜毛……”

說罷,趙山河從衣袖當中,掏出了他那一根烏鋼鞭,朝著西冶村身上劈裏啪啦一頓亂打,隻打得西冶村渾身顫動,衣袍褲子全變成了不跳,露出了一身橫肉,以及烏鋼鞭打在身上的那一道道青紫色鞭痕。

這時候,趙山河才肯停手、

“呸!”

趙山河唾了一口,意猶未盡的看了看西冶村,又覺得這西冶村身上衣服變作布條看起來惡心,“我還以為,你等跨界而來之輩,比起我們這一方武道世間之人,不僅實力強橫許多倍,就連身上穿著的也應該是戰甲金盔一類的寶物,沒想到你身上這些衣物,也隻是尋常綢緞綾羅,哼!”

西冶村咬著牙關,不敢反駁半句。

呸!

趙山河又拖著那一頭耕牛來到西冶村身邊,再抓著牛角,將牛腹部對準西冶村,旋即趙山河在牛腰之處排了一排,以體內玄氣刺激黃牛的腰腹之處,頓時就讓那黃牛抑製不住尿意,嘩啦啦的牛尿,朝著西冶村劈頭蓋臉撒去。

“我好命苦啊!”

西冶村心中憤恨至極,卻沒有半點辦法,隻得閉著眼睛屏住呼吸,不讓牛尿灑進口鼻灌入肚子。

不過,他體內充斥著源自於冰種蓮子的寒氣,渾身上下早已一片冰涼,加上這即將過年的隆冬時節,本就天氣苦寒。

如今牛尿灑來,短短一瞬間就結了冰,竟是把西冶村的臉都糊住了,在他口鼻之間接了一層黃澄澄的冰尿,西冶村隻得將嘴巴奮力張開,就怕因此而阻斷了呼吸,讓他被這一炮牛尿憋死。

就在此刻,趙鵬問了一句:“姓名?”

西冶村猛地一愣神,啊了一聲,不知如何回應,心中則是想道:“你不是早已經知道,我名字叫做西冶村,為何還要問?”

“他問,你答!”

趙山河一腳踹來,怒罵道:“你耳朵聾了嗎,他早就已經說了,他問什麽,你就答什麽,你若敢耍什麽滑頭,我有一百種辦法對付你!”

西冶村回答道:“我叫西冶村。”

趙鵬又問:“性別?”

“啊?”

西冶村神色一愕,又答道:“男。”

實則這西冶村不知道,這種問話,乃是趙鵬得知的一種刑訊方式。

這種拷問別人的方式,是由淺入深,最開始隻問最簡單,最顯而易見的問題,當被詢問之人習慣了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再一步一步深入。

如此一來,則可以一層一層抽絲剝繭一樣,瓦解被詢問之人的心理防線。

趙鵬又問道:“年齡。”

西冶村回答道:“三十五。”

“來自於哪個宗派?”

“劍嵐宗。”

“橫劍奴與你是何關係?”

“橫劍奴是我師兄。”

“荒祈呢?”

“荒祈也是我師兄。”

“你們是拜在同一個師傅門下的同門師兄弟?”

“不是,我和橫劍奴師兄的師傅叫做劍半,荒祈是宗主典春秋的弟子。”

“典春秋是宗主,你師傅劍半又是何身份?”

“他是三山首座當中,鑄劍山的首座。”

“瀾大人又是何方人物?”

“瀾大人是金城高手,與獨孤申大人是同一門派。”

“你可認得,一個叫做帝姬的女子?”

“認得。”

“帝姬又是何來曆?”

“帝姬也是金城弟子,武道天賦十分高超,隻是修煉時間不長,年紀尚小,這才沒有修煉至大宗師境界。”

問到此處,趙鵬稍稍停了一停,隻在心中想道:“帝姬此人與我交過手,當初帝姬施展出的諸多手段,諸如明光大手印,則與瀾大人施展出的武道手段,極為相似,理當是同一種武道法門。不過,西冶村在回答其他問題之時,隻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清楚楚,唯獨問道帝姬之時,他話語極多,莫非這其中有什麽隱情?”

一念至此,趙鵬又問道:“帝姬武道天賦,有多高?”

西冶村說道:“五星。”

五星?

當年的趙烈,就是五星的武道天賦,在修煉武道二十餘年之後,已是擁有了在中土七國威震四方的實力。

趙鵬又問:“帝姬有什麽其他背景?”

西冶村說道:“帝姬一入金城,就被金城的城主皇甫詭收做親傳弟子。皇甫詭修煉多年,成名已久,卻從來不收親傳弟子,身邊隻帶著幾個使女與奴仆。帝姬能被皇甫詭大人看中,收入門牆,此事自然會被世間武道中人議論。”

趙鵬點點頭,又問道:“陳阿鬥又是何方人物?”

西冶村說道:“陳阿鬥是燃血道場的弟子。”

燃血道場?

趙鵬從未聽說過這個宗派的名字,微微一凝神,伸手指著不遠處高達百餘米,矗立在白虎道場中央,被寒冰凍住的旋龜青銅旗,又問道:“這又是何物?”

“這是旋龜青銅旗。”

西冶村扭著脖子,看著旋龜青銅旗,又補充了一句,說道:“這一杆旋龜青銅旗,是燃血道場三大鎮派之寶當中的一件。”

趙鵬又問道:“和陳阿鬥一起在綠靈帝國邊境之處,阻擊我趙家的人,又是誰?”

西冶村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

趙鵬眼中閃過一絲殺機,盯著西冶村,問道:“那人與陳阿鬥總是同時行動,幾乎是形影不離,而且武道實力和你西冶村相差無幾,那人定然算不得什麽巔峰人物,你怎會認不得他?”

西冶村被趙鵬眼中殺機嚇得渾身發抖,連連說道:“我真是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那人行為詭異,隻與陳阿鬥關係密切,連晚上都是住在一個房間裏,卻從不和其他人說話。我曾經見到過瀾大人去找那人,可那人卻隻從衣袖裏掏出了一個東西給瀾大人瞧了瞧,瀾大人就轉身而去,此後不再過問那人之事。”

竟如此神秘!

瀾大人趙鵬是認得的,那女子有著大宗師實力,而且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最是一副蛇蠍心腸。

這種有著玄門大宗師實力的女子,就算不是眼高於頂,定然也十分自傲,而且自恃身份極可能會行為張狂,甚至於有些囂張。按常理而言,以瀾大人的風格,她去找那人說話,那人卻對她不理不睬,瀾大人絕對會勃然大怒。可那人給了一樣東西給瀾大人瞧一瞧,瀾大人就立刻不再理他。

此事,理當是瀾大人知難而退。

趙鵬心念急轉,隻想到了這裏,便沒有再想下去。他思維算不得有多麽的智謀高絕,思考這等問題,本不是他擅長之事。

不懂,那便多問幾句:“瀾大人叫什麽名字?”

“觀瀾。”

姓觀?

這倒是不多見。

趙鵬又問:“除了瀾大人與獨孤申之外,你們這一批跨界而來之人,還有多少大宗師?”

西冶村回答道:“每一方勢力,都派了兩位大宗師,而金城則派出了三位。諸多大宗師分出了幾個,來征伐趙家,剩下的大宗師,都留在東土大唐。”

趙鵬問道:“來我趙家的大宗師,一共有幾位?”

西冶村回答道:“四位。”

“為何我隻見到了兩個,另外兩個去哪裏了?”

“此事我不知道,我實力隻有玄師層次,連武道宗師都不是,不夠資格知道這些事情。”

“為何要留那麽多大宗師在東土大唐?”

“怕東土大唐關門。”

“什麽門?”

“踏入遠古之路的大門。”

關門!

遠古之路大大門!

趙鵬深吸一口氣,對於有關於遠古之路的諸多事情,他終於是有了一個大體上的了解。更明白了,這些從遠古之路跨界而來的高手,就未必有著在這一方武道世間縱橫天下,肆無忌憚,無法無天的層次。

不論如何,這些跨界而來之人,對於東土大唐,還是懷著幾分忌憚之心。

甚至,也許遠古之路另一端的那一個武道世間,對於東土大唐,也存著幾分忌憚之心。

東土大唐!

趙鵬眼神一凝,看向了東麵天空,想起了鎮守在大唐黑市裏大大唐武僧,以及鎮守在基始城深山老林地底深處的那百千個鬼神。

且不說東土大唐其他的武道勢力,隻說那些個武僧的實力,就不容小覷!

可東土大唐既然有此等強橫的實力,為何卻要讓這些從遠古之路跨界而來之人,在這一方武道世間逍遙快活?

為何不將這等跨界而來之輩,斬殺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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