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坑探

小斷腸

195章 河麗豔的說法

書名:神坑探 作者:小斷腸 字數:8206

河麗豔都已經說過和李麗豔是同事關係,樸南也就不在多說什麽,反倒是直接說道;“說吧,你有什麽要對我說。”需要的隻是一個答案而已,樸南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和河麗豔在這嘮什麽家常。

樸南這樣一說倒是讓河麗豔很是尷尬。

河麗豔很是詫異的看著樸南問一句;“說什麽?你要我說什麽?”河麗豔簡直就是詫異到極點。樸南這人話說得不明不白,讓河麗豔很是不清楚樸南是個什麽意思。樸南都沒有要問的意思,隻是說一句“說吧”該說什麽?

“要說什麽要靠你自己想,我是不能給你什麽幫助。”歐南很是淡定的看看時間,“從現在開始,給你三分鍾的時間考慮。你要考慮清楚,你需要說一些什麽。你要清楚,隻有說出來,你才能夠離開這裏,你要是說不出來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幫你。”

河麗豔被歐南的話給說得有些皺眉,實在是不能理解樸南是什麽意思。

看河麗豔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究竟是不是作假也隻有隻有河麗豔一個人清楚而已,旁人是看不出真假的。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偽裝者,也可以說是天生的演員。有些是假裝要演,有些是沒有辦法。

千大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三分鍾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也足夠讓河麗豔想通一些必要的事情。就這短短的三分鍾時間,對河麗豔來說也算是相當漫長的一幕。時間一點點過去,河麗豔內心自然是很是焦急。與河麗豔不同,樸南和千大左倒是要比河麗豔輕鬆許多。畢竟,要想著說什麽是河麗豔不是這兩人。

時間很快就已經過去三分鍾左右的時間,都已經到時間還不見河麗豔說一些什麽,樸南自然是隨後對千大左說一句;“帶下去吧。”樸南都已經這樣說,千大左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麽。直接看向李麗豔說道;“走吧。”

李麗豔可不想回到那個地方去,慌忙說道;“我有話說。”

“說吧。”樸南還是那副淡淡然的態度。

“其實,我也不清楚要說什麽好。我想來想去,也隻想到這種可能。”河麗豔想了想這才說道;“李麗豔有發生過一些什麽事情,我也知道一些。簡單而說,我也能猜到是因為我和李麗豔見麵才被帶來這裏來的。我想說的是,我跟這件事、這起案件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啊,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們為什麽要把我帶到這裏來。”

“看來你還是沒想通。”樸南對千大左揮揮手道;“帶下去吧。”

“等……等會。”河麗豔慌忙說道;“我說。”

“要說什麽就一次性說完,我們的耐心很有限。”都已經看這麽久。千大左也是看不過去,想不說話都不行。

對千大左點點頭,表達一些必要的歉意。河麗豔隨後就說道;“就拿這次我們見麵的事情來說,我隻能說是李麗豔先聯係的我。其實,不瞞你們說,我和……”雖然這話有些不好說出口,事情到這一步,;河麗豔也沒有要繼續隱瞞下去的必要,“我和李麗豔的關係。不單單是同事這樣簡單而已。說實話,我們的關係有些不清不楚,簡單來說就是一個人,我們是那種關係。”

“那種關係?”樸南皺眉。“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兩個?”樸南雖然沒有挑明說,意思到就行。千大左能夠聽懂樸南所說的是什麽意思,河麗豔也能偶聽懂樸南想要表達是個什麽意思。

“沒錯。”河麗豔默認似得點點頭。隨後更是說道;“我們這種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實話實說,我們這種關係所持續的時間都已經有將近五年左右。這些年。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我們都會找個地方聚聚。”

“按照你這樣說,上次你們見麵就是為這事?”說到這,樸南也不得不說一句;“我不是歧視你們的行業,也不是歧視你們這些人。我隻是很好奇,像你們這種職業,最不欠缺的就是被人捅,基本上每天都要這樣,你們怎麽還會有這樣的獨特愛好?”

樸南這話不得不說是和粗俗,尤其是那一句“捅”更是讓千大左詫異。視線看向河麗豔,千大左倒是很想聽聽河麗豔會怎麽說。千大左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李麗豔,樸南也是如此。

迎上兩人的視線,河麗豔很是坦然的說道;“跟男人有和男人的感受,跟女人有和女人的感受。你們不是不是女人,跟你們說也說不明白。這麽說吧,和男人對我們來說隻是一種工作,我們要靠這個吃飯,和女人是真心。不瞞你們說,我和李麗豔之間就是真愛。”

整這麽半天,還整出一個真愛來?

樸南真是有夠無語,這便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不是真愛。無論是你們是真愛,或者不是真愛,這跟我沒有太多的關係。我想要的隻是你夠坦白而已,顯然,你所說的這些在我看來是一點也稱不上坦白。”

不想多說一些什麽,樸南衝千大左揮揮手說道;“帶她走吧。”

“走吧。”千大左起身說道。

自始至終,千大左都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態度。

眼見千大左起身,河麗豔自然是臉色微變,這才剛想起身走,河麗豔頓時是臉色一變,既而說道;“等等!我有話說。”都已經走出那個地方,河麗豔自然是十分不想回到那個地方去。從小就沒有吃過什麽苦,河麗豔可不想被關在那個地方幾天。幾天不吃飯、隻喝水,這是河麗豔所不能承受的一件事。

“說吧,你還想說什麽?”樸南還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樣。

雖然表麵上看上去是一副淡淡然的模樣,其實,樸南心裏很清楚一件事。河麗豔這時候還有話說,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線索。不得不說樸南的直覺很準,等河麗豔開口就徹底驗證樸南的猜測。

“這事情說出來,可能你們會不相信。”河麗豔苦笑搖頭,隨後這才說道;“死者安麗娜和李麗豔。還有我,我們的三個人關係不一般。”隻是一句不一般就足以說明問題。樸南和千大左兩人,第一時間就有想到一種可能。

兩人所想到的那種可能就是,是她們三個一起玩。

心裏想也隻是心裏想,樸南還是要問個清楚;“說吧,說清楚一些。”

都已經選擇要說,河麗豔自然是不在藏著掖著,這便直接說道;“就像我先前所說的那樣,跟男人有和男人的感受,跟女人有和女人的感受。你們不是不是女人。跟你們說也說不明白!”

樸南和千大左兩人都很像吐槽一句;“同樣的話,你也不用說兩遍吧?”

“男人對我們來說隻是一種工作,我們要靠這個吃飯。和女人是真心,而真心的對象不是隻有我和李麗豔兩人,還有安麗娜,是我們三個!我們三個的這種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實話實說,我們這種關係所持續的時間都已經有將近五年左右。”

原話照辦,隻是人數上有多加一個人。這麽明顯的敘事方式讓樸南很是懷疑河麗豔所說的真實性。不排除河麗豔所說的真實性。樸南始終認為河麗豔還有什麽沒說。現在也不著急使用相同的套路,樸南也想和河麗豔好好聊聊。

聊天是找漏洞的最佳方式,樸南就是要好好和這個河麗豔聊聊。

聊天之前,樸南也不忘對千大左說一句;千警官。你馬上聯係一下跟蹤李麗豔的小李警官,讓他帶著李麗豔來一趟這裏。”樸南這話就是當著河麗豔的麵說,並沒有要回避河麗豔的想法。而千大左聽到樸南這樣交代,自然是會按照樸南所交代的行事。

“我們繼續聊。”樸南看向河麗豔問出他的疑惑;“按照你說的這樣。你和李麗豔、安麗娜三人是那樣的關係,不可能存在誰不認識誰的可能。而安麗娜死亡的那天,李麗豔也有到達案發現場。關係這件事你怎麽看?”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河麗豔眉頭微皺。

河麗豔沒聽明白,樸南也隻有說清楚一些;“李麗豔那天出現在案發現場。根據在場那麽多人的口述,當時的李麗豔並沒有認出安麗娜,有關這件事你怎麽看?”

“你說這件事啊。”河麗豔直接說道;“被說是李麗豔,就算當時我也在場的話,我也是會選擇和李麗豔一樣。我們的關係有點特殊,清楚我們三人關係的也會有我們三人而已,我們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假裝不認識也很正常。”

不等樸南回話,河麗豔就緊接著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私下裏,我們兩人也說起來這件事。當李麗豔告訴我安麗娜已死的消息,對我的震撼可想而知。那天晚上,我們兩人雖然是睡在一張床上,並沒有做什麽平常的舉動。”

平常也是不平常,樸南能聽懂河麗豔話中的意思。明白她說的那句沒有做什麽平常的舉動是什麽意思。這個平常也就是說,沒有做平常那些應該做的事情。可想而知,那天晚上兩人都是很痛苦啊!

“你還有要說的沒有?”樸南笑眯眯的看著河麗豔。

“我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你還想要我說什麽?”

“見識沒話可說的話,那我也沒辦法。”樸南扭頭看向千大左說道;“帶下去吧。”

千大左並沒有離開這裏,先前樸南交代千大左的事情,千大左已經搞定。那事情很好辦,隻需要打個電話給小李就行,而小李那邊也很是很爽快的說一會就會帶人來這裏。

“走吧。”千大左看向河麗豔說一句。

千大左本人都有些弄不清楚,這不一會的時間,有對河麗豔說過幾次這話。

樸南的用意是什麽,河麗豔是想破頭皮也想不通一個所以然。眼看著千大左還是一如既往的按照樸南的指示辦事,河麗豔也隻有慌忙說道;“等等。”一句等等讓千大左眉頭微皺,心裏暗暗想道;“難不成這個河麗豔還有話說?”

千大左真是無法理解,這句“請吧”居然有這麽大的功用。

“想到要說什麽了嗎?”樸南還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我說,我都說。”河麗豔整理一下思緒,這才開口說道;“安麗娜出事前,就對我和李麗豔說過。她說她早晚會出事,也就是這幾天的時間!本來我們以為安麗娜隻是那麽隨便說說,沒想到真的是這樣。”河麗豔一副詫異的神色。

若是對麵坐著的不是樸南,是千大左的話,千大左一定會相信河麗豔所說。隻看現在千大左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而偏偏坐在河麗豔對麵的是樸南,身為偵探最起碼的要求就是要智商過硬,也就是說要有一定的頭腦。

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樸南不相信河麗豔所說。

這個不相信的意思不是說河麗豔這話是亂說,而是不相信河麗豔要說的隻是這個。這句話說與不說沒有什麽決定性的作用,也可以說是無用。若是河麗豔真要說的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她剛剛所說的這些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而這個重要的事情,意思是說,她剛才所說的這句話,沒有什麽隱瞞的必要。

既然沒有什麽隱瞞的必要,說與不說又有什麽差別?

“同樣的話,你要我對你說幾遍?”對河麗豔說出這麽一句,樸南繼續看向千大左說一句;“帶下去吧。”和千大左一樣,樸南自己也記不清有把這句話給說過多少遍。

弄不懂樸南是什麽意思,千大左要做的隻是按照樸南的意思辦事。這便直接看向河麗豔說一句;“走吧,還愣著做什麽。你不是還想說點什麽吧?”千大左鬼使神差地問出這麽一句話來。

前麵都是要帶河麗豔走,河麗豔就有話說,對千大左來說已經是形成一種習慣。

事實證明,千大左所說的是一點錯也沒有。河麗豔並沒有起身,反而是歎口氣正視樸南說道;“我說,我什麽都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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