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為妃

懶玫瑰

208. 汪氏籌謀

書名:重生嫡女為妃 作者:懶玫瑰 字數:8224

等去了小命,就算王妃再心疼她們,也不會把人家怎麽樣。

上次,她被李側妃打了幾巴掌後,因王妃在月子裏,大家都不敢告訴她,但被王爺知道了,就直接去了李側妃的月銀,把她關屋子裏一個月,不許她出來,等於是軟禁了她。

對於這樣的結果,她心裏是有數的,因為那是她故意挑釁李側妃的,為的是王妃在月子裏能過的安心,免得她不安份的挑事。

後來,王妃知道後,心疼了半天,知道王爺已經懲罰了李側妃後,心裏才好過了許多。

看著書兒耷拉著腦袋出門後,瑾萱忍不住笑道:“嬤嬤,以後別對書兒那麽凶,她還小呢!”

“都十幾了,還小?”若不是身為丫鬟,她早就配人成親了。

“額!”瑾萱一聽,愣了一下,失笑道:“如今自己當了娘,就看什麽都覺得小,到沒有想到書兒還大我幾個月呢……這幾個丫鬟也都大了,嬤嬤,若是瞧著可以,給她們找戶人家,免得她們跟嬤嬤一樣,孤苦終老,”看到嬤嬤一心一意的為著自己,瑾萱心裏是有太多的不舍。

若是嬤嬤早些日子找個人陪著,也不至於如此孤單了。

“嬤嬤孤苦什麽啊,”心裏有時候這麽想著,但看到小姐過的好,小世子也出世了,小少爺因著小姐保護的好,想著自己就是去了地下,也能跟夫人交代了,就眼帶淚花的道:“看著小世子,那裏還有心思想別的,換成一般人,也沒老奴這般的舒適,”

一般人家的老人因為老了不能幹活了,要是遇到一個厲害的媳婦,說不定糟踐成什麽樣子了。她雖然這輩子都沒成親,可跟著王妃,在王府裏過的日子卻不是一般的好,王爺對自己也是尊敬有加,她還有什麽好想的。

瑾萱明白她的意思,但她不想幾個忠心跟著自己的丫鬟最後也過這般的孤苦,就抿嘴思索著說:“這事得跟王爺說一聲,這王府裏那麽多的侍衛,總有幾個合適的,”隻要留在府裏,她不怕她們的日子過的不好。

“嗬嗬,王妃是覺得媛小姐嫁的人極好,才這麽想的吧!?”玉嬤嬤想起鄭雲,心裏忍不住讚歎了一下。

“那是,”瑾萱點頭得意的說道:“想想以前的琴姨娘,成天跟我娘勾心鬥角的,恨不得取代我娘的位置,成為相府的女主人……可如今呢?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這人心啊,這麽就變的那麽徹底呢?”若不是重生,她怎麽可能知道自己跟琴姨娘會有現在的相處。

“那是琴姨娘聰明,”就如琴姨娘說的,之前不管她跟夫人這麽鬥,都是光明正大的,從未用陰暗的手段,所以王妃對她客氣,自己也就沒有不滿了。“她知道這輩子靠著汪氏是不成的,就想著夫人不在了,蘭姨娘跟夫人又這般的要好,王妃定會為四姑娘做主,這兩邊一比,她就知道誰好了!”

若不是王妃心善,這唐媛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哭著,哪裏會有現在這般的好日子。

這鄭雲瞧著就是個忠厚的,又加上王妃坐鎮,家裏又沒有公婆小姑子,這日子要還不好的話,那就真的是命了。

“說到蘭姨娘,這薇兒的親事也該有個著落了,免得糊裏糊塗的被汪氏定下,那會要了蘭姨娘的命,”蘭姨娘是知道念兒的存在的,也多虧了她對娘忠心,也沒說了那個秘密,這些好,她都藏在心裏,又念著前世她們母女對自己的好,所以薇兒的親事,她怎麽都不會尋差的。

“離四姑娘及笄還有一些日子,王妃就先出了月子再說,”嬤嬤見她這個也關心,那個也憂心,忍不住蹙眉說道,覺得王妃當了娘後,心是越發的軟了。

若是王爺一直這麽對王妃,心軟也是好的。可若是王爺心裏有了別人,王妃還這麽軟弱的話,以後定會被人欺負的。

瑾萱若是知道玉嬤嬤心裏想的這些的話,肯定會鬱悶。

她心軟,那也隻是針對自家人,她關心的,在乎的,至於不在乎的,甚至會傷害到她家人的人,她怎麽可能會心軟呢。

對於林婉清現在在太子府混的左右逢源的日子來說,汪氏這些日子就不好過了,尤其是她從雲王府回來後,心裏更是梗著一根刺,吐不出來,咽不下去,渾身都不自在。

也因為這樣,她病倒了。

“夫人,到底出什麽事了,你這般心裏藏著事,這身子可受不住啊!?”聽到大夫說夫人是憂慮過多,譚嬤嬤就忍不住關切的問道,手上還捧著剛熬好的藥呢。

汪氏此刻病殃殃的,不但沒精神,連臉色也極其的難看,她見身邊沒有人,想著自己心裏藏著那麽一件事,也是極難受的,譚嬤嬤又對自己忠心,就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嬤嬤,陳氏那個死透了的竟然留了個兒子,”

“什麽?啊喲,”譚嬤嬤正端著想要吹涼呢,這會兒聽到汪氏的話,一驚一乍之間,藥碗側了一下,滾燙的藥溢出,燙到了她的手,弄的她差點把碗都給扔了。

“你作死啊,小聲一些,”見譚嬤嬤不但沒給自己安慰,還咋咋呼呼的,弄的她更頭痛了,忍不住開口訓道。

“是是,”譚嬤嬤趕緊把藥放在一邊的小桌上,走過來俯身低聲又憂心的問:“夫人,那陳氏的孩子不是生下來就夭折了嗎?怎麽還活著,你這是聽誰說的呢?”這陳氏的死,雖然不是他們下的手,但總歸是知道的,那種感覺還是讓人瘮的慌。

“什麽聽誰說的,我這是親眼看到的,”汪氏想起了那張麵孔,就咬牙道:“那孩子如今六七歲了,長的跟相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時候,那嘴角微微有些像陳氏,這隻要一出去,誰都知道他是誰的孩子了,”這唐瑾萱還真是好本事啊,竟然把陳念藏的那麽深。

其實,藏著陳念也不是唐瑾萱的本事,而是天時地利人和,被她碰上了而已。

這雲王府本來就沒人來,三皇子來也不會在意一個孩子,再說了,那些夫人就算知道了,也不覺得其中有什麽不對勁的,就更不會放在心裏了。就這樣,陳念的存在,就被人故意的忽略了,這也是所有人都還不知道的緣故。

李嫣然是知道的,可她滿腦子都是雲王跟唐瑾萱,那裏會在乎一個孩子,所以忽略了最為重要的籌碼。

她若是知道陳念是這麽一個身份的話,隻要用陳念威脅著唐瑾萱,說不定她還真的拿捏住了唐瑾萱的軟肋,她在雲王府的日子也能好過起來。

“那可怎麽辦?”譚嬤嬤一聽是夫人親眼見到的,就慌張的說道:“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這事就不好了,他才是唐府的長子嫡孫呢!”這小少爺的身份一改,會帶來多大的變化,她已經不敢去想了。

小姐因為夫人的一時不慎,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能被林家容下就算不錯了,夫人以後想要靠她,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夫人能靠的,也隻有小少爺了。

可小少爺從生下來之後,就不被老夫人跟相爺喜歡,也不知道什麽原因,但吃穿都是頂好的,也弄不懂他們心裏是什麽打算,若是被他們知道陳氏留個兒子的話,夫人的日子,就更難了。

那孩子若回了唐家,肯定不會跟著夫人的,跟著琴姨娘還有可能,這不是給了琴姨娘靠山,讓她與夫人一爭嗎。

“我就是為這事心煩,”陳氏是頂著相府夫人的頭銜去的,自己隻能是繼室,生的兒子自然沒有陳氏的尊貴,所以這件事,一直成了她心裏的刺,去不掉,就會生根生膿,最後痛苦的是她自己。

這件事,她也不敢去跟皇後或汪家的人說,怕事情沒解決,最後鬧大了,不用唐瑾萱說,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陳念才是唐家的長子嫡孫,那自己的麒兒長大後,該怎麽活。想起這些,她就夜不能寐了。

“夫人,這相爺跟老夫人都沒不知道這事,若是可以的話,就……,”說著,譚嬤嬤就做了個猙獰的動作,眼裏淨是瘋狂的毒辣。

汪氏一見她的動作,心顫動了一下,隨意搖搖頭說:“那是在雲王府裏,要想動手也不成,”她就算是有些,也無奈啊!

誰都知道,整個京城裏,就雲王府裏的守護是滴水不漏的,皇後派了多少人想進雲王府,最後都被滅了,要不就狼狽的跑了,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進了雲王府。

她就算想,也沒那個膽子,到時候不但沒有殺了陳念,反倒給自己惹來一身的腥,就不知道了。

其實,從一開始有目的的進相府後到現在,她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麽心思了。

如今,她成了相府的夫人,又生了兒子,按道理來說,她該安心的過日子了,畢竟自己一個女人帶著女兒再嫁,還能有這般的好日子,應該知足了。可是,想起了陳氏的女兒,又想想自己的女兒,心裏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就想毀了唐瑾萱如今的好日子。

可如今,不但沒能毀了唐瑾萱,還多出一個陳念來。看到他聰慧的樣子,也不是個簡單的,為什麽陳氏的一雙兒女就那麽好,為何她的一雙女兒就受不得別人的歡喜呢。

越想,心裏越不甘,腦子裏魔怔了,一直纏繞著譚嬤嬤提出的意見,恨不得自己直接衝上去毀了陳念,那就算自己死了,麒兒依舊是相府的長子嫡孫,誰也越不過他去。

“說的也是,若是雲王府裏有人的話,事情或許就好辦許多了,”譚嬤嬤想想也歇了心思,嘴裏有些惋惜的嘀咕著。

“有人……,”汪氏眼前一亮,想起了那個給自己帶話的姑娘,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怎麽?夫人有熟悉的人嗎?”譚嬤嬤跟著汪氏那麽多年了,她的表情含著什麽意思,她是一清二楚的,就連忙出聲問道。

“這……熟也不熟悉,就她告訴我陳念的身份,不然的話,我還得查一下呢,”雲王府裏的水那麽深,查也不一定查的到,對於這一點,她是有自知之明的。隻是,那個姑娘,她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何會認識自己並告訴她這些呢。

因為心裏沒底,所以心裏有些忐忑,怕那個是唐瑾萱故意安排人透露的,就是想讓自己鬧事,好奪取自己相府夫人的位置。

“知道是什麽身份嘛?”譚嬤嬤一聽,來了勁,好奇的問道。

搖搖頭,汪氏停頓了一下後遲疑道:“看著打扮,像個丫頭,可那說話的語氣跟那眼神,瞧著跟司畫那丫頭有些像,跟在陳念的身後,或許是保護他的,”對於司畫,她心裏始終有些忌憚,就想著雲王府裏的人,怎麽可能會幫著她呢,所以心裏有些舉棋不定。

譚嬤嬤心裏有些疑惑,但想起眼前的情況已經不容許他們多想了,就鼓勵說:“夫人,不如趁著小世子滿月的時候,進王府瞧瞧,要是真的能見到那人,就能知道她什麽心思了,反正動手的不是夫人,到時候隻要夫人不承認,連王爺也拿你沒有辦法,”

汪氏心裏一聽,立刻睜大了雙眼,點點頭滿意的道:“是啊,王府裏出的事,可不關本夫人的事,本夫人可沒那麽大的本事,”若是是唐瑾萱故意安排的,隻要自己不承認,她拿自己也無可奈何。可若不是,那對自己來說,就是一件好事。

能借別人的手滅了自己的心頭刺,那就最好不過了。

兩主仆秘密的商議著,越想越高興,那笑聲都快掩飾不住了。而知道此事的春言此刻有些忐忑不安了,因為唯有她知道這件事,若夫人想要滅口的話,自己就是第一個,讓她更無心做事了。

“春言,怎麽了?”春鳶一直是負責院內的雜事,比不得春言在夫人麵前得臉,但兩個人的感情不錯,畢竟是一起的,所以她見春言滿臉凝重,做事都不上心了,就納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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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不能吃,肚子餓的咕咕叫,腰也跟被人打了一頓似的,從未如此淒慘過……淚奔啊,別怪懶懶更新如此遲,好想斷更的說,咬牙堅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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