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天涼了，讓戴夫滾蛋吧（二）
即使不認識這個男孩兒，對方的容貌還是讓記者們提起了提問的興趣。人們努力回想著看到的那篇八卦內容，卻除了“私生活混亂”幾個字外什麽都想不起來。
包括他的名字。
基本的設置都已經準備好，巴爾納揮揮手，場上瞬間安靜下來。“之前有一篇報道，嚴重影響了我劇組演員的聲譽，所以這次的記者發布會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巴爾納重視演員們的生活作風問題，基本和巴爾納合作的演員都會將自己的緋聞八卦掰扯幹淨。
而且巴爾納剛才那番話是什麽意思？他已經承認了這個東方男孩是他新電影的演員之一嗎？記者們麵麵相覷數秒，看向藍衫的目光更加熱切。果然是天使啊，他的記者發布會居然能等到這麽勁爆的消息。
導演發完話，藍衫自然開始解釋那件事。
“最近在雜誌報紙上刊登了關於我的一篇新聞，是說我的私生活問題，”說到這，藍衫有些難堪地咬咬唇，“我想說，關於上麵的問題都是假的，如果該雜誌沒有除了那些借位照片以外的其他證據，我會起訴你們。”
立刻有記者站起來，“我們國家是言論自由的！你不能起訴我們。”從他身上的銘牌就知道他正是那家雜誌社的記者。
藍衫聽聞，麵容蒼白了幾分，身體顫了顫，深呼吸後對著那名記者說：“這不是言論自由的問題，而是你們在毀辱我。”
他站起來，目光熠熠生輝，“沒有其他證據，你們就是誹謗。”
在明星私生活問題上，到底是記者編造還是確有其事這一點一直如同謎一般。
“那你怎麽解釋那些照片。”明明沒有到提問環節，這個記者卻站起來十分有理的樣子，他微仰著頭，代表自己的不屑。
“我說過了，那是借位的。”藍衫認真盯著他。盡管很瘦弱，但與記者爭執不下的堅強樣子還是很引人注目。
“不好意思，你說是借位就借位，那我們雜誌社報道了那麽多明星的緋聞是不是都是借位了？”
他說完，全場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既然是這家雜誌社拍到的那是不是就證明……
有些看向藍衫的目光再一次變了。
藍衫微微眯起眼，終於說道這個問題了。在記者發布會之前佟雪就已經將這家雜誌社的相關信息交給了藍衫。這家雜誌社報道過許多明星的八卦，大部分居然都是事實。證明他們偷拍還是有些實力的。而戴夫將照片交給這麽一家有“信譽”的雜誌社，相當於從側麵給事情的真實性套了個保障。
可是他怎麽會怕呢？在場那麽多見證人。
“可如果我能證明你們是借位呢？”藍衫舒了口氣，滿臉如釋重負的樣子。
記者噎了一下，他想著老板告訴他的事情，應該是沒有漏洞啊。而且照片全由客戶提供，如果……心裏咯噔一下，他馬上在心中祈禱，希望他想的事情不會發生。如果客戶對他們有所隱瞞那今天他們雜誌社的聲望就完了！
剩下的人怎麽能理解他的不安，事實上他們也沒時間理解他。藍衫和剛才楚楚可憐的樣子完全不同，自信，且落落大方，微笑時讓人覺得很舒服。
有記者舉起相機拍照，他見過各式各樣的東方明星，可能搭檔上巴爾納的人實在是少。即使今天搶不到新聞頭條，這個男孩兒本身也足夠他們報道了。
藍衫見對方沒有說話反而開始打電話，“既然這位記者朋友還是事情需要確認，那我先找我的證人。”他向後台點頭。
“o。”驚歎聲從記者嘴中發出來。低頭忙著打電話的人抽空看了一眼台上。
隻見藍衫站在後台處，彬彬有禮地牽出一個人。
阿黛爾一身休閑長裙，將姣好的身材勾勒出來。一隻手搭在藍衫手上兩人對視一笑。
台下那人已經心如死灰，電話那邊老板在吼叫什麽已經聽不到了。
阿黛爾啊，那是阿黛爾，幾乎沒有任何緋聞，唯一一次被拍到和丹尼爾外出也大大方方承認了兩人正在交往，而且這個女人不僅私生活沒有問題更是參與多項慈善活動。可以說人品沒有人任何問題。
“我聽說我的閨蜜被誹謗了，所以我想來看看是誰做出這樣的行為。”阿黛爾一落座就迫不及待道。
藍衫在一邊無奈，明明在後台說的好好的，現在一上來就心急。
閨蜜？這個新人居然已經和女神關係如此接近？而且……這是不是說明巴爾納的新電影也有女神的加入？
頭腦活絡的人已經明白這次記者發布會已經一邊倒，並且還是給這個東方男孩刷聲望的時候。他們隻要一會兒集中提問關於電影的問題就好了。
此時原本看到八卦就如螞蝗見血一樣的狗仔們安靜下來。顯得爆料的男記者孤立無援。
“您的電話打好了嗎？”藍衫禮貌道。“這位……水果雜誌的記者朋友。”
“好……”
“如果你還是固執己見認為藍的私生活有問題我想你可以去洗洗你的眼睛了。”阿黛爾不等他說完就已經打斷。
“但是照片……”
“單單幾張照片而已，我本人在現場，你為什麽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麽呢？”
記者被噎得要死，不光是他，藍衫也被噎到了。本來是他的部分，被搶走了好悲傷。於是他隻能悄悄碰碰阿黛爾。
哦，對。善良大姐阿黛爾才想起來雖然她是來給閨蜜找場子的，但主場還是藍啊。
藍衫舒了口氣，朋友太熱情還真招架不住。
“有人好奇事情的經過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們。”藍衫直視那個水果雜誌的記者，“當時照片上的你們雜誌所謂我的炮/友也在健身房中，我並不認識他，但他卻總是盯著我，最後甚至做出不雅動作。甚至侮辱我。為此我警告了他，並且躲過了他的手。”
藍衫拿出一張放大版的照片，為了在場所有人都能看到。“這張你們所謂有奸/情的照片其實隻是我剛要躲開他的手臂。”
“而事實證明，在那個需要準入證的會館中，他隻是被人帶進去侮辱我的。這裏有會館的出示的資料。”藍衫示意下，工作人員將資料發給在場的記者們。
會館是很出名的一所會館，在場有些人也會咬咬牙忍痛在那裏辦一張卡，平時有時間就去健身，因此這個官方開出的聲明還是很具影響力的。
此時水果雜誌記者的臉已經慘白，不停地掏出手絹擦汗。
“如果你覺得這不夠說服力，我還有更直接的證據。”藍衫看了巴爾納一眼，巴爾納點點頭。藍衫才拿出一台pad，“相信給你們照片的人一定不知道，健身房是安裝了攝像頭的。”
原本會館是沒有攝像頭的，但巴爾納為了看演員們的狀況和為了後期花絮需要，才安裝上的。
健身房本來就是公共場所，並不算侵犯**。
水果雜誌的記者已經要暈過去了。
那台pad太小，隻有前排的記者能看到裏麵的內容，他們不過看了幾眼就明白藍衫說的都是真話，因此看向水果雜誌記者的眼神輕蔑起來。
“好了，我所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各位記者現在還有疑問可以發問了。”
你都說完了我們還能問什麽？
電影的問題他們已經想了很多。巴爾納自然不可能接受他們的提問，阿黛爾也是老油條，他們自然朝著藍衫下手。
在拒絕第四個記者回答關於電影的問題後，藍衫哭笑不得，他看起來就這麽容易暴露電影嗎？
“關於電影的事情我想各位應該問巴爾納導演，我隻是個可憐的小演員。還要仰仗導演吃飯的。”
藍衫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問不出電影相關問題的記者們笑了笑表示理解。這次記者發布會就這麽圓滿結束……當然不可能。
藍衫還準備了後招給以為自己沒露出馬腳的戴夫。
此時的戴夫接到雜誌社的電話時還沉浸在藍衫被巴爾納開出劇組的美夢中，他並沒有關注記者發布會這種東西。然而一通電話將他打回原形。
“你說什麽？不不不我並不……天哪我真的不知道……”
然而戴夫還是被強製掛斷了電話。
對方說要揭露這件事情。為了雜誌社的名譽，戴夫要背這個鍋。
戴夫顫抖著手，趕快給金主撥了電話。他最近隻有這麽一個金主，而且這個女人很討厭他和其他人的關係，為了自己的前途隻好先斷了和其他女人的聯係。
女人懶散的聲音如同她懶散的肌膚。幾乎聽到聲音的同時，戴夫就能想象到自己在一個又老又醜又胖的女人身上馳騁時的惡心感。
想吐。然而對方有著繼承的豐厚資產，戴夫不敢輕舉妄動。
“想我救你？”女人說著話，她那邊甚至還有男人曖昧的說話聲。
“當然，親愛的，我相信你是愛我的。我隻是一時犯錯。”戴夫忍著惡心和被戴綠帽的怨恨和女人低聲下氣地說話。
女人突然抬高音量。“戴夫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你認為我在知道你做的那些惡心事後還會為你擦屁股嗎？好自為之吧！傻/逼！”
戴夫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陷入慌張中。她說什麽惡心的事？戴夫立刻上網，網絡上隻有藍衫這次記者發布會的內容，裏麵也幾乎寫滿了讚美。
什麽來自東方的天使，一個堅強的男孩，美麗的心……
戴夫咬著牙，搜索自己，卻沒看到什麽新聞，有也隻是他之前做的慈善和捐助兒童的“好事”。
舒了口氣，他將女人的憤怒歸結為更年期，隻要哄一哄就好了，這個女人不就是看對他對那些可悲的孩子的善心嗎？
給經紀人帶電話告訴他後天晚上要再做一次慈善晚宴。宴請眾明星。
……
藍衫的事過去第二天，健身房的人對藍衫充滿好奇。
“藍，你應對記者的時候很機智啊。看起來不像是剛出道。”
藍衫無奈，“加裏，雖然在美國沒人認識我，但是在華國我也是有點名氣有經驗的人了。”
阿黛爾一巴掌拍到藍衫背上，藍衫被這個女神外表女漢子的妹子砸的往前一踉蹌差點栽倒。幽怨地看了阿黛爾一眼，可惜對方根本不看他。
“藍你要知道你隻是現在沒名氣。”阿黛爾沒注意他幽怨的目光，拍著一下比一下用力。
“嗷！”藍衫叫著逃開。“丹尼爾這個大力女你是怎麽忍受的！”
眾人笑著，幾天下來沒有利益衝突大家相處的還不錯。唯獨隻有一個人和眾人格格不入。
昨天的新聞已經給戴夫帶來打擊，他現在宛如不能見光似的，一個人在角落裏。如果不是巴爾納強製要求每個演員每天都要簽到他也許都不會出現在這個健身房。
藍衫餘光瞄到戴夫的身影，這邊則繼續和眾人聊天。
如果沒有這件事，他興許還沒有這麽快就對付戴夫，然而那個緊身衣男對藍衫的侮辱已經讓藍衫怒氣MAX。
……
戴夫的慈善宴會在晚上，明星們可以拿來自己的收藏或者珍貴的東西用來競拍，競拍所得的錢據說是要投給戴夫名下的慈善機構。
每年這個機構都會有這樣的晚宴，被邀請的上流人士們拿著邀請函，衣冠楚楚帶著男（女）伴。
戴夫站在門口迎接這些人。麵上笑容可掬。
昨天他好說歹說邀請到了他的金主，對方隻是派人拿了邀請函就再無音訊。戴夫還是覺得對方是迷戀他的，雖然他比不上現在新出道的小鮮肉們，但風韻大叔才該是人們的愛。
翹首以盼著，甚至他在想要是有更優質的金主他不介意換一個。
戴夫眼神一凝。他看到一個人。
不遠處藍衫從車上下來。而另一邊是巴爾納！
看到導演，就算是有再多不滿也要咬碎牙往肚子裏吞，即使再不待見藍衫他也要裝作好客的樣子。
然而在剛下車的時候藍衫就已經看到戴夫錯愕和憤怒又想要恢複平靜的扭曲麵龐。
憋笑憋到肚子疼。
其實這個晚宴竇寒之也有接到邀請，隻是一來竇寒之從不在這種做作的場麵上出現，二來他的腿也不方便更何況今天楚君珩有事情。
藍衫打過電話以後確定巴爾納導演會到場，以前導演也不參與這樣的活動，但是今天藍衫說有好戲要看，這個老頭子好奇心爆棚還是決定跟來看看。
兩個人有一張邀請函就可以。
戴夫是又氣又喜。喜得是導演終於接受他的邀請，氣得是藍衫也在，這個黃皮猴子居然三番四次讓他難堪。
隻是導演麵前，即使沒有邀請函他又能對同劇組的人做什麽？
藍衫十分欣賞戴夫氣惱又說不出話的樣子，倒是覺得要是對方現在氣暈了才是真正便宜他了。
進到晚宴會場裏，藍衫才打量起這裏的裝飾。戴夫倒是有點意思，因為是慈善晚宴，還邀請了很多媒體，自然要做到名利雙收。所以晚宴的設計上以低調為主，菜品，酒水都算中高檔。既不讓人覺得lo也不會太過奢侈。
嗤，以為這樣就會掩蓋掉他做的那些事？藍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想到查到的戴夫的資料，惡心的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他一路都跟著巴爾納，在這裏他除了巴爾納誰也不認識，要是自己走開戴夫要下手很容易。
於是就連給竇銘之打電話都沒有避著導演。
等打完電話，小老頭眨眨眼看藍衫，“你是在給你的愛人打電話嗎？”
藍衫也眨眼，他之前和竇銘之沒有一絲遮掩他就不信這個老頭不知道。
“哦喲，我聽說他是寒的弟弟？”小老頭搓搓手，“藍，你要知道，戴夫的那個金主要撤資了，嘿嘿~”
藍衫嘴角抽了抽，這不就是要變相讓竇銘之投資麽？“投資的事當然可以，不過我想知道為什麽你會和華國的那個培訓計劃有合作，你幾乎都沒有用過新人的。”
巴爾納無所謂的攤手。“我接到投資的時候本來是沒有打算用華人的，要知道我這裏的角色可是沒有一個適合華人的。”
藍衫點頭，前世這個電影就沒有華人角色，即使是在華國上映也沒有因此專門製作一個華國版本。
“但是後來資金出現了問題，有人告訴我去找寒，那時我才因為投資和華國合作，甚至是寒出了錢修改劇本……”小老頭突然捂住嘴好像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
然而藍衫基本已經懂了。
什麽竇寒之的投資，分明就是竇銘之借他哥哥的手給電影投資為了就是和華國那邊合作。
現在前前後後的事情都明白了。
有些事還是等回家以後單獨問竇銘之比較好。
巴爾納偷摸摸打量他的演員的臉色，顯然沒有變化才舒了一口氣，可不能因為他的一句話就讓人家小兩口鬧矛盾啊。
其實戴夫的金主撤資以後，巴爾納怎麽處理戴夫都是可以的，隻是需要一個合適的借口。
這也是今晚藍衫帶巴爾納來的原因。
晚宴正式開始，藍衫坐在最後麵，觀察場上的人，藝人的技能中察言觀色也是其中一項，他倒是找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戴夫。
角落裏，戴夫一直在圍著一個女人轉。藍衫看了看那個女人，很普通，年紀有點大，身材也走樣了，此時對方的手臂正放在一個比戴夫年輕也長得帥的男人臂彎中。女人對戴夫很是不屑。
他自己都能腦補出一個小劇場。八點檔，狗血漫天撒那種。
藍衫自己嘿嘿笑，反正沒他什麽事。今天就是來坐看好戲的。
戴夫快憋屈死了，為了這個死女人做的晚宴對方卻根本看不上甚至口口聲聲說掌握了他什麽信息。
他告訴那個女人她挽著的男人也是看上了她的錢。然而女人居然說她知道。
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在頭上。戴夫再生氣，自己舉辦的晚宴跪著也要舉辦完。
大屏幕投影將人們捐的東西一件件放出來，這些都是一些明星的收藏，有富商為了博美人一笑會參與競拍。
藍衫無聊極了，什麽拍戲用過的項鏈，什麽家裏的收藏，都是走過場用的，這些人嘴臉虛偽著，倒是也有想要做慈善的人在，但太少了。
他終於明白為什麽竇大哥會覺得這些場麵做作。
突然，一個侍者端著一杯酒走到藍衫身邊遞給他一杯酒。藍衫接過摸到杯底的小紙條，微笑。
侍者穿梭在人群中，幾乎有需要的人都會得到一杯酒。
戴夫無意間瞄到藍衫，對方居然舉杯衝他微笑。
隨即藍衫端著酒杯，他沒有碰一口裏麵的液體。倒是將小紙條打開看了一眼。
嗬嗬，戴夫，祝你今晚好運。
今晚的主持人是很有經驗的，現在競拍已經到了□□，大部分的競拍品都得到了很好的競買價格。
終於到了壓軸物品，主持人將這個物件描述的完美至極，成功勾起了所有人的興趣。
“好，這件競拍品究竟是什麽呢？讓我們看大屏幕！”
突然，屏幕黑了片刻，眾人麵麵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麽。戴夫皺著眉，讓工作人員趕快去檢查，誰料他剛囑咐完，畫麵又正常亮起來，戴夫還沒將懸著的心髒放下來，就被大屏幕的上的畫麵驚得蒼白了臉。
那是一男一女交/媾的畫麵。那個女孩子臉上打了馬賽克發育不成熟的胸部顯出她的年齡，而臉上痛苦的表情和音響中傳出的求饒證明了她並非自願。隨後男人還殘暴的擊打女孩臉部和身體。下/身卻不斷拱動。
接下來幾個視頻都是如此。裏麵的承受者不停地得換，從體貌特征即使不看臉也會知道不是同一個人，甚至男女不忌。而沒有打馬賽克的臉——
賓客們轉向站在一邊觀察會場的戴夫身上。
清清楚楚。
戴夫咬著牙。他的工作人員告訴他。他們的電腦被人侵入了，無法關閉視頻。
“無法關閉？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嗎？”他暴虐的因子被完全激發出來。對著工作人員拳打腳踢。
“嗬嗬，自己做了虧心事還想掩蓋，居然用別人出氣。”
“沒想到啊，戴夫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想這慈善晚宴也不單純，我希望戴夫你出示之前的善款用途去向證明，不然就等著法院傳票吧。”
賓客七嘴八舌，而其中的那些記者早已經開始他們的拍照。
這可是個大新聞啊。接下來幾天頭條必然都是戴夫啊。記者們幸災樂禍，甚至有一絲快意。這樣的人渣揭穿他的人絕對是英雄啊。
“不要再拍了！”戴夫猛地搶過一個記者的相機，卻忘了他為了名氣，甚至在網絡上做了這次的晚宴直播！
成千上萬的網民不僅觀看到了戴夫的私人視頻，甚至還有他那副偽善嘴臉下的醜惡。
“這是陷害！這是造謠！這不是我！”他已經瘋了。
賓客們為了不會將髒水灑在自己身上，紛紛往外走。會場外麵已經都記者在等候。
巴爾納也在其中，他落落大方地接受了采訪。
“戴夫本來是我新電影中的一員，我才會來……哦，不會再用他了，你們知道的，我很討厭這樣的人。”巴爾納沉著說道，“另外我很感謝揭露戴夫的人，如果不是他我想更多人會受到戴夫的迫害。”
這件事被鬧得太大，因為是直播，甚至警/察已經到了會場。
戴夫還在發瘋，突然他想起來藍衫的那個笑容，再環視四周，藍衫已經不在了。
戴夫抱著頭，跌坐在草地上。張著嘴，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
“回來了？”竇銘之接過藍衫的外套，特別賢惠。
藍衫沒說話，走向前幾步抱住竇銘之的腰，把臉靠在對方身上。
竇銘之頓了一下，翻身回抱過去，他懂藍衫在鬱悶什麽。一下一下撫摸著對方的背，“你做的很好，這不怪你，你是正確的。”
這次戴夫被逮捕，那些視頻一定會被調查，到時候那些被威脅的孩子就會被爆出來。以後該怎麽辦？
藍衫不知道，然而要是這件事沒有爆出，又會有多少人受到殘害？
“不要想了，我做了粥，吃完以後好好睡一覺。”竇銘之輕輕吻在藍衫額頭上，牽著對方走向飯桌。
不管如何，每個人的人生都在繼續。他們無法對別人的人生做出幹預卻能幫人從痛苦的深淵中走出來。
竇銘之看藍衫還是一副難過的樣子皺眉，他需要做些什麽讓藍衫解開心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