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謀婚:腹黑總裁欺上我

一泓喜悲

作品正文 第六十五章 抓個正著

書名:心機謀婚:腹黑總裁欺上我 作者:一泓喜悲 字數:7101

蘇蘊回到家裏活蹦亂跳,本來好像被貨車碾壓的疼痛感頓時一點感覺也沒有。

王媽按照葉琳列的清單去超市購置了一堆東西,回來時後備箱裏被塞得滿滿當當,都是些補氣血用的食材。最讓人心痛的是,冰箱裏所有的冰激淩都被傭人們瓜分掉了,冷飲也一瓶不剩,秦天羽忍不住抱怨:“天氣越來越熱了,夏天就要到了,那我怎麽辦啊,你們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二少爺,這才五月份呢,你要是想要解暑啊,我給你煮綠豆湯,酸梅湯,還有涼茶,比那些添加劑勾兌的東西強啊。”王媽堆疊的笑容在皺紋裏展開,親切的如同看待自己的兒子般。

“啊——”秦天羽仰麵哀嚎,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蘇蘊抱著一杯熱飲眨著眼睛看著他,迎麵遭到秦天羽的指責“都是你,你害了我。”

“要不是你要吃冰激淩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也好好的啊。”蘇蘊不滿的嘟囔著。“欸,對了,那個英國小哥走了沒有,這幾天都沒有見到可可啊,你不會是輸了吧。”

說著,蘇蘊咬了咬杯沿,歎了口氣。

滿臉都是秦天羽你不行啊的意味,還有幸災樂禍的得意。

秦天羽臉色一白,捂著胸口喘不過氣,心髒的位置好像中了一箭。

蘇蘊淡淡地又補一刀:“可可和我說她是不婚主義者,對了,你沒發現她很喜歡勾引小姐姐嗎?”

勾引小姐姐,好像確實如此。

程可可好像一直都是打扮偏中性,性格也很灑脫,除了必要的場合才換上小裙子,該不會,她......畢竟現在這個社會這麽開放了,世界還是很包容的。

秦天羽本就白的臉上又白了一層,果真好看的女孩子和好看的男孩子,都是彎的嗎?

蘇蘊微微一笑,“想不到你這個花心大蘿卜也有失手的時候啊。”

“我靠。”秦天羽癱坐在沙發上一臉不屑,“我發現你越來越囂張了啊。”

“對啊。”蘇蘊用兩個字就表達出,你能把我怎樣的的態度。

秦天羽被氣的半死,“有人撐腰就是了不起,唉,都欺負我。”

就在這時,聽到院裏傳來清晰的腳步聲,蘇蘊噔噔蹬地跑到門口去迎接,雙手插在長外套的口袋裏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一回家就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在等候迎接自己,秦執揚起唇角,微笑了起來。

“秦執,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蘇蘊燦爛一笑。

難得見她這麽高興,發生了什麽好的事情了嗎?

秦執揉了揉她的腦袋,低頭問:“什麽禮物?”

“當當當。”蘇蘊從口袋裏把手伸出來,在他麵前做出一個比心的手勢。“喜歡嗎?”

男人好笑的戳了戳她柔軟的臉蛋,“喜歡。”

在一邊旁觀的秦天羽簡直被他們虐到吐血。

生理期的女人就是很奇怪,很多東西都亂掉了吧。

秦天羽幽幽的說道:“早上還疼的死去活來的,還是我救了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欺負我這個單身狗。”

“疼的死去活來的?發生什麽事了?”秦執驚訝的打量著蘇蘊,除了臉色白了一些,也沒什麽奇怪之處,而且剛才還歡快地和自己開玩笑。

“唉。”秦天羽意味深長的吐了一口氣,懶洋洋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有的那幾天。”

蘇蘊忍不住臉頰一紅。

“沒事啦,一件小事罷了。”她話音剛落,秦天羽就不留空隙的接上去:“小事?你在逗我?疼到暈厥是小事?”

一般來說,就算男人對例假沒有那麽了解,多少也懂這是怎麽一回事。更何況母親和姐姐都是醫生,秦執很小就明白了這種狀況,但是疼到昏厥,並不多見。

秦執擔憂的對上她的眼睛,抱了抱這個小女人,真是太讓人心疼了。

他在心裏不止一次的默默對自己說,女孩子本來就不容易,是用來好好嗬護的。所以,一定要用盡力氣給她最好的生活。

蘇蘊雙臂環繞到他的後背,輕聲在他耳邊說:“沒事啦,家裏的冰激淩和冷飲都被清理幹淨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這個女人總是這樣,自己有多難過,遭受到什麽事情都不會和自己講,怕別人擔心。

秦執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牽起她冰涼的小手晤在手心,輕輕摩挲著。

蘇蘊心裏不禁升起一股暖意,忍不住勾著唇角笑起來。

似乎,自己已經習慣了被他寵愛的感覺,也沒辦法再否認自己愛他的這個事實。

做一個少奶奶,還真是不錯的感覺。

......

從醫院回去之後的徐雙然再度偷偷的溜回霍家。

天真的她以為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殊不知當她從霍家邁出去的第一步,霍深的眼線就已經跟著她,並且報告給霍深。

當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摘下口罩和墨鏡放在一旁,懸著的心依舊在砰砰亂跳,為了緩解這種緊張,她拿著杯子到飲水機邊倒了一杯水。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冷嗬:“你去哪了?”

徐雙然一驚,握著杯子的手一抖,水頓時灑了一地。

她神色裏帶著掩飾不住的慌張,在霍深犀利的眼眸裏放大,成為她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的事實。

“我,我去了醫院。”

憤怒中的男人一步一步逼近徐雙然“去醫院幹什麽?”

徐雙然步步後退,驚懼地盯著他,直到後背貼上冰冷堅硬的牆壁,退無可退。

“我去看望一位故人。”徐雙然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被子裏的水一口還沒有喝,卻已經所剩無幾。

霍深貼近她的臉,恐怖的疤痕放大在徐雙然的眼裏,看得人不自覺的後背發涼。

“什麽故人?”他抓著她的手腕抵達牆上,目中有戾氣,“你們徐家可真會找地方,明明和秦家過不去,還跑到人家的醫院裏。”

故意把自己的母親送到秦家的醫院,這件事是她和徐千利約定好的,因為隻有秦家的醫院,會刻意提防著徐家的人,防止他動手腳。特別是徐千利告訴她不能去看望母親的時候,她就決定好了,一定要住進秦家的醫院。

萬一在別的醫院裏,徐千利製造出假的單子,其實不管母親的死活,也不是沒有可能。

唯一的選擇,就是秦家的醫院。

而且,聽說秦家的醫院,在晉市裏的醫療條件是最好的,隻有富貴人家才能住的起。自己做了這麽大的犧牲,受了這麽大的罪,讓母親住的好一點,有什麽不對。

徐雙然麵無人色,不住地求饒“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出去的,求你放過我,不會有下一次了,絕對不會。”

霍深生平最愛聽別人求饒,心裏產生一種病態的巨大的滿足感,冷道:“算你識相。”

男人終於鬆開手,背對著徐雙然語氣森森:“你最好說到做到。”

“如果有下一次,你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後果是什麽你應該清楚。”他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個男人原本就是亡命之徒,嗜血暴戾的本性根治在他的骨髓裏,她無比清楚,迎接她的後果是什麽。

死亡?

死亡一點都不可怕,比他更可怕的是看不到希望,無比絕望的活著。永無出頭之日。

很快,霍深派人去查徐雙然今天在醫院看望的那個病人的身份,好在秦念很久之前就有這種猜測,比霍深早了一步,盡力抹除這個女人的信息,當霍深派來的人查這個女人身份的時候,毫無所獲。

霍深聽到手下回來上報的是這個消息的時候,一點也不意外,早就在他意料之中。

既然秦執這麽出色,他的姐姐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除了他的小媳婦,秦家簡直是精英匯聚,人才輩出。

其實蘇蘊的藝術功底也很不錯,隻不過畫畫,音樂,收藏品,這些東西在他眼裏都是沒有用的東西。

他的世界,隻有金錢珠寶,美人嬌娘,紙醉金迷,消遣揮霍。

霍深自知查不到什麽東西,也就不白費力氣了,並沒有浪費太大的力氣。

徐千利得知徐雙然偷偷溜到醫院看望母親後,驚怒拔地而起,氣血瞬間湧上麵頰,圓潤的臉上瞬間因為憤怒變得通紅,和霍深的陰沉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此時正在打高爾夫的他氣的差點沒把球杆掰彎,在心底將這個冒牌的徐雙然從頭到腳的罵了一遍還不解氣,又順帶了罵了霍深幾句,他是怎麽搞的,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真是高估了他。

這件事在徐千利心裏又灑了一把火種,燒的他火急火燎,用不了多久,冒牌徐雙然的身份一定會被拆穿,自己和霍深剛剛搭建起來的橋梁本就搖搖欲墜,這下霍深起疑,更不會信任自己。

當務之急,就是製定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就算失敗了,也要保全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很快,他就琢磨好了該怎麽搞鬼,讓霍深和秦執反目成仇。

就差一個合適的機會。

不會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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