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峰扭過頭,“我知道。”
“可是,你怎麽。”蘇晚不知道說什麽好,既然知道為何還不走,那幾年家裏人那麽的擔心哥哥,戰場真的很殘酷,她不想讓哥哥去戰場,
難道又是為了慕容雪,在你心裏自己的性命還抵不過慕容雪嗎。
蘇晚第一次痛恨那個慕容雪,要不是因為她,哥哥一定會和自己離開,一家人過上幸福的生活。
“慕容雪就那麽重要嗎?”
“你不懂。”
蘇峰不等蘇晚再接著說,轉身離開了。
蘇晚是決心讓哥哥離開,她不想讓哥哥去送死。
這天下午,所有的下人都集合在了花園內。
“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你們為了將軍府付出了很多,所以我也不能虧待了你,你們每人上來取些銀子,回去找個好生計去吧!”
“大小姐,好好的,為什麽您要。”一個膽大的下人站出來問。
兩位主子從來不責備他們,這樣的好主子上哪裏找?
蘇晚笑道:“我和哥哥要離開將軍府,離開都城,準備回家侍奉娘親,所以,隻要解散你們了:”
正當蘇晚準備解散下人,一個公鴨桑的人走了過來,手中拿著拂塵:
“蘇姑娘是嗎?皇上讓咱家領蘇將軍和蘇姑娘入宮麵聖。”
“公公可知是何事?”上次進個宮被抓緊了大牢皇宮,在她心裏已經是地獄的代名詞。此刻她很想唱首忐忑。
進入大殿,趕忙下跪,“民女拜見皇上。”
“起來吧!”
“是。”
“太師,你可知罪?”軒轅鴻看著太師高聲喝道。
太師不慌不忙的站了出來,慢悠悠道:“微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不知道。”軒轅鴻拔高了聲音,冷笑一聲:“你可認識他:”
隻見門外走進來一個人,蘇晚不清楚這個人是誰,但是她親眼看到太師看到來人,眼神瞬間變了。
太師裝糊塗的轉過身:“皇上,臣不認識此人:”
“不認識?”
“是。”
就連蘇晚也是感到奇怪。這件事和姐有毛的關係。你們將姐叫來,姐還準備離開都城,溜之大吉,這下好了。暫時走不了了。真是太巧了。她懷疑這皇家的兩人是故意滴。
齊王溫和的搖著那把扇子走了出來,“太師不知,那麽薑豹說說你是怎樣陷害林家的。”
“這個。小人是林家的下人,就在二十年前太師用我妻子和孩子威脅小的,給了小人一個包裹,並且吩咐小的不準打開看,讓小的將包裹交給羅侍衛,讓他將包裹放在隱秘之處,小人照做了,太師竟然想殺人滅口,殺了我的妻兒,我逃了出去,就是想要報仇雪恨。”那
齊王溫和的搖著那把扇子走了出來,“太師不知,那麽薑豹說說你是怎樣陷害林家的。”
“這個,小人是林家的下人,就在二十年前太師用我妻子和孩子威脅小的,給了小人一個包裹,並且吩咐小的不準打開看,讓小的將包裹交給羅侍衛,讓他將包裹放在隱秘之處,小人照做了,太師竟然想殺人滅口,殺了我的妻兒,我逃了出去,就是想要報仇雪恨。”那薑豹咬牙切齒的看著太師,恨不得將太師殺死。
看到現在蘇晚才知道這個證人找到了,可是怎麽找到的。
太師神色激動道:“皇上,有人陷害老臣,還請皇上做主啊!”
“哼,太師,就算你不認這件事,但是私吞賑災銀兩可認?”軒轅鴻拿出一本子扔到了太師的麵前,太師顫抖著雙手,打開一看,整個人癱在了地上。
接下來太師被判了斬首,而皇上宣布當年林家之事都是太師陷害,洗刷了林家冤屈,昭告天下。
走出皇宮,蘇晚還雲裏霧裏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齊王哈哈大笑丟下一句話:“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自從莫將軍去世後,太師勢力日漸增大,讓皇上感到危機感:”
蘇晚氣的牙癢癢,虧得姐心裏那麽感激外加感動,原來都是順便的事,我去你的,耍別人玩很好玩嗎?抬起頭齊王已經離開了。
大元村。
林氏接到蘇晚的信,熱淚盈眶,跑到院子內跪下,“上天保佑,上天開眼了,洗刷了冤屈,我弟弟、妹妹她們就要回來了,真是太好了,還有那個太師,害了我林家德罪魁禍首,我要親眼看著他人頭落地,隻是爹爹、哥哥,你們死的好冤啊!”
林氏在家裏收拾了東西,敢去都城,太師這個害了林家的凶手,不看到他人頭落地,她怎覺得自己胸口憋著一口氣,憋了這麽多年,想想真是痛快啊!
此刻,林氏有了心情打量都城,與二十年前對比了起來,都城沒有太大的變化,唯獨那些鋪子名字都換掉了。
蘇峰和蘇晚知道娘要來,兩人早早的等候,看到林氏下了馬車,慌忙跑了過來。
“娘親,你終於來了,蘇晚心裏也說不清是什麽感受,想要離開的想法就要放一邊,讓她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齊王做的,畢竟齊王的消息靈通,說不定府內的下人就有齊王派來的人。
林家流放的邊關距離都城很遠,就算日夜兼程也需四個月,等回到都城估計也已經過了春節,既然走不掉,蘇晚在書房畫了幾幅花樣給了夏洛言帶走。
春節過去,林氏每天坐立不安,害的兄妹兩個跟著擔心,知道傳來了消息,她喊上蘇晚、蘇峰來到了大門口迎接。
馬車停了下來,走出來了兩個人,一個婦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兩人很是消瘦,看著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你是,你是四妹香雲?”林氏走上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淚流滿麵。
“二姐,我是香兒啊!”林香雲未語淚先流,抱著林氏哭了起來。
林氏心中疑惑,當年的林家人很多,怎麽隻有兩個,難道大家都在馬車不願意見自己嗎?
林香雲看出姐姐的想法,哭道:“姐姐,娘親、三姐、五弟都死了:”
兩姐妹二十年再次重聚,抱頭痛哭。
“娘,香雲姨剛回來,還是別哭了,對身體不好。”蘇晚看著娘親傷心欲絕,走上前勸解了一番。
林氏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淚,眼光看向年輕男子,“你是六弟?”
“二姐,是我。”
“進去吧!我們進去說。”
幾人走進府內,林氏拉著妹妹的手道:“林家房子還未收拾妥當,你們現在這裏住著,我們也好說說話,等到林家房子收拾好再搬走也不遲:”
一路上姐弟三人邊說變笑,默契的都未提起邊關的生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