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愉猶豫了,看向床榻上安然入睡的江銘。
大昀有她的父母兄弟,有青鸞姑姑,有淘寶哥哥,有她的回憶一別十年,不是沒有想念過。隻是,江銘已經成了她心裏最重要的那個人,她怎麽舍得離開他
隻是這一猶豫,便已經說明了一切。
“等他醒了,你怎麽向他解釋他會接受現實嗎”夜椛再問。
舒愉搖搖頭:“我不確定,但我覺得他會接受的。”
“如果不能呢”夜椛追問。
舒愉一愣,咬咬下唇,堅定道:“沒有如果”
“你就這麽自信你來自古代,你的存在對他來說匪夷所思,你們以後可能會有猜忌,可能會離婚,這些這些,你都能接受嗎你還騙他有了孩子”夜椛忽的提高了音量,頗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是啊,夜椛所說的這些都是橫在他們中間的大問題。但她相信他
“對”舒愉大聲說。
姐弟兩人眼瞪眼,誰也勸服不了誰,一時陷入僵局。
久久,夜椛敗下陣來,他輕聲道:“那就留下吧”
“對不起,我不是個好孩子”舒愉低聲說,“如果你見到父皇母後,請告訴他們我很抱歉”
“你放心吧,父皇母後從來都不曾怨過你,他們現在過得可瀟灑了還有源兒、涁兒都很好,你不用掛心。”夜椛道。
“恩。”舒愉輕輕點頭,“那青鸞姑姑呢還有城兒,還有安安”
“都很好。隻是大家都很掛念你。”夜椛微笑著打斷她的話,伸手摸摸她的臉,替她擦去殘留的淚痕,“既然選擇了,就好好走下去。知道嗎”
舒愉低下頭:“好”
眼淚再度不受控製的掉下去。二十來她不曾怎麽哭過,這段時間卻成了水做的淚人兒。
十年前出走,是為逃。十年後不願意回,是為情。
找回了自己,得到了愛情,獨獨虧欠了親人
“行了,不煽情了。”夜椛笑著拍拍她的肩,“我要走了”
“夜椛”舒愉急忙拉住他的袖子,“不能多留一留嗎十年了,我終於能觸碰到你”
夜椛搖搖頭:“萬般皆是命,不必傷感。”
“我能再求你一件事嗎”舒愉小聲問。
“什麽事說吧隻要我能辦到。”
“秋林的命運”舒愉咬了咬唇,因為她的事,夜椛對秋林的恨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濃烈,“這次多虧了他江銘才能撐下來,我原諒他了。你能不能”
“你啊”夜椛無奈的搖搖頭,用手戳她的額頭:“怎麽還是老樣子表麵冷硬,其實內心最善。他當初害苦了你,要不是他,你也不用到這裏來,現在還和父皇母後團團圓圓的在一起”
“就像你說的,萬般皆是命。夜椛,你就答應我吧”
“你這次承了他的情,我若不答應你是不是永遠不心安”
“是。”
“哎,行了,我應了你便是”
舒愉如釋重負的笑了:“謝謝”
白光起,夜椛走入光圈中,微笑著朝她擺擺手,隨後便隨光圈一起消失。黑色的房間裏寂靜無聲,仿若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舒愉感傷的看著夜椛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她知道,這一次之後她再也見不到他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銘幽幽轉醒,他下意識的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竟然把手抬了起來,而且他的手臂光潔如初,沒有繃帶,沒有傷疤
這
抬起另一隻手,亦是如此。
他的骨折呢他身上的繃帶呢他怎麽不痛了
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嚐試著坐起來,拉開被子,被子下他光果的身體潔淨如初。他動了動腿,活動自如。
他好了
是夢嗎
他不敢相信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哎喲”
聽到他的聲音,舒愉才回過神來,她轉身全看到江銘赤身果體的站在地板上,眼睛瞪得大大的。
“老公,你好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你快動動看”舒愉立刻道,她走過去拉拉他的手,再扯一扯,生怕落下什麽後遺症。要知道夜椛可是再也請不回來了
江銘尷尬的被她扯來扯去,滿頭黑線。
昏迷前的種種他已經全部想起來了,不是幻覺,舒愉真的從水晶墜子裏如出一個人來治好了他這世間真的有神力的存在
可她那是什麽反應扯來扯去完全把他當成了木偶
此刻她眼前站的是純果的美男啊美男她竟然無暇欣賞。
江銘用力一扯,把她扯進懷裏:“老婆,你不覺得這樣很尷尬嗎”
“啊”舒愉一愣,被迫緊貼著他的胸口,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再看著他高深莫測的臉,幡然醒悟,“那個,你不要害怕,夜椛是有神力的人,所以他能來到這裏”
“我說的不是這個”江銘沒好的打斷她的話,俊臉有些發紅,“你已經把我全身上下摸了一個遍,隻差沒扯扯老二功能還在不在你說,你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呃
舒愉傻了。
他不是要追究夜椛和她的來曆
“老婆,不如現在就試試”江銘的呼吸忽然變得重起來,他不由分說就吻上她的唇,順便拉過她的手伸向下腹。
炙熱的膨脹感傳來,舒愉連忙推開他,惱羞成怒的吼:“江銘”
江銘低頭看看自己的老二,邪邪的笑了:“還好,沒什麽問題”
豈止是沒問題,他現在就想吞了她他從鬼門關回來了,他還擺脫了病痛好了,這樣的幸運不是人人都輪得上的雖然心中有各種疑惑,但他不想問。
什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她都還健健康康的活著
已經足夠了
“江銘,你這人怎麽”舒愉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拿起病號服給他,“穿上,別一好了就又欺負人”
“幸好我好了,不然被欺負的就是我了。”江銘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甚至還房間放緩動作,用極盡優雅的姿態來穿戴,不時還給她一記秋波。
誘惑啊誘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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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