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活,我不能死!”
無盡的氣勢從柳逸風體內散發開來,一股比七道龍卷風暴更加恐怖的氣勢爆發開來。毫無預兆。
他的身體忽然釋放出萬丈金光,整片天空都渲染成為了金色!
他乾坤袋中的神秘板磚,第一次動了。
他身上的萬丈金光不是出自鎮魔卷軸,而是出自神秘的板磚。
此刻,神秘的板磚之上,居然浮現出一條條裂痕,不,不是裂痕,而是經脈線路。
這一條條紋路,居然形成了一頭神龍。
無窮偉力,從板磚散發而出,柳逸風即將爆炸的經脈瞬間被禁錮。
柳逸風沒時間去思考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身下的影子忽然離體而出,快速去到李琪身邊。
“你先走,別擔心我,我沒事。”
影子飛舞,像是風中使者,護著李琪,將他送到了風暴之外。
做完這一切,柳逸風笑了,隨後像是瘋了一般,對著天空的風龍大吼!
“我不怕你。來啊,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緊接著,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第八道風暴出現。
八條氣龍連接這八道恐怖風暴,這一刻,天搖地動,仿佛發生了地震。
但這並不是最讓人驚訝的,八條龍卷風暴形成沒多久,第九條龍卷風暴成型了,轟隆隆的碾壓向柳逸風!
這一刻,天空中的靈氣,仿佛被抽成了真空,就連空氣都要被吸幹!
傳說中,八條龍卷風暴已經是極限,但被神秘板磚守護的柳逸風,卻形成了九條龍血風暴。
千年甚至萬年都無人能形成的九條龍卷風暴。
這一刻,天地變色,日月無光。
這一刻,九條風龍當空,像是九條呼風喚雨的神龍。
九條龍卷風將柳逸風的身體與雲端相連,此時的柳逸風像是蓋世神主,充滿絕世威嚴!
他體內的靈氣運轉已經達到了恐怖的速度,九條氣龍牽引著九道風暴,瘋狂的湧進他的身體。
不多時,他體內的龍形靈氣連成了一條線,形成了一條更大的氣龍。
這一刻,所有圍繞著柳逸風旋轉的九道龍卷風暴竟然開始合並。
僅僅眨眼功夫,九道龍卷風暴就合成了一條更加龐大的龍卷風暴。
龍卷風暴旋轉肆虐,散發滔天威壓。
這一刻,所有人都失去了意識,目不能視,口不能言!
萬裏之內,無一人能站著。
時間流逝,那道巨大的龍卷風暴在不斷縮小,像是在被柳逸風吸收,半個小時候,完全沒入了柳逸風的身體之中。
柳逸風體內,一共出現了三條超魄脈!三條超魄脈都無比明亮,它們連接著其餘隱脈,相互呼應,熠熠生輝。
人們都知道,跨入超人境後,想要提升修為非常困難,而柳逸風卻一口氣提升了兩重修為。
現在的他是超人境第三重巔峰,隻要給他足夠的靈級四階獸丹和超魄晶,他就能衝擊超人境第四重。
當柳家部落的人清醒過來的時候,風暴已經消失了,柳逸風橫抱著李琪,眼神溫柔,充滿愛意。
柳逸風確信,這一刻,他也愛上了李琪。
他塵封的心,被李琪喚醒了。
“你怎麽那麽傻,明知道會受傷還傻傻往裏衝。”柳逸風聲音溫柔。
李琪淡淡一笑,道:“因為柳大哥你在裏麵,而我聽不到你的聲音,看不到你的身影。我的心,很空,擔心你會出事。”
“要是你出事怎麽辦。”柳逸風摸了摸李琪的頭。
“柳大哥,你哭了?”
李琪發現,柳逸風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在她心中,柳逸風不是一個會哭的男人,而現在居然哭了。
“我沒哭,隻是沙子進了眼。以後別做這樣的傻事。”柳逸風倔強的搖了搖頭。
這一刻,柳逸風和李琪無視所有柳家人,開始打情罵俏。
“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柳家人很識趣的退開了,將空間留給了兩人。
好一會,李琪才開口問道:“柳大哥,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服用了一枚改善體質的丹藥。”
柳逸風淡淡解釋,這枚聖藥來得正是時候,他修煉太快,導致根基不穩,這枚丹藥不僅將他的根基恢複了,甚至他自己都能感覺到,他的身體擁有無盡潛力!
“嗯,柳大哥,你沒事就好,那我回去修煉了,我會努力爭取早日追趕上你。”
“嗯,去吧。”
柳家,重新恢複寧靜。
柳逸風服用聖藥,出現了九條龍卷風暴。
不,準確來說是十龍!
九龍歸一,便是第十條龍。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神秘的板磚。
柳逸風後來重新打量了一下板磚,卻發現板磚又變得普通,沒有絲毫特殊之處。
但柳逸風有種感覺,那幾麵紙張和這塊板磚,同神龍有關係。服用聖藥時,他清楚觀察到了板磚的變化,上麵明明形成了一頭神龍。
柳逸風隱隱覺得,或許,他能成為龍的傳人。這紙張和這板磚,就是敲門磚!
柳家依舊在申請建鎮,但建鎮的申請必須一步步交上去,消息一來一回,怎麽著也得十來天。
這些日子,柳逸風閑來無事,修煉了幾門武技,然後便一心練習陣法。
十天過去,柳逸風已經成功晉級玄級高階陣師,卡在了晉級靈級的門檻。
玄級到靈級,需要柳逸風對陣法的領悟更上一層樓。
……
就在柳逸風鑽研陣法的第二天,蘇家鎮迎來兩位尊貴的客人。
這兩人身穿風衣,長相接近,像是親兄弟,他們身上繡著雇傭公會的標誌。明顯是雇傭工會的人。
“兩位大人遠道而來,我蘇歡虎有失遠迎,失禮失禮。”蘇歡虎親設宴席,宴請兩人。
不隻是實力,兩人的地位也是蘇歡虎需要恭敬款待的,這兩人可是雇傭工會的!
“蘇歡虎老鎮長,不知道那批貨物,可有什麽頭緒?”其中一人一邊品著美酒,一邊緩緩開口,眼中沒有絲毫感情波動。
蘇歡虎暗罵:“麻痹的,你們的貨物隻是從我這裏運走,老子又不是收貨的人,隔斷時間就來施展壓力,問東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