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曄毫不猶豫地把白嘉引拉出來當背鍋俠，“當時我對這個行業不太了解，嘉引在我麵前賣慘，我實在是覺得他賣慘的樣子太難看，就答應了，總覺得就算賺不了錢，隻要他好好做，應該也不至於虧損太多。”
“他在你麵前賣慘？”冷梨梨對白嘉引賣慘的模樣想象不能，“他是怎麽賣慘的？”
“他說他要是不搞個大動作出來，他爸就要讓他回家繼承家業了。”封曄道。
冷梨梨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封曄繼續往下說，不可思議地問道：“就這樣？”
“就這樣。”封曄道。
冷梨梨麵無表情，“混不好就要回家繼承億萬萬家產，真是好慘啊。”
她這個表情冷淡透著鄙視，看上去可愛極了。
封曄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不知道這個劇本能不能讓他避免落到這麽淒慘的結局。”
冷梨梨很想說他可能回去繼承家產才是最好的結局，但她隻是問道：“我很好奇，是他回家繼承家產這個結局比較淒慘，還是你投資的這些錢大部分打水漂這個結局比較淒慘。”
封曄聽見大部分打水漂這個短語，雖然知道冷梨梨隻是打個比方隨口說說的，還是忍不住挑了下眉頭，反問道：“這難道不是同一個結果？”
冷梨梨：“……。”好像是的哈。
她推開封曄的手，坐直了，打了個哈欠，“不早了，我先去洗個澡。”
封曄一愣，“咦？你不談劇本的問題了？”
難道他猜錯了，她對別人的劇本不感興趣？
冷梨梨猶豫了片刻，掩飾性地說道：“我最近經常在做劇本分析，我跟你說過的，我經常寫關於劇本的小論，你還記得吧？”
封曄在知道冷梨梨就是苒苒之後，已經想明白了：她平時所謂的小論、她那些從來不讓別人看的小論，其實跟論沒有半點兒聯係，都是她寫的劇本。
他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地說道：“我記得。”
“可能是這些日子分析了太多劇本的關係，我看到這個劇本之後，腦子裏出現了很多畫麵，還有一些我個人的想法，不過我要好好把我的想法捋一下。”
“哦？什麽想法？”
“等我好好捋捋，事關我對劇本的進一步理解。我洗澡的時候很容易出靈感，我先去洗澡了。”
封曄看著冷梨梨往衛生間走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勾。
冷梨梨這個澡洗得有點兒久，洗了差不多四十分鍾，途，封曄一度擔心她不慎暈倒在裏麵，還去敲過一次門。
“我來看看你洗掉一層皮沒有。”封曄拽著她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
冷梨梨腦子裏全是劇本，容不下其他。
“別鬧。”她按住他的手，咳嗽了一聲，先自謙了一番：“關於那個劇本，我有一些淺薄的想法，你要是聽了覺得不好，別笑話我。”
來了！
封曄摟著她的腰肢，下巴擱在她單薄的肩膀上，一邊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沐浴露味道一邊感受著她的體溫，“你說，我聽著，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笑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