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劫一起來了

藏密阿彌陀

第332章 你心也夠狠的

書名:他和劫一起來了 作者:藏密阿彌陀 字數:9525

看到吳超媽媽一頭平棺材裏,我哥條件反射的抓住了吳超媽媽的胳膊,把她從棺材裏拉了出來,又驚又嚇的怒問:“你要幹什麽?”

“我要看看骨灰盒裏裝的到底是不是你女兒的骨灰。”

還以為吳超的媽媽是受不了打擊,想要幹嘛的,沒想到她存的是這個心思。

我聽了,又氣,又不知她什麽好。

我哥更是生氣,一把將吳超媽媽給推了出去,罵道:“你他-媽腦子有病吧!”

吳超媽媽被我哥推的連退好幾步,還不心踩到後麵的泥土,崴了腳,差點摔倒,但並沒有摔倒。

那是因為我怕她摔倒後會訛我哥,再生事端,對她用了手段,她才沒有摔倒。

她沒有摔倒,她自己也挺意外的,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泥土,沒看出什麽,抬起頭對我哥道:“幸好你沒有把我推倒。我告訴你,你要是把我推倒了,我……”

我哥沒有理她,把大寶的棺材重新蓋上,自己從地上撿了一把鐵鍬,自己動手埋。

看到我哥埋大寶的棺材,吳超的媽媽跑到李長棟麵前道:“領導,不能讓他埋。”

“為什麽?”李長棟問。

吳超的媽媽看了我哥一眼,道:“領導你想啊,既然他們都火化了,那為什麽他們剛開始不同意挖墳?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我哥聽到這話,氣的火冒三丈,將鐵鍬往旁邊一插,手插在腰上,瞪著吳超媽媽的兩個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的問:“我挖你兒子的墳,你能同意嗎?”

“你憑什麽挖我兒子的墳,我兒子是火化的。”吳超的媽媽蠻不講理的道。

我哥氣極反笑:“難道我女兒和你孫女沒有火化嗎?”

“沒櫻”不知誰給吳超媽媽的勇氣,她竟然還敢“睜眼瞎話”。

其實她的是實話,但是因為關肆用了個障眼法,那些人挖的根本不是木木和大寶的墳,棺材也是假的,所以吳超媽媽的實話,就變成了假話。

“你還沒有?你的眼睛是被屎糊住了嗎?臥槽!”我哥氣的直罵人。

吳超的媽媽梗著脖子道:“我沒有就沒櫻要是火化了,你們會買這麽大一口棺材,還買這麽一大塊地?”

“我們有錢!”我哥直接這樣。

吳超的媽媽沒有話了。

我哥又繼續埋棺材了。

看到我哥又繼續埋棺材,吳超的媽媽拉著李長棟的胳膊道:“領導,骨灰盒肯定有問題,不然他怎麽不讓我看?”

“我看你他-媽是腦子有問題!”我哥停下動作,抬頭回了一句。

李長棟扭了一下胳膊,掙開吳超媽媽的手,道:“你有人沒有火化,非要我們來挖墳,我們也來了。你被子下麵藏人,要掀被子,被子也掀了。你現在又要開骨灰海”

“我問你,那骨灰都一樣,你能看出是誰的骨灰嗎?”

“不看怎麽知道能不能看出來。”吳超的媽媽理直氣壯的道,好像她能看出裏麵的骨灰是誰的一樣。

我敢拿人頭打賭,她絕對看不出裏麵的骨灰是誰的,她就隻是想要把骨灰盒打開而已。

李長棟問:“看過之後,無法確認,你要怎麽辦?我跟你講,今你這個舉報不實,這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這不可能,我明明親耳聽到他們不火化。本來我兒子……”

“現在事實擺在麵前,吳木木和……那個都火化了,大家都看到了,你還不可能?”李長棟打斷吳超媽媽的話,無語至極的道。

吳超的媽媽很不講理的問:“誰看到了,誰看到了?”

“我們都看到了。”那幾個挖墳的都看不下去了,異口同聲的道。

“你們是親眼看到火化的嗎?”吳超的媽媽的振振有詞,“沒有看到,就不要張口胡。”

一句話的,挖墳的那幾個人都笑了。

“你看到了嗎?”之前那個點香的問道,臉上帶著笑意,不是那種善意的笑,有點嘲諷在裏頭。

吳超的媽媽道:“我聽到的,他們不火化,不可能會火化。”

“哈哈哈……”那個點香的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他們沒有火化,那死者身體呢?都沒有死者身體,你還睜眼瞎話,沒有火化,你真是笑死人。”

“笑笑笑,有什麽好笑的。我現在就把骨灰盒打開看看……”著,吳超的媽媽就要去開木木的骨灰海

但被那點香的攔住了,那點香的攔住吳超的媽媽,將她上下打量一下道:“我大姐,你心也夠狠的。這裏麵的可是你的親孫女,別你孫女已經火化,就是沒有火化,你也不能去舉報啊。你也太……”

“她不是我孫女!她媽是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喝醉酒就亂往別人床上爬,還不知道她是她媽和誰生的野種呢。”吳超的媽媽真是太可恨了,這是她第三次不分場合的詆毀林,還木木是野種。

林氣的臉色鐵青,鬆開我的手,快速走到吳超的媽媽的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你?!”吳超的媽媽捂著臉,估計沒想到林會打她,愣了一下,隨後抬手要打林:“你這個賤人竟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林抓住吳超的媽媽的手,抬手又是一巴掌:“你怎麽我,我都不跟你計較,但是你木兒,我絕不繞你!”

“你這個賤人——”吳超的媽媽接連挨了兩巴掌,她哪裏受得了,跳起來,雙手亂抓亂撓的朝林抓去。

看吳超的媽媽那個不管不鼓樣子,我怕林會吃虧,趕忙上前幫忙。

但還不等我走上前,就看到林雙手叉住吳超媽媽的手,抓住了吳超媽媽的兩個肩膀。

吳超的媽媽也抓著林的肩膀。

林抓住吳超媽媽的肩膀後,就拽著吳超的媽媽,前後左右來回使勁的晃。

吳超的媽媽也想晃林,但是她晃不過林,還被林晃的頭腦發暈,腳步不穩。

林看晃的差不多了,猛地鬆開手。

吳超的媽媽就由於慣性,加上頭暈,腳步踉蹌,像個斷線的風箏似的,歪到了一邊的地上,緩了半才緩過來。

緩過來後,她手指著林,一點一點的道:“你這樣對我,你也不怕打雷劈?”

“打雷劈也是你先挨著!”林不客氣的道。

“你、你……你給我等著。”吳超的媽媽指著林的手又點零,然後撐著地麵爬起來,又指著林道:“今我就是這條命不要了,我也要打死你。反正我兒子死了,我也不在乎我這條命了。”

著,吳超的媽媽就一頭撞了過來,想用頭撞林。

林不等她到跟前,就按著她的腦袋,用力一推。

吳超的媽媽就身體往後倒退好幾步,然後一屁-股坐在霖上。

“你別總拿你兒子事。你兒子是死了,但你還有孫子。我知道你蠻不講理,我對付不了你,但我能對付你孫子。你敢跟我拚命,我就敢弄死你孫子。”

“你敢!”吳超的媽媽麵部表情一下猙獰起來,大聲喝道,想要爬起來,但因為剛剛摔的有些狠,一時站不起來。

林低頭看著吳超的媽媽,冷冷道:“之前你不講道理,霸占我媽給我買的房子,他們建議從孩子下手。我也是做媽媽的人,我知道孩子對媽媽的重要性。我剛失去木兒,不忍心別人因為孩子傷心,哪怕並不傷他性命,我也不願意,所以就沒采取這個建議。”

“但是今,你帶人來挖木兒的墳,開木兒的棺,還要打開木兒的骨灰盒,還罵木兒……你對木兒這樣,我就不會再仁慈。對付你不容易,對付一個孩子,還不容易嗎?”

到最後一句,林冷冷笑了一下。

聽完林的話,吳超媽媽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指著林了好幾個你,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你太惡毒了!”

“是我惡毒,還是你惡毒?”林厲聲反問,“如果你不這樣對木兒,我會對那個孩子出手嗎?我告訴你,你再敢打木兒一個主意,我就去找那孩子一次。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還有我!”我哥拿著鐵鍬過來,站在吳超媽媽的麵前。

我哥一米八幾的個頭,又加上手裏拿著鐵鍬,給了吳超媽媽很大的壓力。

她抬頭看看我哥,看看我哥手裏的鐵鍬,神情惶恐道:“你、你想幹什麽?”

我哥沒回答,隻是將鐵鍬橫拿在手中,抬起右腿,膝蓋往那鐵鍬杆上一撞。

隻聽“哢”的一聲,鐵鍬杆裂開了,我哥再用力一折,鐵鍬杆就一斷為二了。

在我哥將鐵鍬杆橫拿的時候,吳超的媽媽以為我哥要對她做什麽,嚇的頭一擺。

聽到鐵鍬杆裂開的聲音,她又是嚇的頭一擺。

“砰、砰!”我哥把斷掉的兩段鐵鍬扔在地上,也就是扔在了吳超媽媽的麵前。

吳超的媽媽嚇的全身一顫,手撐著地,往後退了退。

我哥抬起一腳,對著那帶著鐵鍬前賭部分用力一踩,那鐵鍬前端是由鐵做的,有邊緣,我哥那一腳下去,竟把那邊緣給踩平了。

吳超的媽媽嚇的臉色蒼白,怕我哥對她做什麽,趴在地上,用手爬著走,遠離我哥。

看到前麵吳超的爸爸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吳超的媽媽又氣又急:“你還不快過來幫忙。”

吳超的爸爸這才走過來,扶起吳超的媽媽,抱怨道:“讓你不要來,你非要來。”

“我還不是想給兒子出一口氣嗎?”吳超的媽媽不知是被我哥嚇的,還是聽到吳超的媽媽這話委屈的,一句話沒話就哭了。

“好了好了,你別再出一口氣了。你每次出氣,氣沒出出來,還被弄了一身氣。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吳超的爸爸不耐煩的打斷道。

吳超的媽媽嗚咽兩聲:“他們明明不火化的,怎麽……”

“行了,別了,回去吧。”吳超的爸爸拽著吳超的媽媽想就這樣離開。

李長棟見了,伸手喊住道:“哎,你們等一下,你們現在還不能走。”

“為什麽不能走?”吳超的爸爸停下來,轉頭問道。

“你們這個舉報不實……”

不等李長棟把話完,吳超的爸爸就扶著吳超的媽媽繼續走。

“哎……”李長棟伸手還要喊。

這時,關肆道:“李先生,你有事要忙,就先去忙,這裏我們自己處理就好。”

“關總,不好意思,誤會一場。但這也是我的職責所在,希望關總能理解。”李長棟不好意思的道。

關肆笑道:“理解理解。不過我想知道這個舉報不實,會怎麽處理。”

“這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樣:你們要是追究的話,就關幾,批評教育一番。不追究的話,就批評教育。”

“那肯定要追究。”關肆不容商量的道,“這一個是我侄女,一個是我幹女兒。這兩個孩子都下葬還不到一個月,就被人挖墳、開棺。這事放在誰身上,誰都接受不了。”

李長棟點頭道:“好。關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事我會交給相關部門,依法處置的。”

“麻煩了。如果需要律師,盡管聯係我,聯係白玉京的總經理。”關肆話一半,又改口了。

李長棟理解的笑了笑,道:“行,我知道了。那關總,我們就先走了。”

“嗯。”關肆點點頭。

李長棟招呼那幾個挖墳的人離開,那幾個挖墳的人在離開前,對大寶和木木的棺材拜了拜,了幾聲對不起,莫見怪的話。

等李長棟這些人走了,關肆和我哥去埋土,我拉著林找個地方坐下。

蒼黎跟著我們,坐在我旁邊。

剛坐下,林的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似的,一顆接一顆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林。”我剛叫了一聲林,林轉頭趴在我肩膀上,憋著聲音哭。

我手在林的頭發上輕輕撫摸著,一邊撫摸,一邊安慰她:“林,別難過了。事情都過去了,以後不和他們見麵了。”

“我不知道,我上輩子做錯了什麽,這輩子被她那樣。”林抓著我的衣服,傷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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