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敬德、尉遲良率等一夥人聽得麵麵相覷。
我聽得也不禁一咧嘴。
這程曉曉雖然看樣子成熟了許多，但中二的本質依然存在，沒有絲毫改變。
她就似動漫裏走出來的中二式英雄少女！能活到現在，估摸著有‘主角光環’存在。要不然我實在想不通她這樣的人物是怎麽能在這麽混亂的至尊殿裏生存下來的。
當然，所謂的主角光環，我是不信的。但天地之間，有大氣運在身上的不在少數，而往往大氣運者，隨便走上一圈，都可能撿到一堆寶貝。
很明顯，我並不是大氣運者，我得到的寶貝全都是火中取栗得來的。少部分是有些運道的。跟普通人並無兩樣，普通人走狗、屎運都能中個三、四等獎彩票呢。
“劉江人呢？”
確定程曉曉不認得我了，我也懶得再問了，而是開始了詢問模式，第一個問的當然是跟我長相一模一樣的劉江。
這個家夥，跟我仿若雙胞胎，看到他的人，稍不注意，都會把他當成我，實在是膈應人！
這劉江，偏偏本性惡劣，好死不死還去殺了顧寒珊一家，把髒水潑到我的頭上，有一就有二，真不敢想象以後這劉江陰笑著總是給我搞破壞的場景。
所以，劉江，我是一定要殺的。
“不知道。”
程曉曉眨了眨大眼，看了我兩眼，眼中有著驚奇和困惑，“他出去走了一遭，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不過，說來你們兩個長得還真是像。隻是，一個怎麽姓劉？一個卻姓林？”
“有這事？”
尉遲敬德、尉遲良率等人麵有好奇。
我苦笑著解釋了一番，他們錯愕，歎道，“不是雙胞胎、親兄弟，卻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嘖嘖，說出去也沒人信啊……果然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你沒有問過大總管或者至尊？”
“當然問過。”
程曉曉點頭，“那通緝令上的你，跟劉血衣使長得一般無二，很多人都困惑著呢！我問了，大總管隻是說別管，看到就抓、抓不住就殺。”
“哦？”
我來回走了兩步，想不通其中究竟，便把這事壓下，看向程曉曉，道，“你是凡間荊南市區來的？”
“咦！”
程曉曉雙目圓瞪，滿臉的不可思議，“你怎麽知道？”
“你父親叫程德彪。”
“嗯？！”
她杏目瞪得更大了。
“你家兩年多前出現過靈異事件。”
“我去。”
程曉曉瞠目結舌，“這你都知道？你會占卜不成？！”
“你還曾因為吃了人麵獸的肉，而變成了六親不認、大開殺戒的獸人！”
“臥槽！”
程曉曉下巴都驚得似要掉地上去了，她手指著我，吃吃得說，“你，你到底是誰啊？！”
“我不是說了嗎。林凡！你仔細想想，可在曾經聽過這個名字？”
“當然聽過，叫林凡的，在鬼域沒有幾百，也有幾十個啊。你這名字太普通了。”
“……”
現在我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麽她聽到我名字無動於衷了，敢情叫林凡的有一大堆。
思及此，我也懶得跟她磨嘰了，直說，“幾年前，我帶著我妹妹林雪兒，在程德榮指引下，去了你家，跟那清風老道等人，以及你，幾次坎坷，在遊魂城中磨難……”
我說得很快，把過去跟她的事情一股腦的都道了出來。
她聽著聽著，先是茫然，接著錯愕，很快，她麵色放光，尖叫躍起，朝著我抱了過來，把戴宗嚇了一跳，反手就是一巴掌，砰！把她給扇飛了出去。
她也不以為意，在空中翻了個跟頭，站穩後，再次朝著我跑來，滿臉興奮的尖叫，“林大師，是你，是你？！”
“可不正是我。”
我笑道。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啊啊~~你變了，變得好帥，我一點都認不出來了。”
程曉曉盯著我，尖叫著，一雙眼睛放著光，上上下下打量著著我，“劉江帥歸帥，卻沒有林大師這麽有氣質，這麽有風度！林大師，你現在真是帥炸了你知道嗎？秒殺那什麽‘含國’小鮮肉一百條街！”
“嗬嗬。”
我莞爾。
“林大師，幾年不見，我真的是完全認不出你了。你跟原來相比，變化大到逆天！有句話叫什麽來著？對了，叫野、、雞變鳳凰。林大師，你現在的形象，對比一下以前，真的給我一種這樣的感覺。”
程曉曉興奮的直蹦跳,，原來的頹然、絕望在這一刻通通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爆炸式的驚喜、活躍。
“……”
我聽得無語的咧了咧嘴，野、、雞變鳳凰？我原來有那麽差嗎？
我無意跟她爭執這事，為了轉移她注意力，我手指左右、高空，“這事等會說，你瞧，你的守護神程咬金還在拚命呢。你是不是該說兩句。”
“嗯？！”
她眨巴著眼睛，昂頭看天，見程咬金等人果然還在打，當下她朝著左右、高空擺手尖叫，“別打了，都別打了。自己人，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啊！打什麽打，都別打了！”
她修為不俗，吼起來，聲震八方。
“呃。”
戴宗聽得咧嘴錯愕。
尉遲敬德等人聽得也是一臉懵。
程咬金手一顫，暴退幾百米，低頭看著程曉曉，也不跟洪雲蒸打架了，隻是一臉的困惑、費解。
正跟黃忠鬥得難解難分的丁固也不打了。
在地底爬出來，滿臉泥巴、衣衫襤褸、看起來淒慘至極的丁奉，持著神劍，正要拚命，猛不丁看到這一幕幕，他的表情瞬間呆滯，狂奔的雙腳瞬間頓住了。
其餘人皆是如此。
原本的大掃蕩，在這一刻，似被時間點了靜止按鍵一般，一個個都愕然的看向程曉曉。
“都可以住手了，歸隊，歸隊！”
程曉曉的好人緣貌似還不差，她大叫之下，程咬金等人紛紛聚合。
洪秀全等人一臉錯愕的看向自家主公。
尉遲良率等人擺了擺手，示意別阻攔。
洪秀全、洪雲蒸諸神便讓開了條道，得以讓程咬金順利疾馳到程曉曉身邊。
原本生死大戰的雙方，卻在這一刻要握手言和，怎麽看怎麽不對勁。
“程副血衣使，那些死去的弟兄。”
一位高有八尺的壯漢擰眉走到程曉曉身側，麵含煞氣的掃了我們一眼，低頭，低聲跟程曉曉說著，“還有那玄武神獸都被宰了，我們這個時候跟他們稱兄道弟的，被大總管知道，可會吃不了兜著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