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看清來人,發現是個女道長,皺著眉頭,說道:“道長,您是?”
不過心裏倒是舒了口氣,原來是玄門的前輩,不是想象中血焰的神使,要不他可就死定了。網值得您收藏 。。
“峨眉掌教,雲英。”
“原來是雲英師伯,天機宮與峨眉素有淵源,交情甚篤,雲英師伯您攔著我幹嘛?”陸然疑惑道。
“你是去找那兩個小姑娘吧?”
陸然點點頭,很奇怪雲英道長怎麽會知道。
“那兩個小姑娘,與我峨眉有緣,我帶走了,陸師侄,你回去吧。”雲英道長說道。
“有……有緣?”陸然皺著眉頭,“道長,您的意思是,你要帶她們出家當道士?”
雲英道長點點頭。
“那怎麽行!”
“怎麽不行?”
“就是不行。”陸然怒了。
媽蛋,他跟這倆兒姑娘都生米煮成熟飯了,怎麽能讓雲英道長帶走去當什麽女道士呢?
“我說行,那就必須行。”雲英道長笑了笑,,“小家夥,你家那位穆先生,難道沒有教你修行界的道理麽?”
“什麽道理?”
“誰的拳頭大,誰說得話就有道理。”
“這……”
“道長,我是打不過你,100個我加起來也打不過你,不過你總得讓我見她們一麵吧。”陸然正色道。
“不行。”雲英道長搖搖頭。
柳如眉和商清雪跟峨眉有大淵源,她是必須要帶回山門去的。
雖然她開啟了兩人宿慧,讓兩人明白其間緣由,但倆兒姑娘都還未開始修行,道心還未形成,若讓陸然見了,這小家夥油嘴滑舌的,難免兩個姑娘不會改變主意。
陸然捏緊了拳頭。臉色極為難看。
“怎麽,你還敢跟我動手不成?”雲英道長笑了笑。
“郭雲英,你別太過分了。”陸然冷聲道。
“你聽過我的名字?”雲英道長問道。
“怎麽沒聽過,我還聽說道長您年輕的時候,鐵了心要嫁給老古董,隻是老古董不答應罷了。”
陸然眯起眼睛,“道長,老古董得罪你,那是老古董的事兒,你不能把債算在我頭上呀,你這是壞我的姻緣!”
郭雲英聽了,俏臉一紅,沒好氣道:“小家夥,你再胡說八道,當心我教訓你。”
“那你殺了我吧。”陸然憤然道。
“你當我不敢?”
“問題是憑什麽呀,不能你說帶走就帶走吧,連麵都不讓我見了。”陸然沒好氣道。
“陸師侄,不是我故意為難你,而是其間關係重大,人我必須帶走,這麽著吧,你什麽時候築基成功了,就到峨眉來領人,那時候,我絕不攔你。”郭雲英說道。
“你沒忽悠我?”陸然問道。
郭雲英,那可是金丹期的修士,修行界鼎鼎有名的人物,他實在是惹不起,隻得暫時服軟了。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會忽悠你這種小屁孩的人?”郭雲英怒道。
“像。”陸然點點頭。
“你……”郭雲英氣得。
想她堂堂峨眉掌教,怎可能做得出這種食言而肥的事情?
“那你要怎麽才肯相信?”郭雲英問。
“你發誓。”陸然正色道。
“好吧,我發誓。”郭雲英抬手起誓。
陸然歎了口氣,服了。
這堂堂峨眉掌教都發誓了,他再不甘心,也隻得暫時忍了。
“陸師侄,你現在生我的氣也在情理之中,不過早晚一天你會明白,我這麽做,也有自己的苦衷。”郭雲英正色道。
“道長,我感覺無論是老古董還是陸伯言,亦或是你,都好像在下一盤大棋的樣子,而且還拿我當棋子,能告訴我為什麽麽?”陸然問道。
“下棋?我們哪有當棋手的資格,我們也不過是強大一些的棋子罷了。”郭雲英歎道。
“你們都沒資格,那誰才有資格?”陸然皺著眉頭。
郭雲英是金丹期的修士,陸伯言曾經是武道聖人,老古董的修為陸然看不透,但看樣子,他才是三人中最強的,要不然也不敢放話一個人去挑掉正一道的山門,而正一道的那些小肚雞腸的牛鼻子,卻連大屁都不敢放一個。
“要說棋手,你算一個。”郭雲英正色道。
“我……我是棋手?”陸然錯愕,“我怎麽不知道?”
“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郭雲英表情凝重,“小家夥,努力修行吧,兩月後陽明秘藏開啟,裏麵你有一份天大的機緣在,但你若是自己修為不濟,被別人奪了機緣,那你離身死道消也就不遠了。”
陸然深吸一口氣,點點頭,知道再問也是白瞎了。
現在擺在他麵前隻有一條路,進入陽明秘藏,奪取仙緣,盡快築基。
隻有自己實力提升了,才有知道真相的資格。
“最後,我再送你一句話。”郭雲英說道。
“什麽話?”
“十五年後第三次天地大劫,你是應劫之人,人族的氣運,有三分之一在你身上。”
郭雲英說著,揮揮手,結界頓時消散,待陸然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出現在機場門口。
原來搞了半天,他連門都沒進去。
“應劫之人,人族氣運,還有三分之一在我身上,靠,我怎麽不知道我這麽牛逼?”陸然沒好氣嘟囔,眉頭皺得愈發嚴重。
……
金陵市區,方氏武館。
方子濤睜開了眼睛。
“子濤,感覺怎麽樣?”
一直守在他身邊的方道全連忙說道。
“爸……”方子濤叫了一聲。
他掙紮著坐起來,卻是皺起了眉頭。
“爸,我的修為……”他臉色頓變。
方道全沒有說話,隻是歎了口氣。
“柳生源……居然廢了我。”方子濤滿臉黯然,心喪如死,“爸爸,孩兒不孝……”
“子濤,以後做個普通人吧,是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不該為了所謂的武館名聲,叫你去跟柳生源打的。”方道全歎了口氣。
“爸爸,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方子濤問道。
“怎麽……怎麽會,子濤,你永遠是爸爸的驕傲。”方道全說道。
“這樣麽……”方子濤皺了皺眉頭,“爸爸,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子濤,想開一些。”方道全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出了房間。
……
房間內。
方子濤死死咬著牙,眼淚卻一滴一滴滑落。
方家的傳承,到了他這一代,竟是完了。
他方子濤,堂堂天才,三界青年組全國武術冠軍,打今兒起,竟是再也不能練武,徹底成了一個廢人!
從天才變成廢物,這個打擊,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大。
“你很想恢複自己的修為麽?”
正在此時,一個聲音在方子濤腦海中響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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