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崩壞年代

雲洛裟

第一百二十六章重相逢

書名:清穿崩壞年代 作者:雲洛裟 字數:1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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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南巡,設宴款待有功之臣,對有誌之士,亦是誇讚有加。因黃河決堤,兩岸百姓多蒙其害,今聖引民生為重,著大臣治水修堤,百姓感恩,亦記君恩於心。

“皇上,於成龍於大人來了!”康熙與豐恒麵對麵地坐著,豐恒在寫字,康熙在看他寫字,豐恒明顯的有些不高興,嘴巴嘟得老長,李德全走進來,不以意地看了一眼,低聲回話。

“好好寫!”康熙敲了桌子板著一張臉地與豐恒說話,與李德全道:“讓於大人進來!”

李德全答應著退下去見人,康熙走到高案前,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行禮,“臣於成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豐恒本來是不甘不願地練字的,見著康熙走開了,眼珠子也就隨著康熙轉,一看到於成龍,眼睛都亮了,丟下手上的毛筆就往於成龍前麵跑,“於爺爺,於爺爺!”

於成龍正跪著叩頭,突然聽到有人叫喚,一下子抬頭,瞧見了豐恒,那也是一臉笑意啊,“阿恒,是你啊,可是想老夫了?”

點著小腦袋,豐恒道:“於爺爺,於爺爺,我最近有跟喬鬆走過你治水的地方哦,那些老百姓得蒙你一心善待。很是記掛你呢。可是,我才剛想去找你,就被捉到這裏來了。”

那一臉的鬱卒。很是失望啊。於成龍擺手道:“無事無事,我們這不是也見著了嗎?不過,阿恒,你怎麽會在此處?皇上!”

一老一小的聊得正興,康熙走了過來,於成龍瞧見了,趕緊地跪下叫喚。康熙呢,牽過豐恒的手,“北溟啊。這是朕的十五阿哥,胤禘!”北溟是於成龍的字,於成龍呆了,怔怔地看了看豐恒。豐恒衝他一笑。於成龍再瞧了康熙,“十五阿哥,那豐夫人?”

“你說的豐夫人,若我們說的是同一人,胤禘的額娘,是朕的皇貴妃,珍皇貴妃。”康熙不緊不慢地回答,於成龍呢。腦子一轉,想到多年前據說薨逝的珍皇貴妃博而濟吉特氏。還有康熙對那位珍皇貴妃的獨寵,這要是珍皇貴妃還活著,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人。額,於成龍覺得吧,獨寵是應當的。

可是,又想到剛剛的舉措,於成龍趕緊請罪啊,“臣該死,臣不知十五阿哥身份,多有冒犯,請皇上恕罪,十五阿哥恕罪。”

“於爺爺,這麽久不見,你怎麽跟我生份了。”豐恒掙開了康熙的手跑上前,拽著於成龍起來,於成龍那心裏頭苦啊,迎著豐恒幹淨的雙眸,“十五阿哥,你是十五阿哥,臣以往是不知者無怪,現下既知你是十五阿哥,臣自當敬之愛之,萬萬不能再如往日那般造次。”

豐恒道:“什麽造次不造次的,於爺爺,這些年,多蒙你為我解水之惑,我心中甚是感激。額娘也與我說過,你是個好官,也是個好人,切不可仗勢辱沒了你。”

於成龍聞之,有些哽咽,卻再要推辭,康熙發話道:“北溟,與朕還需如此見外嗎?朕的十五阿哥願與你親近,那是你們兩的事兒,朕呐,絕不幹涉。”

得,這是默許了,於成龍一聽,連忙謝恩,“臣,謝皇上聖恩。”

豐恒亦是看明白康熙所言,直點著腦袋道:“好的好的。於爺爺,以前我們怎麽樣,以後還是怎麽樣。”

“快去寫字,今日一百個大字,還剩大半,不可懶怠。”康熙嚴厲地與豐恒說話,剛剛還一臉笑意的豐恒一聽,一張小臉垮了下來,“寫字寫字,總要我寫字,額娘都不會天天催著人家寫字。”

“朕若不讓你練字,你得了空兒,豈非要琢磨著一個什麽法子,跑去找你額娘!”這一字,康熙說得十分陰冷,上次若不是有人注意到湖麵動靜不對,他帶人及時趕到了,這小子就跑了。他這一跑,要再想捉住他,可是難了。如此一來,豐離也定然會拖在最後的期限裏才會出來見他。

越想,康熙的臉色越難看,“若不好好練字,再加一倍!”

豐恒哀吼一聲,“我寫,我寫還不行嗎?就會欺負我,等額娘回來了,我一定讓額娘幫我報仇。”

握著小拳頭表明決心,於成龍在一旁瞧著可叫一個著急啊,怎麽可以這樣跟皇上無禮呢,你們母子離京多年,不知道皇上越發喜怒無常啊,這麽明晃晃地表示要報仇,你就不怕皇上先把你給殺了埋了啊!不是,當然,皇上不是那種弑子的人,可這皇上,怎麽都是皇上,他不好過了,他能讓人好過嗎?於成龍倒想說兩句的,要又怕他這一開口吧,更讓康熙惦記上了豐恒。

這麽一猶豫,豐恒坐回了小桌子,拿起筆,寫吧,寫吧,認真是寫字吧。

“北溟,我們說說河道的事兒吧!”康熙並沒有細究其他的事兒,而是與於成龍說起了正事兒。這麽一來,猶豫著的於成龍大鬆了一口氣,趕緊接話。

康熙三十八年三月初六日,康熙帝舟泊高郵州,諭於成龍:界首地方河水比湖水高四尺八寸,當湖堤被水浸壞,命速查驗修築。初七,至揚州府。

然船行剛至揚州碼頭,揚州諸官前來迎接,卻在康熙剛出船艙時,於水中冒出一行人來,口中大喊,“韃子皇帝,拿命來。”

“護駕!”船上的侍衛,船下的侍衛,立刻湧了過來,團團要將康熙護住,豐恒從一開始就給安排在了康熙的後頭,一見那些從水裏冒出來的人。趕緊拉著喬鬆跟小意躲啊,喬鬆道:“公子,我們不幫忙?”

不意外同時收到兩枚你白癡的眼神。喬鬆瞧著作為矚目的一身明黃的康熙,這殺手都衝著他來啊,瞧那當頭的老頭,手腳那叫一個利落,那劍耍得好看又務實。“幫忙,你覺得你打和過他?”

小意也盯著主攻康熙,隻被一個又一個人肉墜子救下的康熙。側頭問了那麽一問,喬鬆艱難地咽了口氣,實誠地搖頭。“不是,這是天地會的總舵主陳近南,我哪能是他的對手啊!”

喬鬆衝著小意幹笑了幾聲,小意翻了一個白眼。“咱們的任務是保護好公子。旁的事,旁的人,量力而行,絕不能為了旁人而置小公子於險地,這是主子吩咐的,我記牢了,你也應該記牢。”

“可是,那是公子的爹。還是主子的丈夫,要是真有個萬一的。那將來,將來……”未盡之言啊,其實那意思誰都明白,小意吧,把目光轉向了豐恒,豐恒呢,皺著眉頭,“我額娘來了!”

這是哪跟哪啊,但是,在看到一道白綾將陳近南的攻勢擋下,且再回旋逼和陳近南退到了船邊上,再一人從天而降,一裘白衣落在船艙,小意跟喬鬆都激動了,“主子。”

“又是你!”陳近南瞧著豐離的神情,真稱不上好,每次在他誌得意滿要殺了康熙的時候,偏偏都是豐離跑了出來,礙了他的事兒。

豐離聳聳肩道:“陳總舵主,你我認真論起來,這是第三回交手,每次我都壞了你的好事,說來亦有些無奈,隻是你要殺的人,是我不能不救的人。前些日子,你幫了我一個不小的忙,我其實並不願意與你交上這第三回的手,你也知道,十幾年前你不是我的對手,現下,你更不是。”

“嗬嗬,康熙啊,你每一回都有這樣好的運氣。你身邊的這些侍衛,都攔不住我,偏偏,偏偏……”陳近南對於豐離,亦是又愛又恨呐,愛其一身高強的武藝,恨其卻是他的敵人,擋住了他的路。

“陳總舵主,你一身才華,我也不明白,為什麽你會為了一個虛無飄渺的目標,耗盡一生,若是他是一個昏君,那也都罷了,可他自登基以來所做所為,無不心懷天下,心懷百姓,所做所為,均為百姓可以安居樂業,人人都能過上好日子。你為何,非要殺他不可?”

“他是滿人,是韃子!”

“古往今來,皆言英雄不問出路,隻要他能讓天下的百姓過上好日子,能夠做一個好皇帝,漢人也罷,滿人也好,有差別嗎?陳總舵主心心念念的反清複明,可陳總舵主莫忘了,明朝而亡,非清所亡,崇禎皇帝,是死在漢人手上,死在李自成的手裏,不是滿人,不是大清。崇禎為何而亡,陳總舵主當真不知嗎?你一心要反清複明,可卻曾問過這天下千千萬萬的百姓,可願意隨你過那明朝朝不保夕,三餐不濟的苦日子?”豐離所言,實乃攻心,似陳近南這樣的人,所堅持的不過是一種信念,隻有讓他的信念消失了,這樣他才會真正的放棄,若不然,唯有至死方休。

陳近南想要反駁,可卻覺得自己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台灣早已被大清收回,鄭家的人,死的死,降的降,你的主人早就已經不在了,現在你所剩的,不過是一股氣。可你這一股氣,捫心自問,你當真要為了這一股氣,置天下的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嗎?”

一發覺陳近南鬆動了,豐離立刻再接再厲,而於此時,一道暗器憑空而出,直射向康熙,豐離驚覺,與此同時,亦同樣有數道暗器衝向陳近南。

“小心!”豐離提醒,護著康熙將暗器打落,陳近南得她提醒,亦回過神來,同時將暗器打落,可卻不見發出暗器之人,這讓陳近南警惕了起來。

“什麽人,鬼鬼崇崇的,要殺老夫,那就光明正大地出來與老夫挑戰!”陳近南出言便用上激將法,而此時船艙內傳出豐恒的一聲尖叫,“公子。主子,快救公子!”

隻聽見腳步聲,卻不見其人,還有豐恒大喊著,“額娘。救我!”

聲音驀然而止,依然不見人跡,豐離卻突然奪過一旁侍衛手中的弓箭。虛空拉弓對著,“把阿恒放下,若不然,若怪我手下無情!”

這麽虛對著,人人都以為豐離瘋了,可豐離卻突然鬆手,箭離弦而出。隻見聽一陣劃破皮膚的聲音,箭不見了?豐離再次搭箭,“我再說一次。放開阿恒。”

依然沒有任何動靜,豐離手中的箭再次發出,這回卻聽到箭頭與刀相撞的聲音。這一次,豐離同時搭起了三隻箭。“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三次!”卻在此時,那樣狀似星星的黑色暗器再次突然出現,直射豐離,同時自四麵裘來,“小心!”康熙擔憂地提醒。

豐離冷哼一聲,三箭齊發,揮轉衣袖,竟將四麵的暗器收入袖中。喝一聲“還給你們!”竟將暗器發散,而後一連聲慘叫與倒地聲。隻看到三四個身著異服的人倒地,那些黑色的暗器,落在他們的臉上身上,卻都已經斷氣了。

“東瀛人!”有人認出了倒地之人的服飾,那瞧著豐離的眼神,那極是充滿了懼意。而豐離射出的三隻弓箭,一隻釘住了一個藏身木柱後的東瀛人,一隻穿過一名東瀛女子的喉嚨,東瀛女子倒地死亡,睜大著眼睛死不瞑目,想是她怎麽也想不到,豐離不僅知曉她藏身所在,箭法還如此了得。

“隻剩你們二人了,還不出來嗎?當真要我將你們趕盡殺絕?”豐離的聲音冷若寒霜。“啊!”一個東瀛女子突然地出現在船頭,揮著武士刀向豐離衝來,豐離冷哼一聲,拉弓,放箭,東瀛女子本是要躲的,但卻發現,豐離射箭的方向,並不是她,而在以她向左的四十五度角。於她躲閃之際,豐離驟然奪過一邊侍衛手中的刀,快如閃電,旁人尚看不清是怎麽回事,東瀛女子卻已倒在血泊之中,而豐離一躍而起,踏於水麵,隻見她手中白綾擊出,那一端刀光劍影,而不見人跡。

最後,豐離與那暗藏之人雙掌對擊,雙方掌力將湖水激起無數波浪,豐離再出一掌,一聲慘叫,再見豐離突然抱起一人,一起一落於甲板,乍一看,正是豐恒,而一東瀛武士,吐血掉入河中。

“額娘!”豐恒眼冒星星地盯著豐離,趕緊抱住豐離的胳膊,“額娘,我想你了!額娘你真厲害!”

“巧言令色!”豐離敲了一記豐恒的腦袋,豐恒抱著腦袋,咯咯直笑,而此時,打不過天地會,也捉不住東瀛人的侍衛們,這會兒是終於趨著陳近南注意全在豐離與東瀛人交手之時,拿下了陳近南等天地會人,以及死傷的東瀛人。

而康熙,在看了豐離母子一眼看,走到陳近南的麵前,“你念念不忘要取朕的性命幾十年,與朕鬥智鬥勇,每每朕要拿下你等天地會的逆黨時,你們總是躲得及時,你們攪得朕寢食難安,是為朕的心頭大患,而今,當是我們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陳近南一笑,“康熙,你才是真正得貴人相助,豐家家主,心懷天下,屢屢於你性命垂危時,總有她相救,她甚至還能為你解去心頭大患?嗬嗬,康熙,或許你真的是一個好皇帝,所以,你才有如此的福份。”

福份呐,豐離,自然是他的福份,但是,這些卻不該由旁人所言,尤其不該從陳近南的嘴裏說出來。“將他們押下去,回京之後,朕再行定奪。”

豐恒小聲地與豐離湊近,“額娘,我們要找機會逃跑嗎?”

恰在此時,康熙轉過頭來,伸出手道:“阿離,來!”豐恒抬頭看著豐離,豐離卻是牽著他,嘴唇動了動,豐恒那原本僵持著的身子這會兒才放鬆了下來,一步一步地走向康熙,將手交到康熙手中,這一刻,康熙感覺到那壓在心頭多年的大石,終於落地了。

“太後,太子,各位爺,是珍皇貴妃在危難之時救駕,現下反賊盡被拿下,皇上無憂,皇上怕太後掛心,特讓奴才前來與太後告一聲平安!”李德全眼見著康熙握緊豐離的手,這也是大鬆了一口氣,辦起差事兒來,也就多了幾分輕快。

報平安地前來尋了在另一艘上的太後與太子諸阿哥,李德全簡潔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不意外瞧到眾人神色各異。

“珍皇貴妃?豐離?”太後似是受到驚嚇。一時失態地逼問李德全。

李德全料想過會有人問,卻沒想到,這最激動的。竟然是太後。掩下心頭的詫異,但還是恭順地回答道:“回太後,正是珍皇貴妃博而濟吉特氏!”

豐離的名諱,太後喚得,李德全縱是個閹人,亦不敢犯上不敬,隻說了豐離的姓氏。卻是對太後的疑問做了肯定的回答。

太後的眼孔一陣放大,“珍皇貴妃不是已經,已經……”

“回太後。此事奴才知之不詳。眼下,皇上已偕珍皇貴妃及十五阿哥前往行宮,太後與太子,諸位阿哥。也都下船同往!”李德全對於太後的失態。十分的不解,按說,太後與皇貴妃同出科而沁,額,好吧,太後也落過皇貴妃幾次麵子,兩人關係沒有融洽之說,可在李德全看來。皇貴妃從來沒有主動為難過太後,那都是太後為難的皇貴妃。所以啊,怎麽都覺得,皇貴妃活著,對科而沁來說,是一個好消息,這於太後,依常理而言,也當是好事,太後在詫異之後,當是高興才對……

太後似乎也反應過來驚覺自己的態度不對,勾起一抹笑容來,“還以為阿離已經不在了,沒想到她竟是吉人自有天相,不僅順lì誕下十五阿哥,還平平安安地回來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皇上定然是高興壞了吧!”

李德全聽著太後的話,但笑不言,眼皮老跳,不經意掃了太子胤礽一眼,心裏更是犯嘀咕啊,可這麽些話,怎麽聽都覺得太後是由衷為豐離活著而開心,應當,太後是無心之言吧。

揣著這樣的想法,李德全終究還是說道:“十五阿哥是皇上的兒子,皇貴妃是皇上心中掛念,兩人失而複得,皇上自是歡喜。”

這算是隱晦地告sù太子胤礽,這樣的高興是正常的,你是太子,十五阿哥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孩子,怎麽樣也礙不著你。可一想到這些年來,太子胤礽的所做所為,李德全就拿不準他到底聽沒聽懂。

可他畢竟隻是個奴才,主子給臉,他才能把腰挺得直些,主子要是不給他臉啊,嗬嗬……

一直引著諸人到了行宮,李德全沒有再多言,安頓好了他們,李德全便告退。

“太子爺,這十五阿哥被皇上尋了回來,那也就罷了,這珍皇貴妃還活著,此事,非同小可!”這一端剛落了腳,太子胤礽的門人就著豐離與豐恒之事,立刻就表了態了。

“有什麽非同小可,孤是太子,他不過是一個黃毛小子!”太子胤礽挺直了腰板地說話,不知是說與旁人聽,或是勸著自己。

“是,是,是,太子爺說得是,不過,這防人之心不可無。當年珍皇貴妃在宮中便得獨寵,這麽些年過去了,誰也拿不準皇上,待珍皇貴妃可還會一如既往,珍皇貴妃,已屬副後身份,十五阿哥,也算是半個嫡子,若哪一日,子以母貴,皇上若立了珍皇貴妃為後……”

“胡說八道!妄測君意,這是你該做的事兒嗎?”太子胤礽奮起而大斥,門人連忙跪下,連連告罪,“太子爺恕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太子胤礽一腳踹向那人的肩膀,“同樣的話,你若是敢往外傳,被旁人聽見,別說孤救不了你,皇阿瑪,定是第一個摘了你的腦袋!”

“奴才不敢,奴才再也不敢多言,不敢多言!”門人還是第一回見到太子胤礽發那麽多的火,一時之間都給嚇蒙了,趕緊保證,再也不敢,再也不敢呐!

“哼,給孤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太子胤礽指著門口斥言,門人連連應是,哪裏敢多言,趕緊退了出去。(小說《清穿崩壞年代》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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