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崩壞年代

雲洛裟

第三十六章宮中歲月一

書名:清穿崩壞年代 作者:雲洛裟 字數:11831

一早迷迷糊糊間,看到床邊身影閃動,豐離突地驚醒,透著床紗看到康熙正在著衣,撩了床紗坐起,康熙聽到動靜回頭,“時辰還早,不多睡會兒?”

豐離點了點頭,剛起床頭還昏沉著,待要下地,才站起卻發覺腿一陣哆嗦,豐離立刻坐回床去,康熙卻是笑了,豐離懶得理他,隻吩咐進來的侍女道:“我渴得厲害,取水來!”

那侍女正是端了水進來,立刻給豐離倒了一杯奉上。連著飲了兩杯水,豐離倒頭回去要睡,康熙換好了朝服,低聲與豐離道:“當真困了,給老祖宗請了安後回來再睡,莫失了規矩可知?”

這麽一句話,成功讓豐離清醒了,看著康熙道:“皇上這是怕我不給太皇太後請安,落了太皇太後的麵子,也失了皇上的臉麵?如此皇上自可放心,我不會落人把柄!”

要沒有半點覺悟,豐離早就已經死了,孝莊既是康熙的嫡親祖母,也是她的外曾祖母,更是大清的太皇太後,無論是哪一個的身份,豐離給她請安都是天經地義,無可厚非的,她若不去,那就是自尋死路,活得不耐煩了。

豐離言辭犀利,當真是噎死人不償命。康熙倒想教訓她一頓的,但一想豐離也沒說錯什麽,更沒做錯什麽,便道:“你心裏有數便好。你睡吧,朕上早朝!”

外麵一串串的恭送聲,可豐離卻再無睡意,滿心盡是疲憊,心頭的壓抑如何都揮散不去。

“主子,主子!”也不知睜眼看了多久,待耳邊傳來一聲聲地叫喚,豐離才發覺眼睛幹澀得厲害。轉過頭問道:“何事?”

“時候不早了,主子該起了!”豐離早已吩咐了今日要早起,是要去慈寧宮給孝莊請安,餘韻幾個已帶著宮女備好了物甚,豐離聽得應了一聲起來,餘韻與另一個十三歲的少女掀起了床紗,一群人伺候著豐離梳洗更衣。隻是瞧出了豐離的神情怏怏的,餘竟有些擔心。

“主子別怪奴婢多言,往日裏主子是個通透的人,如今,主子既成了皇貴妃,縱是太皇太後與大長公主算計了主子,可主子尚未在宮中站穩腳,且她們都是主子的長輩,孝字大如天,主子想多了,不過是自尋煩惱。無論是太皇太後,大長公主還是皇上,都明白主子與太皇太後和大長公主都是麵上情的事兒,隻是主子做好了樣子,旁人挑不出錯了,主子想做什麽,自由主子說了算。”餘韻是再清楚不過豐離經曆的事兒了,自也知道豐離的心結所在。

豐離一頓,她是太過情xù外露了嗎?康熙總叮囑她不得對孝莊無禮,如今就連餘韻也這般勸諫。那當真不是一個好兆頭。“我對她們的不喜那麽明顯?”

餘韻忙道:“並不明顯,隻是奴婢隨主子從小長大,主子的心思,奴婢明白。”

不明顯那還好,豐離總還是鬆了一口氣,到這大清朝勾心鬥角少了,隻不過是跟那算計她的人陪笑罷了,她竟然有些不能容忍了,看來,人呐,好日子不能過得太多。

“你提醒得對,我若連麵上情都做不好,這吃人的**,我是呆不住。不過是一個忍字而已,有什麽不能忍的呢!端看誰忍得過誰,誰熬得過誰。”比這更難忍的她都忍過了,就當是重新接受插在心頭的那把刀罷了,人活這一輩子,誰都想一生如意,卻又如何可能呢?

插入最後一支步搖,豐離站了起來,氣勢如虹,“走吧!”

這邊豐離是已收拾好了心態趕往慈寧宮,慈寧宮那兒此時也是熱鬧得很,兩位貴妃,四妃還有幾位嬪,貴人,常在,答應,那都到齊了。

“皇貴妃果然是皇貴妃,這麽大的架子,倒是要和太皇太後一塊出現不成?”一個豔若桃李的貴人掩著帕子說話,挑釁地看了一眼門口。

“慎言!”那端穿著華貴的牡丹旗袍的宜妃出言喝斥,這若不是她的親妹妹,她都不想管。也不想想這是哪裏,這皇貴妃又是姓的什麽。若是被太皇太後聽見了,禁足抄寫經書那都是小事,就怕被那位小小年紀的皇貴妃聽了,來個殺雞儆猴。

被宜妃一瞪,這位郭貴人雖是不憤,總還是管住了嘴巴。其實,也是她們一個個寢食不安,今日來這慈寧宮請安太早了,沒瞧著孝莊這還在梳洗,並沒出來嗎。

“皇貴妃吉祥!”眾人都伸長脖子了,門口這才傳來了宮女太監的請安聲,身著淡紫色旗袍的豐離一步一步地走了進來,眾人隻能起身,“皇貴妃吉祥!”

不說下麵這些個貴人了,作為康熙的親親表妹,那最是嘔血,本來她早該晉為皇貴妃的了,可這**大封她沒得晉位,救了孝莊一命,也隻得了一個賜號,比沒賜號的溫僖貴妃雖是高了一點點,沒有豐離前吧,她雖不滿,卻也接受了,哪裏料到,一夜之間,豐離就空降為皇貴妃。

得知這消息時,懿貴妃都要吐血了,再想慈寧宮裏的太皇太後是豐離的外曾祖母,那是爭霸**的勝利者,還有那在**裏橫著走的端獻大長公主更是豐離的嫡親祖母!靠山如此之大,她想算計豐離,隻怕她還沒能動,這兩人出手就把她了結了。

那比人脈她不如豐離,比琴棋書畫歌舞,元宵節她輸得心肚口服,再比容貌,別說豐離還年輕,就算是不年紀,**裏就是最有美名的良貴人要跟豐離站一聲,人豐離也不比她差。她是不要做那出頭鳥,但若有人算計豐離,她不介意在後麵推一把。

目光掃了溫僖貴妃、惠榮宜德四妃,懿貴妃總是平息了心頭的那股怨氣。

“諸位不必多禮!”豐離走到前頭,要說她為什麽跟康熙說了要當皇貴妃,至少這宮裏除了孝莊跟太後,旁的沒人管得了她,她也不用一天到晚跪來跪去。

豐離坐在左首位,左為尊,她既是康熙皇貴妃,宮中無後,她是最大,這個位子自是幾位聰明人給留的,自然坐上了,“諸位請坐!”

其他自是紛紛入座,豐離和這諸位,也就同懿貴妃算是比較熟,隻是這熟都是鬥出來的,她本也不是話多的人,讓她和人拉近乎,如今她處在這個位置,並不需要。

是以從豐離進來入座,整殿皆是一片死靜,有人忙著打量豐離,有人是被這嚴峻的氣氛嚇得不敢說話,隻豐離並不主動開口,旁人不知豐離性子如何,是也不敢衝撞了她。

“太皇太後,太後到!”一聲吆喝,那份位底的皆是鬆了一口氣,總算不用揣奪那幾位的心思,戰戰兢兢不敢說話了。

孝莊由蘇麻喇姑和太後扶著出來,豐離站起,與眾人一道請安,“太皇太後吉祥,太後吉祥!”

最先看了豐離一眼,見她比上次前來慈寧宮更多了幾分平和,孝莊知道,豐離已經調整了過來,微微一笑,“都起來吧!”

“謝太皇太後,太後!”扶著孝莊坐下了,太後才在孝莊的側邊坐下。其他人也紛紛入坐,懿貴妃瞧了豐離一眼起身道:“太皇太後,皇上即冊封皇貴妃,這代理**之權,臣妾等可是要還了皇貴妃?”

重頭戲來了呢,這滿屋子的人,包括上麵那位太後也是想知道,豐離這位皇貴妃,副後,可是要把統攝**之權接過。“說的是,阿離既是皇貴妃了,管理**可是理所當然!”太後出言,孝莊卻意味深長地瞧了她一眼,太後連忙垂下了頭。

孝莊笑笑道:“阿離,你可願要這統攝**之權?”

這話問得眾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齊是瞪大眼睛看向豐離,豐離笑道:“懿貴妃和幾位管得甚好,她們並無過錯,何以奪她們之權,往日裏她們是怎麽管的,往後還是怎麽著,我可不插手。”

不出意外看到幾人都大鬆了一口氣,孝莊讚賞地看了豐離一眼,物極必反,身為科而沁的格格,豐離得封皇貴妃,那已是出盡了風頭,若再要這**大權,隻怕第一容不下豐離的就是康熙。

“嗯,不過,若是這宮裏有誰冒犯了你,你可自行處置!”豐離不拿權是好,但既為皇貴妃,手中自然不能半點權都沒有,**是個踩低捧高的地方,未免別人看輕了豐離,孝莊親自給了她這一權利,想來縱是康熙知道了,也不會反對。

豐離甩帕福身道:“多謝太皇太後。”

出了慈寧宮,溫僖貴妃迎著豐離而來,“皇貴妃!”

“溫僖貴妃!”豐離點頭示意溫僖貴妃說話,溫僖貴妃笑道:“皇貴妃受封,臣妾等理應前往上清宮給皇貴妃請安,不知皇貴妃每日何時起身?”

“不必了,我喜清靜,你與諸妃比我年長,又是伺候皇上多年的人,要你等日日前去上清宮請安,我受之有愧,你且與諸位轉達,上清宮免請安,往後隻每月初一十五前來向太皇太後及皇太後請安就是了!規矩再大,既有我言之在前,亦無人尋了諸位的錯處!”豐離衷心之言,溫僖貴妃聽得怔怔地看了她,待豐離走遠了,亦回不過神來。

“姐姐,皇貴妃如何說話?我們需何時前往上清宮請安?”德妃是一步一步從宮女爬上這妃位的,自是比其他更善於調整態度,她這一問,眾人都看了溫僖貴妃,溫僖貴妃回過神來道:“皇貴妃說她喜清靜,不須我們前去請安,隻需還像從前那樣,每月初一十五來慈寧請安即可。”

這下是不隻她了,滿宮的人都怔了,不需她們請安,這**裏的人,哪個不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的,怎的豐離卻這般好說話。宜妃前往上清宮:“此事,還是同老祖宗說上一聲吧。”

她們未必見得願意前去上清宮請安,隻是宮規如此,她們須得遵守,且孝莊是豐離的大靠山,若是孝莊因她們對豐離不敬而出手,那她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且聽宜妃的提yì,眾人的眼睛都一亮,是以兩貴妃同四妃重返慈寧宮,將豐離之言稟上,孝莊也是聽得一呆,卻道:“阿離既如此體恤你們,你們照做便是了。隻是,阿離縱是年幼,卻是皇帝親封的皇貴妃,位在你等之上,若讓哀家知曉哪個敢對她不敬,欺她年輕,哀家可饒不了她。”

六人連道不敢,心頭卻是陣陣發苦,豐離這皇貴妃的位子,那已是穩穩當當的,畢竟這**那是孝莊的天下,哪個不長眼的敢惹孝莊不喜。

“主子,午膳你要吃什麽?”剛回到上清宮,一個胖嘟嘟帶著嬰兒肥的少女迎了出來問,豐離帶進宮的這四個侍女,餘韻餘然是打小伺候她的,要年長幾歲,眼前這個年紀跟她差不多的是餘映,另一個餘慶卻是今早給她送水的丫頭。

餘映餘慶雖是年輕,卻是豐離一手教出來的,要說她這四個侍女,皆是各有所長,性情亦是各有所異。餘韻習得一手好醫術,性格溫和有禮;餘然卻是精通算術,性格卻有些冷清,不喜言語;餘映有的一手好廚藝,為人熱情開朗,大大咧咧,標準的一個吃貨,平日裏負責豐離的衣食住行;最後一個餘慶,卻是什麽都會一些,更是一等一的妙兒,說是八麵玲瓏,長袖善舞亦不為過。

“今兒個有什麽好吃的?”豐離理好了心情,越發的不會虧待自己,側頭與餘映討論起了菜色。

“禦膳房送來了今年新鮮的春筍,還有鯽魚,山雞。”餘映細細地數來,豐離想了想,“中午做個鯽魚湯,旁的你看著吧,晚上吃荷葉雞,大家一塊分了。”

“噢,還是主子體貼奴婢們!”餘映歡喜地衝著豐離撒嬌,豐離笑出聲來,勾著餘映的下巴,“可不能吃獨食,既做了,滿宮的人,都讓他們嚐嚐我們餘映姑娘的手藝。”

“是,主子!”餘映十分爽快地答應,豐離道:“去尋個會做木工的人來,我們在這院子裏搭個葡萄架,下麵再裝個秋千,其實吊籃更好!”

“吊籃?主子,什麽是吊籃?”莫說餘映了,餘韻也聽得一臉迷糊。豐離甚是懷念地,答道:“做一個放書房,還是可以的。你去尋人來,我回屋畫幾個圖,你讓人照著圖做出來就是了,有不懂的問我。”

餘映福身應了一聲,捉過一邊的小太監道:“主子,這是李公公送過來的小順子,李公公說了,有什麽事兒盡可讓小順子跑腿,這懂得做木工的太監,還是讓他速速給主子尋來吧!”

小順子長得白白胖胖,一臉的福相,豐離低頭一笑道:“既是李公公送來的,這是賞你的。日後,你且好好辦差,我自重重有賞!”

“謝皇貴妃主子賞,奴才定好好辦差!”小順子接過豐離所賞,點頭哈腰地回答。豐離想了想道:“李公公送你到上清宮來,你是李公公的?”

“李諳達是奴才的師傅,奴才之前一直都跟著師傅在乾清宮伺候,皇貴妃主子冊封的旨意下達後,師傅想著皇貴妃主子剛進宮,新入宮的幾位姐姐對宮中不熟,是以安排了奴才來上清宮當值。”小順子一股腦的把豐離想知道的說了,師傅送他來上清宮再三叮囑,皇貴妃主子是聰明人,且是皇上上心的聰明人,他若想在上清宮爭得一席之地,切記自作聰明,萬不可有旁的心思。

豐離撩眼一看,“既是李公公的高徒,那日後,上清宮的對外之事,俱由你負責。”

這是一躍讓他當上清宮的外總管呐!小順子大喜,“謝主子,奴才定不負主子器重!”

“不必多禮,做事去吧!”機會她不吝嗇給予,守不守得住,且看各人本事。上清宮,內修繕,外也當整理一翻,因地處冷宮之僻,上清宮已是多年不曾有人居住,豐離選定此宮,大致是打理了一些,但有諸多之處,並未完善,即是將來長住之地,當然要好好按自己想要的來做。

轉身回了屋,很快畫了幾個吊籃,書房裏放一個吧,看書時舒服得多,製zuò的法子,豐離也寫在了上麵,餘韻端著茶進來一瞧,“主子,這就是你說的吊籃?”

遞了豐離一杯茶,豐離接過飲了一口,“嗯,可有喜歡的,若是有,讓人也順便給你們都做一個,放在房裏,有時休息時也可以躺躺坐坐,便是做女紅時,也能靠得舒服些。”

餘韻聽著拿起了豐離所畫的圖,款式甚多,她亦有些動心,不過想了想,“主子,宮中規矩甚嚴,奴婢還需謹慎著些。”

豐離抬頭看她,餘韻笑著堅定,豐離也不多強求,“也罷!”

小順子尋了木匠來,豐離隻讓做了一個放在書房。但這搭葡萄架,做秋千,一時上清宮裏人來人往忙個不停,相比之前那些日子的安靜,可算是多了幾分熱鬧。

“主子,主子,葡萄架做好了,還有這葡萄,看,這是小順子要回來的枝條。”餘映拿著葡萄枝條跑過來獻寶,小順子跟在後頭,豐離看了看,選些枝條都算健壯,“葡萄枝條哪兒尋來的?”

“是禦膳房前種的,往年的時候葡萄熟了,奴才們都嚐過,那葡萄可甜了。主子讓人搭了葡萄架,少不得要葡萄枝兒,所以奴才就擅自作主取了幾根枝條拿了回來。主子若不喜歡,想要什麽樣的葡萄,奴才給您找去。”小順子也拿不準豐離喜歡不喜歡,隻是當奴才的本該想主子所想,急主子所急,他取了這枝條回來,也是以備不時之需。

豐離看了看,“既是甜的葡萄,那就種下吧。搭個架子,不過是想著大夏天的時候,大家都能在下麵涼快涼快,若能有甜的葡萄吃,那更是一舉兩得了!拿去讓人種下,可要把它養好嘍!”

“喳,主子放心,奴才一定把這些葡萄養得好好的!”小順子應聲下去辦事兒。

“主子,葡萄架搭好了,正是春天,後麵的小池子放久了空曠得很,奴婢讓人種上些蓮花吧,蓮藕可以做菜,蓮子還能熬湯,蓮花能做點心還能賞花,一舉數得,可好?”三句話不離吃,真正是吃貨的本性,餘映企盼發望著豐離,豐離掩口笑道:“成,成,成,那不池子我交給你了,隨你搗鼓,你要種蓮花也好,裏麵養魚都好,隻要弄好就成了。”

餘映笑嗬嗬地福身道:“嗯嗯,主子,我去安排了。”

豐離揮揮手,餘映立刻退下了,豐離打量了一圈院子,上清宮很大,這入目看到的都沒整個宮殿的五分之一,地方大,人多,那可得注意著些。“餘慶呢?讓她過來一下!”

餘然這會兒伺候著,聽到豐離的話,自去叫了餘慶過來。

“主子!”未語人先笑,餘慶福身見禮,豐離道:“近些日子一直在忙,也沒顧得上問這上清宮的情況,你且跟我說說,上清宮如今有多少人!”

餘慶應下,“我們上清宮共有八個粗使宮女太監,六個三等的宮女,四個二等宮女,另有傳話太監算上小順子是兩個,再加上奴婢四人,共有二十四人。一qiē皆照宮中規矩,並無越禮。餘映掌管小廚房,奴才將其中兩個二等宮女和兩個粗使太監都給了她,其他的,因忙著主子的冊封大典,暫未安排。”

“人都查過了嗎?”

“查過了,人都是李公公親自挑選送來的,李公公也將他們的藉貫一並給了奴婢,奴婢核實過了,全部屬實。這些人,暫可用!”

“上清宮的人都交由你管,我隻要上清宮如同鐵桶一般,針插不入,水潑不入。”她如今算是眾矢之的,哪怕她一退再退,聰明人不會想著找她麻煩,可那些自作聰明的人卻永遠都不會消停。她沒有那麽多的心思跟時時刻刻警備,而是要要根子上把事情解決,比如,上清宮要絕對的安全。

餘慶福身應道:“主子放心,奴婢定會把上清宮清理得幹幹淨淨,不容任何一個,存有異心對主子不利的人。”

豐離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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