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權相

阿真淺淺

第330章 婉真嶽母很奇怪,上

書名:大周權相 作者:阿真淺淺 字數:6666

第330章 婉真嶽母很奇怪,上

慕容翩昨晚便問得這件事,不讚成搖頭,“阿真哥哥太謙虛了,蒙蒙的琴彈再好,若沒有詞哪裏會引人流淚。”

葬花吟之詞,字字都是用血淚擠出來的,其中的淒苦與泣愴,每每能勾起人的傷心往事,堪稱哀曲之最,別說是跟前三個小女人,就連他這個大男人內心禁忌,都難讓此曲碰觸,可以想像昨晚這三個小女人是何等的淒風苦雨,何等的號啕痛泣。

“好了,好了!咱們用膳去。”阿真一手牽過一個,跨開步伐便向膳堂步入,沈老爺子早就命人擺上了佳肴,他左右一看,好奇詢問:“婉真嶽母呢?怎麽地不見她人?”

蘇婷婷微笑回道:“相公,娘親初來金陵,與以前的手帕們交談甚歡,已命人傳話,說晚上要與手帕共餐,稍晚回來。”

“這樣呀,那咱們先吃。”阿真點了點頭,牽過婷兒和翩兒,看著沈海裂笑道:“沈老爺子,一起坐呀,就我們三人吃不完的。”

沈海被趕過幾次,恨瞪混小子一眼,知道他又在趕人了,對蘇婷婷深鞠了一躬,不吭半聲轉身向廚房走去。他這個下人還是和那些冷漠的小兒郎們狼吞虎咽自在些。

“哈哈哈……”見沈老爺子這麽迂腐,阿真哈哈大笑,然後很鬱悶抄起筷子說道:“婷兒,沈老爺子就一定要分的這麽清楚嗎?”

蘇婷婷挾起佳肴擱入調侃男人碗內,微笑搖頭:“沈總管就是這樣子,太老都說不通,相公何能說得通。”

“嗯。”阿真也夾菜給兩個親親老婆,睇看了婉真嶽母的空位,埋頭開始吃飯,心裏則狐疑之極,婉真嶽母到底在幹什麽,來了金陵才兩日,早上早早出去,晚上又晚晚回來,是什麽樣的手帕故友須得如此?

飯後,翩兒說要和蒙蒙出去逛逛夜市,阿真讓刀疤和楚兀兩人跟去,攜婷兒來到書房,算盤口訣加法表已教,隻剩下減法口訣表了,揚了揚桌上珠子,出了幾道題讓端坐椅上的仙子寶貝拔算。正確無誤後,開始教授直減、破五減、退位減、退十補五減。

“一下一,一上四去五,一退一還九……”邊拔算珠邊念,不忘摸摸仙子小手,以教學為名猥瑣學生這事第一次幹,滋道還挺不賴。

“當當當……”大段時間,書房除了敲珠子聲,還有鶯黃聞之失音的,“九下九,九退一還一,九退一還五去四。”

近一個時辰,阿真終於把減法口訣教完了,敲了敲桌上一本帳溥道:“婷兒,你現在清算,速度快一點,大膽果斷的寫下數目,我會再算一遍。”

“多謝相公。”蘇婷婷欣喜不已,趕緊翻開還沒核過的帳溥,右手上的毛筆蘸上墨,左手的拔動盤珠,生澀慢惕,全神慣注開始清算著。

黑夜撩遠,阿真翹著腿坐於廳中軟椅上喝了一盞茶,看著埋頭苦算的認真愛妻,微微一笑擱下茶杯,輕輕站起身,走出書房。

一出書房,他微笑的臉驀地撂下,負手走入大廳,跨於天井,四下看著值守的安靜部隊,開聲詢問:“小治,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有什麽事?”

蔡經治湊上前稟道:“吐蕃派人來下貼。”說道,從懷裏拿出一張請貼,“意圖很明顯。”

阿真睇了一眼請貼,雙手負後不接,道:“這種事以後就別告訴我了,你自已作主推了。”

“是!”蔡經治恭敬接過,再稟:“少爺要的人現從杭上出發,預計兩日後抵達金陵。”

大軍已距金陵不遠了,老烏龜馬上就到,阿真皺了皺眉頭,轉身對王可姑說道:“小姑,從今天起,婷兒走到哪裏,你就跟到哪裏,金陵越來越危險了。”

“是!”王可姑雙腿一並,行禮應喏,從懷裏掏出一封信:“少爺,小櫻剛才前來,您剛好在忙。”

“哦!”阿真接了過來,當場拆開,嘴巴頓時裂開,啞然失笑自言自語:“現在怎樣?中西結合嗎?虧老子上學時是三好生,不然今天就糗大了。”

但見信紙上纖繡寫滿密密麻麻蚯蚓墨字,這些蚯蚓字就是英語,上麵寫著:“我最親愛的大王,大理已占領了,當了一國之君才明白,原來當武則天是那麽的爽,你要不要回來都沒關係,本公主的床鋪左右都有帥哥了,若你回來了我打算給你安排個地鋪,不知你滿意嗎?對了,我懷孕了,也不知該姓什麽,老實說吧,連是誰的我自已都不知曉,你自已看著辦。

阿真看得額頭滑黑線,下麵密密麻麻全都是威脅、恐嚇、詛咒還有想思過度的哀求,最後很肯定說孩子姓林,然後又哭又鬧,要罷工不幹了,再然後開始口不擇言詛咒公主不是人當的,他再不回去,她要削發為尼,誓和她半路認來的老爹一起拜如佛祖門下。

“我嘞個去,這女人瘋了。”阿真看的咋舌,老臉訥訥把信收入懷中,想到憫大小姐若真的任性起來,當真不寒而粟。真的太沒職業道德了,哪有幹到一半不幹的,這不存心要把所有人都推入火坑嗎?

王可姑見大王看完信了,嫵媚妖治臉蛋一陣猶豫,最後還是選擇稟報:“少爺,倪氏來到金陵便反常,奴才認為有必要去查一下。”

阿真也正狐疑倪真嶽母到底在幹什麽,聽得小姑這番話,轉身看了看她嬌媚臉蛋,見著一向平靜淡漠目光有些許躲避,微笑詢問:“恐怕小姑早已查了吧。”

“是!”大王的嶽母,王可姑自然要派人查探,隻是不知如何說。

見小姑紅唇輕動卻不說,阿真便知倪真嶽母的事情不小,閉上雙眼道:“你說,我聽著。”

“是。”王可姑想盡量婉轉,可此事婉轉不了,彎躬稟道:“自昨日倪氏中午沒有返回,奴才生怕有意外,讓二隊長龍三去找,龍三回來稟說,倪氏的手帕是淑芳齋老鴇,此老鴇名為倪天芳,與倪氏自小感情篤好,後來長江決堤之時,雙雙被賣入青樓,倪氏幸得蘇武贖身,然此倪天芳卻沒那般幸運,輾轉被賣於各地,直到八年前才來金陵開設此妓院。”

“淑芳齋?”阿真喃喃叨念,睜開雙眼指道:“我聽騰飛和芷蘭提起,此樓全是清倌。”

“不假!”王可姑點頭,隨後搖頭:“姑娘全清,然老鴇卻不清,與武奉親王相交甚密。”

“老鴇和周帛奉關係密切?”阿真覺的有絲絲不對,可哪裏不對一時卻說不上來,吩咐道:“去查一查這間樓的底,樓內姑娘從哪裏來的,是不是真的全都是家道中落……”

“不是!”他還沒說完,王可姑搖頭,水目一眯,稟道:“倪天芳身邊有個侍奉了二十年的侍婢,此婢現就在奴才手中,經過拷打,已知青樓內的姐兒全都是飽讀詩書,全都是從小被培養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麽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

“哦!”阿真大驚,王可姑沒他命令私自綁人動刑,馬上便知倪真嶽母必定有事,趕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王可姑垂頭回道:“奴才不知,二隊長龍三一直跟於倪氏,昨日中午見她被倪天芳領到北城一間豪宅,此宅外沒有任何人,可宅內密麻布滿護衛,倪氏進去了大約一個時辰,龍三便見她哭著出來,也不再搭理手帕便向街上跑,最後倪氏被倪天芳抓入轎內,隨後武奉親王從此豪宅內出來,笑逐顏……”

阿真認真聽著,頭腦裏的片斷飛來飛去,王可姑一閉嘴,馬上就知肯定是有人來了,轉身之時,見著婉真嶽母一臉疲憊,偕同貼身丫環入門。

倪婉真入門就看見愛婿,心裏詫異,金蓮踱前,溫柔臉上略帶疲憊,微笑說道:“愛婿終於回來了,娘親正為你擔心呢?”

“小婿才真的為婉真嶽母擔心。”阿真微笑回答,開心說道:“婉真嶽母這兩日總會手帕,早出晚歸著實辛苦,晚膳定然還沒吃吧。”

倪婉真擺了擺手,“用過了,見著故友自是開心,不免聊的有些晚了,愛婿可用膳了?”

“當然了,有婷兒在,我不乖乖吃飯都不行,哈哈哈……”爽朗一笑,怨怪詢問:“婉真嶽母終日陪故友,今晚不如與小婿出去走走,小婿有些事擱於心內,正想找人聊聊。”

“哦,愛婿有心事?”倪婉真累極,卻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溫柔說道:“愛婿既然有事,那娘親便聽聽,到廳中坐著說?”

見溫柔美麗的倪真嶽母如此疲憊,阿真心裏不舍,牙一咬搖頭道:“家裏總有些話不便說,若婉真嶽母不嫌,小婿於城北還有間宅子,不然到此宅內坐坐如何?”

倪婉真聽得此話,疲憊粉顏褪色,晶瑩水目看著這個愛婿,後退一步結巴道:“愛愛……愛婿可……可知自已在說什麽?”

“當然知曉。”阿真一笑,瞥了一眼蔡經治和王可姑,恭敬邀請:“倪真嶽母,請吧!”

“你你……”倪婉真驚嚇過度,話還沒出口,突見蔡隊長和王隊衛逼來,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轉身與他出宅。

走於熱鬧夜市,倪婉真頻頻窺視身邊愛婿,見他麵部柔和,目光幽遠,幾欲開聲的紅唇啟了閉,閉了啟,卻使終說不出半句話。心想,愛婿一向孝順,為何突然半夜強要她出來,城北的豪宅,莫不是愛婿看自已尚存幾份姿色,想背著婷兒行禽獸之徑?想到往常愛婿對自已口不擇言,動不動就摟就抱,再想自已年華雖殘,可卻有幾分別情韶味,愛婿或許真的對自已有所思想。

倪婉真越想越覺恐怖,臉泛恥暈,眼波盈盈,豔唇細顫,一時愁苦布滿腮腺,幾欲駐步,然身後兩個隊長逼迫之緊,不得不跟著愛婿遊走入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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