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教授算盤
“嗯。”蘇婷婷跨坐於相公腿上，羞人處與他大腿緊貼，身子羞恥發燙，輕輕點了下紅臉，“相公鬼才，婷兒經常拔珠子，想要學相公用珠子算帳，可就是不知從何處落手，試了無數方法，也結算不出，著實奇怪。”
“掌握了竅門就簡單了。”阿真找火了，大掌擱於仙子胸口輕輕撫摸，自認再讓她如此跨坐必定欲火焚身。三尺三回來，他急急收回色掌，抱起仙子讓她坐於椅上，站起身接過那一架粗糙算盤，轉眸說道：“婷兒，我先教你阿拉伯數字，先學會了阿拉伯數字，咱們再來學習乘法表，要會乘法表，再來學算盤。”
“好。”蘇婷婷端坐點頭，一副乖學生樣，慎重說道：“相公所教，婷兒必虛心求學。”
“嗬，隨便一點，學不好我也不舍得罰我的仙子寶貝。”揉了揉仙子正經小頭顱，阿真哈哈拿起毛筆在草紙寫下1到10，開始教援這個古人如何識別與書寫阿拉伯數字。
“120、121、123……”蘇婷婷認真學習，跟著相公寫著大堆奇怪字符，口中跟著念，“……一百二十，一百二十一，一百二十三……”
極快教完國際通用數字，阿真點頭，書寫下大堆繁體數字，手指結扣敲了敲道：“來，這些銀數，你用阿拉伯數字寫出來。”
“是！”蘇婷婷剛學阿拉伯數字，筆法生硬，卻也聰明無比，馬上精準把繁瑣的數字簡化了阿拉伯數字，寫完小心亦亦抬眼他，“相公，婷兒寫的對麽？”
“對了。”揉了揉她怯生生小腦袋，微笑說道：“要相信自已，放輕鬆些，相公不舍得教訓婷兒的，今天不會，明天再教，明天不會後天再教，一輩子不會，相公就教婷兒一輩子，總有一天會學會，無須這般拘謹。”
“嗯，謝謝相公。”蘇婷婷既害羞又感動，落下筆詢問：“阿拉伯數字婷兒記下了，相公可以教授乘法表了。”
古代沒有乘法表，可算帳卻也離不開這個規則，阿真雙手撐在桌上對其詢問：“婷兒，一兩加一兩是多少兩？”
“二兩。”蘇婷婷自然回答。
“那二兩乘於二兩呢？”
“四兩。”
“四兩乘四兩呢？”
“十六兩。”
“好！”小兒科題自然難不道蘇大才女，阿真喚道：“跟我念，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二三得六，三三得九……”
半個時辰教下來，仙子反覆背誦乖法表，不厭其煩從頭背到尾，從尾背到頭，直到準確無誤了，阿真馬上出小學題讓其作答。蘇才女就是蘇才女，從開始的猶豫直到蘸墨就填，近百道數學題皆然全對。
“好了，乘法表已經學會了，那咱們就來學算盤吧。”阿真暗自咋舌，他的仙子寶貝聰明的一塌糊塗，一教就懂啊。
“是，相公。”蘇婷婷早就會計算，隻是這個乘法表讓她把所有混亂數學圈禁起來，自懂此表，頭腦的數字也就不淩亂了，輕睇了走於身邊的相公，真的是太傑出了，竟能用一個乘法表把所有的數字都囚禁起來。
“好，現在咱們就來學算盤的加法口訣表和減法口訣表。”阿真不知仙子在想什麽，若是知道，絕對厚臉色說是自創的，讓她崇拜死自已。擺點算盤，手指伸於珠粒上拔動念道：“一上一，一下五去四，一去九進一……”
算盤口訣比乘法表難多，他把直加、滿五加、進十加、破五進十加一一教援，蘇婷婷虛心求學，拔著珠粒強記硬背誦念：“九上九，九去一進一，九上四去五進一……”伴著鶯聲誦念，當當珠粒響起。
時值中午，慕容翩挑皮奔入房內，好奇兩人趴在桌上在幹什麽，伸頭一瞄，見是在玩小珠子，開心詢問：“夫君，婷兒，陰判說飯菜煮好了。”
“什麽陰判，叫沈老爺子。”阿真嗬嗬伸出一臂摟過這個鬼精丫頭，另一隻手掌對拔珠小手掌一蓋，“用膳了再算。”
蘇婷婷算的入神，手掌突然被壓住，茫然抬起眼眸，輕咦了一聲，“翩兒你來啦。”迷茫眸子往房外陽光看去，訝異起身，“都中午了呀？”
“是呀。”學而不倦，仙子果然有才女的本質，阿真一手牽著一個，開心道：“咱，先用膳，用完膳再睡一覺，睡醒了再來。”
蘇婷婷算盤才學到一半，哪裏肯休息，跟著相公走出書房，心想等一下纏著相公再來教，晚上再好好彌補他，相公這麽寵自已，該是會答應。
不料，婷婷算盤打的再好，也抵不過阿真的死賴活磨功夫，用完精致午膳，連話都不讓她說，一把抱起床上一扔，孕婦最須要的就是休息，什麽都免談。
軟玉溫香在懷，阿真一覺睡起神清氣爽，聽得聘來的四名資深產婆說得走走，算盤哪裏有寶貝仙子重要，一旁呆著去，出門遛達遛達先。
蘇婷婷本打算一日學完算盤，可她算不如相公算，無奈被牽著小手出了宅門，心裏卻甜蜜之極，相公陪自已散步，怎麽會不開心。
緩緩的，阿真牽著婷兒的手走過了玄武門，識途老馬揮舞一隻手講個不停。很快來到了貢院門口，自然想起放他鴿子的小雞，要入夫子街時，趕緊止住步伐。“婷兒，前麵就是夫子街，那可會把人劑懷孕的，咱們不走。”
蘇婷婷始終專注地聆聽著，忽聞會把人擠懷孕，大覺詫異，半點不相信笑道：“相公胡說，縱然再擠如何會把人擠懷孕？”
阿真眉頭一挑，看了看一派正經的仙子寶貝，裂開血盆大口嘿嘿猥笑，“婷兒這就不知曉了吧？這麽擠，眼睛根本就看不見身軀，若有個姑娘在裏麵，有人不懷好意掀起裙子，然後對姑娘做了壞事，別人肯定也不知曉啦。”雙手一攤，“這不就擠懷孕了嗎？”
蘇婷婷聽得臉紅，白眼上睇，“相公可真能想，姑娘哪裏會任壞人這般，一開聲，壞蛋就讓人拿住了。”
阿真聳聳肩，“也許姑娘害羞，不敢吱聲就讓壞人得逞了。”
蘇婷婷俏皮地皺皺鼻子，嬌嗔說道：“相公最會強詞奪理，婷兒不和你說這種羞人事，也說不過你。”
阿真豎指搖了搖，“這叫事實勝於雄辯，因為是實事，你才說不過我。”
“才怪！”自已相公，能不知是什麽樣子的嗎？蘇婷婷知的都比他對自已還要深，抿笑瞟看牽她往回走的相公，“相公，不然咱們回家吧。”
哪裏會不知道仙子的心思，阿真搖了搖頭讚道：“我的仙子寶貝聰明無比，不急於一時，學習之餘也要放鬆……”話還沒說完，抬眼見到走來一個牛角辯丫頭，難於相信放他鴿子的小雞竟然還敢出現，飽含怒火大喝：“小雞，好啊，你終於出現了。”
“咦！”湯芷蘭要去吃糕點，走過貢院聽到這聲小雞，駐下步伐左右凝看了一番，隨即愣怔了。好美的姑娘啊，這就是蘇婷婷嗎？湯芷蘭愣看走來兩人，目光卻隻盯著美人，小嘴微張，連最基本的禮貌都忘了。
阿真超級不爽，他在金陵的第一個無利益的好朋友竟然放他鴿子，自已沒有半點愧疚也就算了，竟然不怕死出來讓他撞見了，俊眉倒擰，惡狠狠瞪著這個姓湯的，哼聲喊道：“回魂了，沒看過美女啊？”
“相公……”蘇婷婷不認得湯芷蘭，卻知曉定是相公舊識，聽著這聲沒見過美女，小聲輕呼，急急福身施禮見過，“賤內見過姑娘。”
“啊！”湯芷蘭還是第一次這麽糗，臉兒也是櫻粉，急急福身回禮，“小鴨夫人折煞，奴婢愧不敢受。”
小鴨？蘇婷婷斜眼對身邊人一瞧，阿真眨了眨眼，手指湯芷蘭鼻頭，不爽哼道：“小雞你總說我不老實，其實你才最不老實，害我等了一夜。”
提到這件事，湯蘭芷就想落跑，被責的吱唔不出話來，麵紅耳赤解釋，“小鴨你別生氣，我生病了，醒來時已是夜半，想來你應該不會等這麽晚，而且娘……呃，小姐不讓我起床，所以……”隔天她有叫小花去右宰相府至歉，可小花說天機神相都不在家，她也不知他到哪裏去了，所以直到今天。
阿真努了努嘴，上下睇量她，不怎麽相信揚眉，“哦！那小雞可好了嗎？”
“實其昨晚便退燒了，隻是小姐擔心，直到今天才讓我出來。”湯芷蘭語氣充滿愧疚，福身道：“小鴨就原諒我吧。”
湯伊老爺爺教出的孫女應該不會說謊吧？阿真瞄來瞄去都不見有造假嫌疑，心頭的結頓釋，嗬嗬牽過婷兒介紹道：“小雞，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夫人，蘇州來的，喚蘇婷婷，她比你大，你該叫姐姐。”握了握婷兒的荑軟小手，“婷兒，她喚小芷，岸芷汀蘭，鬱鬱青青的芷，不是啄米的那隻雞。”
“原來如此。”蘇婷婷恍然大悟。“原來是小芷。”
“是呀。”湯芷蘭難得見著如此漂亮人兒，目光自然被吸引過去，真心讚揚：“蘇姐姐長的可真美，小鴨真有福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