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權相

阿真淺淺

第271章《與婉真嶽母相談》

書名:大周權相 作者:阿真淺淺 字數:6097

第271章 與婉真嶽母相談

你自已才負了老爹的癡心呢,夜裏無人跑我以前房裏呆坐,腦袋裏想的事若讓老爹知道了,不被休了才怪。這些話當然隻能肚裏說,非常正經道:“婉真嶽母,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婷兒現在是我的心肝,以後當然也是,不管日月如何的變遷、不管世事如何的轉變,我對婷兒的心千年不移,萬年不變。婉真嶽母你盡管放心,我雖然不能保證給婷兒一輩子榮華富貴,但是有半碗粥鐵定先給她,你就放心把她嫁給我吧。”

“婷兒已嫁給你了。”倪婉真聽的發笑,卻又連連點頭,“這樣娘親便放心了,愛婿回去吧。”

“對厚。”一時順口就把經典台詞整段給念出來了,阿真摳腦嗬嗬笑看她蒼白粉臉一下,跨步前走道:“那婉真嶽母你也早些歇息。”

“嗯。”倪婉真輕輕點了點頭,繼續把目光撇向一池殘荷,不再言語。

走過了她,阿真回頭輕瞥,咋見她又用那種低迷的眼眸眺看殘荷,目光中帶著些落寞,心想遭了,定然是以前和她沒大沒小一起耍鬧所致,這個破事要怎麽收拾啊?搖了搖頭,轉身提步返回到她身邊詢問:“婉真嶽母你在看什麽呢?”

“呃?”倪婉真凝眉沉思裏聽聞詢問,恍然回過神訝問:“愛婿還沒離開。”

你不都看見了嗎?阿真笑了笑,也轉眸眺了池中殘荷一眼,“全都萎凋了,有什麽好看的?”

倪婉真默然歎了一口氣,惆悵道:“是呀,再如何的繁華卻也經不過秋冬催謔,該殘還是得殘。”

“婉真嶽母何必如此惆悵,來年春夏自然又是繁豔如錦,花與人一樣皆要休息,有了歇息才會開的更豔。”阿真嘻嘻說道。

倪婉兒轉過眸目,幽幽凝看他半晌,搖頭感概:“今年花開今年謝,明年再開不如初。”幽幽歎息完,似有慍怒瞟睇他。“女人如花,這一季過了便褪色了,男人如頸,隻要有花既可,是新是舊卻已然不重要了。”

今晚的婉真嶽母很感概啊!林阿真似有不解看了看她,看了看殘荷。

倪婉真輕輕歎了一口氣,粉臉突然間又白析了幾分,輕提裙擺,轉身往拱門踱蓮,扭過脖頸說道:“愛婿,娘親今年三十七歲,十五歲生塵兒,十六歲生揚兒與婷兒,可是二十七歲卻生了風兒,難道你不覺的奇怪嗎?”

剛知曉蘇淨揚和婷兒是雙胞胎之時,阿真驀然愣怔,震驚地站住了腳步,怔看她那張白析粉臉,啊叫了一聲喃喃:“老爹雖然被俘了六年,可是狼子大肆犯境是宣統十一年,現在是統二十七年,中間缺了十六年?那……”

喃喃到這裏,他難於相信搖的搖頭,堅定看著她的臉道:“婉真嶽母冰清玉結,縱然老爹是軍人,亦可告假回家,不可能的。”

“冰清玉結?”倪婉真苦楚的笑了一下,眼中泛起淚光,柔聲說道:“我本來也以為自已冰清玉結,可是呢?”擦了擦眼淚吸鼻正色看著他道:“愛婿曾讓夫君回家再生個子嗣對不對?”

“呃,啊。是呀!”在興元之時,他就是這樣要求老爹的,他的初衷便是希望嶽母與嶽父好好的恩愛纏綿,可現在這個情況好像和初衷不一樣,到底是怎麽回事?

聽得他應是,倪婉真點了點頭,深深歎了一口氣說道:“那愛婿可知曉夫君十年前在戰場上受傷,命是保住了,卻無法行房事了?”

“啊……”聽到老爹成了太監,阿真驚棘後退,不敢相信,猛地搖頭。“我……我不知……不知道。”

“不隻你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曉,太老一直以為夫君傷好了,便無大礙了。”倪婉真淚流的湍急,一張粉臉如長江決堤,滔滔珠淚滴滴墜地,紅唇鑲滿淚漬說道:“一家不知一家事,十年前夫君受重傷被送回養傷,一個月後傷勢好了,太老開心便對夫君說想再要個孫兒,夫君是迂腐極孝之人,自然不說無法行房之事讓太老傷心,一口吮諾下,便便……”說到這裏,整個人顫抖不已,捂著臉蹲於地上哭泣。“便讓我去與人私,我不肯夫君便要休棄,過得一個月帶來名文人雅仕,我便於剛才的小木房內失貞了。”

阿真聽得發愣,背後一股巨寒來襲,知曉婉真嶽母去他以前的小木房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齷齪,可這種事竟然發生在美麗溫柔的婉真嶽母,著實是太可惡了,一雙拳頭緊捏,氣的連罵人都罵不出來,難受的走上前扶起她,哀傷至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一定不會對老爹說這些話,對不起,婉真嶽母我對不起你。”

“愛婿所做之事是為娘親好,娘親自然知曉。”倪婉真搖了搖頭,淒苦不已說道:“娘親現已三十七歲了,再生孩子或許還行,可若再去與人私便雖生也猶死,數月裏夫君並不是未尋雅仕前來,我不願隻說難於入目,夫君對沙場癡狂,愛婿可否撤了命令,讓夫君重返沙場?”

美麗溫柔的婉真嶽母如此的淒楚,那如花帶雨般的粉臉楚楚可憐,一抹玫麗更是讓人難於自拔,阿真癡癡看呆了,竟然忘了該點頭答應,就這麽對著她的粉臉怔看了起來。

倪婉真說完,也聽不見他應喏,心裏甚急,抬起淚眸便見他正用癡癡目光凝看自已,眼中的那一抹**讓她嚇了一大跳,急急抹掉眼淚,後退一大步正色喚道:“愛婿你……”

“啊!”被喚一個回神,阿真輕輕啊了一聲,老臉臊紅擺手:“婉真嶽母,你剛才哭的那樣太楚楚可憐了,我隻是單純的欣賞,絕對沒有任何褻瀆猥瑣意思。”

倪婉真睇了他一眼,見他一臉正派,沾染淚珠的桃腮更加豔麗,暗自鎮定笑罵道:“什麽褻瀆猥瑣,愛婿總是這麽的口不擇言,不知愛婿可應承娘親的事?”

“當然,沒有問題。”手掌往胸口大力一拍,有事您盡管說話地包了下來,隨後側腦想了想,老臉頓訥了,抓摳腦袋弱弱詢問:“這個……呃?婉真嶽母您是知道的,我最……最近比較忙,所以……那個……嗬……不好意思,您老可……可以再說一遍嗎?”

倪婉真心落回肚,聽得此言,美目狠狠瞪了他一眼,再次把剛才說的事對他說了一遍,粉臉上兩朵櫻桃綻放,都不知這個愛婿在想些什麽,她都三十七歲了,亦不比婷兒年少美麗,有什麽可看的?

阿真這次就認真聽清了,耳朵是長豎沒錯,可賊目卻擱於粉臉上,乖乖不得了,他這個嶽母都徐老半娘了,可臉腮那兩抹紅、瀾瀾靜靜倒與懷春的少女一個模樣,我的媽呀,為什麽老子的雙眼無法從她豐滿的酥胸移開啊?若被她發現他正盯著她的酥胸猛看,不死棍棍也得殘。

“沒……沒問題,當然沒問題,小事一件,一件小事。”耳朵裏的聲音落下,急急忙忙從婉真嶽母洶湧起伏酥胸抽離目光,哈哈掩飾地笑看她粉臉,不料這張原是桃花的粉臉突然變成了紅玫瑰,紅的猶似滴出血來般,那對流光眸目含著羞恥,正惡狠狠怒瞪自已。

這個下流的愛婿,倪婉真不知該笑還是該氣,目光狠瞪著他,胸口被看的起起伏伏,很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愛婿少年俊傑,位居權重,要何等美女沒有。娘親是婷兒生母,且年紀也大了,絕計不可用看姑娘目光凝看。”

“什麽?”阿真突然跳了起來,大聲嚷嚷:“婉真嶽母你是婷兒的母親啊?不是吧?說你是婷兒的姐姐那還差不多。”

突見他驚愕地跳起,倪婉真也被嚇了一大跳,聽得這句話,不由的從愣怔裏噗哧笑出口,“少與娘親忿嘴,整日婉真嶽母地喚,還說這種讓人見笑的話,不可再說了。”

“嘿嘿嘿。”逗笑她了,阿真輕鬆了許多,靠過去便與往常一般,好哥們地搭過她的肩說道:“婉真嶽母你不知道,剛才在小木房裏見到你坐於我床上沉思,著實嚇了我一大跳,還以為你對我有非分之想呢?”

這個女婿與揚兒的品性大相庭徑,有甚者還更上了一層樓,至少揚兒雖然也勾勾搭搭,可卻不敢對她說些羞恥之言。肩膀又被搭摟,倪婉真從開始的不習慣直到習慣,卻也橫瞪他一眼教訓:“總是這樣搭搭摟摟娘親,讓人看了笑話。”話落,氣忿不已凶瞪他罵道:“娘親怎會對你有非分之想,休得胡言亂語。”

“行行行。”阿真舉起雙手投降,裂嘴嘿笑:“婉真嶽母對小婿沒非分之想,那是小婿對您有非分之想,這總可以了吧。”

倪婉真板起臉怒怒瞪著他,隨後掩住小嘴輕輕笑了,邊走邊斥:“愛婿你這副模樣,誰會想得到是宰相,直道是地痞混混罷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跟著她走,阿真聳了聳肩,攤手看著她笑道:“若大家都知我是大官,人人看見了就跪就拜,那多無趣,連惡搞一下都不行,活著就沒意思了。”

“你這人呀,唉……”倪婉真既是搖頭又是歎息,笑容卻越發的亮麗,挑指點了點,“不知該說你頑劣,還是說你大度,再過數月便要為人父了,該收收此性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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