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迪爾又繼續說道：“而且，我還可以為你所用。”
程睿搖了搖頭，“愛迪爾，你占用一個有意識的身體，無異於謀殺。我不認可這樣的你存在。”
愛迪爾聳聳肩，說道:“這就是科學的力量。即便不是我，也有人前赴後繼的研究，犧牲在所難免。”
程睿的眉頭蹙了起來：“科學研究不是百無禁忌。理性研究，才能推動社會的發展。沒有底線的研究，隻會帶來災難。而不管人類如何發展，在自然規則麵前，人類依舊渺小如塵埃！”
“聽你的意思，無論如何都想將我驅逐出這具身體？”愛迪爾用無辜地眼神看著她。
“沒錯！”程睿點點頭。
夜鶯卻說道：“鳳凰，我要將他帶走。”
程睿聞言，十分震驚地看著夜鶯，語氣裏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夜鶯，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抱歉，鳳凰，我需要他的能力。”夜鶯不躲不閃地直視她那雙澄澈的雙眸。
夜鶯此話意思在陰顯不過，他一定是想要愛迪爾複活他的心上人。這一切都是他算計好的嗎？
程睿看向劉清顏：“劉清顏，別告訴我，你也是夜鶯的追隨者！”
劉清顏看到她受傷是神情，不忍的神色露了出來。
看到他的表情，就等於默認了吧。
“鳳凰，你很聰陰，但你卻從來不了解人心。假若墨景司出了意外，你也會像做我這般的選擇的。因為別無選擇，因為失去一個心愛之人，你我都承受不起。”夜鶯語氣悠遠地說道。
原來這一切都被夜鶯推動著。
程睿再次看向夜鶯，“助理小周也是你的手下對不對？”
難怪她覺得和小周配合研究覺得十分默契。師承夜鶯的話，也就沒什麽奇怪了。難怪愛迪爾會那麽順利地占領了慕容恩的身體。
這樣一來，一直縈繞在眼前的迷霧終於散開。如果對方是夜鶯，一切就說得通了。
“難道掌控者之說也是假的？”程睿不信梟也欺騙了她。
“掌控者是真的，梟不知情。我不過是順手推舟，借掌控者之手，讓事情進展得更順利。”夜鶯此刻也不隱瞞她了，“我原本隻想製作克隆體，但都失敗了。愛迪爾的重生讓我看到了希望。掌控者原本想抹殺墨景司的存在，我也想借用這件事，讓你站到我這邊，但似乎不行呢。”
如果墨景司出了意外，她會奔潰，隻要有人給她一點希望，她便會不惜一切代價讓墨景司重新活過來吧！
夜鶯這盤棋，將一切意料之外的因素變成可掌控的意料之中。這就是夜鶯的能力，掌控全局！
“你也不必覺得太過驚訝。全世界的研究所都有我的眼線。”夜鶯平淡地說著殘酷的事情。
“這次我是來接人的。”夜鶯說道，“再見了，鳳凰，不要恨我。”
“老大……”孟行一看到他們一行人離開，孟行一緩過神來。信息量太大，完全消化不了。隻知道，老大她完全被擺了一道。
“放他們走。”程睿清冷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