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絕寵蛇蠍嫡妃

吳笑笑

第114章 祟佳宮失火

書名:邪王絕寵蛇蠍嫡妃 作者:吳笑笑 字數:26988

陰風崗上,夜風呼肅而過,天上無月,光影慘淡,淺淺的輕輝透過枝葉灑照下來,顯得斑駁陸離,夜風吹拂著枝葉,鬼哭狼嚎一般,饒是幾個黑衣人膽大,也不禁毛骨悚然。

一人飛快的開口:“老大,既然這北幽王爺不自殺,我們還留著這女人做什麽,殺了吧。”

幾個人飛快的望向對麵的南宮淩天,隻見這男人在夜色之下,雙瞳一片赤紅,仿似地獄的修羅一般,森森猙冷,唬得幾個黑衣人心裏越發的不安,為首的黑衣人一伸手長劍往花驚羽的脖勁上劃去,就在這時,變故發生了,花驚羽身形一退,避開了長劍,身子狠狠的一撞身側的黑衣人,爆退出三米開外。

不遠處的南宮淩天一看花驚羽動了,身子疾射而來,仿如星矢一般,周身包裹著濃濃的紫色氣流,一柄黑如墨染的長槍嘩的從紫芒之中脫穎而出,伴隨而來的還有南宮淩天嗜血殺氣陰沉的話。

“地蓮幽冥槍。”

一槍橫挑,如一道利刃割破了層層的空間,眨眼殺死了兩三人,剩下的兩個人臉色瞬間慘白,如紙一般。

為首的黑衣人急速的爆退,手指一伸掐進了嘴裏,啾啾的叫了起來,暗夜之中,這暗號聲十分的響亮。

可惜他的暗號打過,陰風崗四周並沒有人出現,明明先前他們埋下無數伏兵的,可是現在竟無一人出現,這是怎麽回事。

為首的黑衣頭目一想,臉色越發的慘白,不出意外是他們的人被這位王爺動了手腳,可是為龗什麽他們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正在這時,南宮淩天再次的動了,隨之響起他陰森涼薄的話:“說,是誰批使你們抓王妃的?”

他一言落,長槍一抖攻向了那兩個黑衣人,這兩人武功不弱,眼看著長槍襲來,身形陡的爆退,為首的黑衣人指使另外一人:“抓北幽王妃。”

他們就不信了,若是劫持了那女人,這北幽王爺會不忌撣。

另外一名黑衣人應聲,身子一動疾射到花驚羽身邊,這一次南宮淩天根本沒有阻攔。

這襲擊到花驚羽身邊的黑衣人,不由得大喜,手一伸便待去抓花驚羽。

可就在這時變故再次發生了,本來一直安靜站在夜幕之下的女子,周身一瞬間籠上了煞氣,好似地獄的修羅一般,身子一動,長臂如穿透夜幕的利器,直直的向黑衣人伸了過來,眨眼抓住了黑衣人的脖勁,冷冷的扣著黑衣人的脖勁,陰森森的聲音響起來。

“說吧,是誰指使你抓本王妃的?”

黑衣人一臉的難以置信,像看到了鬼一樣,這女人不是被他們下毒了嗎?不是被捆綁了手腳嗎。

花驚羽自然看出了這黑衣的驚駭,冷笑一聲,狂妄的開口:“憑你們那點雕蟲小技,也想在本王妃麵前用毒,無知。”

玩什麽可以,但是不要在她的麵前玩毒。

黑衣人絕望了,本來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沒想到最龗後竟然潰不成軍,一敗塗地。

花驚羽手下的力道更重,一伸手扯了黑衣人臉上的黑布罩,露出一張陌生的臉來:“說,是誰指使你抓本王妃的?若不說殺了你。”

可惜黑衣人並沒有理會她,臉色一片猙獰,嘿嘿的冷笑兩聲,用力的一咬牙,竟然直接的咬毒自盡了。

等到花驚羽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她伸手一拉這人,想看看有沒有救,倒不是說她有多想救這黑衣人,而是想從他的嘴裏撬出點什麽東西來,可惜最龗後一無所獲,這個黑衣人身上除了剛剛服進去的毒藥外,體內還有另外一種毒,一種很厲害的毒,看來這些人都是被什麽人以毒控製住了。

不遠處,南宮淩天也解決掉了和他打鬥的為首黑衣人,本來想生擒此人的,可惜這個黑衣人一落敗便自殺了。

南宮淩天踢了一下黑衣人,身形一動奔了過來,一把拉過花驚羽的身子。

“羽兒,你擔心死我了。”

先前黑衣人讓他自殺以救羽兒,不是他不樂意救,而是羽兒用眼神告訴他,她不會有事,讓他別輕舉妄動,所以他才會不動。

不過一顆心可是提到了嗓眼上的,現在看到羽兒沒有事了,他總算放下心來。

花驚羽窩在南宮淩天的懷裏,笑意晏晏。

密林之中很快有人閃了出來,正是青竹墨竹等手下,飛快的開口道:“王爺,那些人被我們殺掉了。”

“抓到活口沒有?”

南宮淩天陰冷的沉聲問,青竹趕緊的搖頭:“王爺,沒有活口,有些被我們殺了,有些人眼看著不保,直接的選擇自殺了。”

“我剛才查了一下,這些人都被人用毒藥控製住了,所以他們想活命也沒有辦法。”

事實上若是這些黑衣人不死,花驚羽有辦法救他們,可惜這些人自以為死路一條,所以寧願自盡也不願意落到他們手裏,或者是他們背後還有親人,這些死的人是不想連累親人。

夜風吹拂,陰風崗一片淒冷。

南宮淩天大手一伸抱了花驚羽往外走去,花驚羽看著身後的青竹等人,不好意思的開口:“淩天,我自個兒走。”

“不需要,本王喜歡這樣。”

絕對霸氣側漏,沒有反駁的餘地。

花驚羽隻好由著他,把腦袋耽在他的胸膛前。

夜色之下一行人急急的離開了陰風崗,上馬車,一路往京城而來。

馬車之中,南宮淩天依舊緊抱著花驚羽,先前她不見了,差點嚇死她了,這丫頭生來便有嚇死他的本錢,南宮淩天撥弄著花驚羽柔軟的墨發,溫聲細語的問道。

“你怎麽會被這些家夥給帶走的?”

依羽兒的本事這些人根本不可能輕鬆的把她從慈安宮帶出來,。

“是他們劫持了皇奶奶,皇奶奶昏迷不醒,若是我不跟他們走,這些人肯定要殺了皇奶奶。”

花驚羽無語的說道,她若不走,太後肯定會沒命的,她為了太後隻得跟著這些家夥離開。

南宮淩天總算明白為龗什麽那些家夥能把羽兒帶走了,伸手緊握著羽兒的手:“羽兒,謝龗謝你,以後不要拿自個兒冒險了,不管是誰都換不來你的性命。”

花驚羽笑著沒說話,想到綁架她的黑衣人,究竟是誰派出來的。

“你說皇後是不是好了?”

花驚羽忽然的開口,南宮淩天的眼神一暗,森冷的聲音響起來:“羽兒的意思是這些黑衣人是皇後派出來的人。”

“不是說皇後身邊有一批厲害的手下嗎,而且梟京和我們仇怨最大的人就是皇後,所以我懷疑皇後很可能好了,但是她一直裝著沒好。”

花驚羽微瞼眼目的想道又開口:“雖然我被點了昏睡穴,但是因為我是靈脈體的原因,所以早就醒了,隱約中我感覺到我們走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密道之類的,宮裏好像有通出宮外的密道。”

“密道?”

南宮淩天挑高了淩厲的眉峰,宮中有通向外麵的密道嗎?

他是不知龗道的。

“這樣,明日一早我們進宮,試探一下皇後是否好了?”南宮淩天下了決定,宮中肯定有內鬼,要不然不可能把人順利的帶出宮的,皇後則是第一人懷疑的對象,所以明日他們要進宮試探一下皇後,看看皇後究竟有沒有瘋。

第二是派人進宮中查探一下,皇宮裏有什麽密道通向外麵。

絕對要封死了這樣的密道,要不然宮外有人輕鬆自如的進宮,這可是壞事。

馬車裏,花驚羽不再說話,偎在南宮淩天的懷裏,柔聲細語的說道:“淩天,害你擔心了。”

“知龗道就好,嚇死本王了。”南宮淩天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先前剛聽到她不見了,差點沒瘋狂了。

花驚羽為了安慰他,主動的奉上香吻一枚,安撫他的,誰知龗道這一吻就像個導火線一樣,一下子把男人身上的情潮點燃了,眼神一下子熱氤起來,纏纏綿綿的盯著花驚羽的臉,一眨也不眨的,呼吸微微的急燥起來,花驚羽在這樣的眼神中,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唇,這神情更是撩撥人心,曖昧的氣息籠罩在馬車裏,南宮淩天手一伸急切的去剝花驚羽的衣服,馬車裏一下子香濃絕豔起來。

馬車一路疾駛回梟京,等到回到北幽王府,馬車裏的男人眉眼生豔,唇角是吃到嘴的狐狸樣,醉人的笑意,望著那軟成水的小女人,心裏柔軟成綿,伸出修長如玉的大手,輕手輕腳的幫助她把身上的衣服穿好,然後又整理自已的衣服,待到兩個人收拾妥當了,才抱了她下馬車。

花驚羽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在馬車上直接要了她,真是個精力旺盛的家夥,越想臉頰越紅,幸好現在是晚上,別人發現不了。

南宮淩天和花驚羽回到東挎院的時候,阿紫和顏冰二人看到她回來,眼淚嘩嘩的流下來了,自責不已。

“王妃,奴婢該死,請主子責罰。”

“王妃,是我們沒有保護好主子,害得主子受了委屈。”

花驚羽瞄了兩丫鬟一眼,無力的揮手:“好了,不是沒龗事嗎,別自責了。”

南宮淩天抱著花驚羽並沒有放開她,而是陰森的盯著兩個丫頭,那嗜血陰森的眼神,生生的令人打顫,誰也不敢說話,南宮淩天幽寒的聲音響起來。

“這是第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們兩個就別想活了。”

兩人趕緊的應聲,心知肚明,這是王妃平安無事的回來了,若是王妃今兒個有一點受傷或者出了什麽事,她們兩個是死無葬身之地了,所以以後她們兩個定然不能大意。

花羽伸手點了點南宮淩天的胸膛:“淩天,好累啊,我想睡覺。”

南宮淩天周身的淩厲散去,溫柔的望著她:“沐浴一下再睡,要不然身子不舒服。”

他說著抱著花驚羽往浴房的向走去,花驚羽聽他的話,趕緊的掙紮著想下地,她還不習慣當著別人的麵沐浴呢,雖然這個人是她最親密的夫君:“我自已洗。”

南宮淩天邪魅吐氣如蘭的氣息在花驚羽的耳邊響起:“我是你的夫君,你身上什麽地方為夫沒有看過。”

親都親了個遍,花驚羽大窘,忍不住輕哼,你個色狼。

這話逗得南宮淩天哈龗哈的笑起來,先前的陰霾終於煙消雲散了。

兩個人進了浴房,雖然花驚羽堅持,南宮淩天依然沒有理會她,親力親為的侍候她沐浴,現在的他正往妻奴的路上歡快無比的奔騰著,而且十分的高興。

浴房之中不時的響起旋旎的聲音,令人想入非非,外麵的兩個丫鬟離得遠遠的,別看王爺對王妃好,對於別人那可是嗜血無情的,若是招惹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等到沐浴完比,花驚羽是直接無力到睡著了,因為南宮淩天在浴池中,上下其手外,控製不住的又纏綿了一回,這樣的結果直接導致了花驚羽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最龗後是怎麽出的浴室,怎麽進的房間都不知龗道,反正是睡得一蹋糊塗。

南宮淩天像嗜足了食的獸一般心滿意足的,一路把花驚羽從浴房抱回房間,輕手輕腳的替她擦頭發,然後摟著她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花驚羽還沒有醒過來,隻覺有人用頭發撩撥她,飛快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張俊魅,鬼斧神功雕刻成的俊臉近在咫尺,一看到她醒過來,俯身親吻了她一下。

“羽兒,醒了。”

花驚羽無語的翻白眼,能不醒嗎,你都不讓人安份的睡覺,南宮淩天已經伸手拉她起來了。

“是不是餓了,我已經讓下人準備了好吃的東西,你好好龗的吃些,昨天餓壞了吧?”

他一說,花驚羽還真覺得餓了,餓死了,昨天被帶走,半天帶一夜沒有吃一口東西了。

兩個人起來用早飯,早飯沒有出龗去吃,讓人把早飯傳進了房中用的。

南宮淩天一邊照顧花驚羽吃東西,一邊問她:“今兒個進宮,你打算如何試探皇後娘娘?”

他們今兒個進宮的目的就是為了試探皇後娘娘究竟有沒有好,是裝傻還是真傻,若是她裝傻,那麽昨天出現的那些黑衣人就是她派出來的,若是真的傻了,那麽他們就要查清楚昨天的那批黑衣人究竟是誰派出來的。

除了皇後,誰又把他們兩人給掂記上了。

花驚羽蹙眉想了一下說道:“我還沒有想到呢,待會兒進宮的路上想,總之一定要查清楚皇後有沒有好,若是這個女人好了,千萬不能放過她,要不然我們不會安寧的。”

南宮淩天深邃的瞳眸一片陰沉,深深的點了一下頭。

兩個人用了早飯後,天色已不早了,一起進宮去向老皇帝請安。

昨天花驚羽在慈安宮失蹤,南宮淩天狂怒,老皇帝也受了驚,後來南宮淩天找到了羽兒,派人送了信進宮,老皇帝總算安穩了一些,若是這個女人出什麽事,自個的兒子能和他拚命。

明德宮,老皇帝上完早朝後又回明德宮補了一會覺,上了年歲的人禁不得勞累了,稍微折騰一下,便很累。

太監稟報進去,北幽王爺揩北幽王妃進宮來了,老皇帝讓人侍候著出來了。

“兒臣見過父皇。”

“兒媳見過父皇。”

南宮淩天和花驚羽一先一後的給老皇帝施禮,老皇帝讓他們兩個人起身,賜了座位,等到兩個人坐下來後,老皇帝望向花驚羽,見她氣色不錯,昨天被人帶出龗去應該沒受什麽傷,不過有人從宮中把人帶走,這事還是讓老皇帝震怒。

“花驚羽,昨天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有人從宮中把你劫走了?”

花驚羽起身恭敬的說道:“回父皇的話,兒臣之所以被人帶走,乃是因為那黑衣人給皇奶奶下了藥,那人還用皇奶奶威脅兒臣,所以兒臣隻得妥協,才會被他們帶走的。”

一聽花驚羽的話,老皇帝受驚,隨之鬆了一口氣,這兒媳婦做得倒還不錯,母後倒是沒有受傷,這讓他很高興。

“那他們是如何把你帶出龗去的?”

“兒媳是被他們點了昏睡穴帶出龗去的,所以不清楚他們是如何把兒媳帶出龗去的。”

花驚羽沒有說密道的事情,因為沒有把握,她說了老皇帝也未必會相信,所以幹脆不說。

老皇帝聽了花驚羽的話,氣惱的狠狠一捶龍案,陰驁無比望向南宮淩天:“昨天可有抓住那些人?”

既然花驚羽完好無損的出現了,想必天兒定然抓到那些刺客了,南宮淩天起身回話:“父皇,那些抓捕羽兒的刺客在陰風崗布下了埋伏,想殺我和羽兒,不過我猜到了他們的意圖,所以令人在外圍慢慢的圍阻他們,幸好最龗後殺掉了他們,本來還想抓住他們,好讓他們交待出幕後的指使人,誰知龗道那些人竟然被人用毒藥控製住了,所以最龗後這些人全都死了。”

老皇帝蹙起了眉,一言不吭,深思起來,能在宮中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而帶走了花驚羽,可見宮中有內鬼,一想到宮中有內鬼,老皇帝心裏淡定不了,若是查不出這個人來,他以後做夢都提著一顆心,若是這背後的人把心思動到他的身上,他不是要倒黴嗎?

“天兒,這件事交給你來查,一定要在宮中徹查,看看究竟是什麽人搞的內鬼,務必要查出來。”

南宮淩天聽到皇帝的話,立刻起身領命。

他本來就想進皇後的宮殿查這件事,既然現在父皇下旨了,他自是可以名正言順的查這件事。

“兒臣領旨。”

老皇帝揮了揮手,南宮淩天和花驚羽二人出了明德宮。

祟佳宮裏,皇後娘娘尤如孩童似的抱著懷裏的枕頭,又唱又跳的和宮裏的宮女在捉迷藏,十分的開心,祟佳宮更是少見的熱鬧。

這裏再沒有了從前的威儀,宮女太監的隻要盡心盡力的陪著皇後娘娘玩耍就行了。

陽光下,李嬤嬤站在不遠處望著這一切,唇角擒著微笑,就這樣吧,娘娘就這樣一輩子到老也不錯,若是讓她醒過來,知龗道武寧候府發生的事情,她又如何承受得了呢,失去了兒子,失去了武寧候府,她若醒了,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倒不如這樣混混沌沌過一輩子。

院子裏不時的響起皇後稚嫩如孩童的聲音:“快來找我啊,看看我躲在什麽地方?”

現在的祟佳宮,與外麵幾乎完全的隔絕了,雖然依舊和從前一般的宮牆大院,但是除了這裏的太監和宮女,再也沒有別人過來了,就是皇上也沒有過來。

好在皇後娘娘什麽都不知龗道,李嬤嬤歎息一聲。

正在這時,宮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有人拉開了厚重的朱紅木雕獸頭的宮門,嘩啦一聲響,聽到響聲的人飛快的望過去,看到高大俊逸的北幽王殿下領著一幹侍衛動作俐落的走進了祟佳宮。

多久沒有人了,李嬤嬤心頭不安,飛快的走了過來,一直走到南宮淩天的麵前。

“老奴見過北幽王殿下。”

南宮淩天沒看李嬤嬤,踱步走了過去,一直往裏走去,身後的一幹人跟著他的身後往裏走去。

花驚羽經過李嬤嬤的身邊時,溫聲開口:“李嬤嬤起來吧。”

“謝王妃。”李嬤嬤謝恩起身,跟著花驚羽的身後一路往裏。

裏麵受驚的宮女太監全都停住了動作,一起望過來,皇後更是如小鹿一般的慌恐不安,緊張的望著這從殿外走進來的一幹人,緊巴巴緊的抓住懷中的枕頭,似乎生怕有人搶了這東西。

李嬤嬤不知龗道北幽王爺和北幽王妃以及一眾侍衛進祟佳宮幹什麽,所以慌恐的追問:“北幽王妃你們這是?”

“昨天有人從慈安宮把本妃劫了出龗去,所以現在王爺奉命清查宮中的各宮各殿。”

花驚羽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皇後,可惜皇後一動沒有動,依舊慌恐的盯著南宮淩天和宮中的侍衛。

南宮淩天已經走到了皇後的麵前,李嬤嬤趕緊的奔了過去,生怕這些人嚇到了皇後。

尤其是不能動皇後手裏的枕頭,若是動了,皇後定然要發瘋抓狂的。

“王爺,我們家娘娘都這樣了,王爺不會懷疑我們家娘娘吧。”

雖然以前娘娘確實算計過北幽王妃,可是現在她這樣了,肯定不會再算計她的,他們這樣做什麽?

李嬤嬤想不透了,南宮淩天沒理會李嬤嬤。命令身側的侍衛:“立刻去禦醫院把王大人帶過來?”

侍衛應聲而去請人,南宮淩天一伸手取了皇後懷裏的抱枕,皇後臉色立刻陰森難看了,大叫起來,眼看著便要發瘋抓狂,李嬤嬤嚇得走過去:“王爺,你別龗動娘娘的枕頭,她會抓狂的。”

“喔,”南宮淩天拖著長長的尾音,一雙銳利的洞察人心的眼瞳緊緊的盯著皇後,手指一用力,那抱枕便被抽了出來,皇後一看抱枕被抽,像瘋了似的大叫起來,往南宮淩天的身上撲去,南宮淩天身子一退,讓了開來,皇後撲了個空,直接的撲到地上去,最龗後竟然賴在地上打起滾來了。

哪裏有半點的皇後形像,本來穿著的錦繡鳳裙,此時滾了一身泥,頭發也被她滾散了。

李嬤嬤看得心疼不已,飛快的跪下來。

“王爺,你饒過我們家娘娘吧,我們家娘娘她太可憐了。”

李嬤嬤說著哭了起來,南宮淩天和花驚羽二人盯著地上打滾的皇後,還別說真沒有任何的破綻,此刻的皇後千真萬確就是個癡傻的。

南宮淩天抬眸望向了花驚羽,看樣子皇後似乎真的沒有好。

祟佳宮的外麵,禦醫王大人飛快的奔了進來,恭敬的垂首向南宮淩天施禮:“下官見過王爺。”

南宮淩天點了一下頭,問王大人:“皇後現在怎麽樣了?她的病是否有進展?”

王大人望了一眼地上依舊在打滾的皇後,不由得歎氣:“娘娘這病恐一時難好,老臣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這意思很明顯皇後的瘋病還沒有好,也就是皇後並沒有好。

南宮淩天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龗道了,那先前在南宮淩天麵前打滾的皇後忽然的不滾了,嗖的一下竄到了南宮淩天的身邊,一把搶過了他手裏的靠枕,然後把靠枕摟在懷裏緊緊的抱住,飛快的掉了一個身,看也不看南宮淩天,不停的哄勸著。

“徽兒乖乖,別怕啊,母後保護你,沒人可以傷得了你。”

祟佳宮裏,不少人注意著北幽王殿下的動靜,南宮淩天一蹙眉,森冷的聲音響起來。

“來人,去取些餿水過來。”

一名太監應聲,直奔禦膳房奔去。

這裏眾人摸不著頭腦,不知龗道王爺究竟要做什麽,為龗什麽讓人取餿水過來啊,李嬤嬤卻有些明白了,王爺他們這是懷疑娘娘是裝瘋啊,不要啊,娘娘是真瘋了啊。

“王爺,你不能這樣啊,娘娘她是真瘋了啊。”

李嬤嬤一哭,祟佳宮裏的太監宮女便也知龗道王爺讓人取餿水來是做什麽的,原來是想試試皇後娘娘有沒有瘋,這?

眾人一個也不敢說話,全都小心的垂首。

南宮淩天聽了李嬤嬤的嚎哭,不由得臉色難看了,陰驁森冷的喝斥:“住嘴。”

李嬤嬤被喝住了,不敢再哭了,直顧著抹眼淚,望著皇後娘娘,心裏暗罵南宮淩天,這狗心狼肺的王爺竟然為了試探娘娘而讓娘娘喝餿水,他真是太過份了,若是從前他敢這樣幹嗎?

可是現在卻沒人阻止得了這男人。

小太監很快端來了餿水,一路走一路用手捏住鼻子,實在是太難聞了。

不過等到走過來後,可就不敢再捏住鼻子了,規規矩矩的站好。

不過四周的人聞到了,卻是忍不住蹙起了眉,有想捏鼻子的衝動,可是因為王爺在,所以沒人真去捏鼻子,所有人拿眼睛看不遠處的北幽王妃花驚羽,隻見王妃動都沒有動一下,那餿水味似毫影響不了她,她的一雙明媚動人的眼睛盯著皇後娘娘,一眨也沒有眨。

南宮淩天命令小太監:“把這個餿水端給皇後娘娘。”

小太監一聽嚇得臉都白了,手指不俐索的哆嗦了起來。

這事若是讓皇上知龗道會不會治他的罪啊,他不想死啊。

可是同樣的現在他若是膽敢亂說話,這位王爺也能殺了他,他咋這麽倒黴啊,小太監一張臉一點血色都沒有。

小太監把餿水端了過去,皇後抬頭望了一眼,飛快的一伸手搶了過去,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大口,身後的李嬤嬤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衝過去一把打通皇後手裏的餿水,撲通一聲跪下來。

“王爺,士可殺不可辱,王爺若是懷疑娘娘,就殺了娘娘,不該這樣折辱娘娘,娘娘好歹是正宮皇後啊,皇上還沒有下旨廢她呢。”

李嬤嬤的話落,一臉視死如歸的望著南宮淩天。

要殺便殺吧,她不怕死,她寧願死也不想看著皇後娘娘受折辱。

花驚羽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一直在看皇後娘娘的動靜,可是看來看去也沒有看出半點把柄,這個女人若是裝的,她真的很想給她鼓鼓掌,實在是有當影後的本錢,但是?

南宮淩天和花驚羽兩個人相視一眼,然後領著一眾侍衛往外走去。

兩個人出了祟佳宮,南宮淩天吩咐了青竹帶領著宮中的侍衛一個宮殿一個宮殿的搜查,再查一遍。

雖然很可能什麽都查不到,可是該查的還是要查。

“羽兒,你看這件事?”

南宮淩天伸出修長的大手握著花驚羽的手,溫聲相問,花驚羽抬手輕撩了一下鬢邊滑落下來的黑發,嬌媚的開口。

“說實在的,實在看不出端睨,沒有慌張或者不安,也沒有似毫的破綻,一切都那麽的天衣無縫,可是我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想想最龗後的那個餿水,就算是傻子恐怕也會嫌厭吧,但是皇後竟然視若無睹的端了過去喝了兩大口,她這樣做,反而讓人覺得不真實,我懷疑皇後有可能真的不傻了。”

“那本王派人盯著祟佳宮外,我們今兒個這樣跑一趟,恐怕已經驚動了皇後,皇後若是不傻,肯定要有什麽動作,另外我暗中命人查皇後的宮中是否有密道,若是找到密道,那麽皇後就算繼續裝傻都沒有用。”

花驚羽點了一下頭,南宮淩天想送她回王府,花驚羽想起了昨天太後娘娘被人迷昏的事情,所以想去看看太後娘娘,誰知龗道兩個人卻跑了一趟白腿,因為太後娘娘正在休息,兩個人隻得出了宮,一路回王府去了。

南宮淩天把花驚羽送進了王府,又進宮去了,宮中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呢。

北幽王府,花驚羽一進去,便看到白管家過來稟報。

“王妃,有客人過來拜訪王妃。”

“誰啊?”

“孝親王府的孝親王妃和小郡主,另外還有公主府的永樂郡主。”

“喔,”花驚羽點了一下頭,跟著白管家的身後往王府前麵的正廳走去,人還沒有走進正廳,便聽到裏麵傳來了孝親王妃的說話聲。

“誰知龗道她跑哪裏去了,竟然不聲不響的不見了,實在是太不守婦道了?”

孝親王妃不滿的聲音響起來,一聽便知龗道她說的乃是她的兒媳婦花青楓,花青楓身為孝親王府的小王妃,忽然隨大軍出發前往邊境,家裏人根本不知龗道內情,自然惱火,孝親王妃本來就不喜歡這個兒媳婦,現在更生氣了。

男人上前線去建功立業了,一個女人竟然不見了,真是太不守婦道了。

永樂郡主的聲音響起來:“她可能是有事出龗去了。”

小郡主南宮晚兒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嫂子這次確實有點過份了,我哥離開京城的時候,她都沒有去送,等我們回來,連她人影兒也不見了,這種事若是傳出龗去,指不定別人怎麽說她呢。?”

門外花驚羽腳步一頓,想起了青楓隻身前往邊境的事情,不禁有些頭疼,該如何和孝親王府的人交待呢。

她現在沒法說她隱在軍隊中前往邊境去,若是說了,這孝親王妃能立馬讓自已的兒子休了這個不守婦德的人,所以這種事萬不能讓孝親王妃知龗道。

正廳裏,孝親王妃憤怒的話再次的響地起來:“我來這裏就是問問北幽王妃是否知龗道她的消息,若是王妃也不知龗道她的消息,這樣的兒媳婦不要也罷。”

花驚羽一驚,趕緊的領著人走了進去。

孝親王妃的說話聲嘎然而止,飛快的抬首望過來,便看到上身穿淡粉綠枝纏梅的薄襖,下著百折裙的花驚羽,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優雅高貴,一看到她,正廳裏的人眼睛便亮了起來。

南宮晚兒最先歡快的叫起來:“花姐姐你回來了?”

孝親王妃不滿的瞪了女兒一眼:“沒有禮貌。”

她說完笑望向花驚羽:“羽兒,你從宮裏回來了。”

花驚羽走過去對孝親王妃行了禮:“羽兒給嬸子請安了。”

孝親王爺是皇上的弟弟,這孝親王妃自然是花驚羽的嬸子,晚輩給長輩見禮,自然是應當的。

孝親王妃特別的喜歡花驚羽,不管她做什麽都認為最好龗的,長得好,又端莊有禮,而且行事周到,每看一次,孝親王妃便懊惱一次,為龗什麽這樣可人的丫頭不是她家的兒媳婦呢,說來說去還是自個的兒子不成器,她聽晚兒說過,明明是自已的兒子先和小丫頭交好龗的啊,到最龗後愣是被淩天給搶了先,他卻挑了一個別人挑剩下的,實在是想想讓人憋氣。

不過看到羽兒,她又笑了起來,伸手拉了花驚羽起身。

“羽兒啊,坐嬸子這邊,嬸子有話問你。”

孝親王妃親熱的拉著花驚羽坐她身邊,看得廳堂裏的南宮晚兒和永樂郡主相當的無語,之前是誰一臉的雷霆之火,大有要滅了花青楓的樣子,這會子又溫軟成這樣子了。

真正是讓人汗顏啊。

“嬸子是問青楓妹妹的下落吧?”

花驚羽不等孝親王妃問,便先問了,然後一臉笑的說道:“是這樣的,青楓妹妹和我說過這件事,她是去南邊了,她娘原在南邊還有一部分田產,都是以前的陪嫁之物,現在花家被關進了大牢,處處要錢財打點,但是這次抄家,什麽都充公了,所以青楓妹妹一個人回南邊去變賣那些田產了,好在衙門打點打點。”

聽花驚羽說了花青楓的下落,孝親王妃挑了挑眉,有些不滿的說道:“那她為龗什麽不告訴我們一聲,再說她可以使個人回南邊去變賣,為龗什麽要親自回南邊去啊,她現在可不是花家的小姐,首先是南宮家的媳婦,做什麽事情一點腦子也沒有。”

孝親王妃發起牢騷,花驚羽趕緊的拉著孝親王妃的手臂:“嬸子,你別氣了,我也有責任,當時沒有阻止她,是我腦子想得少了。”

孝親王妃望向花驚羽,本就長得靈動,再這麽一撒嬌,就是泥菩薩也心動了,孝親王妃總算不發火了。

“哪裏幹你的事啊,你這孩子就知龗道擔幹係。”

“嬸子不氣了吧?”花驚羽嬌笑著問道,孝親王妃擺手:“罷罷,看她也是一片孝心,這次就饒了她,若是下次做事再這麽沒有腦子。看我饒不饒得了她。”

“不會了,不會了。”花驚羽趕緊的說道,孝親王妃總算不再說花青楓的事情,而是問道花驚羽昨天的事情。

聽說羽兒昨天在宮裏被人劫持了,幸好沒龗事。

正廳裏,幾個人仔細的說著話,都是關心的詢問花驚羽昨天有沒有受傷什麽的,天色很快就中午了,花驚羽留人在王府吃午飯,不過孝親王妃和小郡主推拒了,孝親王妃臨離開的時候,特別的邀請了花驚羽和王爺明日去孝親王府參加賞花宴。

孝親王妃說這話的地候,南宮晚兒一臉不正常的紅,還帶著一絲兒的惱怒,暗暗的掐手帕兒,不過最龗後被孝親王妃帶走了,正廳裏隻剩下永樂郡主和花驚羽二人。

永樂郡主妖魅的一笑:“我猜明日的賞花宴,其實就是相看小宴,你家的嬸子這是打算嫁女兒了。”

花驚羽一聽,恍然,難怪南宮晚兒一臉惱火呢。

原來這賞花宴就是相看宴,不過真不知龗道南宮晚兒最龗後會嫁給誰,花驚羽倒是挺好奇的。

永樂郡主不再關心南宮晚兒的相看宴,而是關心花驚羽昨天被劫出皇宮的事情。

“昨天究竟是什麽人把你帶出宮去的,按理你不至於乖乖就犯才是啊。”

花驚羽挑眉:“若是隻有我一個,那人要把我帶出龗去是絕對沒可能,問題是他們給皇奶奶下藥了,還用刀抵著她,若是我不走,她肯定會被殺掉,你說若是她被殺掉,我還有好果子吃嗎,眼睜睜的看著皇奶奶被賊子殺死而不聞不問,這件事若是發生,我恐怕要被口水沫子淹死了,所以我隻能被劫了。”

“什麽人指使人進宮劫的你啊,竟然輕鬆的從宮中帶了出龗去,。”

先前南宮淩天在宮中搜查的事情,永樂郡主是知龗道的,雖然她退出了堯奇衛,可不代表兩耳不聞窗外事。

花驚羽挑高眉望著永樂,沉聲開口:“我懷疑是皇後。”

“皇後,”永樂驚叫,不是說她傻了嗎。

“是的,我們一直以為皇後傻了,可若是她又好了呢,這樣躲在暗處,我們不是很容易躺著中槍嗎,她昨天指使了人布下了局想殺掉我和淩天,可惜她不知龗道的是我百毒不侵,所以才會給了我們機會,誰知龗道她下一次設了什麽局等著我們啊。”

“那還等什麽,立刻進宮告訴皇帝舅舅。”

永樂郡主急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傻了就傻了吧,臨了竟然又好了,還裝傻,實在是太討厭了。

花驚羽一動都沒有動,嬌麗的麵容上布著深沉,瞳眸是若有所思。

“你別進宮去了,沒用的,今兒個我和淩天特別的去試探了她,你知龗道嗎?她為了證明自已是傻子,竟然連餿水都喝了。”

正因為她眼都不眨的連餿水都喝了,所以她才懷疑這女人有可能裝傻,就算是一個真正的傻子吧,聞到這麽難喝的東西,至少也要鬧騰一番吧,可是她卻什麽都沒表示,搶了過去就喝,不過真是難為她了。

“你說她?”

永樂郡主沒看到當時的場麵,但也受不了的當場嘔了起來:“虧得這女人竟然這麽能忍,她越是這樣忍,說明她的心裏越是恨你們,這可是件麻煩事啊。”

永樂擔憂了起來,滿心的不安。

淩天表哥和小羽兒剛剛大婚,竟然鬧出這麽一出子事來,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淩天派人在暗中盯住祟佳宮了,若是皇後有動靜,我們會知龗道的。”

花驚羽安撫永樂郡主,屋子外麵有人傳了午膳進來,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說,下午的時候,永樂郡主在北幽王府玩了半日,傍晚的時候才回公主府去。

永樂郡主離開不久,南宮淩天從宮中回來了,周身的冷寒氣息,可見這一天在宮裏什麽都沒有查出來。

“除了皇後,別的妃嬪那裏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看來還是皇後有問題啊,本王已經命人盯住了皇後的祟佳宮了,就不相信她一無所動。”

南宮淩天氣狠狠的說道,一想到自已大婚不久竟然碰到這樣的事情,便惱火異常,這個該死的女人看來是一心算計到他的頭上了,他不會讓她再得手的。

花驚羽拉著南宮淩天的手:“你別再糾結了,我們肯定會逮住這個女人的狐狸尾巴的,今天天色晚了,吃點東西休息吧,明日繼續查,總會水落石出的。”

“嗯。”南宮淩天眉宇舒展了開來,吃了一點東西,進新房去陪花驚羽了,兩個人剛剛新婚,少不得一番親熱恩愛纏綿,然後親熱的摟在一起睡了。

半夜,北幽王府的大門碰碰的響起來,王府的管家趕緊的領著人去開門。

來人竟然是宮中的太監,還是皇帝身邊的當紅太監小李子。

小李子氣籲喘喘的開口:“快,皇上宣王爺和王妃立刻進宮。”

“是,”白竹應聲領著小李子進王府,一邊走一邊心急的詢問:“宮裏是發生什麽事了,這大半夜的讓王爺和王妃進宮。”

小李子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道:“皇後的祟佳宮裏失火了?娘娘和她的貼身嬤嬤燒死了,”

白竹的臉色大變,讓人帶了小李子去偏廂用茶,自已趕緊的領著了進了琉園。

此時琉園的房間裏,南宮淩天已經披衣下床走了出來,先前有人敲門他已經聽到了,而且聽敲門的急切,應該是有急事的。

白竹正好領著人過來,一看到王爺出現,趕緊的稟報:“王爺,宮中走火了,祟佳宮失火,聽說皇後娘娘和她的貼身嬤嬤燒死了?”

南宮淩天的臉色下子陰暗了,這白天剛剛進了皇後的祟佳宮,晚上祟佳宮便失火了,這是怎麽回事。

他正想著,暗處有人閃身奔了過來,一躍落到地上,竟是青竹,先前南宮淩天派了青竹在祟佳宮外麵監視著祟佳宮的情況,沒想到祟佳宮竟然失火了。

“怎麽回事?”

南宮淩天的話是問青竹的,青竹恭敬的稟報:“王爺,屬下大意了,先前屬下領著人在祟佳宮外麵監視,誰知龗道竟然發現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出了祟佳宮,而且看上去身手不錯,屬下等立刻跟了上去,誰知龗道等到回來後,祟佳宮竟然失火了,想救火也來不及了,火勢太大了,聽說皇後娘娘和貼身的李嬤嬤被燒死了。”

南宮淩天臉色幽暗,周身籠罩著幽冷之氣,眉宇淩厲嗜血,看來皇後真的是裝傻的,因為先前自已的試探,她知龗道自已露出了破綻,所以立刻來了這一出金蟬脫殼之計,現在祟佳宮內死的人肯定不可能是皇後,那麽是何人呢?

真正的皇後又去了哪裏,這下恐怕麻煩了?

------題外話------

皇後呢,這女人去哪裏了?

皇後:親愛的們,猜猜俺在哪裏?

南宮淩天:你就是在老鼠洞裏,本王也要把你拽出來。

花驚羽:皇後怎麽會在老鼠洞裏呢,她在地獄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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