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絕寵蛇蠍嫡妃

吳笑笑

第107章 聖旨賜婚

書名:邪王絕寵蛇蠍嫡妃 作者:吳笑笑 字數:30438

琉園裏,花驚羽勸了永樂郡主半天,愣是沒讓這家夥改變自已的主意,她是一門心思的決定了要生自已的孩子的,不嫁任何人,也不嫁給龍月的離王歐陽離情。

等到永樂郡主離開後,花驚羽又是感歎了一番,不過最龗後對於這樣的事實也認了,並心裏幻想起來,若是永樂生下小娃娃,自已可就一個現成的幹娘,想著一個人傻笑起來。

明德宮。

因為太子的事情,老皇帝南宮凜受了一些刺激,所以最近身子有些不大好,下了早朝後一般都在明德宮裏。

南宮淩天進了明德宮,先是請了安,然後提了自已要娶花驚羽為王妃的事情,請求南宮凜下旨賜婚。

南宮淩天的話一落,南宮凜的臉色便有些古怪。

“天兒啊,朕有一件事要與你說。”

南宮淩天看南宮凜的神色,似乎有什麽事,而且還是關乎到他婚姻大事的事情,南宮淩天的臉色陰驁了,眉色幽寒,沉穩的開口:“父皇請說,兒臣聽著呢。”

南宮凜正打算說話,殿外響起了太監的呼叫聲:“太後娘娘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殿門前數道身影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雍擁華貴的太後和皇後。

不過南宮淩天的眸光落到了太後身側的兩道身影上,一個乃是嚴老夫人,另外一個自然是嚴湘兒,嚴湘兒穿一襲明黃的水袖長裙,明豔嫵媚,一雙大眼睛含羞帶怯的望著大殿正中那光華四射的男人,好似天地間的主宰一般。

嚴湘兒不禁心如小鹿般的亂跳起來,呼吸困難了,這個男人將會是她的夫婿,光是想的,她便覺得自已快要暈過去了。

老皇帝南宮凜一看到太後和皇後過來,溫聲開口:“母後過來了。”

太後點了一下頭,領著嚴老夫人和皇後往上首走去,經過南宮淩天身側的時候,太後停住了:“天兒你進宮來了,哀家正準備傳你進宮呢?”

“孫兒見過皇祖母。”

太後一臉慈詳的拍拍南宮淩天的手:“乖孫兒。”

皇後臉上掛著招牌的笑容,若是細看不難看出這女人的笑就像一個麵具似的,一點表情都沒有,僵硬而冷。

看到南宮淩天,她的瞳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氣。

不過很快就維持了臉上的笑容,也就是她的一層麵具。

太後和皇後兩個人一先一後的往大殿上首走去,皇後走到皇上的麵前,恭敬的開口:“見過皇上。”

南宮凜伸手扶了皇後起身,自從南宮元徽死了後,皇帝對皇後又多了一抹憐憫之情,不過南宮凜不知龗道的是皇後現在心中無情,而且恨他,所有的表麵和善都隻是一種偽裝。

皇後謝了恩,走到一邊坐下,太後也坐在了皇上的另一邊。

大殿下首的嚴老夫人看都不敢看南宮淩天陰驁暗沉瞳眸,飛快的拉著嚴湘兒向龗上首的南宮凜請安。

“臣婦見過皇上。”

“臣女見過皇上。”

嚴老夫人曾經是南宮凜的嶽母,對於她,南宮凜還是給些麵子的,尤其是嚴家一直是安份守已的人家,更是在藍妃離世後離開了京城,偏居於澎化城,這讓南宮凜很滿意,揮手示意嚴老夫人起身,並看了座。

“嚴夫人請坐。”

“謝皇上。”

嚴老夫人謝了恩後走到一側坐了下來,上首的老皇帝望向南宮淩天,沉穩的開口:“天兒,你可是看到了,你外祖母帶著你表妹進宮來了,聽說你母親有遺願,讓你表妹為北幽王妃,嚴夫人進宮便是讓朕為你和嚴小姐賜婚的。”

南宮凜知龗道南宮淩天想娶花驚羽為小姐,這花驚羽也確實是個奇女子,不但奪了去年的武魁之爭,還奪了地鳳榜第一名的名次,這樣的人配他的天兒確實不虧,本來為他們兩個人指婚,他也樂意。

可現在這位嚴老夫人拿了當年藍妃的一件紫玉鐲進宮,說藍妃當年有遺願,要讓嚴湘兒做自已的兒媳婦,這紫玉鐲便是證據。

見鐲如見人,這紫玉鐲還是當年南宮凜送給藍妃的,這一對紫玉來自於小國的貢品,乃是南洋紫玉,十分的珍貴,而且少見,現在這鐲便在嚴老夫人的手裏,南宮凜也不清楚藍妃當年究竟有沒有這樣的遺願,但東西在人家的手裏是事實。

如若這真是藍妃的遺願,他不想拂了藍妃的心意。

那個溫柔似水的女子,可是南宮凜心中喜歡的女子,所以這麽多年,南宮凜對南宮淩天這個兒子也各種的疼愛。

大殿正中,南宮淩天周身籠罩著陰驁的煞氣,瞳眸之中滿是冷戾,抬眸掃向大殿一側的外祖母,若說之前他還能容忍這個外祖母的話,那麽現在他不會再忍受她了,她以為她又是個什麽東西,仗著自已的身份,便膽敢盤剝起他的人生了,可笑。

南宮淩天陰狠森冷的眼神落到了嚴老夫人的身上,嚴老夫人立刻抖簌了一下,不安的望向別處,不敢看南宮淩天的眼神/

南宮淩天已經看也不看她,掉首望向大殿上首的老皇帝:“父皇,兒臣隻會娶羽兒,不會娶別的任何女人,而且兒臣也沒有什麽表妹。”

嚴湘兒一聽,小臉立刻白了,委屈的嘟嘴,眼淚汪汪的開口:“表哥。”

嚴老夫人一看,趕緊的拽著她,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說話,一切有皇上做主呢。

老皇帝蹙起了眉,一側的皇後滿臉慈愛的笑:“七皇子,你這外祖家可不假,快別說這種傷人心的話了。”

南宮淩天眯眼望向了皇後,發現皇後眼中冰冷的挑釁,忽地靈光湧動,他知龗道為何嚴老夫人和這個嚴湘兒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皇後在其中攪出來的,皇後定然派人暗中去了澎化城,說動了嚴家,所以嚴老夫人和嚴湘兒才會心動來梟京。

這個女人打的好算盤啊,她這是開始動手了嗎?

可惜嚴家被人拿來當耙子竟然毫不知情。

南宮淩天不由得冷嗤一聲,抬眸望向龗上首的老皇帝南宮凜:“回父皇的話,母妃臨死的時候,兒臣便守在母妃的床前,母妃並沒有說到要兒臣娶嚴家之女為妻,而且母妃還送了一隻紫玉鐲給兒臣,說這是給兒媳婦的見麵禮,如若母妃給兒臣定了嚴家的女兒為妃,為何又要與兒臣說這話呢?”

南宮淩天的話一落,大殿一側的嚴老夫人臉色變了,若是皇帝相信了南宮淩天的話,她犯的可就是欺君之罪,這罪大了去了。

嚴老夫人飛快的跪下,惶恐的回話:“皇上,藍兒在生病之前曾召了臣婦進宮見了一麵,當時臣婦把湘兒給帶進宮裏來了,藍妃娘娘一看便喜歡得不得了,當時脫下了手中的一隻紫玉鐲說送給湘兒當見麵禮,日後可做天兒的王妃,要不然兩家便斷了關係了。”

嚴老夫人一口咬定了這是女兒送給嚴湘兒的見麵禮。

大殿內,老皇帝望了望南宮淩天又望了望嚴老夫人,究竟哪一個說的是真話,一時還真分辯不出來。

南宮淩天掃了一眼旁邊的嚴老夫人一眼,看眼神慌恐,分明是有詐的,他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女人就是被皇後拾攛了的,偏偏她還不知龗道,真正是鄉野蠢婦,雖然是自已的外祖母,也就這樣了。

南宮淩天望向南宮凜繼續說道:“父皇明察,這隻紫玉鐲定是母妃送給外祖母的念想之物,並無他意。”

“不,這是定情信物。”

嚴老夫人堅持。

大殿上首皇後又開口了:“皇上,嚴老夫人乃是藍妃之母,又有藍妃信物為證,這樁婚事想來不會有假,若是皇上不賜婚,外麵的百姓隻怕會說皇上是非不分,皇上明察。”

“這,”南宮凜心神動了,不過看下首站著的兒子一臉的堅決,分明不想娶嚴湘兒為妃的,若是他堅持指婚,隻怕他會惱羞成怒,那麽做出什麽來也有可能,

老皇帝想起了上次江家的江月雅,不由得頭疼起來。

皇後又說道:“要不然就讓嚴湘兒和花小姐二女共侍一夫吧,二個女人都喜歡七皇子也該著七皇子有齊人之福,讓嚴小姐為正妃,花小姐為側妃吧,這樣豈不是兩全齊美。”

南宮淩天想也不想,冰冷的接口:“兒臣不會娶別的女人,誰也不行。”

他一言落,直接的向龗上首的老皇帝告安:“兒臣累了,先行告退了。”

南宮淩天說完看也不看上首黑了臉的南宮凜,也沒有看別的任何人。

嚴老夫人望著他絕決離去的背影,心裏倒底有些不安,隨之望向皇後,總覺得皇後似乎有針對南宮淩天的意思,這是怎麽回事?

大殿上,皇後淺淺的開口:“皇上,你看七皇子這種行為?”

她說到這兒停住了,適可而止也是一門好學問,說得多了便招人煩了。

皇後唇角微翹,南宮淩天花驚羽,從現在開始,本宮不會放過你們的,凡是以前招惹過徽兒的,本宮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大殿一側的太後瞄了下首的嚴老夫人一眼,又望了望皇後,最龗後望向南宮凜:“皇上,要不然讓那位花小姐為王府正妃,這嚴小姐為側妃吧。”

太後認為這嚴家的小姐可比不上花小姐,花小姐上有將軍兄長,自已能力又強,這個什麽嚴小姐的有什麽能力啊,憑什麽讓她做正妃啊,老太後越看越覺得嚴湘兒隻配為側妃,就算有紫玉鐲為信物,也隻能給她這麽個位置了。

何況當年的情況究竟是怎麽樣的還真沒人知龗道,若是嚴老夫人撒謊呢,太後的眼神有些淩厲。

大殿下首,嚴老夫人還沒有說話,嚴湘兒叫起來:“臣女不想為側妃。”

太後不喜了,蹙著眉望向嚴湘兒:“你以為北幽王府的正妃是那麽好做的嗎?那花小姐乃是去年燕雲國武魁之爭的魁首,她還是六國爭霸賽上地鳳榜排名第一的高手,另外她曾十八樣才藝打敗過第一美人西陵的赫連雲芙,試問一下嚴小姐,你哪一樣比她強,”

嚴湘兒臉色白了,上首的老皇帝眼神灼亮起來,沒錯,他先前倒一心隻顧想這是藍妃的遺願,卻忘了這嚴湘兒根本不足以當天兒的正妃,那花驚羽乃是天下第一奇女子,才貌雙全,這樣的人足以當天兒的正妃,這個嚴小姐隻能為側妃。

若不是有藍妃的紫玉鐲。她連側妃也沒得當。

嚴湘兒的臉色白了,手指絞著自已的衣角,眼淚流了下來。

殿內沒人同情她,女人哭,算個什麽本事。

嚴老夫人卻震憾了,原來住在王府裏的那個女人這麽有本事啊,想到自已先前罵她的時候,她倒是沒有出手,若是她出手,隻怕她的一把老骨頭早就沒了,嚴老夫人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再看上首太後和皇上的神情,看來湘兒想為正妃是不可能的了,隻能為側妃了,這是眼下最好龗的辦法了。

嚴老夫人趕緊的伸手拉著嚴湘兒跪下:“我們湘兒任憑太後和皇上做主。”

太後總算滿意了,望向大殿一側的南宮凜:“哀家來勸勸天兒吧,讓花驚羽為正妃,這嚴湘兒為側妃,想必他會同意的。”

殿上的皇帝也認為南宮淩天會同意,他們必竟依了他的意思讓花驚羽為正妃了,這嚴湘兒隻不過是一個側妃,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何況隻是一個側妃。

“好,有勞母後了。”

太後點了一下頭起身望向龗下首的嚴老夫人:“老夫人和嚴小姐隨了本宮住在慈安宮裏吧,這件事哀家會和天兒好好談談的。”

“謝太後娘娘了。”

嚴老夫人雖然不滿意,但也沒有辦法了,尤其是這件事若是鬧大了,讓皇帝知龗道這紫玉鐲隻是女兒送給她的念想之物,隻怕她就要倒黴了,所以嚴老夫人不敢再堅持讓嚴湘兒為正妃了。

兩個人向龗上首的帝皇帝後告安,起身跟著太後娘娘的身後離開了。

大殿上,南宮凜頭疼的伸手揉腦門,皇後起身走過去替南宮凜揉腦袋:“皇上你別頭疼了,事情不是解決了嗎?那嚴湘兒為側妃,花驚羽為正妃,天大的歡喜。”

皇後的眼神猙獰而陰森,唇角是嗜血的笑意,她要讓這兩個人給她的兒子陪葬,徽兒你不是最恨這兩個人嗎,母後定然要讓他們為你陪葬。

南宮凜閉目歎氣,似毫不知頭頂上方的皇後可怕陰森的神色。

“就怕這家夥連側妃的位置都不給那嚴家的小姐,他可是說過隻娶那花驚羽一個女人的。”

“皇上的聖旨若是下了,七皇子是不會抗旨不遵的。再說那可是他娘舅家的人,難道他真的不顧慮了,皇上想多了。”

皇後繼續溫聲開口,唇角卻是得意的笑,以她對南宮淩天的了解,他是不會娶嚴家的小姐的,若是皇上下旨,他可就是抗旨不遵,她倒要看看皇帝會如何收拾這個兒子,一次可以,兩次呢,皇後眼神放出幽光。

殿內再無半點聲響。

南宮淩天因為這件事,一怒坐了馬車準備出宮,卻被一名太監攔住了去路。

這太監乃是柔妃宮中的人。

柔妃娘娘就是六皇子南宮玄月的母妃,南宮淩天母妃去世後,皇帝便把他指在了柔妃名下,柔妃待他極寬厚,在他心目中和自個的母妃一般無二。

“王爺,柔妃娘娘有請。”

南宮淩天應了一聲,下了馬車一路進了柔妃的宮殿裏。

柔妃全名皇甫柔,長相溫婉可人,進宮後深得聖寵,生下六皇子南宮玄月,柔妃背後的娘家在朝中倒沒有特別大的權勢,但是她娘家的人多出經商奇才,皇甫家族可是很有錢的家族,每年都會做善事向朝廷募捐一大批的銀響,老皇帝對於皇甫家的人可是極愛護的。

皇甫家族現有的朝廷官員就是皇甫柔的一個兄長,官至禮部尚書,還有一個侄子皇甫青雲年紀輕輕便是內閣學士,這皇甫青雲雖然年紀輕,不過卻十分的睿智,在內閣之中,十分的受歡迎,深得南宮凜的看重。

柔妃的宮殿裏,南宮淩天臉色遍布冷霜,柔妃一眼便看出他心中的不高興了,忙問道:“天兒,這是怎麽了,臉色如此的難看。”

皇甫柔走了過來,望著南宮淩天,南宮淩天本來正欲行禮,皇甫柔拽起了他,兩個人走到大殿一側去坐下說話。

南宮淩天不想說先前的糟心事,抬眸望向柔妃:“母妃,你召兒臣過來是為了什麽事?”

“我找你是因為昨兒晚上得到消息,你的外祖母嚴老夫人進了宮,竟然還進了皇後的宮殿。”

柔妃一直知龗道皇後和淩天不對付,嚴家身為淩天背後的娘舅家,竟然出入皇後的宮殿,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南宮淩天聽了這話,臉色更暗了,很顯然的這次外祖家的人出現,便是受了皇後的盅惑,可問題是她們還不自知,竟然使命的在裏麵摻合,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柔妃看著南宮淩天的神情,知龗道他已經知龗道了:“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皇後並不是善茬,柔妃在宮中生活了二十多年,對於皇後的手段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個女人真的很陰險,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不會叫的狗會咬人,指的大抵就是皇後這樣的人,她能穩坐宮中二十多年的地位,可見是個厲害的。

現在她的兒子死了,她發現這女人越發的陰沉了。

不過皇上似乎一點都沒有發覺,因為這個女人在皇上的麵前,永遠是最完美的一麵。

“母妃別擔心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總之他是不會娶嚴湘兒的,他隻會娶羽兒為妻。

“嗯,你心裏有數就好,總之小心一些。”

柔妃叮嚀南宮淩天,她對南宮淩天倒是挺好龗的,因為南宮淩天很小便送到她跟前了,和她的兒子南宮玄月兩兄弟的感情也挺好龗的,柔妃很欣慰。

南宮淩天應了一聲,起身準備離開,柔妃想起南宮淩天婚事的事情來:“對了,你把花小姐帶進宮來讓我好好龗的瞧瞧,你們很快就要大婚了吧,我想看看她喜歡什麽,好準備一些大婚的賀禮。”

“行,”南宮淩天爽快的同意了,並沒有把嚴老夫人讓他娶嚴湘兒的事情告訴柔妃,總之他是一定會娶羽兒的。而且他很快就會拿到父皇的旨意的,羽兒見柔妃他是放心的,他自個兒沒有母妃,柔妃從小帶大他的,她就是他的母妃,他要娶媳婦了,自然要讓柔妃看看。

“去吧,小心些,”柔妃叮嚀,對於南宮淩天的能力她還是相信的,不會輕易吃了皇後的虧。

南宮淩天起身和柔妃道了一聲安,出了柔妃所住的宮殿,一出大殿,南宮淩天的眼神淩厲了,嚴湘兒這個女人竟然想嫁他,真正是做夢,他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了。

南宮淩天一路慢悠悠的走著,腦子飛快的動著,如何收拾這嚴湘兒。

一行幾個人走出龗去不遠,看到慈安宮的太監奔了過來,本來這些太監是去攔南宮淩天的馬車的,後來聽到南宮淩天來了柔妃的宮殿,他們便過來請人的。

“見過王爺,太後娘娘有請。”

南宮淩天對這個皇奶奶倒挺喜歡的,皇奶奶不是那等子強勢的人,對他們這些孫兒都很好。

“走吧。”

南宮淩天一邊往太後的慈安宮走,一邊招手示意青竹過來,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青竹點頭轉身離去了。

一行人往慈安宮走去,太後正在慈安宮的大殿內候著他呢,一看到他走進來笑著招手讓他過去。

“天兒過來。”

南宮淩天坐到太後的身邊,太後伸手拉著他的手,慈愛的看著他,這個孫兒確實不錯,所以說隻有花驚羽那樣的女人配得上他,兩個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若不是突然的冒出個嚴湘兒,皇上一定會為他們兩個指婚的。

天兒不想娶別人,隻想娶花家的小姐,她也不認為不好。

可問題是嚴家拿著藍妃的信物,說實在的嚴家的臉麵還是要給點的,所以太後才會主張讓淩天娶嚴湘兒為側妃。

王府裏有兩個女人也不算多,若是天兒以後不想娶,不娶就是了。

“天兒啊,你皇奶奶叫你過來是有事要與你說的。”

南宮淩天一聽這話,便知龗道太後要與他說的定然是關於指婚的事情:“皇奶奶我是不會娶嚴湘兒那個女人的。”

“可這是你母妃的意思。這樣,皇奶奶做主了,你娶花家小姐為正妃,嚴湘兒為側妃怎麽樣?”

南宮淩天眉蹙緊了,望著太後尊重的聲明:“皇奶奶,除了娶羽兒,本王是不會娶別的女人的,即便是側妃也不行,就算把她娶進府不碰她都不行,本王可不想讓別人來惡心羽兒。”

太後眼神微暗,這孩子倒是重感情,看來他還真不適合當皇帝。

若是當上了皇上怎麽可能隻娶一個女人的,為免外戚幹權,一家獨大,也是要娶好幾個女人以求平衡朝中的勢龗力的。

太後歎氣:“可那是你母妃的意思啊。”

“母妃是不可能讓我娶嚴湘兒為妻的,母妃臨死的時候我在她身邊,她特別的叮嚀我,那個紫玉鐲是送給未來兒媳婦的見麵禮,如果真是定了嚴家的人,為何不與我說呢。”

太後眼神深邃,先前聽到南宮淩天這樣說,不以為意,這次又聽了一遍,倒是重視了。

“你說你外祖母欺君犯上。”

太後的臉色難看了,這嚴氏的膽子也實在太大了,若是真的欺君犯上,那嚴家有幾個腦袋夠砍啊。

南宮淩天望向太後,雖然不喜嚴老夫人,但是卻很喜歡太後:“皇奶奶你別惱了,這件事交給孫兒來辦行不行?”

太後望向南宮淩天,這孩子一直很出色,其實當皇帝倒是不錯,可惜他卻是個癡情人,身為皇帝癡情是不好龗的,自古情字傷人,這可是一個人最大的致命弱點。

本來太子逝世,她一直在想誰最適合當燕雲的太子,首當其衝第一人便是天兒,可是看天兒對花家小姐的癡情,看來他不適合當太子,不是說太子不能隻娶一妻,而是太子重情,就是給人一個重大的破綻。

“好,”太後同意了。

南宮淩天伸手拽了太後的手,一臉認真的說道:“皇奶奶,孫兒不會娶別的女人,此生隻娶羽兒一個,孫兒不想讓她受委屈。”

“你啊,”太後歎氣,這樣一個人中龍鳳,癡戀著一個女人,那女人是何等的福氣啊,當然那個丫頭確實是挺出色的,也難怪天兒喜歡她,以往天兒可沒有看中任何一個女人,就是那江大上姐,他也是不放在眼裏的。

“回頭把她帶進宮裏來讓哀家好好龗的瞧瞧,哀家還一直沒有仔細的看過她呢。”

雖然見過幾次麵,但細瞧倒真沒有過。

南宮淩天答應了,正在這時,殿外有人走了進來,這走進大殿的人手裏還提著一個人,一個披頭散發模樣兒甚是恐怖的女人,此時這女人的一雙腿拖在地上,不時的痛苦哼著,連大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後嚇了一跳,飛快的望過去,這走進殿來的乃是南宮淩天的手下青竹,他手裏拎著的人竟然是嚴湘兒。

原來先前南宮淩天吩咐青竹的事情,便是把嚴湘兒帶下去好好龗的打一頓板子,專往這女人的腿上打,打斷了最好,讓她沒龗事往京城跑,還宵想不該宵想的東西。

另外南宮淩天讓青竹撬嚴湘兒的嘴巴,看看嚴湘兒吐不吐實話。

這種女人一般沒有多少的意誌力,一打就招了。

青竹把嚴湘兒帶出龗去,打了二十板子,嚴湘兒竹筒倒豆子般什麽都招了。

“王爺,嚴小姐招了,聽說這紫玉鐲根本就不是藍妃娘娘給她的定情信物,而是藍妃給嚴老夫人的念想之物。”

這個結果南宮淩天早就猜到了,因為母妃若是定了藍家的女兒為他的王妃,斷然不可能不說的。

南宮淩天淩厲的瞳眸懾人的射向了嚴湘兒:“是這樣嗎?”

嚴湘兒此刻再沒有了想嫁南宮淩天的念頭,原來的她以為自已是南這淩天的表妹,他再怎麽樣也不可能對自已怎麽樣,可是沒想到這男人竟然直接的命手下把她的腿給打斷了,她現在若是還以為這男人會念什麽情,那她就是大錯特錯了。

嚴湘兒哭著大叫:“表哥,不幹我的事情啊,這是祖母的主意。”

嚴湘兒的話一落,大殿門外有人腳步蹌踉了一下,差點沒有昏過去,這人正是嚴老夫人,先前在偏殿休息,聽到手下的宮女稟報說嚴湘兒被天兒的手下打了,她心知不妙,趕緊的奔了過來,沒想到正好聽到湘兒的這麽一句話。

嚴老夫人的臉色一下子白了,飛快的奔進來,看到自個的孫女,頭發淩亂,一雙腿上血跡斑斑,分明是被人打斷了腿的,不由得失聲哭了起來。

“天兒,你為龗什麽這樣做啊。”

她以為這天兒好歹是她的外孫,無論如何她是長輩,他不可能對她怎麽樣的,現在看來,這個外孫眼裏未必當她是長輩,那麽事情便大條了,再加上湘兒交待了這隻紫玉鐲是她的所有物,並不是什麽定情的信物。

南宮淩天陰沉著一張臉,這一次連太後的臉色都難看了,這分明是欺君犯上啊。

“嚴氏你竟然連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太後身為皇家的人,一身不怒而威的儀容,隻簡單的一句話,便嚇得嚴老夫人簌簌發抖了,飛快的跪下開口:“太後明見,這紫玉鐲真的是藍妃?”

嚴老夫人還想咬著口,不過她話沒有說出來,一側的嚴湘兒尖叫了起來:“祖母,你招了吧,招了吧,湘兒的腿疼,我的腿沒了,快讓禦醫給我治啊,”

嚴湘兒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心裏連嚴老夫人都恨起來了,她為龗什麽這麽倒黴啊,要跟這個祖母進宮來啊,先前明明是走了的,現在生生的被打斷了一條腿了,腿斷了以後她還能嫁給誰啊。

嚴湘兒直接的大哭起來,一連哭一邊痛心疾首的扯著嗓子叫:“我不嫁他了,我不嫁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掙紮著把手上的紫玉鐲給往下擼,因為太用力了,一下子給甩了出來,摔在大殿上給摔碎了。

嚴老夫人的臉色一下子黑了:“湘兒,你做什麽?”

這時候嚴老夫人也害怕了,她這是欺君犯上啊,若是往大了說,嚴家可就要滅門了,往小了說,她的一條老命也沒有了。

上首的南宮淩天陰沉著臉,森冷的盯著嚴老夫人,沉聲開口:“外祖母,說吧,這是誰拾攛了你來京城的,還用這紫玉鐲來搞出這麽一出局來。”

嚴老夫人哪裏敢說,頭垂得低低的,

南宮淩天冰冷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這種時候了,你還不說嗎,你是不是打算把嚴家一門的人全害死了才甘心,若是這樣,我倒不介意把這件事捅到父皇的麵前,讓你們落得一個欺君之罪。”

嚴湘兒一聽叫起來:“祖母你說吧。”

嚴湘兒並不知龗道是皇後派人拾攛了她。

嚴老夫人望向大殿上首的南宮淩天,周身籠罩著煞氣,俊美的麵容上是陰風颼雨,瞳眸騰騰的殺氣,她心裏明白,若是她再不說,這個外孫未必不會殺她,而嚴家,一想到這個嚴老夫人不敢再推搪了,撲通撲通的磕頭,腦袋磕在板磚上,似乎不覺得疼,腦門上很快磕出血來。太後看她年事已高,又是藍妃生母,若是真是什麽人背後拾攛了她的,倒也罪不至死。

“好了,別磕了,說吧,倒底是什麽人拾攛了你進宮的。”

這一次嚴老夫人一點也不耽擱,飛快的開口稟道:“回太後娘娘的話,是皇後娘娘派的人去的澎化城,本來老身也是不想來的,因為藍妃娘娘臨死前,叮嚀了老身,我們嚴家永世不進京,所以這些年老身一直謹記著這件事,可是那去澎化城的人說,眼下王爺風頭很盛,嚴家可以派人先進京探探路,或者可以嫁一個女兒進王府,為日後進京做準備。”

嚴老夫人稟報完,又撲通撲通的磕頭:“是老身糊塗了,老身貪慕虛榮,不該不記著女兒的話。”

上首的太後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是沒想到皇後竟然做得出來這種事。

一直以來皇後在太後麵前還是注意自已的形像的,所以太後看到的並不是皇後真實的麵貌。

“這,怎麽可能?”

太後低喃,下首的嚴老夫人連連的哀求:“老身沒有說謊,一句謊言都沒有說,求太後饒恕,老身該死啊。”

太後沒理會下首磕頭磕得起勁的嚴老夫人,這件事給她的衝突實在是太大了。

皇後啊,皇後竟然出手對付皇家的皇子,這實在是太荒渺了。

一直以為皇後是個母儀天下的皇後,沒想到卻是這樣的。

太後心裏很失望,連帶的連處置嚴老夫人的事情都不想理會了,望向南宮淩天:“天兒,你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稟報你父皇嗎?”

太後說完又自否決了,搖頭道:“皇後指使嚴老夫人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皇上了,最近因為徽兒的死,皇上對皇後正愧疚,你稟報他這件事,他未必相信,要是到時候皇後反咬一口,隻怕皇上處罰的人就變成了嚴家了。”

南宮淩天蹙眉,望著下首的兩人,一個是他的外祖母,雖然做事荒唐,不過好歹是他母妃的娘,一個嚴湘兒已經收拾了,打斷了她的腿。

“皇奶奶,這件事還是不要驚動父皇了,”

太後沒說話望著南宮淩天,南宮淩天繼續開口:“孫兒立刻派馬車悄悄的把外祖母和嚴湘兒送回澎化去,”

太後知龗道眼下隻能如此做了,雖然嚴家老夫人不象話,可是這事牽扯到皇後就有些麻煩,眼下皇上憐惜著皇後呢,這事鬧大了,吃虧的是嚴家。

雖然嚴老夫人可恨,但是淩天應該不想讓嚴家被滅。

“好,這事就這麽辦了。”

老太後同意,南宮淩天望向龗下首的嚴老夫人,冷厲的開口:“外祖母,這是第一次也是最龗後一次我容你,你以後好自為之吧,嚴家最好安心待在澎化城,不要想著上京城來,若是你們上京,隻會給嚴家帶來滅頂之災,這暗下裏多少波光詭譎,稍微不慎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南宮淩天所言,嚴老夫人知龗道不是唬她,她也知龗道了皇後派人進澎化讓她們上京,分明是不安好心的,她是被利益衝昏了腦子,竟然犯下了欺君犯上的罪,這事若是鬧到皇上的麵前,隻怕他們嚴家就要倒黴了。

所以說淩天倒底還是她的外孫,關鍵的時候饒過了她們一次。

“我知龗道,以後再也不來澎化城了,再也不敢了。”

南宮淩天望向龗下首的青竹,命令青竹:“立刻把嚴老夫人和嚴小姐秘密的送出城,一路送進澎化城。”

“是,王爺。”

青竹從殿外喚了幾個人進來,帶著嚴老夫人和嚴小姐秘密的離宮,一路送往澎化城。

慈安宮裏,太後望著南宮淩天:“天兒啊,你和花家小姐的婚事包在皇祖母的身上了,你先出宮去,皇祖母去找你父皇,定會讓他下旨為你們兩個指婚的。”

南宮淩天一聽太後的話,立刻眉眼溫融了,周身的瀲瀲輕輝,嘴巴也甜了起來:“謝皇奶奶成全了,皇奶奶,孫兒想下個月十二大婚,行嗎?”

太後一聽眉就挑了起來:“這麽急啊,這是不是太趕了。”

好歹他們兩個人,一個是北幽王殿下,一個是花將軍的妹妹,無論如何這大婚也該隆重的辦啊,下個月十二,不到一個月的日子,實在是太倉促。

不過南宮淩天急啊,拉著太後的手臂一陣搖晃:“皇奶奶,我想和南宮瑾一天成親,就那二月十二好了。”

太後想起下個月正是南宮瑾和花青楓成親的日子,一臉無語的瞪著南宮淩天:“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就下個月十二的日子吧,不過你現在就讓府裏的人開始準備。”

“皇奶奶太好了,”南宮淩天難得的如此溫軟,以往這家夥可都是冷冰冰的,現在的他和從前還真是天差地別啊,不過太後很喜歡這樣的他,看來是那花小姐影響了他,太後越發的有了想見花驚羽的念頭,不過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對了,聽說花驚羽和花家斷決了關係,那麽宮裏的賞賜回頭直接的送進花千尋將軍的新府邸嗎?”

“嗯,羽兒和花老將軍府沒有半點的幹係。”

她是琅琊城的大小姐,根本就不是花家的女兒。

“好了,哀家知龗道了,”太後揮了揮手,南宮淩天歡喜的起身道了謝,出宮去了,太後多久沒有看到南宮淩天這樣愉悅的神情,不由得心情受了影響,也高興了起來。

殿外,太後身邊的李嬤嬤領著人走了進來,笑著說道:“娘娘,這是發生什麽事了,王爺真是從未有過的高興啊。”

李嬤嬤侍候了太後多年,就沒有看到這位爺這麽高興的時刻,這還是第一次。

太後無奈的搖頭:“是我答應了他會讓皇上給他和那位花小姐指婚,所以他高興壞了。”

李嬤嬤一聽太後的話,收斂了笑,擔心的開口:“可是皇上不是讓王爺娶嚴家的小姐嗎?太後若是插手這件事似乎不太好。”

先前嚴老夫人和嚴湘兒的事情,李嬤嬤沒有看到,所以不知龗道內裏的變故,再加上青竹等人帶嚴老夫人和嚴湘兒離開,並沒有走大門,直接的從側首的小門離開的,所以沒人看到。

太後沒有多說,徐徐的起身:“走吧,難得的孫兒這麽高興,哀家總不能掃了他的興,去見見皇帝吧。”

李嬤嬤不再說話,上前扶著太後一路前往明德宮而去。

北幽王府,南宮淩天正陪著花驚羽在琉園的花廳裏吃飯。

花驚羽天生心思敏捷,看南宮淩天神色,雖然高興但絕口沒提皇帝賜婚的事情,明明先前他很高興的進宮去請皇上賜婚的,這會子回來絕口不提了,肯定是出什麽事了。

所以忍不住開口詢問:“淩天,你不是進宮請皇上為我們兩個賜婚嗎?怎麽了,皇上不同意嗎?”

按照道理不會啊,上次南宮淩天直接當著老皇帝的麵說了喜歡自已,老皇帝也沒有為難他們。

南宮淩天抬起臉,一抹淩厲隱於瞳底,看到花驚羽滿臉的擔心,他溫柔的笑起來,

“是出了點問題,不管已經解決掉了,相信聖旨會很快到王府來的。”

花驚羽不關心聖旨,倒是關心這其中是出了什麽事,因為她知龗道依照南宮淩天想娶她的心,無論如何都會拿到聖旨的,

隻是究竟出了什麽事啊,她很好奇。

“究竟是出了什麽事啊,說來給我聽聽。”

南宮淩天倒也沒有隱瞞花驚羽,最主要的是他想讓羽兒知龗道皇後的嘴臉,皇後開始動手腳算計他們了,這個女人本來就看他們不順眼,現在因為南宮元徽的死,隻怕更瘋狂了。

“我外祖母領著嚴湘兒進宮去了,還拿出我母妃的紫玉鐲出來說事,說是我母妃給嚴湘兒的定情信物,父皇因為這個信物,所以便想下旨把嚴湘兒指給我。”

花驚羽嘟起了嘴,倒不是嫉妒,而是生氣,沒想到這嚴老夫人竟然進宮了,先前明明送她們出宮了。

“本來以為她們離城回澎化城了,沒想到竟然沒走,還進宮了,那最龗後皇上是如何說的,要把嚴湘兒指給你嗎?”

南宮淩天點了一下頭,看到花驚羽臉色變了,立刻說道:“不過本王沒有同意,而且本王知龗道這絕對不是母妃的意思,我母妃死的時候,我就陪在她身邊,她拉著我的手,叮嚀我一定要努力的變強,隻有自已強大了才會受人尊敬,沒有人可以欺負,她說,她死了這個世上沒有真正疼我的人了,要想活得好就要自已努力,我能依靠的人隻有自已,所以後來我一直很努力,別人在玩的時候,我在學習看書,半夜的時候別人睡覺了,我在練武,”

聽到他這麽說,花驚羽可以想像他小時候吃了多少苦,不禁心疼,心裏更是決定了,以後嫁給他,一定要百般疼他。

從小沒有母妃,吃的苦比別人多得多,雖然能力不凡,可是卻和他的努力是離不開的。

花驚羽伸手握著他的手:“現在一切都好了。”

“嗯,”南宮淩天唇角勾出溫暖的笑,現在他隻想娶小羽兒,因為這世上真正屬於他的人一個都沒有,不管是父皇還是兄弟,每個人都建立在利益的前提上的,沒有一個人是心甘情願無怨無悔的為別人付出的。

但是小羽兒卻和他是一體的,所以他隻想娶她一個,不想娶任何人讓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羽兒,你知龗道我外祖母和嚴湘兒為龗什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北幽王府嗎?”

花驚羽本來就聰明,聽到他特別的提示,一下子多想了,飛快的問道:“難道是有人拾攛了嚴老夫人。”

南宮淩天沉穩的點頭,想到皇後現在正式的開始出手對付他們,他的心裏有些不踏實,不過羽兒很聰明的,所以他不擔心。

“你猜這背後拾攛外祖母的人是誰?”

南宮淩天高深莫測的說道,花驚羽飛快的思索著,小心的開口:“不會是宮中的皇後吧。”

因為能拾攛了嚴老夫人,這背後的人肯定是個很厲害的角色,要不然說動不了嚴老夫人啊,想來想去,身份厲害又與她們有仇的人就是皇後了。

南宮淩天拍拍手,一臉讚歎的開口:“羽兒實在是太聰明了,沒錯,正是皇後。”

花驚羽的眉蹙了起來:“沒想到真是皇後,皇後現在可能是恨死我們了吧,尤其是我。”

以前退了南宮元徽的婚事,本來就不樂意見她,就想收拾他們呢,現在太子死了,隻怕皇後更想替兒子報仇了。

“她是把爪子伸到我們身上了,我們和她的較量看來開始了。”

花驚羽說完又關心起嚴老夫人和嚴湘兒來:“那嚴老夫人和嚴湘兒呢。”

“我命人把她們兩個送回澎化城了,讓她們以後千萬不要隨便的出澎化城,要不然嚴家不會有好下場的。”

南宮淩天還是放過嚴老夫人一次了,若是別的人,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但是嚴老夫人倒底是他的外祖母,他總不能真的打她一頓,但是嚴湘兒可就沒那麽好運氣了,直接被他命人打斷了腿,以後嫁人都困難了。

不過南宮淩天並沒有把嚴湘兒腿被打斷的事情告訴花驚羽,他高興的是另外一件事。

“皇奶奶說了,她會讓父皇給我們兩指婚的,隻要她開口,父皇定然會為我們兩個人指婚的,所以你就安心的等著當新娘子吧。”

這句話使得花驚羽的臉頰紅了。

屋內燈光照射著她的神容,楚楚動人,可人至極,一顰一動莫不牽動著南宮淩天的心魂,看著這樣子勾人心魂的她,南宮淩天恨不得明兒個便把她給娶進來。

花廳裏分外的安靜,一個嬌羞不已,一個癡癡的看著。

直到屋外急切的腳步聲響起來,墨竹領著兩三個手下急急的奔了進來,飛快的稟報:“皇上,花小姐,宮中來了宣旨的太監,請王爺和花小姐去前麵的正廳接旨呢。”

一聽這話。南宮淩天笑了,舒展了鳳眉,眼神深邃而瀲灩,周身光華流轉,伸出手牽了花驚羽的手,愉悅的開口:“羽兒,走,接旨去。”

墨竹等手下皆感受到了主子的喜悅,看來是賜婚的聖旨沒有錯。

這一對折騰了這麽久,終於要成親了,再不成親,他們都累啊。

王府的正廳裏,管家領著下人黑壓壓的站滿了一廳堂,白管家滿臉笑的和宮中出來的太監在交談,十分的熱切。

等到南宮淩天和花驚羽二人出現的時候,太監李文立刻手捧明黃的聖旨走了過來,麵帶微笑的恭喜南宮淩天。

“雜家恭喜北幽王殿下和花小姐了,。”

“好說,”南宮淩天今兒個的心情特別的好,連帶的說出口的話也分外的和融。宣旨的李文還從來沒看過如此和顏悅色的北幽王殿下,不免受寵若驚了一把。

李公公放鬆了不少,以往宮中的太監最怕的便是進北幽王府宣旨,宣得好便罷,宣得不好,直接的能踹死你。

一般人進北幽王府那是提著十二個小心的,這會子倒是與往常不一樣。

大太監李文立刻恭敬的說道:“王爺,那雜家宣旨了。”

“宣吧,”南宮淩天拉著花驚羽跪下,北幽王府的下人黑壓壓的跪了一地。

李文李公公趕緊的宣讀聖旨,乘王爺現在高興,趕緊的辦完差事,說不定還能得些封賞,讀慢了搞不好惹得這位爺生氣,封賞別說了,還把他給踹出龗去,所以李文一點都不敢拿喬,俐落的打開了聖旨宣讀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今有花將軍之妹花驚羽,才貌雙全,蘭心慧質,深得朕心,今特婚配給北幽王南宮淩天,擇良辰吉日二月十二完婚,欽旨。”

“謝父皇隆恩,萬歲萬歲萬萬歲。”

殿內一片歡聲笑語,南宮淩天接了聖旨起身,笑眯眯的望著滿廳歡喜的下人,大聲的下令:“白竹,今兒個滿府下人皆賞。”

“是,王爺。”

南宮淩天望向了一側的李文,同時的命令白竹:“賞李公公。”

“是,王爺,”白竹立刻過來請李文出龗去,李文高興得眉開眼笑的,歡喜不已,走過來向南宮淩天道了喜,跟著白竹走了出龗去,正廳裏所有人的下人皆齊聲的向南宮淩天和花驚羽道喜。

“恭喜王爺和花小姐了。”

“嗯,下去吧,”南宮淩天等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上前一把抱住了花驚羽在正廳裏打轉,愉悅的聲音響起來:“羽兒,我們下個月要完婚了,這一次真的要成親了。”花驚羽唇角擒著醉人的笑,眼睛晶亮好似星辰,水靈的臉蛋紅豔豔的十分的動人,同樣的高興,摟著南宮淩天的脖子不停的嬌笑著。

“別轉了,我頭暈。”

南宮淩天飛快的放她下來,一伸手攬了她的腰,癡癡的望著她,俯身便給了她一個纏綿的吻。

直吻得喘不過氣來才放開了她。

“羽兒,終於要大婚了,今天爺真是太高興了。”

他說著便又笑了起來,邪魅異常,花驚羽感受著他的喜悅,心情也百倍的好起來,主動的掂腳給了南宮淩天一個吻。

“嗯,終於要大婚了,不過我不知龗道大婚該準備什麽東西,而且刺繡什麽的我都不會。”

她是聽青楓說自已親手繡百子被鴛鴦枕套什麽的,青楓也和她一般什麽都不會,但是被她娘逼著在府裏繡枕套,別的都讓府裏的繡娘繡了。

花驚羽說完,南宮淩天伸手輕刮了一下她的俏鼻子,逗她:“你啊,什麽都不用做,隻要乖乖的當新娘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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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紙們,終於賜婚了,不容易啊不容易,來,投票票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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