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生存手冊

七世相思劫

第四十四章 相約同遊

書名:重生之嫡女生存手冊 作者:七世相思劫 字數:5779

待葉蓁走後,葉容由於藥性緩緩醒來,迷茫的睜眼望著上空,她自然不知曉在她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麽,隻隱約聽見許多爭吵聲,一旁林氏忙詢問道:“容兒如今可好些了?”

葉容吃力的將目光轉向林氏,不明所以的微微點頭,發覺胃裏一陣翻騰,似是要惡心的吐出來什麽,便癟著嘴,無力道:“母親,我胃裏難受的緊。”

林氏忙讓丫鬟遞來一個木桶,放置在床沿邊,方便葉容催吐,又看了葉容幾眼,發覺她神色仍然蒼白但相比中毒時已然好多了,且她一副茫然模樣,應該並不知曉自己不能受孕的事,看來這事她要暫時瞞著容兒了,不然,她哪裏受得了這打擊。

葉容哇的一聲,毫不猶豫的張口大吐,那難聞的氣味充斥在空氣裏,帶著惡心讓人泛酸的臭味,林氏有些難耐的退後幾步,終究忍不住吩咐葉容好生休息,自己快步離去。

等葉容催吐完畢,秀蓮收拾好了穢物,又貼心的遞給葉容一杯茶漱口,葉容這才問了方才那些吵鬧聲為何,秀蓮一一答了,便見葉容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雙眼盡是憤恨之色,原來,她中毒竟是拜葉蓁所賜!

葉蓁,我絕不會放過你!葉容暗自發誓,她有生之年,定當要親眼見葉蓁死在她手裏,秀蓮被她那眼神駭的毛骨悚然,暗自打了個寒顫,默不吭聲的站在一旁,慶幸自己不曾告訴五小姐她不能受孕的事,不然指不定五小姐會怎的發瘋呢!

…………

翌日,葉蓁早早醒來,晨起無事,便拿來一本藥理學書,躺在美人榻上,細細看著,妙藍走進來,見葉蓁如此用功看書,也不敢打攪,兀自準備好了熱水,等葉蓁洗漱。

緋紅快步走進內室,有些疑惑的走至葉蓁麵前,訝然道:“小姐,門房方才送來一張拜帖,乃是鎮國公府的來帖。”說著,將手中的拜帖恭敬的遞給葉蓁,心下也是納悶,小姐什麽時候與鎮國公府有了來往?

葉蓁放下書卷,懶懶的接過帖子,打開一看,原是程靜嫻邀請她出府遊玩,她也是納悶不解,依她與程靜嫻的交情,不過是萍水相逢,在瑞王府花宴上說了幾句話而已,哪裏到了如此熟稔的地步?那程靜嫻的拜帖究竟是何用意?

緋紅問道:“小姐要出府麽?”

葉蓁點頭,雖說她可以推辭不去,但是她還是很好奇程靜嫻的用意,反正待在屋裏也是無趣,不若出府解悶,還可以順道去趟蜀錦閣。

妙藍服侍葉蓁洗漱,穿戴好衣裙,葉蓁便出了雅思院,眸光隨意一瞥,瞧見一個奴才探頭探腦的躲在雅思院牆角旁,與葉蓁目光對視,驀地移開視線,裝作不經意的站起身,轉身便要走,葉蓁知曉這大約是有人派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思及此,她略微提高聲音,語氣毫不客氣的直接道:“那些無謂的事就不要做了,索性莫逼我告去祖母那!”

那奴才聞此言語,後背募地僵直,連忙灰溜溜的一路小跑不見蹤影,想必是回去複命去了。

方出葉府大門,便見一輛低調的馬車停在門口,兩匹駿馬嘶吼的仰頭吐著粗氣,車夫站在馬車旁,低垂著頭,恭敬的姿態規規矩矩的動作,那車簾突然被人從裏掀開,一截若青蔥般白皙的手指伸了出來,而後,一張俏麗又張揚的麵孔從簾後探出,瞧見葉蓁,親切的大聲道:“葉蓁,葉蓁,我可等你許久了,快些上車罷!”

那可不是程靜嫻本人麽,她那若水翦瞳盛滿喜悅之情,毫不做作虛偽,葉蓁也微微一笑,走過去,上了馬車,程靜嫻仔細瞧了葉蓁一圈,讚歎道:“幾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標致了。”

她倒是自來熟,絲毫不見外的說著,又想起什麽,解釋道:“你瞧,我與你一樣,在卞京都沒什麽朋友,我性子與她們不合,幸好那日我在瑞王府花宴遇上你,以後,你我便是好友啦,你可不許推辭!”她一口氣說完,什麽羞澀什麽麵子都不要了,瞧一眼葉蓁,發覺那少女從始至終都是一臉恬淡神色,麵帶微笑,細細聽著她說話。

程靜嫻便有些害羞似的別過臉,心中忐忑,葉蓁到底會怎的說呢?

葉蓁莞爾一笑,“程小姐看的起葉蓁,葉蓁自然不會推辭!”說的是官方腔,畢竟她現在並不了解程靜嫻的意圖,弄不清她到底是真心還是另有所圖,上一世慘痛的教訓讓她不敢輕易相信一個陌生少女,還是謹慎些才是良策。

程靜嫻聽後,並無不悅,反倒更是開懷,仿佛她真是一副真心實意的心態,葉蓁微微放鬆警惕,與她談了些卞京趣事,一路上倒也不悶。

馬車經過卞京鬧市區,馬車夫那醇厚質樸的聲音響起,“小姐,前方圍聚了好多百姓看熱鬧,小姐可要下車瞧瞧?”

程靜嫻平素最愛熱鬧,哪裏不應,拉著葉蓁便下馬車,迎著那人群擁擠處小跑而去,身後跟著的鎮國公府家仆緊緊的跟著,保護兩位小姐的安全。

…………

天下第一樓二層一處雅閣,一位紅衣少年,麵冠若玉,一雙桃花眼瀲灩生姿,隱約有波光流動,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全身散發出逼人的貴氣,手裏把玩著一個茶盞,漫不經心的盯著窗外,而他的對麵,一位白衣少年,端的是豐神俊逸,麵帶淺淺淡笑,對著那紅衣少年,笑道:“你也真是奇怪,那窗外有什麽好瞧的?不若想想該如何把那東西拿到手!”

那紅衣少年便是君寧瀾,隻見他懊惱似的低咒一聲,道:“那瑞王不愧老狐狸一隻,我雖尋到了暗室,但無鑰匙。”

白衣少年便是沐子清,他搖搖手中的折扇,優雅的站起身,溫潤一笑,“鑰匙還能難到你?”

君寧瀾不應聲,目光看向窗外,那人群翻湧處,有人擺攤,地上放置了十隻瓷瓶,那瓷瓶上方有一根粗繩,繩上掛著一枚質地上乘的玉佩,在日光下泛著白色的光暈,光亮奪目,君寧瀾雙眸微微眯起,流瀉出一絲興致。

葉蓁被程靜嫻拉入人群裏,費力的往前擠著,隻見那擺攤的大漢身著粗布衣裳,麵容若刀刻一般嚴肅,身材魁梧,若江湖中人一般,先是對著眾人抱拳行禮,豪爽的笑道:“小人來此貴地,謀個生路,大家瞧見這玉佩不曾?可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若是今日有哪位好漢可以將我麵前擺置的十個瓷壺,用射箭十支,投入其中八個瓷壺,那玉佩便是誰的了!”

眾人唏噓不已,十支箭矢,還要投中八個瓷壺才能得到玉佩,這不是存心為難人麽?誰能做到?一時間,沒人敢輕易嚐試。

突然,一名身著華服的公子哥,長的賊眉鼠眼的,雙眼高傲的掃了周圍一圈,冷哼一聲,自大的走至那大漢麵前,鄙夷的嗤笑道:“給本公子試試!”

那大漢也是看了那公子哥一眼,微不可聞的暗自搖頭,這人是在不自量力,當眾出醜啊!也不囉嗦,遞給公子一把紅漆弓箭,那公子方接過弓箭,沉甸甸的重量讓他手微微一顫,險些沒拿穩,臉上的不屑一顧的神色也有些龜裂,故作不在意的輕咳一聲,“看本公子的身手!給你們露一手!”

便有些吃力的拉開弓,額頭隱約也流出些汗珠,一旁觀看的百姓皆不客氣的笑了,更有甚者,起哄著讓他快些射箭,那公子哥羞憤的搭箭,他以前在府上射箭分明很輕鬆,為何這弓箭拿到手,若千斤重,手都使不上力氣。

弓弦發出晦澀的咯吱一聲,箭已離弦,而那公子哥虛脫似的瞧著那一箭穩妥的越過瓷壺,直直射在地麵,眾人發出哄堂大笑,毫不客氣的笑聲若嘲笑一般落入那公子哥耳中,他惱羞成怒,尋著人發泄,一瞥便瞧見正對著他,笑的直不起腰,笑彎了雙眼的程靜嫻。

便指著她,怒氣道:“你笑本公子?看來你肯定很擅長射箭了,不若來比試一番。”

程靜嫻自然不願,她會射箭不錯,但那隻是毛皮,哪裏能登大雅之堂,豈不是笑話,可是那少年咄咄逼人,硬是不讓她推辭,惡狠狠的盯著她,一時間,也是僵持不下。

葉蓁淡淡道:“公子何苦為難一位女子?公子箭術不精,何必將怒火轉移她人之身?”

一席話說的那公子哥臉若火燒,眾人也心照不宣的齊齊看向他,目光鄙夷又不屑,竊竊私語議論他,所以,他更加變本加厲的把矛頭轉向葉蓁,咬牙道:“既然本公子技術不精,那你便來試試罷!若是你贏了,本公子當眾給你道歉!當然,你若輸了……”他嘿嘿邪笑一聲,目光猥瑣不堪,“看你有幾分姿色,就跟著本公子回府當通房去!”

程靜嫻怒道:“哪來的不要臉的東西,在此放肆!”她惹的禍,哪能讓葉蓁承擔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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