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成婚

丁律律

35 公開前夕

書名:舊愛成婚 作者:丁律律 字數:10844

之前不公開,完全是因為婚結的太突然,宋烈原自己都弄不清倆人是怎麽回事更不可能讓外人□□來讓事情變得更複雜。

現在,不一樣了,這段婚姻如此真實的擺在麵前,她的心也若隱若現的被他看透,顯然,公開的條件具備了,隻不過差了一個時機。

那些兄弟們仰望洛殷多年,更沒把宋烈原當做情敵過,突然公開會對他們造成衝擊,屆時那些人可沒有宋福星那麽溫柔好說話了。

宋烈原啞然失笑,覺得自己才是賺的那個人,悶聲發大財,可以想象那些人知道自己不聲不響的把洛殷娶回家了,該有多恨。

洛殷當然知道他在笑什麽,有點無語地咬他的耳垂,“小心樂極生悲。”

“樂著再說。”此話一落,伴隨著一個悍然地頂入。

“啊!”洛殷仰頭悶吟了一聲,那脖子的弧度在暗光裏優美至極,知道今晚不可能就此停下來,隻求他回去臥室,他在椅子上持續狂擺了幾十下,咬的她身上都是牙印,再用舌尖舔那裏的痕跡,洛殷覺得他像隻吸血鬼,狂肆地危險,她卻不管不顧徹底沉淪在他的進擊裏,腿間那處傳來的洶湧的快感幾乎淹沒了她,最後一絲理智善存,“回臥室......”明天她都沒有勇氣麵對宋福星,一定聽到了,怎麽可能聽不到,這麽大的動靜.......

洛殷閉上眼睛,感覺到身體被懸空了,聽到皮帶扣被踢到的聲音,是宋烈原的褲子,早在最開始被拋棄在地磚上,此刻,他抱著她回房間,踩過那條褲子,宋烈原直接把障礙物踹進了酒櫃底下,藏匿了蹤跡,明天不用慌慌忙忙起來收拾殘局了。

她咬了他肩膀一口,覺得宋烈原可惡極了,花式炫技,踢個褲子都要欺負她幾下,“......流氓。”

宋烈原通身爽快,低頭親她一口,算是接受了她的誇讚。

洛殷被放倒在了床上,感覺到身體空空的,接著,那個火熱的身體就湊了過來,他一腿橫垮過她的左腿根,虛騎著,另一腿跪著,斜斜的姿勢,隨即抬起她的右腿,宋烈原緊繃的那處高漲著,一切準備妥當,抬臀一個結結實實地挺入,重無可避的。

......如一把鋒利的劍劈開了她,洛殷扣緊床單,閉上眼睛,悶聲承受著。

.

第二天。

宋福星強烈要求搬出去,一定,必須,立刻,馬上!

宋奶奶無論如何也搞不懂這孩子怎麽了,一大早過來給洛殷送早餐,就看到小丫頭堅持要走,這與之前要留下來的反差太大了,她不得不關心。

“怎麽了呀,才住一晚就要走,之前可是你吵著要過來陪洛殷的啊?”

宋福星一臉的睡眠不足,頂著大黑眼圈,拎著行李,她的眼珠子停在門口進來的那個男人身上,怨念更加狂暴了。

“我,要,走。”她咬牙,一字一頓。

誰得罪這姑奶奶了?

宋奶奶不解極了,洛殷不可能呀,阿原更不可能了,他昨晚回家住去了,現在才跟自己一起過來的呢。

宋烈原放下車鑰匙,一身的霧水,然,那一身的器宇軒昂愜意暖足,眉目間都是快意風流,他定定地看了要死要活的宋福星一眼,絲毫無愧疚地。

“回學校?”

回特麽的鬼的學校。

宋福星怨念突破天際,與宋烈原在空中四目相絞殺,昨晚是誰把她弄的睡不著的,竟還如此大義凜然什麽都沒發生過,口口聲聲保護她的純潔,不準她接觸男人,一副妹控模樣,自己呢?

做起來倒是沒羞沒躁,沒臉沒皮,這房子才多大,要幹那事就不能去房間?

早上起來,宋福星都不敢直視那張平時她最愛滑行坐的高腳椅了,也想去吊念一下,看看它是不是散架了,昨夜模模糊糊被那刺耳的輪子滑地聲吵醒,還以為是錯覺呢,她端著水杯準備倒水喝,方打開門,那聲音就被放大了,嗯啊的男女混合交響曲簡直讓她受到了慘絕人寰的傷害。

從來就沒有人這麽對待過她!

宋福星活了二十幾年,從小到大被哥哥們保護,一點汙言汙語都不曾受汙染,更別提真槍實彈的畫麵了,就連每次他們在群裏嘴沒把門的討論起來,都會先把她踢出去,宋烈原更是比其他人更加厲害,從小到大,一有風吹草動的男孩子對她有意,宋烈原立馬能把對方整的屁滾尿流,可憐的宋福星談場初戀都偷偷摸摸搞的像地下情,最後那場戀愛還無疾而終了。家裏所有哥哥都喜歡和她親,唯獨宋烈原對她的親昵避之不及,教育她女孩子要與男生包括親哥都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下好了,昨晚竟然一點都不顧及她,竟然和嫂子在餐廳大做起......羞羞的事!

宋福星水也不喝了,趕緊縮回房間,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那聽音樂啊,想著等他們辦完事了,總能喝點水了吧,豈料......她家哥哥未免太持久了些。

汙!

在客廳弄玩,還跑到臥室,臥室就算了,私人天地,可是,某男的聲音能不能小點啊。

宋福星欲哭無淚,她想到從前的帖子:論撞見父母行房之尷尬場景。

她也好想去發個貼:論撞見親哥親嫂行房之尷尬,或者,親哥叫.床聲太大,求怎塞耳朵?

經曆一夜風雨摧殘的宋福星,在淩晨後某男離開,才小小休息了會,所以,早起後,拖著行李就要走,再呆下去,她怕眼瞎耳聾。

宋福星控訴的眸光直直掃射著罪魁禍首,對方一點歉意都沒有,她就不明白了,從前那個愛護她的兄長跑哪去了,怎麽會這麽殘害她?

奶奶還在那勸,什麽洛殷需要你呀等等。

宋福星忍不住的爆發了洪荒之力,大嚷一聲,“我要走————”

奶奶安靜了。

宋烈原失笑,磊落地,“我送你?”

“不要!”宋福星拎起行李,狠狠從他身邊擦過,一邊嘀嘀咕咕,誰要你送,都尷尬死了,都不能直視你了,誰要你送等等。

宋烈原耳尖,捕捉到她的怨念,不但沒生氣,還正中下懷的有股子得意勁兒。

洛殷從臥室出來,隻看到宋福星氣呼呼的背影,有點兒後悔,可惜她不懂如何表達歉意的話挽留人,也的確是自己錯了。

奶奶把湯在餐廳擺好,叫洛殷過去。

宋烈原目送宋福星上了出租車,才關上門,摟住明顯充滿歉意的老婆,把她往餐桌帶。

“吃早飯,別想其他的。”

“你惡意的?”他臉上那抹得逞似的笑意太明顯了,洛殷很難不發現這點。

宋烈原挑眉,冷笑點頭,“嗯。”

“為什麽啊?”洛殷瞪大了眼睛,有點兒不敢相信宋烈原會對宋福星免費派送成人福利,從前的他可是十足的控製狂。

宋烈原理所當然的語氣。

“她二十幾歲了,該知道男人是什麽東西。”

“男人是什麽東西?”洛殷要笑不笑的。

宋烈原眸光一轉,暗暗捏了下她的腰肉,氣息曖昧地,“你說我是什麽東西?”

洛殷笑了一聲,哼道,“禽獸。”

.

在信府路祖孫三人吃完早飯,上班時間也到了,臨去公司前,宋烈原接到宋義的電話,劈頭就問他,把宋福星怎麽得罪了,小丫頭一大早敲了宋義的門,不高興地把他院子裏的花都掐沒了,怨氣衝天的造型。

宋烈原想象著宋福星掐花咒自己的畫麵,頓時,笑的厲害,也沒解釋,“現在呢,還在掐花?”

“這倒沒有,丟了個新款遊戲機給她,嗬,玩瘋了,她就這樣,好打發。”宋義笑過後,一本正經的聲音,“我跟你說正事兒,我在錦山定了桌,洛殷出院該慶賀一下,明後天咱們在那玩兩天,她住了這麽久的院,應該喜歡大自然的味道。”

大自然的味道?

那錦山是北都的最高點,海拔三千多米,大小山峰數不清,陡峭如絕壁,名聲在國內極其響亮,洛殷傷在腿部,剛出院就帶她爬山,真虧他想的出來。

宋烈原皺眉拒絕。

“不行。”

宋義追擊。

“別呀,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定的地方一點都不需要她爬,直接開到山門口,然後上索道,下來坐輪椅幾分鍾就到飯店,晚上也住那,那邊地勢平坦,被開發的很好,基本無障礙。”

宋烈原還在猶豫,就聽到餐桌那邊洛殷掛斷電話前,說了一句,“好吧,我去。”

嗬,這是兩麵通知呢,他這邊還沒定主意,她自己倒拿了注意,宋烈原隻好答應宋義。

“我去。”

宋義玩的有點大,笑的十分開心。

“明天早上咱們在雲海寺匯合,我安排洛殷和小福星纜車上去,咱哥幾個換好裝備,爬三個小時山路上去,怎樣,要活動下不?”

宋烈原突地眯起了眼睛,似有預感,“你打什麽主意?”

宋義神秘兮兮的笑,“什麽主意,爬個山呀!明天,明天有驚喜,哈哈,掛了。”

驚喜?

宋烈原一向不喜歡宋義帶來的驚喜。

.

周六的錦山遊人如織。

車子一路開過盤山公路到達錦山的入口處雲海寺,從車上下來,洛殷坐著輪椅有點局促,周圍的人都在看她,心想一個腿腳不便的人怎麽來爬山,洛殷尷尬的自我嘲笑,她也不想來,然而,盛情難卻。

宋家兄弟們都來了。

她看了看那群宋家男人,全都是登山的打扮,十分英俊帥氣,他們在做登山前的準備,吸引了一大票遊人的目光,洛殷的目光也被吸引,但隻是對那裏麵的唯一個攪她心扉的男人。

宋烈原穿了一套黑紅相間的夏季登山服,結實有力的手臂露在陽光,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背上的包鼓鼓囊囊,不止是他的東西,還有她的換洗衣物,他站在那和宋棋他們說笑,腳上黑彩蘭的登山鞋,及膝蓋的登山短褲讓他修長的小腿暴露在外麵,他的腳尖壓在路牙子上,挺直長腿往前壓,這簡單的拉筋動作看的洛殷目不轉睛,覺得他做什麽都好看,特別的男人。

“你在笑什麽?”宋福星不可思議地看到洛殷自顧自的蕩漾笑。

她的聲音有點大,被宋烈原聽到,洛殷想收回目光都來不及,被他逮了個正著,她的偷窺都宋烈原發現了,洛殷收了笑,不想讓他得意忘形,然而,已經阻止不住了。

宋烈原裝作不經意地走過來,在輪椅邊彎下腰,眉毛一挑,邪邪地望著她。

“瞧你騷氣的眼神,想吃了我?”

“單純的欣賞。”她解釋。

宋烈原摸摸輪椅的扶手,慢慢起身,聲音也慢慢地起來,“別急,等晚上。”

這麽多人在,晚上還想和她在一起,是要在今天就把結婚的事公開?

洛殷疑惑地看著他。

宋烈原知她所想,聲音沙啞地,“你猜對了,心肝。”

“......夠了。”宋福星的心肝真的疼了,一直被當做空氣,還聽到高傲冷情地宋烈原叫女人心肝,嘛呀,真是受不了了。

幸而宋義過來解救了她,還帶了一個姑娘過來,把對方介紹給洛殷,今天是他組的局,自然是盡心盡力,安排的妥妥當當。

“你和小福星一起坐纜車上去,半個小時,在海雲峰看看雲海啊,山峰啊,這位姑娘是我店裏的一把好手,做事幹脆利落,由她跟著你,我放心。”

說著,那大約和宋福星差不多大的女孩就站了出來,笑容燦爛的和洛殷打招呼。

“洛小姐,你好,我叫黎穎。”

“你好。”洛殷與她握手,其實沒必要這麽麻煩,她完全自己走路,隻不過時間不能太久,也不想要人陪護,她拒絕的話剛要到嘴巴,就瞥到宋烈原冷冷的眸光,那眸子裏的不耐好像在說,你敢拒絕他,我就親自陪你上去。

洛殷無語,隻好收回了推辭的話。

宋烈原站在那,笑意不達眼底,勉強放手的樣子。

洛殷知道他沒心思和宋義他們爬山,早上過來的時候就很不放心她和宋福星獨自上去,其實,有什麽不放心的,大家不都是坐纜車,可他固執地非要時時刻刻盯著她才滿意。

想到他的霸道式體貼,洛殷翹起唇角笑了。

宋義沒注意到宋烈原與洛殷的眼神交流,把洛殷推到一邊,笑眯眯地,語意極深地對她交代。

“呆會上去了,好好玩玩,咱們哥幾個你不用特地等,盡興點。”

這話裏的意思極具揣摩,洛殷有點疑惑地問他。

“上麵有熟悉的人在等我嗎?”

宋義嘖了聲,撫額,“你怎麽那麽聰明呢?”

“誰啊?”

宋義哪能叫她猜出來,說出來就不叫驚喜了,他裝作不在意地笑哈哈,“就是小福星唄,你倆好好在上麵玩玩,晚上我們在一起吃飯。”

她和宋福星兩個人能玩到晚上?

洛殷不想猜啞謎,覺得宋義神秘兮兮,事情沒那麽簡單,她想追問之際,宋義已經把她推到纜車裏,宋福星和黎穎已經在裏麵等候,隻好作罷。

“玩的開心點啊。”臨關上門,宋義還在那開心的揮手示意。

纜車啟動,洛殷問宋福星,“這次除了我們還有誰參加宋義的局?”

宋福星看窗戶景色,不在意的,“就是我們幾個啊,大哥沒說帶朋友過來。”

洛殷無言,眉頭皺起。

......

纜車漸漸遠離,宋義撥了個號碼到山上,問那邊的人。

“小舞到了嗎?”

“五哥剛到。”

宋義點頭,笑容滿麵。

“洛殷剛上去,你安排好,讓她和小舞有個彼此都驚喜的重逢之遇,辦砸了,我五弟媳招不到,小心我揭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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