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成婚

丁律律

24.參觀房間?

書名:舊愛成婚 作者:丁律律 字數:7908

還在意什麽拖鞋不拖鞋,洛殷幾乎被他如狼般的拖進了穴口,夜色深鬱,整座屋子為他們安靜著,無物打擾。

一路上樓,他急切的在木質樓梯上崴了好幾下,洛殷被落在地板上,被宋烈原撿起來,又鋪天蓋地的吻住,那軟軟的唇像是塊果凍,甜軟滑,讓他鬆不了口,吸著發出曖昧的聲響。

洛殷在他的吻下殘喘,“別撕我衣服,明天怎麽辦。”

宋烈原霸氣的嗓音。

“誰允許你明天穿衣服了?”

她臨時而來,什麽都沒帶,難不成明天光著出去?又聽他補充。

“明天在床上陪我,哪也不準去。”

“我先參觀下房間?”好歹給衣服掙下些搶救時間。

“明天再看。”宋烈原都燃燒了,她怎麽還沒心思參觀房間,可他的心又好軟,軟到四肢百骸都酥麻了,今天是她的安全期,多麽徹底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關鍵時刻可不能軟,宋烈原自顧自的笑起來,洛殷不明所以,被他重新抱起,這下他的步伐不飄了,異常沉穩的上了樓,樓道裏點著暗暗的小燈,地上用玫瑰花鋪成了紅地毯,老太太好洋氣,洛殷笑著將臉埋進宋烈原的胸膛裏,漸漸地她笑不出來了,終於迎來了真槍實彈的時刻。

東邊主臥的門打開,裏麵漆黑一片,洛殷第一個參觀的就是浴室,她覺得渾身的肌肉都好硬,熱水也衝不散那份顫抖,結婚是什麽,坦然的做婚檢,坦然的接受家人的祝福,坦然與自己丈夫裸.成相對。

經曆了前兩關,最後一關並不能如表麵上那麽坦然,洛殷全程垂著眸,盯著地磚上的一角,熱水衝落了長發掉在臉頰邊,宋烈原替她整理,一遍又一遍的順到她的耳後,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那副暴露在燈光下清晰至極的男性軀體通通讓她心驚肉跳。

這是她的丈夫,今晚,她要承受的男人,莫名有些怕。

“別緊張。”宋烈原輕咬她的耳垂,盡量不刺激她。

在熱水下不知安撫了有多久,洛殷緊繃的身體開始緩和,終究彼此袒.露久了,有些適應了,宋烈原花了一會兒時間把她的長發吹的半幹,再用他的浴巾把她包住,放倒在他的床上,這過程中宋烈原出奇的有耐心。

她需要被溫柔對待,這個女人是他的寶,值得一qiē小心翼翼。

房間是什麽樣子根本沒看清楚,他們相.疊著躺在床的左邊,隻有這邊的床頭燈開著,黃黃的一小片,照清了彼此的一qiē。

洛殷的頭發披散在床鋪上,圓潤的肩膀上還殘留著水嘖,宋烈原虛跪在她大腿上,把她身.下的浴巾慢慢扯出來,往上,攏起擦拭她雪白肌膚上水珠,還有那紅潤的嫵媚臉龐,那雙水潤黑眸帶著點點羞意與安心,細細地看著他,全然的等待與交付。

宋烈原的頭發是濕的,有點狂肆地搭在眼角邊,俯下身吻她,洛殷抱住他的脖子,手指插.進他濕潤的發間,有點涼,浴巾還在身側,抓了過來替他擦頭發,洛殷恨不得一輩子這樣擦下去,不用感受那火燙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她無處可逃,她虛了。

“你不在國外交女朋友可惜了。”

“什麽意思?”宋烈原幽暗著眸光抬頭看她。

“能為中國男人爭光。”

宋烈原懂了,挑起她的下巴,邪邪地半眯著眸子,“這才叫男人,馬上你就能體會了,別怕啊。”

洛殷不怕,隻是有點慌,不知接下來的感覺是何種,然後,宋烈原告sù了這種感覺是何種,簡直難以形容的丟盔棄甲

她被宋烈原揉成了碎步布娃,床邊根本無法支撐了,她會被弄掉下去,那男人長臂一伸,撈著她挪進了床中央。

洛殷驚叫一聲,哢哢的壓裂聲刺激了她的耳膜,同時背部被紮花了。

“對不起,心肝”宋烈原性感低啞了一句,伸手從她背下掃落了那群障礙物,嘩嘩地落到了地板上,洛殷微瞄了一眼,那些花生,鏈子,桂圓,紅棗全部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也不知奶奶到底弄了多少在床上,宋烈原掃了好幾趟,掃到後來耐性盡失,大為光火,那把火卻全部使到了洛殷身上,她被他摟著腰,一下子抬了起來,壓靠在厚軟的床頭。

洛殷閉上眼睛,覺得要被他弄昏了,陌生的狂潮席卷了她,開口讓他慢一點,輕一點,隻會得到更狠地回報,她不能說話,一說話就會語不成語,調不成調。

於是,她咬著唇不敢讓自己發出陌生的聲音

房間裏隻有床頭朦朧的一處昏黃,還有宋烈原的聲音,那聲音似激喘,也似野獸的性感哀鳴,一聲聲簡直叫洛殷的心都在顫,原來自己能給他這麽多,多到他承受不住往外傾瀉,洛殷也覺得自己撐不住了,尖叫一聲後,眼前一道白光襲來,她暈了

那真的是暈。

大概幾秒的功夫。

宋烈原被她的媚態激的雙眸通紅,咬那白玉般的耳垂,低喃她的名字,終於,最後滅頂般的快.感來臨,他是真的爽到了,從頭皮到四肢百骸!

他一個失控,失去力道,把她掐醒了。

陡然清醒後,看到她的大腿上留著自己鮮紅的掌印,宋烈原有點兒嚇到了,還好隻是虛驚,她的身體顫粟的厲害,連眼神都有點炫媚,敏感至極的體質。

宋烈原半眯著眸,有點兒狂肆,覺的撿著一隻寶了,他握住她扣進床單裏的手指,帶著慢慢移到自己結實的小腹上。

洛殷的臉紅了,察覺到那裏成江河湖海了,聽到他低啞的挑弄聲。

“看看你,把我弄成什麽樣子了”

“抱歉”洛殷羞斂的道歉,聲音沙啞的連自己都聽不清。

宋烈原低笑,沙啞性感的聲音。

“再來一次?”

“”.

清晨,空氣極好,諾大的宅子矗立在晨光裏,太陽剛剛升上來,點綴在屋頂。

麵臨湖邊的餐廳裏,一個年紀五十左右的富態女人正在擺放早餐,是宋老太太的得力幹將章琳,在宋家工作二十多年了,連宋烈原都要尊稱為方姨,新媳婦上門後第一個早餐自然由手藝過人的她親自出馬。

不過,今天的章琳可忙壞了,因為資曆深,她經常被老太太派去做一些重要的事。

此刻,章琳在擺筷子之際,宋老太太正樂成一朵花似的聽她匯報早上給宋烈原收拾屋子的情況。

章琳語意帶笑,恰到好處的拿捏著分寸,如實匯報又不過分八卦。

“我上去時,她已經把床單都換了,放到洗衣機裏洗了,我隻清潔了下衛生間和地板,您準備的棗生桂子被撒了一地,洛殷來不及收呢,那花生都被壓碎了,您老今年等著抱孫吧。”

“太好了。”老太太都樂的拍胸口了,又笑罵宋烈原,“這小子怎麽那麽激烈,不能把東西收了再鬧,都壓碎了!”

“這叫落地開花,就要生根了。”

“是的,還是你會說。”老太太鳳心大悅,又對章琳交代,“過會殷殷走時,把我準備的東西給她帶著,不管靈不靈,是個意思。”

“我不會忘的。”

兩人正喜滋滋的交談著,忽地,餐廳走進來一個人。

是來喝水的宋烈原,他順口各叫了聲,奶奶,章姨,早。

兩人都應了聲。

章琳忙妥,就退下去了。

經過一夜,老太太看著宋烈原越看越順眼,那結實的身架子和漂亮的臉,簡直融合宋家幾代人的精英優點,他和洛殷再強強聯合,生出來的小重孫一定好看的像顆珠圓玉潤的白花生似的。

這麽想著,老太太的唇角都揚的有點酸了,繼續樂嗬的問親孫。

“你跑到這兒來,殷殷呢?”

“正在教老頭子擺弄那部古董相機。”宋烈原放下水杯,眉頭微挑,一大早被搶走老婆有點不爽。

本來還要在床上溫存一會,洛殷卻把宋嬴昨晚要喝早茶的話當成聖旨,一腳就把他踹下了床,收拾後就拉著他去敬茶,嗬,等洛殷別扭的叫了聲爸爸後,老頭子喜的眼睛都彎了,怪不得爺爺奶奶不急著喝茶,敢情是他一個人沒改口,心裏不痛快呢,喝完茶後,給了幾根金條就把宋烈原打發了,留著洛殷在那擺弄昨天她送來的古董相機。

“殷殷很有心思呢,送給我們的老照片可珍貴了,我以為都毀了,她竟然還把他們都修複出來了,真是越來越喜歡她了。”

當然了,他老婆那麽聰明,怎麽會應付不來?

宋烈原有點兒自豪的勾起唇角.

用過早飯後,長輩們隆重的把新婚夫婦送上了車,直至車子駛出大門,看不見尾巴。

洛殷靠在座椅上,有點虛,宋烈原坐在她旁邊,若有似無的摩擦著她的掌心,他的精力真是無窮無盡,經過一夜折騰,又起了個大早,他倒好,神清氣爽,那雙眸子簡直如點了氣進去,又黑又亮,望向她時,洛殷能看到裏麵自己弱弱的影子。

“怎麽了,不舒服?”宋烈原明知故問的曖昧低笑。

“我的腿好酸。”洛殷誠實的與他交談,“有點抖。”她擔心今天工作可能撐不完全場。

宋烈原好心的抱歉,“下次就不會這樣了,忍一忍,嗯?”

洛殷水眸掃向他,直觀的控訴,“知道我是第一回,為什麽來三次?”

“我也是第一回。”宋烈原失笑,“有點上癮,抱歉。”

洛殷臉一熱,被他笑意盎然地眸子瞧的極其羞斂,不是他的錯,是自己失了控zhì,一而再的柔心隨他挑弄,昨晚,麵對他的需求,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有一絲抗拒,包括,他要她主動,真是奇妙到難以言喻的感覺,現在想起來,又覺得全身都酥麻了起來。

洛殷的臉微紅,覺得自己還挺蕩漾,真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她偏頭看窗外,不想當他麵笑起來。

宋烈原卻發現了她所有的心思,坦蕩的笑出聲,那笑聲都忍不住似的張揚,好像就曉得她很快樂一樣。

還好車子有隔板,駕駛座的司機並沒有直接參聽這場話論。

洛殷不理他,把奶奶臨走前給自己的盒子拿出來,是一個長方形的扁盒子,交代回家要放到床頭去,打開一看,一把用紅結係著的紅筷子,一把白白淨淨地帶殼花生,洛殷愣了。

“這是?”

“不明白?”宋烈原湊過來抱她,低啞,“筷子,花生,讓我們快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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