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廟禁地

湘西鬼王

61、桃花春局

書名:古廟禁地 作者:湘西鬼王 字數:6395

寧陵生後來告sù我們他去調查過死者,也就是被剝皮女屍的身份背景,此人叫馬琳,今年三十七歲,因為家裏人反對她和男友交往,於是離家私奔,在這一過程中發現男友和別的女人有染,於是她在兩人的飯食裏下了毒藥,之後點火燒屋子時殃及池魚,把樓上的鄰居一家五口也給活活燒死了。

槍斃之後屍體被送來了塑化工廠,但是成了殘次品被胡亂掩埋在地下

這人短暫的一生隻能用混亂二字形容。

王殿臣第二天意識就恢fù了正常,我們在青葉村的事情也算是全部了結了,終於能走了。

出了這座鬼氣森森的小村子,王殿臣休養了三四天後他買了前往榕城的車票,去還前些日子答應王茂才的事情。

我兩再度返回了榕城,接站的人是王茂才,他身邊還站著一個極其漂亮的姑娘,第一眼看到她我就不由得一個激靈。

我給兩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梁總,我的好朋友,這次就是她的事情,秦先生,拜托你了。王茂才笑的時候鼻子抽動了兩下,十分不自然。

按照當時的時髦潮流風向標來看這女人是走在時尚前沿的,她大概二十歲出頭年紀,鵝蛋臉、皮膚白皙,燙著異常明顯的大波浪頭,加之染了金色,有點金毛獅王的範兒,穿著一條黑色的踩腳褲,上身穿著一件寫滿稀奇古怪漢字的文化衫,腳踩板鞋兒,耳朵上掛著近乎誇張的大耳環。

現在如果有女的穿成這樣出門非直接被人舉報為精神病不可,但在那個年代,這可是最時髦的扮相,從服裝到飾品都是最新上市的流行品。

她人也挺活潑,見到陌生人並沒有當時絕大部分女孩子所有的矜持與害羞,大大方方的走到我麵前道:秦大師你好,早就聽說過你,今日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我叫梁子歌,是王總的朋友,還請多多關照。說罷對我伸出五指修長的小白手。

我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握過一次姑娘的手,這讓我多少有些小激動,兩人像模像樣的握了握手後她道:兩位遠道而來,辛苦了,我在酒樓辦了一桌,給二位接風。

梁總,您別客氣,有什麽事兒就直接說吧,吃飯不急。我道。

一看秦先生就是做學問的實在人,不過人是鐵飯是鋼嗎,隻有在吃好喝好的前提下才能有個好心情,您就別推辭了好嗎?

美女約飯當然無法拒絕,於是我和王殿臣上了梁子歌的紅色一代廣本,去了當地一家新開的海鮮酒樓,進了包廂後她招呼我們坐下,又讓服務員上菜,四方人坐定後她端起酒杯道:今天我高興,就舍命陪君子了。說罷,三兩的杯子一口悶了。

我和王殿臣都看傻了,隨後她將杯口對準我揚了揚道:我幹了,二位隨意。人姑娘都如此豪邁,我也隻能咬牙將一杯酒喝了下去。

秦先生好酒量啊。王茂才笑著也將酒一飲而盡。

我還跑得了嗎?王殿臣深深吸了口氣,將酒一飲而盡,眼珠子頓時就紅了。

老酒下肚,借著酒蓋臉四人立馬就走進了,我借酒裝瘋的脫了外套道:今天喝痛快了,咱不醉不歸。

正當我要端杯時王茂才哈哈一笑道:梁總啊,人我已經給你請過來了,吃完這頓飯就有事說事,都是自己朋友,都別見外,我這邊還有點事情,那就不陪了。

我醉醺醺道:王總,你盡管忙自己的事情,梁總這邊就交給我了。

這話說的其實是極為不合適的,但當時人已經醉的和狗一樣,說句不好聽的,我扒她褲子的膽兒都有,何況說兩句瘋話。

哈哈,畢竟還要談正事,你可別把兩位高人灌多了。王茂才起身後交代了一句便和我們告辭離開了。

這時梁子歌走到包廂的窗戶邊直直的站著,王殿臣道:梁總,別、別走啊,咱還沒喝痛快呢。

我坐在椅子上隻覺得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口水順著嘴往下流,雖然知道這不雅觀,但根本沒力氣阻止自己的口水。

又過了大約一分多鍾,梁子歌走到包間門口道:服務員,送兩杯醒酒的湯來。

喝什麽醒酒湯,我根本就沒醉。王殿臣端著酒瓶東倒西歪道。

很快醒酒湯被人送進來放在桌麵上,梁子歌微微一笑道:兩位大師都是男人中的男人,既然敢喝酒,這醒酒湯應該也沒啥問題吧?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說罷王殿臣端起一碗就灌進了肚子裏。

我雖然渾身難受,但腦子還算清楚,聞醒酒湯那味兒實在受不了,強忍著翻騰的胃道:我不用喝這個,梁總,有什麽話你就說吧。

嗯,剛才老王在我不太方便說,對了,如果事後老王要問起兩位我請你們來的目的,您二位就說是給我弟弟求事業,能捧這個場嗎?

我懂,有什麽事就盡管直說吧。我隱隱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個簡單角色,而她和王茂才的關係隻怕也不是朋友那麽簡單。

果不其然,梁子歌端起一杯酸梅湯呷了一口微笑道:秦大師,女人在這個世界上生活是真不容易,長得醜吧,有人笑話你,長得漂亮吧又怕流氓惦記,唉,我想想真是心累。

女人在男人麵前永遠都是弱勢的,但是以梁總的才幹,應該不輸於那些男人吧?我笑著道。

哦,這麽看來在秦大師的眼裏我還算是個人物了?梁子歌笑吟吟的望著我,那眼神似乎有些奇怪。

不知道為什麽被她這種眼神盯著,我忽然覺得有點口幹舌燥,身體也有些躁動,咽了口口水我道:梁總說笑了,你是大老板,何必在意我的看法。

老板?她笑了笑道:你看我真的像是老板?

這可不好說,老板也沒有什麽固定的外貌特征啊?

我可不是什麽老板,我充其量隻是老板身邊的一隻小花貓而已。

這個身份在我預料之中,所以也沒有驚訝,心裏冒出了一句話:好菜讓豬給拱了。

那個年代對於梁子歌這種人界定隻有一種說法,那就是情人,什麽小三、二奶的名詞還沒有發明出來,而現如今情人指的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並不含有貶義,由此可見九十年代初人思想觀念的保守程dù。

那個年代願意給人當情人的年輕姑娘也很少見,梁子歌是我人生中所遇到的第一個為了錢而放棄尊嚴的女人,而且她放的那麽徹底,那麽毫無感覺,但麵對著一張漂亮的臉蛋,我無法憤怒。

梁總

不要叫我梁總,叫我子歌吧。她衝我微微一笑。

這一笑雖然稱不上千嬌百媚,但也煞是好看,男人就是這麽沒出息,我隻覺得渾身熱血上湧道:你找我有什麽事盡管說吧,隻要能幫忙我一定盡力而為。

好,有秦大師這句話我就謝謝您了。說罷她走到我身邊坐下,貼著我耳朵輕輕道:男人沒有幾個是老實的,都是吃著碗裏瞧著鍋裏,我們家老王更是這種人裏的極品,我想求秦大師幫個忙,我要他死心塌地的愛上我。

這我可沒這個本事,人的心長在他自己的肚子裏,你要我控zhì一個人,我可沒這樣牛逼的道行。

大師,我知道您肯定有這樣的本事,隻是不願意幫我,難道您覺得我心不誠嗎?說罷她抓著我的手就朝她的胸部按了下去。

這可是我平身第一次的處女抓,就這麽稀裏糊塗的交代出去了。

當我感受到那一團略帶彈性的柔軟,腦子嗡一聲,連熱氣帶酒氣一起上湧差點沒暈過去,隨即像觸了電似的縮回手。

唉吆,您這是怎麽了?梁子歌沒有絲毫害羞,瞪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貌似無邪的望著我。

王殿臣已經徹底醉倒,呼嚕聲響起,節奏感十分均勻,所以並不知道我與梁子歌之間發生的種種。

梁總

叫我子歌。

子歌,咱可不能這樣,畢竟我和王總是朋友。

朋友?她不屑的笑了,道:你知道我曾經就是他朋友的女朋友嗎?

我當時覺得這世界要亂。

秦大師,您就幫個忙吧,錢、人我都可以給你,就看你能不能賞臉了。

我真不是推脫,你的要求確實不好辦。

那你替我想個辦法,你是真有本領的人,如果願意幫助我一定有辦法。她一幅吃定我的表情。

事到如今我也清楚自己是沒法推脫了,因為我一個十七歲的小純純在這樣一個風月老手麵前無異於嬰兒。

我也沒有裝糊塗,幹脆的道:要說辦法還真有,有一種專用在臥房的風水局叫桃花春局,雖然沒法控zhì他的人,但是能讓他徹底迷戀床底之好,你願意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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