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曜迅速點頭,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和製造子孫後代的偉大計劃著想,他也不敢弄疼她。
在足足做了半個多小時的前`戲,他才小心翼翼的將自己兄弟送了進去。盡管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小心,懷裏那具小小的身子還是狠狠顫抖了一下。
“騙子……”她的十指在他背上抓出了血印,委屈的抽著鼻子。
“乖,一會就好。”他的聲音因壓抑而略帶沙啞,如深夜裏的一縷魔音,誘人沉`淪。
這聲音讓她想起找他報仇那次。他剛洗過澡裹了條浴巾站在陽台上,黑亮的發絲軟塌塌的覆在額前。月光泄下來,照到他結實又不過分堅硬的胸膛上,像是誘人犯罪的邪`靈。
她那時候就特別想扯掉他腰上那條浴巾。
這樣想著,心理竟出奇的平靜下來,身子也不覺得多疼了。
可上麵的男人不樂意了。
破女人竟然在這時候走神,走神不說,竟然還笑得那麽猥瑣,靠,他是有多不頂用,這時候都不能讓她專心的看著自己。
倏的身下動作凶猛起來。
“嗯……”東以藍忍不住驚叫出聲,抓在他背上的十指力道又大了幾分,嬌小的身子弓了起來,不知是為了躲避強烈的撞擊還是為了迎合他。
一夜狂亂,激情曖`昧。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幔照到床上時,被子裏身材姣好的女人蠕動了一下身體,掃掉了在她胸前做怪的大手。
整整一夜,他不知道折騰了她多少次。她實在受不住了,苦苦求饒讓他放過自己,他答應說最後一次,可是每次他都食言。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睡著了,還是被他做暈過去了。
手剛拿走,熱呼呼的氣息便撲灑在臉上。
“別搗亂,我要睡覺!”東以藍忍無可忍的吼道,毫不客氣的賞了他一巴掌。
“啪!”世界安靜了。
感覺到一股怨毒的視線,盯得自己渾身不舒服,東以藍睜開了眼睛。
昨夜她睡著的時候,墨曜怕戴著美瞳睡覺會傷到眼睛,於是她美瞳幫她摘了下來,又考慮到她在外奔波一天,抱了她去泡澡。
結果她倒好,醒了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困,想睡覺。”麵對墨曜幽怨的眼神,東以藍選擇裝傻耍賴,故意無視他被自己打出五個指印的臉,翻身甩給他一個後背。
身上一涼,被子被抽走了。
她猛的轉過身,看到他不緊不慢的卷著被子,而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不扌圭。
臉瞬間爆紅,雙手擋在了胸前,拿一雙血珀般的眸子瞪他,“被子還給我!”
“起來吃完飯再睡。”他把被子整個卷進自己懷中,表情淡淡的帶著似有似無的嘲弄:“擋也沒用,昨天爺上下看遍了,還洗了一遍。”
洗了一遍?她頓時覺得思想短路,大腦發懵,誰來解釋一下什麽叫還洗了一遍?
她是水果嗎?
“就是給你洗澡了。”他表情平淡的就像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東以藍臉通紅爆紅,對著他瞪大了眼睛,“你,你憑什麽給我洗澡啊!”
“爺有潔癖。”七爺說得理所當然。其實是想讓她泡個澡放鬆一下身體。
你有潔癖關我什麽事啊!東以藍淚了。幸好昨天晚上睡著了,要是洗著洗著半路醒了,她還不得尷尬死。咳咳……讓一個男人給自己洗澡,真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你,那個,你出去,我要穿衣服。”被子要不回來,東以藍揪了個枕頭擋住自己的身體。
墨七爺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腳下愣是一動沒動。
“你不走我怎麽起床穿衣服啊?”她哀嚎。
“爺幫你穿。”七爺是絕對的行動派,說做就做。他把被子丟到床角,轉身走到衣櫃前,拉開衣櫃幫她找衣服。胸衣、小內內。外衣……算了,反正今天不打算出門,在家穿睡衣好了,還方便調`戲。
東以藍看著他自動自發的找衣服,突然覺得,這房間很熟悉。
豈止是熟悉啊,這不是自己家麽?
“靠,墨曜,你什麽時候搬到我家來住的?”
“大概有,”黑漆漆的眸子45度仰望著天花板,一本正經的考慮了良久,最後還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才說:“很久了。”
“……”自己家裏一直有人住,她竟然不知道!如果她一時心血來潮回來住,是不是就羊入虎口了?
鎮定,鎮定,一定要鎮定,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
“你怎麽會有我家鑰匙?”
“嶽父大人給的!”七爺目露得意,至於為什麽給,這個就不需要明說了。
啊!?東以藍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她爹地把自己家送了人,還不告sù她?這是明擺著要把自己當贈品一起搭進去麽?
“過來,穿衣服,再不下去飯都涼了。”
七爺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好心情,伸手拽走她懷裏的枕頭,在她一片迷茫的眼光中,幫她把胸衣套到身上。
“哪排扣?”捏著衣角,他體貼的問。
“唔……”讓男人給自己洗澡,還讓男人給自己穿衣服,還是最最貼身的內`衣,東以藍你是要墜`落到什麽程dù啊!她抓狂的撓著自己的一頭長發,長發撓成了鳥窩,才認命地說,“最後一排。”
穿完貼身衣物,又將睡衣套到她身上,才抱起了她。
“爺抱你去刷牙。”
“……”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處理的廢物。
“爺記得以前說過,要一直照顧你,錯過的這些年,爺要加倍補償回來!”
聽完這句話,東以藍內心突然不掙紮了。
依稀記得小時候,他對自己好,自己一直覺得理所應該,因為認定他是就自己未來的丈夫,所以再任性再無理取鬧也不覺得過分。
現在他還是那個他,那個要陪伴自己一生一世的人,也就是說,她又對他任性的權力了!
想到這一點,東以藍心裏無比的歡樂起來,就連衛生間牆上那幅她一直想換掉的素描,都看著順眼了很多,甚至是看出了幾分藝術的氣息。
坐在琉璃台上,心安理德的享受他的伺候。
“張嘴。”他把牙膏擠到牙刷上,放在她唇邊。
她大方的把一排整齊的貝齒露出來,他認真仔細的伺候她刷牙,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是在收藏家在端詳著一件稀世珍寶。
刷完牙洗臉,給她收拾完,自己身上沾了一身水,又換衣服衝澡,下樓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
熱騰騰的早飯,已經變得冰涼。
“我重新弄。”墨曜說。
“你會做飯?”東以藍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桌上看起來成色還不錯的早餐,是墨曜做的。
“隻會簡單的早餐。”考慮片刻,突然轉過頭凶巴巴的對她吼:“爺給你做的飯,不好吃你也得吃下去。”說完在東以藍更加震驚的眼神中,進了廚房。
這是,惱羞成怒?
其實墨曜是不會做飯的,簡單的早餐也不會。前天他突然聯係不到東以藍,並意識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可能不高時,他害怕了。這害怕直接轉變成了行動,他要讓她覺得自己非常重要,讓她心甘情願在自己身邊,永遠離不開。
他現實中沒有什麽值得信任的朋友,又不能請教下屬,於是他誤打誤撞了進了一個論壇。
這論壇其實是教女人怎麽留住男人心的。
他看到了一條,想留住他的心,先留住他的胃。偉大的墨七爺心想,男人和女人是一樣,同樣的道理換做女人應該也行得通。於是他下定決心練習廚藝,一定要留住她的心和她的胃!
他從網上找來了各種食譜。
第一天晚上被Ellen糾纏,沒來得及學,他也是今天早上才開始練習。總的來說他天賦還不錯,在浪費了無數枚雞蛋之後,他學會了煎蛋,又拿著量杯和說明書上寫得刻度煮了粥。
聽著廚房傳來油煙機轟隆隆的轉動聲,東以藍一雙秀眉越來越緊。
在墨西哥的時候,還是她給他做飯,那時候的他連剝蔥都不會。她也是二手刀的水平,現學現賣,有時候做出來的飯她自己都覺得不怎麽好吃,挑剔如他,卻吃的很歡樂。
突然廚房傳來劈裏啪啦一陣亂響。
他不會把廚房炸了吧?
東以藍猛的從座位上彈了起來,起得太猛扯著大腿底部,疼得她直呲牙吸氣。
“說什麽不疼,騙子!”嘴裏小聲嘀咕,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不能信的。用一種非常怪異的走姿挪到了廚房門口,看到平日裏高傲的墨七爺正蹲在地上,揀瓷碗的碎片。
碗邊上,淌了一地雞蛋汁。
“你怎麽跑來了?”看到東以藍,墨曜臉上有些發燙。眉頭突然皺了一下,很快又舒展開來。
雖然在心裏願意為她洗手做羹湯,但讓她看到自己這麽狼bèi的模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先出去,飯一會就好。”墨曜將瓷碗的碎片丟進垃圾桶,快速轉身背著對東以藍,打開水龍頭衝洗手上的蛋液。自來水夾雜著絲絲腥紅,嘩嘩的流進下水道中。
盡管他的動作非常快,東以藍還是看出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