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閑妻太妖嬈

安曉妍

179. 一隻豬的理想

書名:首席閑妻太妖嬈 作者:安曉妍 字數:6764

“墨曜,你說他們會不會再抓我回去?”小臉滿是淚痕的望著墨曜,墨曜心中沉痛,倏地收緊了手臂,“不會,沒有你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冰冷的手術床,藍色的藥劑,這應該是就讓她身體變異的東西吧,每一次實yàn都是身體基因的一次重組,其中的痛苦,旁人無法感同身受。墨曜心疼她曾經遭受的痛苦,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裏,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過了好久,以藍沉沉的睡過去了,墨曜才抱著她躺了下來,她乖巧的躺在臂彎裏,整整一夜,墨曜害怕東以藍再次驚醒,不敢睡去,守護著她一直到天亮。

外麵傳來公雞的啼鳴聲時,陽光已經普照著大地,長期生存zài慢節奏空間裏的雞,打鳴時間都比別地方的雞晚。東以藍一骨碌從墨曜懷裏爬起來,她已經忘jì了昨晚的夢境,又恢fù了平日裏古靈精怪,所以看墨曜的眼神帶著審視和狐疑。

“大早上的,幹嘛這麽看著我?”墨曜被她盯得早冒冷汗。

東以藍眼角瞥見地上的一坨仙人掌,頓時有種不祥之感,猛的低頭看向自己胸前……衣服竟然還安在。於是看著墨曜的眼神中又帶了一絲的不理解。

墨曜在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原來是以為他圖謀不軌,看樣子她忘了昨天的夢忘得一幹二淨了,這樣也好,他還擔心她本來還會害怕呢。

“我在你心裏就是這種趁著人家姑娘睡著了,占便宜偷吃的小人?”墨曜凝眉,怒視著她。他明明都是光明正大的強上好麽,竟敢這麽瞧不起他。

東以藍睨著墨曜,自己的確沒被占了便宜,可是……“那仙人掌你怎麽給我解釋?”東以藍眼睛一眯,指著甩了一地的泥土問墨曜,要是不給她解釋出個三六九來,今天晚上就別想上她的床。不對,解釋出來了,也不能上,沒有這條帶刺的三八線,誰知道他會不會趁機占她便宜。

墨曜挑眉,“爺昨天晚上夢遊了。”

“……”東以藍一隻眼兩個大,您那意思是夢遊到我這邊來了?

墨曜對東以藍的不滿視而不見,身子一側,手臂拄在下麵撐著腦袋,長眸斜睨著她因為生氣而緋紅的臉頰,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男人什麽時候最忄生欲最高?”

“我知道會知道?”東以藍被他盯著頭皮發麻,訕訕的扔下一句,躍過他從床上跳下來跑了,出門前,遠遠的扔下一句話:“把地上的土給我打掃幹淨了,要不晚上別想上`床。”

看著她的背影,墨曜好心情的笑了,一夜沒睡,也沒影響他的精神,腰上一個用力,從床上翻了下來,地上一片零亂,看著自己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修長手指,墨曜無奈的挑了挑眉。

下樓拿了個掃把上來,握慣了槍的手拿掃把,這可真是,造孽啊!

一會功夫,屋子裏已經是塵土飛揚,地上那些泥土擺明了在跟他作對,任他怎麽揮動掃把,那些泥土就是不聽話的往一起聚,長了腳似的四處亂跑。幾個回合下來,墨曜臉上沾滿了灰,這對有潔癖嚴zhòng的墨七爺來說,實在是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

對著一地垃圾,七爺又氣又惱。

想他堂堂墨家七爺何時親自打掃過衛生啊!可是那破女人說了,不打掃幹淨不讓上床,所以他必須得打掃幹淨了才行。當然,墨七爺是很有韌性的,他就不相信他連個小小的地都掃不幹淨。

牙一咬,心一橫,跟掃把杠上了。

樓下已經傳來叮叮當當切菜的聲音,醫生早早的起來做飯了,這小院裏有了他們倆人,似乎醫生也變得開朗了許多,這樣一想,墨曜白吃白喝的心情就輕鬆了許多。受人恩惠,早晚是要回報的,如果這輩子真走不出去了,那他和以藍就幫他養老好了。

雖然他不相信他們出不去。

墨曜黑著臉下樓的時候,東以藍已經出去一趟回來了,手裏拿了些不知名的野果。

“過來吃果子,我剛采的,純天然無汙染,絕對的綠色食品。”東以藍得意的將果子扔到盆裏,拿到水籠對下準備洗了來吃。

打開水籠頭剛要伸手,墨曜便走了過來,“水涼,我來洗。”這裏的水不像城市裏的自來水,自來水流需要通guò長長的管道輸送才流出來,流出來時水溫已經升高了不少,這是地下水,直接從地下抽出,水溫非常低,雖然用來冰水果清脆可口,但是洗的時候水溫冰得骨頭都疼。

男人的聲音低沉優雅,充滿關懷的味道,東以藍心中一暖,讓開了。

小果子有冬棗那麽大,長得紅通通的非常喜人,墨曜剛洗好放到水果盤裏,就被東以藍拿了去吃。

“天天弄些野果,你也不怕被毒死。”邊說著,邊塞了一個到自己嘴裏。

東以藍一哼,“怕被毒死別吃啊!”

“爺這是為你著想,萬一你被毒死了,一個人走在黃泉路上多寂寞,所以爺陪著你,你該感激爺對你的深情厚誼才對。”墨曜洗完就不讓東以藍吃了,猶自把果子端到了餐桌上。

東以藍看醫生快做好飯了,就過去幫忙端菜。

簡單幸福的一天,就在兩個的吵吵鬧鬧中開始了,吃完飯,趁著東以藍出去閑逛時,墨曜來門診室找醫生,想問墳墓裏葬的女人到底是誰。

當然,墨曜不會說他們跟蹤了醫生,而是說兩個在後山瞎轉悠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女人的墳墓,有些好奇。

醫生聞言,眼底流過一閃而過的驚慌,隻一刹那,他就恢fù了平靜大笑著掩飾心底的慌亂,“年輕人,你實在是想多了,墓裏埋葬的是我妻子,我們一起出海遇到了暴風天氣,漂流到這裏時她已經不行了,我之所以不讓東小姐去那裏,一是因為妻子平生喜歡安靜,不喜外人打擾,再就是那裏的確有野獸出沒,是漁民的禁區。”

怕墨曜不信,他從桌子抽屜裏拿出一個錢夾,那錢夾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四個角上的表皮已經脫落,露出牛皮色的內裏。

打開錢夾,裏麵是一張合影,看起來像是那個年代的結婚照,男的是年輕時的醫生,女人是穆念清。

“你看,墓碑上的相片都是這張擴洗的,這是我們結婚時照的,她墓碑上原來沒有相片,是後來這幾天年這小島上能擴洗相片之後又補上去的。”

墨曜看了一眼,錢夾相片裏的女人相片,和墓碑上的一模一樣,連笑容都如出一轍。

如果沒有看到醫生眼底一閃即逝的慌亂,也許墨曜不會懷疑什麽,隻是醫生的話太完美,而往往太完美的東西,都是人為製造出來的。

墨曜將錢夾還給醫生,心事重重的走了出去。

他剛走,醫生便歎了口氣,意味深長的看著相片上的女人,目光中帶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情xù。片刻後,把相片放進了口袋裏。

診所出去走個十幾分鍾就是海邊,墨曜點了一去煙,望著波光粼粼的大海,心頭一陣淩亂。這麽久了,都沒有人找過來,北影個廢材到底在做什麽?

R國,一身偽軍裝躲在坦克低下的北影打了個寒顫,捏著鼻子半天才忍住打噴嚏的衝動。

他正在偷聽兩個軍事團夥交涉。

一陣風吹過,揚起的沙塵遮擋了視線,北影拉了拉脖子上的脖套,把嘴巴捂得嚴實了一些。這是一片幾近荒蕪的軍事區,四周都是被占領的軍事基地,在這個長年對外戰爭不斷又經常暴發內戰的地方,幾公裏以外的爆炸聲,那都是遙遠的連躲避都不需要躲避的戰爭。

他奉命跟蹤墨占霆,沒想到從馬斯喀特的賭場脫險後,墨占霆就隻身來到了這裏,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墨占霆在這裏有自己的軍事區,還有一個實力不小的軍隊。

在這種兵荒馬亂的地方想要獲得勝利,恐怕光黑幫的勢力是不夠的,黑幫再厲害,也是單兵能力強,可人家是軍隊,團隊能力絕對好過單兵作戰水平。想要勝利,他們需要一個萬全的方案,可偏偏現在怎麽也聯係不上墨曜,屬下來報說出事那天墨曜和東小姐先後墜崖,想也不用想是他們主子追著東以藍跳的。

都什麽年代了,還跳崖殉情!

北影的腦子裏邊想邊飛快記錄著兩人的對話,這兩個軍團近幾天有一筆交易,他需要借助他們的交易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東以藍望著遠處的天空,又是一個日落,她現在的日子簡直是豬一樣的生活,除了吃,就是睡。睡醒了吃,吃完了再睡!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她充分懷疑自己的身手也要荒廢掉了。

枕著墨曜的腿躺在沙灘上,看著遠處的迎風展翅的海鷗,東以藍心裏突然萌生出一個想法,一骨碌翻過身,貼在墨曜胸前喜滋滋的說:“墨曜,我們明天去潛水怎麽樣?”這不是海邊嗎?漁民世代以打漁為生,應該不缺潛水設備。

墨曜收回了凝望著遠方雲霞的視線,在東以藍滿是期待的眸上落定,也許是平淡的日子衝淡了她心中的戾氣,那雙紅色的瞳仁看起來不像從前那身嗜血,隻像是蒙了一層薄紅,妖嬈,詭譎。

“不許說不行!”東以藍見他不說話,以為他不想去,於是冷著臉開口。

“去。”不就是潛水麽,有什麽不可以-

顏料:曉妍你有理想嗎?

曉妍:有哇!

顏料:啥理想?

曉妍:我的月票榜還空著,眼冒紅心狀

顏料: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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