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暗都之主

君自妖嬈

48.節操是什麽?

書名:重生之暗都之主 作者:君自妖嬈 字數:12243

安然的笑聲讓淩澈回頭,他麵癱著臉看向安然,隻見安然緩緩抬起頭來,漾著笑意的眼角讓安然整個人都帶著一種讓他心跳加速的魔力,隻是一個笑容,安然卻好似變了一個人,但也更加讓他無法自持。

安然朝淩澈走出一步,停下,他的鼻子差不多快要觸碰到淩澈的下巴,嘴唇也不過距離淩澈的脖子短短幾厘米,呼吸而出的熱氣掠過淩澈的下巴在他脖頸之間徘徊著散去。

微微抬頭就對上淩澈低垂的視線,安然的笑容自進入房間後就沒散去過,淩澈這狀似鎮定其實緊張的一動不動的樣子真的很有意思,於是他惡趣味發作,將頭更貼近了一些。

安然粉色的嘴唇輕輕觸及淩澈的脖子,他卻沒有就此停下,而是貼著皮膚將嘴唇微微張開又慢慢合上,無聲的挑逗著木頭般的男人,他忽然很想知道,淩澈是個雛嗎?

淩澈忍不住喉頭滾動,剛開始是緊張和驚訝,後來慢慢察覺出安然似乎是在逗他玩,於是大男人自尊扳回一城,一隻手將安然整個人攔腰抱進懷中,一隻手扣在安然後腦,嘴巴帶著強烈的掠奪感覆上之前在他脖頸之上作怪的紅唇。

這次換安然愣了,但很快他就在心中暗笑一下,然後看似配合實則引導著淩澈,對於這種事情安然真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上輩子他從最初的抗拒到厭惡到認命到接受到坦然到最後的無所謂,所以對現在的他來說,隻要事情發生在他願意的基礎上,他是無所謂的,如果是非自願,先不說別人能不能強迫他,就算能,他也會在事後報複回去,對於被強迫這種事他固然恨,但不是恨被強迫著和人發生了什麽,而是他被強迫這件事本身。

貞操觀這個東西,安然是沒有的。

節操這東西,對安然來說更加什麽都不是,所以他對於此刻和一個隻見過幾麵,雖對他表達過追求卻並不是戀人關係的男人發生這種親密行為一點壓力都沒有。

他隻是在心中感歎淩澈就算偶爾脫離常軌一下,但本質上依舊是個強大的男人,身為切斯特家族的少族長怎麽可能一直甘心處於弱勢?不過安然覺得這樣的淩澈在某些時候才更有感覺,他可不想被一個沒用的男人壓在身下,淩澈足夠強大,才能讓他心甘情願的被他征服,不是嗎?

不過安然這所謂的征服也隻是在某些時候而已,在平常,安然更喜歡別人以他為主,就好像安心,又好像安子程,再比如顧言這個普通朋友都是如此,淩澈自然也不會例外,看淩澈自從認識安然後的所做所為就已經能看出幾分端倪。

見淩澈啃了半天依舊在啃他嘴巴,安然微微張開嘴唇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淩澈的唇角,感覺似乎想往裏麵鑽一樣,淩澈約莫著是覺得受到了挑釁,舌頭總算從嘴中伸出,長驅直入進.入安然嘴裏,並且先行狠狠的在安然不安分的舌頭上舔了一道,完了之後又繼續往裏麵鑽。

安然趁此機會狠狠吸了一口,那架勢仿佛恨不得將淩澈吞吃入腹……淩澈的吻技就在這短短時間內飛速提升,堪稱現學現賣的典型,安然則非常滿意淩澈的學習速度,他做這種事就是為了讓身體享受,如果淩澈在這方麵也和根木頭一樣,安然絕對會讓他打哪來滾哪去。

一吻結束,兩人呼吸都有些喘,整個房間氣溫都仿佛升高了許多。

“你是第一次。”安然說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而且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眼直視著淩澈,麵帶笑意。

淩澈不知為何就覺得自己貌似被嘲笑了,可他還沒來得及惱怒便又聽安然說:“很好,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安然這又是那詭異的獨占欲發作了,但淩澈不知道,或者說他的理解和事實有所不符,於是淩澈雖然還有些惱,但與此同時也有些高興,於是微微點了點頭。

“你難道不是第一次?”點頭之後淩澈猛然想到這個問題,回想剛剛安然的行為,他好像對這種事情很熟悉,想到安然可能被別人這麽親過甚至還做過更親密的事,淩澈覺得自己都快被妒忌燒著!

“我的身體的確是第一次沒錯,但我的經驗可非常豐富哦~”安然笑著對他說。

淩澈聽到安然的話瞬間非常高興,雖然就算安然真的以前和別人有過什麽他也最多嫉妒一下,不會因此就放棄安然,但知道安然也隻有他一個人還是難免興奮,至於安然後麵那半句同樣是實話的話,被淩澈理所當然的理解為安然可能隻是看過不少這方麵資料什麽的。

安然知道淩澈誤會了,但他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反正他也沒說謊,現在的身體也的確是第一次,他更沒打算和淩澈提上輩子的事,那麽就讓淩澈這樣認為好了,這樣對方高興對他也能更好一點,何樂而不為?

安然是沒常識,但他不傻,甚至因為上輩子接觸那些男人他對這方麵反而明白的很透徹,一個肮髒不堪的人即使心再幹淨在別人眼中也不值得被愛,雖然他對淩澈到底愛不愛他並不太在意,但如果淩澈知道了他上輩子那些事情,他真能不介意?

嗬嗬~怎麽可能?肮髒、下濺、嬴蕩、表子,這些就是那些男人對他的稱呼,或者說貼在他身上撕不下去的標簽,哪怕他明明是受害者,可誰在意這些?誰又會為他去討回公道?

既然一個不算謊言的謊言就能讓淩澈對他更好,他為什麽要和自己過不去?讓淩澈知道那些對他有什麽好處嗎?沒有,換來的隻會是淩澈發自內心的嫌棄,哪怕他理智上認為不該但感情上也會控zhì不住,他既然不傻當然不會做這種事情。

當時讓安子程有這方麵的認為,是因為知道這能換來安子程的疼惜以及他對李嵐等人更深的憤恨,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安子程不會嫌棄他,不論是安然對安子程的信任,還是安然相信安子程對他的感情,這些在安然看來都是淩澈比不過的。

愛情在安然眼中一點都不可靠,所以哪怕知道淩澈此刻對他的真心,他也能和淩澈在一起,但很多東西依舊不會改變,例如信任。安然在有時候就是如此涼薄,隻是不知淩澈有沒有能力打開他的心防,在他的心中真正占據一席之地。

“我們做吧~”安然一瞬間想過許多,但環在淩澈腰間的手卻開始不老實,說出的話更是讓淩澈整個人都血氣上湧。

淩澈覺得自己被安然弄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人!這人怎麽能這麽主動!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強勢的一方,可為什麽到了這個時候還是被安然牽著走?於是雙手發力一把抱住安然走到床邊將他半放半扔到床上,然後自己也迅速壓了上去。

安然此時已經微微動.情,難得這次不用控zhì,而且還有個自己選的男人可用,動作更是放.蕩也熱情了幾分,他踢掉自己的鞋子,然後雙腿圈住淩澈,常年修煉體術不但讓他身手變好,柔韌度也非常人可比,又因為配合著精神力一起修煉,所以沒有長成那種粗狂的體型,反倒纖瘦有型。

聽到安然鞋子落地的聲音,淩澈也不甘落後,脫完鞋子之後瞪了一眼正笑著的安然,然後第二次狠狠吻了上去。

“嗯~好了,先去洗澡。”這一吻結束後,安然粗喘著推開身上的男人。

不說一天下來不洗澡身上髒不髒,就說他們都是男人,做這種事情前不洗幹淨……安然雖然沒潔癖但基本的衛生還是講究的,再急也不急在這麽一會兒,他還是能忍住的。

淩澈的確沒經驗,但也看過一些資料,之前激動起來忘jì沒洗澡這茬,這會兒安然提起,他盡管很想繼續但也還是順勢讓安然進了浴室,看著浴室門在他眼前被關上並上鎖,又看看自己,深呼吸一口氣。

安然上鎖倒不是為了防淩澈,隻不過他需要清理身體,這種事情他並不想讓淩澈看見,不是覺得羞恥,他早就沒羞恥這個東西……除了之前醫院在安子程麵前除外!他隻是單純的不願意,這對他來說是私事,比做還更私人的事!

安然的認知就是如此與眾不同又風格清奇!

安然的動作並不算慢,洗臉刷牙並將身體裏裏外外洗幹淨後也不過用了十分鍾左右,換下的衣服被他直接丟在裝衣服的簍子裏,隻圍了一條浴巾便打開浴室門從裏麵出來,頭發也在裏頭被他擦了半幹,就是至少不會滴水的程dù。

淩澈深深的看了一眼安然,然後走進浴室,安然笑了笑然後撲上床,原本就已經動.情的身體因為剛剛在浴室的清洗更是蕩.漾了幾分,整個身體都有些微微泛紅,將整張臉埋在枕頭裏的安然有些忍不住想要在被子上蹭蹭的欲-望,不過想到等會就有男人了,安然深吸了一口氣。

真是讓人惡心的身體!可他原來早就習慣了,嗬嗬~

如果讓安子程知道安然如此的想法並看到他此時的笑容,恐怕又會心疼的不行吧?

如果李嵐知道了他現在的樣子還不得高興死?安子程和別人的兒子變成了一個離不開男人的玩意兒,稍微一點刺激就能讓他有張.開.雙.腿的衝動,盡管他能忍住,可事實就是那樣不是嗎?

自從那次在安子程麵前表xiàn出來之後幾天他又‘發作’了一次,當時是一個早晨,他正睡在安子程懷裏……那時他很絕望,和以前一樣忍住並且沒有讓安子程發現什麽,但也是從那時候起他想明白了,既然缺男人那就找一個,不過他要在這段關係中占取絕對的主動權,隨後那麽巧合的淩澈就出現在他麵前。

沒過兩分鍾淩澈就從浴室出來,安然知道,但他繼續趴在那。

自從那次挨了一顆子彈,他已經讓自己盡力習慣將精神力一直散開好探知周圍這件事,這種方式雖然對精神力有所消耗,但也同時能很好的鍛煉他的精神力。

淩澈直接從身後覆上安然的身體,並且在那之前抽走了安然腰間的浴巾,當然,是在安然配合抬腰的情況下。

安然感覺到淩澈抵在他……的感覺,情不自禁的低吟。

……(和諧路過,此處省略一萬字,大家自行腦補。)

兩人荒唐了大半夜,直到天邊亮起微光才睡去,安然身體畢竟是初次承受,他又被情.潮帶的有點不知節製,哪怕常年修煉體術,安然也同樣累得不行,後來連清理也隻是用浴巾草草擦了一下就那麽睡了,淩澈也是一樣。

淩澈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拿起來一看是自己助理打來的,掛斷然後發了兩個字過去:等著。

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九點多,想到昨夜的一qiē,淩澈發現自己的身體現在依舊有些難以自控,他從未想過安然可以妖嬈成那副模樣,平時看著或單純或高貴,偶爾還露出絲毫霸氣,可昨天晚上的安然就如同他祖母說過的喜歡吸人精.氣的妖精一般,麵對那樣的安然他的自控力徹底崩盤,隻要安然說要他就一次次的給,根本停不下來,他也不想停下來。

淩澈是第一次,但在對安然起了心思後他也看過一些這方麵資料,他知道正常來說兩個男人絕對不會那麽順lì,何況他還是個毫無實戰經驗的,可安然的身體就好似天生適合做這種事情……總之這一夜兩人都極其滿足。

在安然臉頰親了親,淩澈小心翼翼的起床,怕驚醒還在熟睡的安然,卻不知道在他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安然就已經醒來,隻不過他懶得理會,於是繼續睡,反正真有事安心會在腦子裏叫他。

待淩澈洗漱好並換好衣服出門,就見自己的兩個保鏢、助理以及一起來的一個賭石師都在外麵等著。

“你們先去大廳坐會兒,我待會兒和昨晚來的客人一起下去。”除了兩個保鏢,賭石師以及助理並沒見到安然和顧言,不過助理在淩澈訂房間時已經知道淩澈有朋友過來這事。

“好的,少主。”助理沒有任何疑義,賭石師更沒有,保鏢也一起下去了,這酒店就是切斯特家的,對於酒店內的安全他們還是有自信的。

淩澈正打算回房,卻見斜對麵的房門打開,如果他記得沒錯,那應該是顧言的房間。

顧言也沒想到一開門看到淩澈,可卻沒在他旁邊看到安然。

“安然還在睡?”顧言雖然是這樣問,但實際上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他早就領會了安然的嗜睡。

“嗯。”淩澈點頭,麵無表情,顧言看著他半天也沒看出什麽,淩澈的脖子上似乎也沒什麽不該有的東西,難道昨晚兩人真的隻是很單純的睡覺?

“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等他一起,安然喜歡睡懶覺,如果叫醒他的話,他會很不高興。”對於自己和安然認識短短時間就有這麽清楚的認知,顧言覺得自己也是不容易。

“沒事,等他一起。”淩澈直接選擇性遺忘了在大廳等他的幾人。

“呃……好。那個,你們昨晚睡得還好?”其實顧言更想直接問他們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麽啊!兩個同住一個房間睡一張床,一個人對另一個有意思,另一個也不反對,這樣很容易出事啊有木有?

大概也是聽出了顧言的潛台詞,淩澈微微低頭看向顧言,眼神有點習慣性淩厲。

“我睡得很好,至於安然,你可以問他。”好像很正常的回答,又好像帶著什麽深意。

顧言聽完也是不明所以,不過經過這麽幾句話的接觸,他算是看出來了,這淩澈和安子程還真是像!對著安然都是各種軟和溫柔,但在別人麵前都是冷的不行!一個個的區別對待不要太明顯!怎麽說他也算是安然的朋友不是?

其實顧言忘了,他在別人麵前也是另一個樣子,不過不會和這兩人這般明顯,而且他特殊對待的範圍要大不少。

“我回房了,顧先生自便。”淩澈說完反身走回房中,就這麽在顧言麵前關上門,不過他關門的動作放的很輕。

顧言忍不住嘴角抽了兩下,然後也轉身回到自己房間啪的一下關上門,尼瑪為什麽不管是安子程還是淩澈,隻要和安然在一起他都覺得自己像個電燈泡是腫麽回事?

安然還在睡,不過微微皺著眉頭,被吵醒了心情很不好,雖然沒有起來但也沒有完全睡著,腦子有些疼,他隻要沒睡好就是這樣,眼睛也會覺得睜不開,強行用冷水衝喜後爬起來,整天的眼睛都會疼,精神也會極度不好。他的睡眠時間要比一般人更長才行,他讓安心根據他症狀查過,似乎是因為睡眠質量太差,無法進入深度睡眠。

“你有三個選擇,出去,在房間但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或者幹脆上來陪我一起睡!”安然說話時眼都沒睜開,但聲音中飽含的怒氣淩澈感受的十分明顯,果然很不高興,看來之前他還是吵醒了安然。

淩澈沒說話,但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選擇。

脫掉外衣再次爬上床,淩澈拿過手機給助理發了個信息:你們要不等著要不先過去,不許打擾我!

發完後直接將手機關了,然後抱著安然心滿意足的再次閉上眼,其實他也有點沒睡好。

兩人再次醒來已經11點一刻,這次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時醒來,可淩澈這會兒抱著赤果的安然,又有些心潮澎湃起來,呼吸忍不住就變粗,鼻子開始在安然後頸磨蹭,雙手開始在安然身上探索。

安然也被撩撥起來,想到昨晚完事後澡都沒洗便說了句:“去浴室。”然後也不管淩澈就自己下床赤著腳進入原本就沒關門的浴室,他進去後也沒關門,淩澈見此將衣服脫了扔床上也跟著進去……完事後兩人又洗了個澡,刷牙洗漱出來,兩人穿好衣服離開房間已經12點還多幾分。

安然在得知顧言住的房間就在斜對門後打消了原本手機聯係的打算,直接走過去敲門。

“好像不在。”敲了幾聲裏麵依舊毫無反應後,安然說。

於是兩人決定先去餐廳吃午餐,卻湊巧碰到先他們一步去了餐廳的顧言以及兩位保鏢。

“你們剛剛起來?”顧言看著在他對麵坐下的兩人,他們昨夜的確來的有些晚,但也不至於需要睡到現在吧?所以該不會這兩人真的做了什麽兒童不宜的事?

“嗯,怎麽?”對於一覺睡到大中午安然一點壓力都沒有。

顧言搖頭,三人吃完後沒有回房間,而是來到酒店附帶的咖啡廳,幾人坐下各自點了一杯咖啡,原本顧言是讓兩個保鏢也一起坐下的,但無奈兩人堅持站在他們身後保護,僵持之下也隻能任由他們。

淩澈也總算想起他的助理等人,便撥了一個電話過去,沒過多久助理、賭石師以及兩個保鏢就過來了,他們今天到現在為止同樣沒有離開酒店,在大廳等了許久之後在助理的提一下眾人各自回到自己房間休息,一直到剛剛助理通知他們。

其實淩澈的助理維綸也是糾結了一上午,他跟了淩澈也已經好幾年,一直很佩服淩澈,雖然淩澈比他還小一點,可處事卻極其淩厲迅速,成長的速度更是驚人,就連氣勢也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可今天是怎麽了?

對於淩澈無緣無故讓他等一個上午的事情助理並沒覺得有什麽,淩澈話一向不多,行事更不可能和他們解釋,既然交代他們等那他們便等,至於原因,他們也最多隻是在心中猜猜,還沒那個膽子和資格在淩澈麵前說什麽。

看到顧言以及明顯和淩澈關係很不錯的安然時助理有點驚訝,他們少主似乎比較偏愛華夏人?之前那個關係很好的宇文皓也是華夏人,這次的又是,莫非是因為他們少主祖母是華夏人的原因?助理以及兩個保鏢都有這種猜測,而賭石師和淩澈不太熟,不像助理和兩個保鏢常年跟著淩澈,所以他是最沉默的。

“不好喝,既然人都到了,那我們去公盤那邊吧。”安然喝了一口咖啡,如果是在家他鐵定給吐了,一點都不好喝。

顧言又抽了抽嘴角,想著這該不會是安然第一次喝咖啡吧?

“好。”淩澈說,然後決定等會在路上看看有沒有什麽味道不錯的飲料,到時候買兩瓶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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