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吧!相公

亂步非魚

紅綢裹風尤刺骨 第022章 一起查案去

書名:篡位吧!相公 作者:亂步非魚 字數:6644

殷氏狐疑道:“難道侯爺被刺殺這件事與你有關?”

風言薈臉色暗了一下,隨即臉色蒼白地搖頭道:“不關我的事啊,母親提醒我之後,我便沒有再離開院子,一直到聽見侯爺身亡的消息,我才跑出來看看,怎麽可能會與我有關呢?而且我有什麽理由去殺侯爺?”

殷氏看她滿臉的驚恐,仔細想想自己的女兒似乎也沒這個膽量殺人,便鬆了口氣,道:“這件事我跟你爹會處理的,你過去安撫安撫風憐意,注意別惹惱沈氏,估計她現在翻著呢,想吃了我的心都有了。”

風言薈點點頭:“我會注意的。”

殷氏“嗯”了一聲,便先帶著下人離開此處。風言薈等她走遠後,去看了風憐意,她見風憐意雙目紅腫,眼裏還不斷流著淚,心中暗暗幸災樂禍一番,上前先與沈氏打了招呼,又與風憐意道:“二姐,人死不能複生,你節哀順變。”

風憐意似乎這時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將目光從平襄侯身上移開,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

風言薈見風憐意不冷不熱,暗暗翻了個白眼,如今都是個寡婦了還這般清高,真是討人厭。不過誰叫她如今更討厭青笛,所以還是要和風憐意搞好關係,然後一同對付青笛。

“二姐,你有沒有看清刺殺侯爺的是誰啊?”風言薈開口問道。

風憐意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就沒有理會她。沈氏上前道:“四小姐啊,你就別為難你姐姐了,她已經夠難過了。”

風言薈無奈道:“沈姨娘,並非是我非要讓姐姐難過,隻是此事事關重大,侯爺身份尊貴,想必明日陛下便會派大理寺卿過來查案。隻是事情是在相府發生的,相府無論如何都難辭其咎。若是能早些將凶手找到,還可以將功補過,您說是不?”

風憐意聽她說完,冷哼一聲道:“就算是,也不需要由你來問吧。”

風言薈一愣,聽風憐意這語氣,她是又生氣了。可是自己好像也沒說什麽錯話惹她生氣吧?她這些話是經過殷氏提醒之後才想到的,難道說的不對?

“哎,四小姐,姨娘求求你先離開好不好?你二姐突逢變故,本來就夠難過了,你就別在這兒打攪她了行不行?”沈姨娘皺著眉頭對她道。

沈姨娘都把話說道這個程度上了,風言薈也不好再留下來。隻可惜了她想好的一番話還沒來得及說,也沒有成功把風憐意籠絡到手。不過風憐意這幾日應該不會離開相府,她還有空。

這麽想著,風言薈便對二人道:“沈姨娘,二姐,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節哀順變,這人生在世,誰還沒個一死呢?看開點。”

風憐意猛地一錘床框,似乎是忍無可忍了。

風言薈又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但是風憐意的氣憤她完全感覺得到,連忙告辭,便帶著丫鬟離開此處。

出來之後,風言薈細細思慮了一番,這風憐意脾氣有些怪,但跟害得她不能嫁給四王爺的青笛來說,風憐意還是可以忍受的。她一定要拉攏風憐意,再和風憐意一同去對付青笛。若是還能利用侯爺之死這件事,那就再好不過了。

青笛根本不知道有什麽事正衝著她來,她洗漱完畢便上床躺著,剛要入睡突然聽見窗戶一陣聲響,青笛立馬警覺地睜開眼睛。

她已經將房間裏的燈全熄了,但是憑感覺猜出有一個人正在往她這邊過來。青笛屏息凝神,輕輕從枕頭下拿出一根簪子,隻等那人一過來,她便毫不留情地刺向他。

可那人走到一半便停了下來,輕聲問道:“小姑娘,你睡了沒?”

青笛一聽這聲音,便一咕嚕從床上坐起來,向著聲音來源地方向問道:“師父,是你嗎?”

“是我,”他應了一聲,便掏出火折子打了火,本想將燈點上,青笛連忙阻止他道:“你先別點燈,我……我衣衫不整的……”

那人輕笑兩聲,還是將燈點上了,對她道:“我不看你就是了,你將衣服穿上。”

青笛還是覺得有些別扭,抱著被子不好意思穿衣服。

“我背過身總行了吧。”那人說著,便轉過身去。

青笛這才將被子放下,隨手撈來掛在架子上的衣服,邊穿邊問他道:“師父,你不是去查案了嗎?怎麽又過來了?”

那人看著他麵對的銅鏡中倒映出的姑娘,輕笑道:“相府現在雞犬不寧,你倒還能睡得安生。”

青笛淡淡一笑,對他道:“我一不是雞二不是犬,為什麽也要像他們一樣?”

“哈哈哈哈你說得對,”那人大笑幾聲,看著鏡中正在扣上胸前扣子的少女,問她道:“穿好了嗎?”

青笛搖了搖頭:“快了,就好。”

他又看著鏡中少女仔細理了理頭發,理完之後,青笛才道:“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麵具男轉過身來,問她道:“困不困?”

青笛有些疑惑她為何問這個,猶豫了一會兒,回他道:“不困。”

“不困咱們就一塊兒去查案吧。”麵具男提議道。

“查案?現在?”青笛眼中立馬閃現出光芒,不過頓時又黯淡了下去,搖了搖頭道:“我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再說相府存亡都與我無關,我為何要替它查案去。”

麵具男輕笑一聲,捏了一把青笛的臉,道:“到底還是個口是心非的孩子,想去跟著我去便是了,再說又沒讓你查出真相替相府解圍,你隻需跟著我去看看相府是怎麽處理這件事的,也學學你那個丞相爹爹的嘴臉和手段。”

“我……”青笛似乎還有些猶豫,麵具男可不管這麽多,將手環上她的腰,便帶著她一道從窗戶跳了出去。

青笛第一次才那麽高的地方跳下來,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兒了,她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行至風伯陽所居住的乾清院,見院內燈火通明,麵具男便帶著她避開家丁,躲到風伯陽書房的窗戶底下。

風伯陽正與什麽人在書房內說話,傳入耳朵的便是另一人的聲音:“伯陽,我覺得這件事是衝著相府來的,殺害侯爺還想讓相府背黑鍋,想來隻有兩支勢力,一個是瑞王爺和其黨羽,還有一個便是蠢蠢欲動的水氏餘孽。”

麵具男聽著,壓低聲音對青笛道:“說話的這個是風伯陽的老師,竇德元。”

“水氏想必是找我報仇來了。”風伯陽不鹹不淡地說道:“三年前便聽說水氏餘孽偷偷從邊塞回來,一直等了這麽久才動手,他們也算能忍。”

竇德元冷哼一聲:“水氏一族擁兵自重,死有餘辜。陛下好心繞過他們,他們居然還敢再回來送死。”

“光憑水氏剩下的幾個殘兵敗將,要回皇城估計很是困難。”風伯陽沉思片刻,又道:“一定是有人幫著水氏,而且還是一股我們所不知的,藏在暗中的力量。”

竇德元點點頭:“若是水嫣然沒死,你還可以從她身上打探到些許線索……對了,水嫣然不是給你留下了一子一女麽?他們會不會知道什麽?”

“水嫣然就是個蠢笨如豬的女人,一心隻想著相夫教子,對他們水家家族的事情不聞不問,絕對不會知道這些事情。所以她的兒女自然也不會清楚這些事情。”風伯陽歎了口氣,頗有些無奈道:“也不想想,我當初娶她,就是為了了解水氏的動向。”

青笛聽到這裏,心中一片冰冷,幾乎想衝上去將風伯陽撕碎。麵具男一把將青笛緊緊扣入懷中,一手捂著她的嘴巴,輕聲嗬道:“別動!”

他的力氣太大,青笛掙脫不開,便狠狠咬了他的手,麵具男吃痛地吸了口氣,卻仍然沒有將手鬆開。

他冷聲道:“你衝進去風伯陽最多責罵你處罰你,他要靠著你去跟楚家聯姻,自不會為難你。可是我若是暴露了行蹤,能否從相府逃出去是一回事,逃出去之後還能不能再進來見你又是一回事了。你可要考慮清楚!”

青笛漸漸冷靜下來,鬆開自己的嘴巴,深深吸了幾口氣。

麵具男見她不再衝動,便也將手鬆開,青笛抿了抿嘴,忍不住帶著哭腔道:“我娘愛了他一輩子,可他卻從一開始就在利用我娘。而且剛才聽他這般說,當初水氏一族幾乎滅門之事也與他脫不了關係……現在我倒是慶幸我娘去世,否則若是她知道這件事,她該多難過?”

“你終於知道了?我不是早提醒過你,當初的事情沒有你相信的那麽單純。”

青笛咬了咬下唇,接著道:“我從前還以為他是真的因為誤解我娘才會如此對她,我以為他在最初的時候對我娘還是有很深很深的情感的,否則為什麽要娶她……”

麵具男看她想哭又忍著不哭的樣子,沒來由地一陣心疼,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對她道:“傻孩子,一個男人若是真心愛著一個女人,是不會再把自己分給別的女人的。可你爹妻妾成群,就算有愛,也早已經分光了。”

青笛莫名感覺心中隱隱有些觸動,抬頭問他道:“你真的這樣認為?”

麵具男點點頭:“若有朝一日,我也能得佳人在懷,誓必終身摯愛其一人,再不另娶。”

青笛狐疑地看著他:“你都一大半年紀了,還沒有遇見摯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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