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女鬼老婆

老牛拉破車

315.第315章 第【0315】章:精心策劃一點紅

書名:娶個女鬼老婆 作者:老牛拉破車 字數:4879

程逸飛嘿嘿一笑,說:“大哥,早點一涼就不好吃了,還是吃熱乎的好。我呀,心情一好,食欲就來了,現在,我肚子咕咕直叫呢,我得去吃一碗麵條。”

“快去吧。記著:不論發生什麽事兒,按我的眼色行事。”我交代道。

“大哥,知道了。”程逸飛興衝衝地走了。

程逸飛一走,我就拿出程父強暴丁菲的鐵證,認真琢磨起來。

我麵對的是一個老奸巨猾的對手,我知道:必須得把活兒做得滴水不漏,否則,程父就會反咬一口,讓我傷痕累累。

更嚴重的是:我是以丁菲代理人的名義去和程父談判,一旦失手,還會連累到丁菲。

我翻看著丁菲那條短褲衩,這條白底藍條紋的短褲衩,在襠部破了一個洞。上麵確實有幾點精班。

我想了想,拿出照相機,拍了幾張照片。

我心想:丁菲所說的“程父大腿上的傷痕”這一條鐵證,好象不太“鐵”,因為,程父可以狡辯:丁菲無意中看到了他大腿上的傷痕。

我想了想,猛地一笑。我想起了一個妙招,於是,我拿來紅印泥,用牙簽挑了一點,在短褲上劃了一下。於是,在短褲上就出現了一條“血痕”。

我陰笑著,對著血痕拍了一張照片。

我拿出那盤攝像,又認真看了一遍,然後,挑重要的部分,複製了兩分鍾的場景。我覺得:有兩分鍾就足夠了。

我把丁菲的短褲衩和原版攝像裝進一個塑料袋裏,然後,存到了銀行的保管箱裏。我知道:這些原始證據非常重要,萬萬不能遺失了。

我還知道:程父是個難以對付的家夥,也許,他會派人到我家來搜尋、銷毀鐵證,這可是個釜底抽薪的高招。

我考慮再三,覺得沒啥疏漏之處了,於是,給程父打了電話。

我找程逸飛要了程父的手機號碼,這個手機號碼是最隱秘的,據說:隻有親戚、好友才知道。

果然,電話一打就通了。

“喂,你是誰?”程父見是個陌生的號碼,疑惑地問。

“您好,我受丁菲的委托,想和您談點事兒,這個事兒很緊急,也很重要,我希望您盡快安排時間和我見麵。”我直截了當地說。

“丁菲的委托?”程父的語氣有些吃驚,顯然,他已經明白我要和他談什麽了。

“對,我受丁菲的全權委托,要跟您談一件重要的事兒。”我強調道。

“丁菲和我很熟悉,可以直接跟我談嘛,幹嘛要委托你?”程父顯然不希望那件事兒讓更多的人知道。

“這個嘛,也許丁菲覺得和您麵對麵地談,彼此都會很尷尬的。有個中間人嘛,有些話更方便說。”我回答道。

“這樣吧,我和丁菲聯係一下,確認以後再跟你聯係。”程父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知道:程父不是想確認,而是想說服丁菲直接和他談。不過,我比程父棋高一著,早就讓丁菲關掉了手機。

過了十分鍾,程父給我回了電話。顯然,程父沒打通丁菲的電話。

“喂,我應該怎麽稱呼你?”程父問。

“我姓章,文章的章,您就喊我小章吧。”我和顏悅色地回答。我知道:程父雖然看不見我的容顏,但是,我麵帶笑容說話,他能感受得到。

“小章呀,我想:咱倆現在就可以見麵。”程父看來是個很果斷的人,他知道丁菲找他談的事兒,關係到他的命運和聲譽,所以,這是“一把火”,必須立刻將其撲滅。

“好呀,時間、地點都由您來定。”我爽快地說。

“小章呀,那就半個小時後,到我公司對麵的茶樓見麵。你進了茶樓,服務員就會把你帶到雅座去。”程父交代道。

“好的。”我回答。

我放下電話,心想:程父不愧是個老辣之人,分得清輕重緩急,知道丁菲的事不可小視。

我靜了靜心,捂著胸脯,給自已打氣道:“他姓程的再老辣,但有把柄抓在我手裏,即使是一隻狐狸,也等於被我關進籠子裏了,所以,他不可怕,一點也不可怕。”

我準時到了茶樓。

一位服務員見我走了進來,開口便問:“請問,先生是應程老板所邀嗎?”

我點了點頭。

服務員對我躬身說:“請先生隨我來。”

服務員把我引到了二樓一個隱秘的雅座。我左右一看,心想:程父不會在這兒殺人滅口吧?

我又一想:我是受丁菲的委托前來談判的,假若我失蹤了,肯定會懷疑到程父,所以,他沒這麽愚蠢,會立即對我下手。不過,殺人滅口並非不可能發生,得嚴加提防呀。

我進了雅座,一看,程父已經來了,正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地喝著茶。瞧他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似乎早已勝卷在握。

程父見我進來了,坐著沒動,隻是朝著對麵的一張沙發指了指,示意我坐下。

我心想:嗬!你這個大老板死到臨頭了,還牛氣十足呀。我又一想:這也許就是心虛的一種表現,強作鎮定唄。

我笑了笑,恭敬地對程父點了點頭,說:“伯父,您好。”

程父見我稱呼他“伯父”,不由得一楞。也許,他感到十分奇怪,我咋會對他這麽親熱呢。

其實,我稱呼程父為伯父,那是必須的。因為,我和程逸飛結拜了兄弟,所以,程逸飛的父親當然就是我的伯父啦。

“坐吧。”程父終於開了腔。

我坐了下來,不過,隻坐了半個屁股,身子還朝前傾著,因為,我知道:在官場上,這個姿勢是對別人表示敬畏。我覺得:自己畢竟還年輕,低調一點沒壞處。

“伯父,耽誤您的寶貴時間,實在很抱歉。”我謙虛地說。

我覺得:既然我和程逸飛是兄弟關係,以後,難免不和程父打交道,所以,我不想把事情做絕了。至少,不能讓程父對我產生惡劣的印象。

“你是律師嗎?”程父問。看來,程父是在一探虛實,想摸摸我的底牌。

“不,我原來是搞考古的。”我恭敬地回答。

“考古的?”程父一楞,顯然,程父原來判斷我應該是一位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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