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閻王爺

形駭

第二十八章 有暗器!

書名:我哥是閻王爺 作者:形駭 字數:4988

黃巢是被暗器打昏過去的。

“什麽暗器?以及,誰用的暗器?”其實,一開始我的不相信的,畢竟咱們這不是武俠小說,對吧?

“就是這個。”白起將一枚小鐵片遞給我,它呈圓環形,入手頗有幾分分量,通體鏽跡斑斑,透著一股濃濃的曆史滄桑感,以及鐵鏽味兒。

“這是?”武俠小說咱看過不少,什麽袖裏箭、孔雀翎之類的暗器也曾令年少的我心潮澎湃,可這圓環,咱可真沒見過。

“隨手撿的。”這次大話的是那個叫張狗蛋的小戰士,沒錯,就是長久以來在18中保持著高出鏡率的小戰士B。

這位黑臉小帥哥答話時保持著一貫的冷酷風格,光憑這氣場,他就是說他剛剛是用動感光波打昏了黃巢,我也得信幾分。

“就用這個?”我倒不是不相信小戰士的職業技能水平,問題是對方是黃巢啊,中國曆史上出了名的能折騰啊,打不死的小強啊,他要打昏的是個路人甲乙丙,我二話不說就得信。

“就用這個。”李鐵顯然是個惜字如金的人。

“好吧,能說說你是怎麽做到的嗎?”我決定了,他要是還5個字以內打發我,我就再也不追問了。

“隨手一扔,”我在心裏數著字兒,正鬱悶時,他竟然問我道:“你想學?”

嘿嘿,張狗蛋他竟然一下子跟我說了8個字!

“我……”

“算了,你根骨不行,而且已經過了練童子功打底子的年紀,就算下個十年八年的苦工,也很可能一事無成。”

“我去!”我這個氣啊!這什麽人啊!話都留著損人呢!

趙庶在後頭扯了李鐵一把,低聲道:“胡說什麽呢!”

張狗蛋壓根不鳥他這套,自顧自大聲道:“怎麽?實話實說還有錯了?”

我!……我……看在他曾經在一壺茶館救過我一命的份上,我原諒他了,好吧,實際情況是考慮到打不過他,我認慫了。

眼不見心為淨,我幹脆走到黃巢躺著的角落,背對著眾人,主要是背對著張狗蛋。

黃巢呼吸勻稱,看起來一切體征正常,要不是他沒打胡嚕,我還以為他睡著了。最吸引人眼球的是他腦門上的一團呈圓環形的腫脹,大小與白起讓我看的那枚鐵片基本一致。

它的確是凶器。

怎麽看怎麽像包公啊,人家是頭頂月牙,黃巢同學頭頂滿月啊!

看著這位包公,我犯愁了,他醒來萬一還要殺包租婆,我該怎麽跟他說呢?

關於他的願望,之前我一直是避而不談,並盡量抓住一切機會給他普及法律知識,現在看來,結果並不理想啊,人家出手的時候一點征兆沒有,防不勝防啊!

還不止這一點,關於他是怎麽昏過去的,我該怎麽解釋呢?我倒是不介意直接告訴他是李鐵那小子下黑手,讓他把李鐵揍一頓,可萬一他反被李鐵揍了呢?不保險啊!

我左右為難啊,隻恨沒把趙高這狗頭軍師帶來。

正在我準備給趙高打個電話進行場外求助的時候,黃巢醒了。

首先發現他醒來的是細心的妲己,一看到黃巢的眼皮子劇烈運動了幾下,馬上就要睜眼了,妲己妹子緊張地後退了一步。

還好,劇烈運動的僅限於他眼皮子周圍的肌肉。

一睜眼,黃巢先是掃視了一圈,接著“哎呦”了兩聲。

“腦袋疼。”很精辟地說明了自己的狀況。

“過兩天就好了。”做為一個冒牌蒙古大夫,我很想來個“多喝點熱水”的醫囑,最終還是忍住了。

“哦。”黃巢同學在了解自己死不了之後竟然無比沉默,開始瞪著眼珠子憂傷望天。

這讓我相當的不適應,他是不是應該問點什麽?難道傷到腦子了?砸傻了?

“黃哥……那個……有些事咱不能急,得慢慢想辦法。”

“你究竟想說什麽?”黃巢似有似無地看了我一眼。

我給白起使了個眼色,白起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暗號,18親兵在2秒內分散,擺出了一個……反正我也不認識的陣型,我這才稍稍放心,對黃巢道:“你知道你剛剛的行為危害有多嚴重嗎?咱們這群人,差點就要跟你一起去吃牢飯了!”

我嫌事情說得還不夠嚴重,繼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那可不單單是一條人命啊!那是一個女兒、妻子、母親,如果她的親人失去她,這種痛苦你能理解嗎?”

黃巢這次總算是真的看了我一眼,“你說的什麽啊?究竟怎麽了?”

他,他,他……我靠!他失憶了?!!

尼瑪這不是韓劇裏才有的情節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努力地把臉湊到黃巢跟前。

黃巢像趕蒼蠅似的朝我揮了揮手,“小遠,你有病吧,有病得治。”

我根本不理他,拉過妲己,繼續問道:“那她呢?她是誰?”

黃巢倆眼珠子瞪得更大了,“不是吧?和珅又拿板磚拍你了?完了完了,這次真傻了。”

我幹脆挑明了問道:“你剛剛幹了什麽?還能想起來嗎?!”

“剛剛……”看他那空洞而迷茫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回想剛剛發生的事,倒像在回想寒武紀時候的往事。

“我……記不清了,對了,我怎麽昏過去的?”

“你是被人揍昏過去的。”我實話實說。

“誰?”黃巢這次總算來了精神,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瞪著眼珠子環視一圈。

張狗蛋仰頭看天,恨不得在臉上寫上“我不存在”。

“你應該問為什麽,而不是誰。”我糾正道。

“為什麽?”黃巢倒是從善如流。

“因為你對已婚婦女耍流氓,見了人家撒丫子就衝,對於你這種行為,我們就應該堅決抵製,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不敢再犯為止。”

做為一個現代人,我還是不習慣把“殺人”掛嘴邊,所以選擇了一個相對委婉的表達方式。

“啥?”黃巢驚訝得嘴張滿了大半張臉。

這張臉看起來違和感實在是太強烈了,一張嘴兩隻眼占據了臉盤上將近九成的麵積,把鼻子幾乎擠沒了,這人怎麽長得跟抽象畫似的呢?

“你……你……你說的是我?”黃巢同學繼續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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